關於《中共海南省委關於高標準高質量建設全島自由貿易試驗區 為建設中國特色自由貿易港打下堅實基礎的意見（討論稿）》的說明
（二○一九年四月十三日）
劉賜貴
同志們：
受省委常委會委託，我就《中共海南省委關於高標準高質量建設全島自由貿易試驗區 為建設中國特色自由貿易港打下堅實基礎的意見（討論稿）》（以下簡稱《意見》）向全會作說明。
一、關於《意見》起草背景和過程
在習總書記發表「4·13」重要講話一周年之際，省委以全會形式出臺《意見》，主要目的就是對習總書記「4·13」重要講話和中央12號文件再學習、再領會、再貫徹、再落實，進一步統一思想、凝心聚力，動員全省上下高標準高質量建設全島自由貿易試驗區，推動海南實現高質量發展，為建設中國特色自由貿易港打下堅實基礎。
《意見》的起草工作是在省委常委會直接領導下進行的。省委成立了由我總負責、胡光輝同志牽頭組織、省委政策研究室具體負責的文件起草組。在3月1日召開的七屆省委常委會第106次會議上，我就要求起草組提前謀劃研究。3月20日，我召集起草組進行專題研究，擬定了20條提綱要點，起草組在省直部門的配合下緊鑼密鼓地開展起草工作；3月24日形成《意見》初稿，並與36個省直部門進行了核對修改；3月27日，起草組將《意見》呈送省委常委、毛萬春主席、許俊副主任和各位副省長審閱，並根據反饋意見作了認真修改；4月1日-3日，省委常委班子成員分別主持召開座談會，就《意見》徵求意見稿徵求各市縣（洋浦）、省直各部門領導和有關省委委員、基層黨代表的意見建議，起草組對《意見》作了修改完善。4月11日，省委常委會會議討論並通過了《意見》送審稿，起草組根據會議精神又作了進一步修改完善，形成了今天提交大會的討論稿。累計徵集到意見和建議764條，起草組進行了全面梳理、認真核對，除重複、不準確、過於具體或與框架不符的外，共採納了260條。可以說，《意見》是全省各級各部門集體智慧的結晶。
在徵求意見中，大家一致贊同和擁護省委以全會形式出臺《意見》，認為很有必要，也很及時，有利於再次在全省興起學習貫徹熱潮，更深入地貫徹落實習總書記「4·13」重要講話和中央12號文件精神；認為《意見》著眼實際，聚焦重點工作，突出制度創新，有利於引導全省上下集中精力高標準高質量建設自貿試驗區，為自貿港建設打下堅實基礎；認為《意見》觀點鮮明、措施具體，針對性強，進一步澄清了認識、統一了思路、鼓足了幹勁。
二、關於《意見》的框架結構和主要考慮
《意見》全文20條、6800餘字。主要分為三大板塊：第一板塊主要闡述面臨的發展形勢，進一步增強全省上下的緊迫感責任感，對應條目為第一條；第二板塊主要闡述建設自由貿易試驗區的重點任務，對各領域制度創新進行了部署，對應條目為第二條至第十七條；第三板塊主要闡述保障措施，從法治環境、改進作風、黨的全面領導三個方面確保海南全面深化改革開放各項措施順利推進、高效落實，對應條目為第十八條至第二十條。
起草《意見》主要有六點考慮。一是注重體現深入貫徹落實習總書記「4·13」重要講話和中央12號文件精神，把省委全面深化改革開放政策落實年的要求具體化、項目化，推動全省上下進一步學深悟透做實。二是注重體現七屆省委抓改革開放發展的一貫思路，有效銜接了七屆省委歷次全會精神，充分吸收了省委省政府最新決策部署和我率團訪問阿聯、新加坡並赴香港的情況報告等內容，體現了省委一以貫之的創新實幹思路和「一張藍圖幹到底」的堅定決心。三是注重體現以制度創新為引領，把制度創新貫穿自由貿易試驗區建設的各領域各環節，《意見》除第二條集中闡述制度創新相關內容外，其餘條目也都著眼於創新舉措。四是注重體現高質量發展，用較大篇幅闡述「五網」基礎設施、「多規合一」改革、產業園區優化布局、注重引進外資等內容，始終堅持新發展理念，著力構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現代化經濟體系。五是注重體現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高度關注脫貧攻堅、鄉村振興、民生改善、社會治理等重點工作，積極回應全省人民上好學、看好病、就好業、住好房、養好老的熱切期待。六是注重體現省委轉作風改文風的具體要求，注重寫實，直接入題，列條目、拎乾貨，不搞「穿靴戴帽」，也不面面俱到，突出海南直接能幹或者有把握爭取中央支持做的重點事項。
三、關於正確處理建設自貿試驗區與中國特色自貿港的關係
賦予海南經濟特區改革開放新的使命，是習總書記親自謀劃、親自部署、親自推動的重大國家戰略，承擔起這一使命的重要載體，就是海南自貿試驗區和自貿港建設。怎樣正確認識和處理好兩者的關係，是我們必須正確把握的。習總書記發表「4·13」重要講話以來，海南全面深化改革開放取得了良好開局。一個階段以來有一種人認為，自貿試驗區建設沒有政策優惠，海南應該跨過自貿試驗區建設階段，一步到位建設自貿港；還有一種人認為，海南經濟基礎較薄弱，市場發育不充分，人才短缺等，建設自貿試驗區、自貿港難度大。對此，我們要堅定信心、謀定後動、蹄疾步穩，建設自貿試驗區和自貿港既急不得，也慢不得，必須扎紮實實推進。
中央12號文件提出，第一步，在海南全島建設自貿試驗區，賦予其現行自貿試驗區試點政策；第二步，探索實行符合海南發展定位的自貿港政策，並明確到2020年自貿試驗區建設取得重要進展，到2025年自貿港制度初步建立。由此可見，高標準高質量建設自貿試驗區是當前海南全面深化改革開放的主要任務，不能操之過急、一步登天，只有先實現自貿試驗區建設目標，才能為下一步自貿港建設打好基礎。現在，距離2020年底只有20個月的時間，到時候我們向中央交出什麼樣的自貿試驗區建設成績單，是對全省各級各部門的政治檢驗，直接關係到下一步自貿港的探索推進。所以，《意見》緊扣自貿試驗區建設，堅持以制度創新為核心，對構建開放型經濟新體制、調優產業結構、深化「多規合一」和行政審批改革、提質升級「五網」基礎設施、招商引資、引進人才、打造一流營商環境等自貿試驗區建設重點工作進行了部署。我相信，只要大家心無旁騖，把這些事項逐一落實好，就一定能夠開創自貿試驗區建設的嶄新局面。
海南建設自貿試驗區的最終目標是建設中國特色自貿港。習總書記在去年「11·5」重要講話中明確提出，要加快探索建設中國特色自由貿易港進程。中央推進海南全面深化改革開放領導小組已經啟動了中國特色自貿港方案的起草工作，國研中心、商務部正在積極開展有關研究。我們也不能坐等，必須同步搞好研究。今年2月我率團訪問阿聯新加坡並赴香港，系統了解國際自貿港的運作模式與經驗，對探索建設中國特色自貿港進行了深入思考和研究。比如，海南建設自貿港如何體現中國特色？如何體現最高水平的開放形態？如何分步驟、分階段建立自貿港政策和制度體系？這些內容在我的考察報告中進行了詳細闡述，報告上報中央後得到了習總書記和韓正副總理的重要批示，也已經以省委內部通報形式印發省四套班子和各市縣、省直各部門，希望大家深入研究、推動落實。
在建設自貿試驗區的同時，我們深刻體會到，非常有必要在部分園區和行業壓茬試行零關稅、低稅率等自貿港核心政策，這樣有利於分步驟、分階段探索自貿港政策和制度體系，實現自貿試驗區與自貿港建設無縫對接，同時也能更好增強市場預期，破解海南對企業吸引力不夠、市場主體少等突出問題。所以，《意見》提出要積極主動配合全國人大研究制定海南自由貿易港法，壓茬探索開展金融領域開放創新先行先試，著力培育打造總部經濟、設計、新型工業、健康療養、網際網路等十二類重點園區，建設人流、物流、資金流進出信息系統和社會管理信息化平臺，等等，這些都是我們為壓茬探索自貿港政策和制度體系做準備的具體舉措。只要我們逐一落實，就會為自貿港建設夯實基礎。
四、關於服從服務全國大局
海南經濟特區從誕生之日起就肩負著重大國家使命。1988年建省辦經濟特區，為全國改革開放探路試路。2009年底國際旅遊島建設上升為國家戰略，中央賦予海南成為我國服務業對外開放的重要窗口的重任。去年中央賦予海南全面深化改革開放新的使命，這不僅僅是把海南發展起來的迫切需要，而且是彰顯我國擴大對外開放、積極推動經濟全球化決心的重大舉措，是我國進行壓力測試、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具體實踐，是維護南海主權、服務「一帶一路」建設的戰略安排。所以，海南建設自貿試驗區和自貿港，不能僅僅盯著自己3.54萬平方公裡的土地和930萬人口，而要提高站位、擴大視野，立足全國、放眼世界，始終站在新時代黨和國家事業發展全局、站在服務國家重大戰略的高度想問題、辦事情。只有這樣，海南才能跳出一畝三分地的狹隘視野，才能得到更多的政策支持。基於以上考慮，《意見》對一些重點工作作了重要調整。
《意見》鮮明提出，招商引資要更加注重引進外資。我多次強調，如果我們簡單通過優惠政策把國內其他地方的企業搬到海南，對國家而言沒有任何實質意義，不過就是從「左口袋」挪到了「右口袋」，這是中央不希望看到的。我們不要把招商引資的重心全放在國內的存量上，而要加大全球招商力度，引進符合中國國情、符合海南實際、符合高質量發展要求的產業項目和市場主體，形成資本增量，既為海南也為全國做貢獻。當然，注重引進外資不等於我們就不引進內資，我們引進內資，決不與兄弟省市區搞惡性競爭，而是引導內資來海南發展總部經濟，開發新業態、開闢新市場，利用自貿試驗區和自貿港平臺，走出去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擴大合作、拓展發展新空間。
《意見》還鮮明提出，引進人才要更加注重引進國際人才。海南最大的短板是缺人才，如果我們一味地挖其他兄弟省市區的人才，對國家來說也是從「左口袋」挪到「右口袋」。儘管當前中組部十分支持我們從全國選調人才，但這也只是權宜之計，從長遠看必須堅持引進和培養「雙輪驅動」。我們在實施「百萬人才進海南」行動計劃時，不僅要盯著境內，更要盯著港澳臺和國外，更加注重引進國際人才。國際人才不僅包括高學歷高水平的國際高端人才，也包括境外專業技術技能型人才。杜拜常住外國人口佔比83%，如果到哪一年海南有10%的常住人口是境外國外人才，那海南自貿試驗區和自貿港就很有說服力了。當然，引進國際人才不是一件隨隨便便的事，《意見》強調必須開展國際人才管理改革試點，建立健全相關政策。
《意見》還提出要著力打造四小時八小時飛行經濟圈。從海南出發，四小時飛行時間可以覆蓋亞洲21個國家和地區約佔世界47%的人口，所達經濟體GDP約佔世界的30%；八小時飛行時間可以覆蓋亞洲、大洋洲和歐洲、非洲等59個國家和地區約佔世界67%的人口，所達經濟體GDP約佔世界的41%。我們只有把發展的視野拓展到亞洲甚至全球，才能真正擺脫島嶼經濟體的束縛，更好匯聚各種要素資源，極大提升海南的國際競爭力和影響力。為此，《意見》強調要緊緊圍繞打造四小時八小時飛行經濟圈，加快民航機場建設，用好第三四五航權，爭取國家開放第六航權，加密、新開國際航線。
另外，《意見》還提出打造國際陸海貿易新通道的新支點，打造南海資源開發服務保障基地、國際經濟合作和文化交流平臺等，這些都是基於服務國家戰略作出的安排。
五、關於高質量發展
習總書記在「4·13」重要講話中要求我們在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方面走在全國前列；在聽取匯報時，反覆叮囑要高質量建設自貿試驗區，不要「撿到籃子裡都是菜」。上個月拜訪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慄戰書同志，他也同樣告誡我們。我們一定要把工作的落腳點放在高質量發展上。
當前，我國經濟已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海南建設自貿試驗區，瞄準的目標是當今世界最高水平開放形態的自由貿易港，這絕不是一蹴而就的，決不能急功近利。去年我們以壯士斷腕的決心堅決破除「房地產依賴症」，現在如果松一松，GDP和稅收都會很快上去，但房地產的過度發展會擠佔其他產業的發展空間，海南的長遠健康發展就難以保障。所以，現在即使GDP指標不好看，也要堅持調結構、轉方式。基於這種考慮，《意見》用較大篇幅對調優產業結構、推動「五網」基礎設施提質升級、加快建設國家生態文明試驗區等作出具體部署。我們要始終堅持把高質量發展作為建設自貿試驗區的大邏輯，做優做強十二個重點產業，圍繞習總書記提出的十個重點領域，深化現代農業、高新技術產業、現代服務業對外開放，下功夫構建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現代化經濟體系。積極謀劃建設南繁、深海、航天三大科技城，推動傳統優勢產業轉型升級、新興產業快速成長壯大。提質升級光、電、路、氣、水「五網」基礎設施，為全面深化改革開放和建設美好新海南提供加速度。始終把良好的生態環境作為海南的最大本錢和最強優勢，所有新上項目都不能對生態環境造成增量壓力，以最嚴格的政策和措施確保生態環境只能更好、不能變差。
當然，我們追求高質量發展，也不是說不看重發展速度。去年以來，海南全面深化改革開放備受國內外廣泛關注。海南建設自貿試驗區，怎麼幹、幹得怎麼樣，各方充滿期待。如果海南自貿試驗區長時間沒有突破性進展，市場關注的熱度就會降低，難免又引起對海南能不能落實好中央政策的質疑。正是基於這樣的考慮，去年4月13日以來，我們抓緊研究啟動了一批先導性項目，把自己能幹的事先幹起來，先後舉辦了三批建設項目集中開工和籤約活動，今年5月18日、7月18日、9月18日、11月18日還將繼續開展這項活動，倒逼各方抓緊落實好政策項目，力爭短時間幹成一批見效快的事情。因此《意見》提出要進一步增強緊迫感、責任感，搶抓千載難逢的歷史機遇，推動高質量發展。只要我們時不我待、只爭朝夕、趁熱打鐵，保持住一定的發展速度，就能充分展示中央支持海南全面深化改革開放的積極效應，儘快打消疑慮、提振信心，匯集起各方面廣泛參與和大力支持海南自貿試驗區建設的強大合力。
六、關於「全省一盤棋、全島同城化」
海南是一個獨立的地理單元，全島建設自貿試驗區和自貿港，既不像香港、新加坡是一個獨立的經濟體，也不像國內其他11個自貿試驗區只是一個生產區域，而是一個行政省份，承擔著全面的經濟社會發展任務。海南的土地、海洋、生態等資源優勢突出，具備「更好發展起來」的條件，但受制於區域發展不平衡、城鄉二元結構突出等制約，全省資源價值潛力遠未釋放。比如，2017年全省每平方公裡土地創造的GDP僅相當於廣東的26%、香港的0.6%、新加坡的0.43%。所以我一直強調要把海南全島作為一個大城市、大景區規劃、建設和管理，打破區域、城鄉壁壘，促進資源要素的自由流動，實現全島資源利用效益最大化。
2015年以來，我們按照習總書記要求率先實行省域「多規合一」改革試點，為高標準高質量建設全島自由貿易試驗區和中國特色自由貿易港打下了堅實基礎。這方面還要根據實際需要，繼續深化改革。因此《意見》提出深化「多規合一」改革，健全各類專項規劃，研究制定以規劃管土地、管空間、管用途的管控制度，全省統籌安排新增建設用地計劃指標，統籌推進農村土地徵收、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和宅基地制度改革試點等工作。全省要在「多規合一」引領下做好總體規劃的修編，特別要立足自貿試驗區和自貿港建設長遠目標，按照全省一盤棋、全島同城化的理念，精心科學編制產業園區布局、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五網」基礎設施、生態環境保護等各類規劃，加強規劃管控，尊重開發建設規律，合理把握開發節奏，實現區域協調、城鄉融合發展。
「全省一盤棋、全島同城化」不是說要各市縣整齊劃一地發展，而是鼓勵各市縣根據資源稟賦，因地制宜，在特色上下功夫，形成差異化發展格局，促進區域間分工協同和功能互補，有效解決重複建設、無序競爭、資源利用效益低下等問題。因此，《意見》提出形成「南北兩極帶動、東西兩翼加快發展、中部山區生態保育」格局，明確了北部、南部、西部、東部、中部市縣的功能定位。雖然我們已經取消了12個市縣GDP考核，但並不意味著這些市縣就可以不抓項目了。《意見》提出完善「飛地經濟」政策，就是要調動各市縣的發展積極性，齊心協力推動自貿試驗區建設。
七、關於放得開與管得住
自貿試驗區和自貿港的特徵就是開放。習總書記在「4·13」重要講話中要求海南堅持開放為先，實行更加積極主動的開放戰略，推動形成全面開放新格局。去年以來，我們堅持開放引領，出臺了支持民營企業發展、引進利用外資的配套政策和優化營商環境40項措施，取得了良好效果。但與發達地區相比，特別是對標世界最高開放形態，開放的廣度和深度都還有相當大的差距。因此，《意見》提出加強以建立開放型經濟新體制為重點的制度創新、深化行政審批改革等具體措施，就是要通過制度創新，充分發揮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的決定性作用，推動投資貿易自由化便利化和資金自由流動、人員往來自由等，加快形成法治化、國際化、便利化的營商環境和公平統一高效的市場環境，讓各種生產要素更加合理流動，激發市場主體發展經濟、創造財富的活力。
放得開的前提是管得住。當前海南正加快建設自貿試驗區，加快探索建設中國特色自貿港，伴隨著開放力度不斷加大，意識形態風險、經濟風險、金融風險、網絡風險等將更加複雜和嚴峻。如果我們管控不好各類風險，開放就無從談起，勢必嚴重影響海南全面深化改革開放進程，也將影響全國改革開放大局和我國國際形象。所以，《意見》對嚴守意識形態、安全穩定、生態環境等重點領域底線，防範和化解國家主權和周邊安全風險、經濟領域風險、社會穩定風險、網絡安全風險等重大風險作出了具體部署。各級黨委政府一定要增強憂患意識，提高防範化解重大風險能力，該管的事一定要管好、管到位，確保全省經濟持續健康發展和社會大局穩定。
八、關於保障和改善民生
習總書記在「4·13」重要講話中強調，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讓改革發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人民。我們建設自貿試驗區和自貿港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讓海南老百姓過上好日子。檢驗海南全面深化改革開放的成效，最終要看全省百姓的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是否得到有效提升。
近年來，我們始終堅持把財政支出的70%以上投入民生，著力解決人民群眾最關心最直接最現實的利益問題，不斷提高基本公共服務的標準和普惠水平。特別是省委還先後派出脫貧攻堅工作隊、鄉村振興工作隊，隊員們全部吃住在農村，有力推動了脫貧攻堅和鄉村振興。但也要清醒看到，同其他自貿試驗區不同的是，海南自貿試驗區80%土地在農村、60%戶籍人口在農村，我省民生領域還存在不少短板，脫貧攻堅任務仍很繁重，基本公共服務保障的質量水平還不夠高，社會文明程度和社會治理能力有待提升，這些問題最終要靠發展來解決。因此，《意見》對統籌推進脫貧攻堅和鄉村振興、全力保障和改善民生、紮實推進精神文明建設、全面提升社會治理水平等有關工作作出了詳細部署，強調要持之以恆辦好民生實事。各級黨委政府要做到盡力而為、量力而行，既不降低標準、也不吊高胃口，及時將自貿試驗區發展成果惠及廣大群眾。
九、關於轉變作風狠抓落實
習總書記指出，良好的精神狀態，是做好一切工作的重要前提。沒有過硬的作風作保障就難以有效推動落實。去年以來，全省各級各部門以「一天當三天用」的幹勁，積極主動謀改革、抓項目、促發展，幹事創業氛圍空前濃厚。今年是省委確定的推進全面深化改革開放政策落實年，自貿試驗區建設的一系列重要政策、重點項目亟待落地實施，應該說現在也正是自貿試驗區建設最吃勁的時候，我們必須以過硬的作風抓好落實。中央確定今年是「基層減負年」，專門印發通知為基層減負，省裡對中央的減負措施也進行了再具體再細化。為此，《意見》提出要改進作風狠抓落實，力戒形式主義、官僚主義。希望大家以「我將無我，不負人民」的精神境界和擔當意識，忠實履行職責，心思用在事業，身子沉到基層，著力解決問題，落在實際效果，不斷把海南全面深化改革開放推向前進。
作風問題本質上是黨性問題。轉作風、抓落實，最根本還要靠各級黨員幹部加強黨性鍛鍊，治本之策還是堅持和加強黨的全面領導。為此，《意見》最後一條是堅持和加強黨的全面領導，對開展「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主題教育、壓實全面從嚴治黨主體責任和監督責任、建立容錯糾錯機制、打造忠誠乾淨擔當的幹部隊伍提出明確要求。各級黨組織要將黨的政治建設擺在首位，引導黨員幹部在轉變作風、狠抓落實中勇當先鋒、做好表率；持之以恆正風肅紀反腐，嚴肅查處對中央決策、省委部署不敬畏、不在乎、喊口號、裝樣子的行為。同時，按照「三個區分開來」的原則，包容保護敢闖敢試敢幹的幹部。
同志們，討論、修改、通過《意見》是這次全會的主要任務。希望大家進一步全面把握和深刻領會習總書記「4·13」重要講話和中央12號文件精神，充分討論，提出建設性的意見和建議，使《意見》更加完善，群策群力把全島自貿試驗區高標準高質量建設好，為建設中國特色自由貿易港打下堅實基礎，奮力開創全面深化改革開放新局面，加快建設美好新海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