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上帝啊!翻譯腔到底該不該死?

2021-01-09 愛範兒

為了保證更沉浸式的閱讀體驗,先來看看《鐵達尼號》這段對話:

喔我的天哪,傑克,你快上來,別泡在海裡了。噢,真該死,柔絲,這塊該死的木頭承受不了兩個人的重量,我上去一定會翻的。天哪,親愛的,傑克,我愛你。噢!我的柔絲,我也愛你。

是不是腦袋裡已經迴響起被翻譯腔支配的旋律了。

當年,人人嗑著瓜子守在 CCTV6 觀看時,也並未覺得這些譯製片不妥。只是現在再回頭,恐怕都會因為那刻意的翻譯腔出戲。

更讓人印象深刻的,還有這些翻譯腔臺詞:

誇張的鼻音在迴響,字字發音圓潤飽滿;魔性的語調在盤旋,句句收尾顫音繞梁。

不過歷史悠久的翻譯腔恐怕也沒有想到,自己還能在網際網路時代重回青春。

一場大型翻譯腔模仿秀

什麼是翻譯腔?

正經來說,翻譯腔就是翻譯外國文化作品時,翻譯者有意或無意地直譯某些詞彙,形成不符合漢語表達習慣的一種獨特腔調。

這些腔調最早來自於1948 年 1 月 8 日,上海大戲院公映由 20 多個華僑譯配的義大利影片《一舞難忘》,同年 9 月,「東北電影製片廠」成立翻版組,正式開創了我國電影譯製事業的先河。

▲ 1949 年 5 月,《普通一兵》的譯製標誌著中國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譯製片出現。

八九十年代開始,越來越多國外影視文化作品開始引進。為了讓外國電影看起來更像外國電影,外國書籍看起來更像外國書籍,既有洋味兒,又有洋範兒,翻譯腔就來了。

這些歐式翻譯腔大致遵循了以下五大要素:

無論見到誰,稱呼都要聽起來和對方很熟,如老夥計,好傢夥;沒事就「我打賭」「我保證」,看起來信心十足,激情澎湃;喜歡踢屁股、罵土撥鼠、開隔壁鄰居玩笑;最後,請讓上帝和聖母瑪利亞的光環時刻照耀。學會這幾招,你就能開始你的模仿秀了。

隨著歐式翻譯腔被挖墳,日式翻譯腔也緊隨其後被擺上了臺面。

它比起歐式翻譯腔低調柔和了許多,第一次看到,讓人聯想到富士山上那明亮而潔白的初雪:

米娜桑是懷著對天下美好的期盼來的吧,真是讓人無法拒絕呢。

宿命、羈絆等熱血詞彙高頻出現,每個人都是自己的救世主:

為什麼!為什麼讓我看到這個!明明......明明我不想看到的啊......可惡!到此為止了麼。玄德君的用心良苦什麼的,我應該早點察覺才對啊混蛋!儘管宿命是像櫻花般微弱而容易消逝,但也想讓這個世界聽到我們的聲音啊,懷著這種卑微而甜蜜的心情的我,玄德君一定會懂得吧!請務必讓我獲得最後的優勝吧,拜託了!

聽起來也很有禮貌,吶、呢、啊等語氣助詞頻繁被使用,每句話都仿佛在掙扎和糾結中艱難吐露。

還有一種迷之羞恥感在空氣中發酵,甚至隱隱透露出一絲「綠茶」的味道:

比起日式翻譯腔,韓式翻譯腔聽起來就很大大咧咧了:

女:呀!臭小子!男:你這女人是瘋了嗎?!真是......女:呀!要不要交往試試?男:阿西......你死定了!

德式翻譯腔則顯得格外嚴謹,一眼望去,高深莫測:

我以上的表達的一切內容及其形式違背了諸位的不成熟的意願,以至於使得諸位對我產生了本不應該產生的意見 —— 即我得罪了諸位。

眼看著國外的翻譯腔興風作浪,網民們自然也不會放過我們博大精深的漢語言。

「文言文腔」成了「中國腔」的代表,網友們挖出了它含蓄而婉轉的特性,前面鋪墊一大段話,都是為了結尾道出一個出乎意料的人生哲理,好讓聽聞之人醍醐灌頂:

結構之複雜,言辭之豐滿,令人想起小學在老師面前背不出課文的恐懼。

同時,更「細分」的領域也開始發展,網民們從國外放眼國內,模仿發嗲功力深厚的臺灣腔,也模仿句句灑脫的「香港 TVB 腔」:

阿 sir,做人吶,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隨著人們的文化水平變高,早期的譯製片時代由盛轉衰,原聲配字幕的形式逐漸普及。

翻譯腔也不再特指翻譯外語的腔調,不再是轉述一個舊時代的故事,而是變成了一種新的娛樂方式。

這種娛樂方式就像一場模仿秀,人人都能輕鬆參與,快速製造交流對話中的快樂源泉。

當國家的分類也滿足不了網友噴發的創作欲時,「翻譯腔」就不再受地點限制,開始新一輪「變體」。

萬物皆可「翻譯腔」

一直以來,翻譯都是橋梁般的存在。

當「翻譯」成為當代網際網路世界溝通會晤之橋時,任何一種有著自我風格的語言,都可以轉變成一種獨特的「腔體」。

某一部劇、一部電影、一種現象火起來時,大家熱議的臺詞,很快就會被「翻譯」到日常對話中來。

豆瓣小組「翻譯腔」,成了「腔浪」們的最全集合處。

B 站的「後浪」視頻掀起輿論浪潮時,網民們都開始模仿演講者何冰那氣宇軒昂、心繫天下的「後浪腔」:

奔湧吧!腔浪們!

還有一種「翻譯腔」盛行在微博上,就是「飯圈控評腔」。

這裡的每一句語調都綻放出愛與崇拜的煙花,這裡每個人的聲音都熱鬧得仿佛大年初一的禮炮。

一些在人們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華彩與陰影的影視劇,也會常年被拿出來津津樂道。

當閨蜜群裡的姐妹開始吵吵嚷嚷時,撕逼聖典「小時代腔」來了:

當同事開始假裝爾虞我詐時,狠話手冊「甄嬛腔」來了:

當語言不足以表達內心的萬千憤慨時,「祖安腔」都來了:

**********,***,******,*******。******,****!

這似乎成了人們走在網際網路前線必備的一種技能。

如果哪天你聽不懂這些「翻譯腔」裡的梗,就像提前步入了更年期。

所以與此同時,另一波「反前線」的「翻譯腔體」也開始出現,他們創造出了「過時網絡用語腔」。

打開「過時網絡用語腔」,遍地的 QQ 愛,是真是假沒人猜,問今年你幾歲,有過幾次 one night,嚇得我發呆,這是什麼 e 時代。

談到復古懷舊風,「中老年朋友圈腔」自然也少不了。

祝福、吉祥、感恩,是三大叔八大姨們朋友圈裡的關鍵詞:

隨著越來越多人口耳相傳,翻譯腔從基礎形態,到進化形態,再變成放養生態。

它不僅僅是一種娛樂方式,而是成為了一種網際網路文化符號。

當人們製造網絡狂歡時,傳統語言與網絡新生詞也在碰撞中混合交融,「翻譯」的過程,也是語言被洞察、傳播、改變的過程。

翻譯腔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回過頭來看,從具有濃厚時代印記的翻譯腔,到充滿現代娛樂色彩的「翻譯腔」,它們的出現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早期來看,出現在譯製片裡的語調,其實是為了保持影視畫面和聲音的同步,才會在語速、語調等地方進行調整,這背後其實需要翻譯人員付出很大努力。

▲圖片來自:《美麗人生》

他們要數口型、數節奏,再翻譯、對口型,這使得原本簡短的中文要為配合畫面來加減臺詞,配音演員也要用誇張的腔調來模仿演員的表演風格,以符合那時人們對遙遠異邦的想像。

當時很多人文化水平不高,識字率低,重新配音能讓更多人看懂外國的優秀電影。

雖然現在譯製片的腔調已漸漸淡出市場,但當時的翻譯腔,是有助於電影事業發展壯大的。

而現在的影視作品尤其是書籍作品中,翻譯腔一直都存在著巨大的爭議。

這爭議被分為兩派,一是「異化」組,另一個是「歸化」組。

前者認為翻譯腔應該維持原語言的原汁原味,保留原語言的陌生感,這樣能讓讀者多了解、感知、傳播文本背後的另一個文明;後者認為翻譯腔應該讓原語言本土化,淡化原語言的陌生感,不能被外界侵襲改造本土文化。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Seamus·Heaney 也曾提出類似「異化」的觀點:

譯者應適當拋棄語言的一般表達方式,將目的語的表達世界變得陌生,更新讀者對語言新鮮感的接受能力,使原作中的差異能夠傳達出來,以促進不同民族間相互理解和交流。

拿日本的文學作品來說,我們日常語氣說的一句話「現實裡是不會有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的」,變成日本輕小說裡,可能就成了「怦然心動什麼的,那種東西現實裡才不會有呢!」

其中的翻譯腔,不僅看得出日本獨特的語言結構,委婉客氣的語言風格,還有日本人常在言語間留有餘地的個性。

更多人擔憂和抗拒的是,「異化」的翻譯讀起來詰屈聱牙,漢語結構和韻律美感消失殆盡。

這也是很多人支持翻譯「歸化」的原因。

畢竟將外文轉變成大家習以為常的本土化語言,確實會更熟悉、舒服、易理解。

▲ 「歸化」的翻譯腔

不過要指出的是,有些很拗口和難懂的翻譯腔,其實是譯者因自身能力不足或圖快速省事,就直接簡單粗暴地將外文翻譯成對應的中文,不加任何潤色和修飾。

這最後呈現的根本就不是翻譯腔,而是翻錯腔。

畢竟轉換兩種語言,是要花很多時間的。高質量的翻譯其實就等於是再創作,譯者本身就得具備極高的寫作水準。

翻譯不僅首先要保證內容準確、語法結構順暢,還要還原歷史社會環境、語言背後的情感典故、揣摩作者所思所想、將文章得體優雅呈現,才能達到翻譯的「信達雅」。

▲ 授衣翻譯的《騾子》臺詞

所以翻譯腔本身不應該是一個貶義詞。正如「看理想」籤約作者李如一所說:

好的翻譯腔好,壞的翻譯腔壞。

關於保護漢語言一說,儘管有其道理,但事實上,我們已經處於一個語言不斷變化的時代。

翻譯腔已經完全融入我們的日常生活之中,從文言文到五四時期的白話文,從新聞聯播到網絡對話,各類變體的「翻譯腔」,無論是語法和文字上,都已經順勢日益改變,也豐富了漢語的詞彙和句式。

王小波認為,現代漢語是翻譯家們塑造的。

當人人都開始參與「語言的翻譯」時,不管以何種形式,語言體系都在更加快速更迭之中。

「翻譯腔」貫穿在語言進化的路上,也和語言一樣,不只是工具,而是承載著文化的發展和演變。

每個人看劇或讀書時,感受到的翻譯腔是「原文再現」還是「再創造」,心中都有自己度量的尺子。

▲馮唐和鄭振鐸分別翻譯泰戈爾的《飛鳥集》. 圖片來自:知乎帳號-願風裁塵

每個譯者也有自己內心的尺子。正如日語翻譯學者施小煒所說:

原作只有一個,卻只要有一百個譯者,便會有一百種譯文。只要是立足於對原著正確理解基礎之上的譯文,便自有其存在的理由。

那麼,就尊重每一種藝術呈現形式吧。

一起來留下人類早期馴服翻譯腔的珍貴影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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