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逃離服裝廠、放棄鐵飯碗工作,我在武漢做潮牌主理人

2021-01-19 鈦媒體APP

圖片來源@視覺中國

文 | 顯微故事,作者 | 殷夕,編輯 | 萬芳

如果你想理解一座城市,最簡潔的方式,莫過於去觀察這座城市的人如何工作,如何生活,如何相愛又如何告別。

如果漫步武漢街頭,你會發現酒吧、餐廳、江畔步行道和夜市再次人潮熙攘。

武漢,也是王鈺淇生於斯,長於斯的城市。

5年前,他開了一家淘寶店,隨後開始轉戰天貓,成為一家潮牌。

眼下,他最關心的是卻是房價、糧食蔬菜和雙十一,「希望武漢能找回失去的時間」。

今年雙十一,連武漢街邊小店也打出促銷標語,想從消費狂歡節裡分一杯羹。

這座城市再次出發,生活其中的人,從未像今天一樣渴望證明自己,其中也包括王鈺淇在內的國潮主理人們。

一些舊事物倖存,一些新事物出現,一些變化保留了下來。

「在那個逝去的隆冬,他們終於知道,他們的身上有一個不可戰勝的夏天。」

以下是關於他們和武漢所發生的真實故事:

從服裝廠逃離到上海,重返武漢我已是潮牌主理人

王鈺淇 Letrottoir品牌 主理人 85後 武漢人服裝是我現在的生活圓心,每天我都以7x24小時的速度圍繞著它旋轉。

但在我小時候,我對服裝一點興趣,甚至一度非常厭惡。

從小我就記得爸媽每天都要在服裝廠工作,忙起來都沒時間陪我。

那時我就覺得,服裝搶走了父母對我的陪伴,我從心底厭惡這些衣服。

此外,當時工廠裡的服裝款式也很古板,我本能地覺得所有衣服都很難看。

直到高中,我開始接觸美術、設計,這個觀念才有了改變。

還記得當時,我每天都能看到很多國外設計師的作品、參觀了不少秀場,我忽然發現,原來這幾塊布也可以玩得很出彩。

圖 | 王鈺淇

重新認識服裝設計的邊界後,我興趣大增,還自己設計了一些新穎的服裝款式。

沒想到,爸媽把我的設計罵得狗血噴頭,還說這種衣服太奇怪、不會有銷路。

他們對我的打擊很大,但我不服,你們只知道設計那些老土衣服、看得懂我的設計嗎?

為此我索性離家出走,隻身一人跑到上海學服裝設計,但現實依然給了我一記「閃亮的耳光」。

2014年,我受一個學妹在朋友圈內賣國潮服裝的啟發,動了「我也自創一個潮牌」的念頭,「Embrace the darkness」這個品牌就這麼誕生了。

它的設計風格很強烈,品牌的中文意思是「擁抱黑暗」,所以服裝全系列的色調就是黑、白、灰。

圖 | 王鈺淇自創品牌Letrottoir早期設計風格

我又帶著這個系列回到武漢,租了個倉庫,用自家的服裝廠把10多個款式每款做了100件。

緊接著,我拉了兩個合伙人一起做官網、宣傳視頻、公眾號,還曾同時和70多個有意向合作的人一起開了遠程電話會議,一切都像往積極的方向走。

但真實慘澹的銷量卻告訴我,這不過是我的自我感覺良好而已。

那些人聽完會議,卻遲遲沒有下單的意思。幾百件貨積壓在倉庫裡,搞得我每天都焦慮得睡不著覺、滿腦子想著賣出這些衣服。

我幾乎沒有一天不在新的合作商溝通,這個局面一直持續到2015年上半年才逐步緩解。

2016年,我的品牌算是步入正軌、入駐天貓店,但新的問題隨之而來——雖然這過程中有不少人進店,但真正下單的卻沒幾個。

我看好的款式大多賣得差、賣得好的款式我個人又不喜歡,我總抓不準市場的喜好。我任性的老毛病又犯了,我不想妥協。

圖 | Letrottoir的設計師們

更可怕的還在後頭。

2019年下半年,我準備全力以赴大幹一場時,被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擋在了起跑線外。

停止發貨、停止接單,這些情況在我看來都還在承受範圍內。最讓我崩潰的是眼看著希望來了,又在眼前破滅。

疫情過後,我們店流量掉得太多,說直白點,過去兩年我們所有做的準備和努力基本都付之一炬,我們幾乎等於要重新做一個網店。

我要對自己曾經的任性買單,經濟狀況不允許我再繼續任性了,轉型迫在眉睫。

在設計中加入一些大眾能接受的元素,現在看來這種轉型不能算是妥協,只是品牌向日常服飾方向演變的發展需要,也是一個必經階段。

這個階段過後,未來還可以繼續追求自我風格,只是那時我沒能早些想透這個道理。

圖 | Letrottoir近期設計風格

幸好,疫情在五六月份逐步趨向穩定,今年的雙十一我或許還能有些盼頭。

一場疫情並沒有打亂潮牌在武漢上升的趨勢。

這場疫情讓更多年輕人建立了民族自信,也讓更多年輕人關注到了國潮品牌、尤其是在疫情的核心地區——武漢。

過去兩年算是武漢潮牌市場高速發展的階段。武漢高校多、年輕人多,每年都會有一波新一代的年輕人聚集在這裡,為潮牌發展提供優越的市場環境。

圖 | Letrottoir的工作環境

我還計劃,等一切企穩,明年我也打算加入本地潮牌大軍、在武漢開一家線下實體店。

年少時,我可能無法想像,我這樣一個叛逆少年有天回到老家、和父輩做相同的工作。

但我和他們又有些不同,他們當時做的只是遮風避雨的傳統服裝,如如今我在這個基礎上,設計出了承載著更多文化需求的服裝、傳達出對這個世界的看法。

我想,這應該算是一種進步吧。

從潮牌迷弟到主理人,潮牌創業絕對離不開武漢這個新興市場

董槐 Blind no plan品牌主理人 90後 常居武漢的江西人我高一就入了潮牌的坑。

那年暑假我和哥哥去上海旅遊,當時上海街頭已經有不少潮牌店。

我是第一次見到這些設計風格鮮明的服裝,很快就被這種「酷炫」的衣服震撼到了。

很多年輕人喜歡潮牌,喜歡的不僅是那種設計風格,更是這背後所蘊含的性格、文化。我們都希望通過更酷的穿著,變成更酷的人。

但無奈當時我還是個窮學生,潮牌服裝的價格是我等學生黨鞭長莫及的。

我在武漢某大學學了四年市場營銷,讀書期間我琢磨的最多的就是,畢業後能不能創辦一個潮牌,自己營銷一下?

我不懂服裝設計,也不知道衣服都是怎麼做出來的。

我只能先從日本潮牌研究再一路研究到歐美潮牌,看看別人是怎麼做的,大眾喜歡怎樣的風格,然後才搭建了自己的潮牌理念。

我也會思考這些潮牌吸引我的點是什麼?我創立的潮牌能不能也吸引到這群人?理念才是最核心的部分,實現,只是時間問題。

那段時間我還自己聯繫工廠、跟著產線學習服裝設計。

一開始我連設計圖紙都畫得很粗糙,工廠也看不明白。即便是看明白了,打板時也會發現服裝材質和設計與我設想的有差別,又要調整好幾輪。

2017年7月,我創立了「Blind no plan」。

這個品牌的設計語言和日本設計師高橋盾的「Undercover」有相似的地方——我們想脫離時代背景去做跨緯度的設計。

圖 | Blind no plan的設計風格

有了品牌後,一開始我也不懂如何經營。

做淘寶C店時,我忙著設計、客服、打包、運營,沒精力承載太複雜的售賣思維。當時的我,像是個服裝商販在賣衣服,而不是在塑造和包裝個人品牌。

大約在2017年底,我的C店忽然迎來了質的飛躍。

當時我上新了5款產品,每款預售量是150至200件,結果上線一個星期就賣掉了所有預售款,還有不少品牌代理商來找我。

那一年,我的店鋪粉絲也從幾千漲至幾萬,我意識到,我終於突破了第一層瓶頸。

同一年,武漢本地也開始有些國潮品牌出現,街頭穿潮牌的年輕人變得越來越多。

有次我在武漢一商場逛街,看到身邊的人穿著Blind no plan的衣服,那一刻我特別有成就感。

從創辦品牌到現在,遇到的最大的不順就是今年疫情。

今年年初,受到物流、工廠停擺的影響,我們品牌停工了三個多月。那三個月,我們發不出貨、訂單減少10倍、退貨率高達75%……

雖然損失不小,但當時我還比較積極,預測5月左右疫情可能會穩定,到時候一切都會恢復正常。

所以,大家焦慮的時候我反而冷靜了下來,趁那段時間我一口氣研發了80多個新款,留備下半年用。

雖然我是一個有嚴重拖延症的人,但那段時間我反而效率奇高。

訂單的缺失反而更令我意識到時間的寶貴——黑天鵝總是突然而至,我更要把握好手裡的一切。

也感謝那段時間,開工後我拖延的壞毛病反而糾正了不少。,我把每一次促銷活動都當作是最後一次來做,加倍珍惜。

雖然整個市場經濟恢復得不錯,但今年的雙十一我也不想設立太多複雜的目標。

市場推廣的事情交給明年去做吧,今年能跟去年銷量差不多,那就OK了。

放棄電視臺「鐵飯碗」工作,我要做每個年輕人都能負擔、變得更酷的潮牌

謝東霖 Harsh and cruel品牌主理人 90後 武漢人我小學六年級就喜歡潮牌了,算是同齡人裡啟蒙很早的一批。

2000年,有很多日本的潮牌引進到香港、廣東,我很喜歡Bape、藤原浩,特別想擁有它們,但價格太貴了買不起。

上學期間,我的零花錢基本都花在買潮流雜誌上,直到現在家裡還有幾箱子當時買的雜誌。

那段時間,因為省錢買雜誌,搞得自己生活得慘兮兮的,但無奈我就是願意為喜歡的事情付出一切。

因為熱愛,上大學時我索性報了服裝設計專業,終於離潮流文化更近一步了。

武漢是個工業城市,服裝設計專業在武漢幾乎找不到合適的工作。

家人看我自己找工作夠嗆,就給我安排了個電視臺廣告銷售的工作,認為那裡是穩定又有面子的鐵飯碗。

我敵不過家人的固執,和現實妥協了一把。

畢業頭半年時間,我就天天跟廣告商談贊助,非常枯燥乏味。

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了,也不想再扮演「XXX的乖孩子」,人生那麼長,我必須為自己做點什麼。

2014年,我辭職了,同一時間,我也在武漢光谷開了個服裝店,賣朋友做的國潮品牌。

可那時的武漢,本土潮牌接受度很低,這家店做了半年多,一直虧本,最後只能關掉。

但這次失敗沒有動搖我繼續做潮牌的想法,反而讓我更想嘗試線上渠道——我打算把潮牌賣向一線城市,再帶動本地市場。

於是2015年開始,我花了兩年時間打磨我自己的潮牌「Harsh and cruel」。

第一次嘗試實體店的失敗是個契機,它讓我更清楚我想要什麼,也更明白曾經追求的「高大上」華而不實。

真正的「高大上」應是在設計、面料、做工上都能獲得別人的認可、是實打實的口碑。

2017年9月,我自己的淘寶C店開業了。

也是在那一年,《中國有嘻哈》這檔綜藝大火,也讓大眾開始關注到國潮服飾,我產生了再做一個天貓店的想法。

但天貓店比C店更專業,我發現自己不懂的地方實在太多了——那段時間是我迄今為止最累的時光,進步不大、虧倒吃不少。

我是做設計出身,不懂管理和運營,開公司對我來說很陌生。

一開始,我在找工廠、倉庫、物流、招聘等各個方面頻頻碰壁,搞得自己筋疲力盡。

後來,我逼自己去學習管理和運營、找江浙滬的電商大哥取經:學習怎麼把倉庫管好、怎麼跟物流談判、怎麼運營、怎麼推廣。

度過這段磨合期之後,去年雙十一我天貓店銷量超過500萬。那時我就想,我總算能向家裡人證明,放棄鐵飯碗不是我的任性。

但就在我們全力準備2020年春夏新款時,新冠疫情爆發了,而我們所處的武漢,是這場風暴的中心。

那段時間我情緒很複雜:

一方面貨發不出、店鋪不能接單,停工兩個月銷量出現10多倍的斷層,虧了上百萬。

另一方面我每一天又被周圍武漢人的舉動感動著,覺得這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地方,讓我對未來充滿信心。

為了讓自己不胡思亂想,我索性把自己關在家裡設計新款。

我把之前的想法好好梳理一遍,想在疫情之後衝刺一把、將虧掉的都補回來。

圖 | Harsh and crue在武漢開辦的首個線下實體店

我相信武漢這座城市會好起來,就和相信自己放棄鐵飯碗去追夢能成功是一樣堅定的。

現在武漢的自創國潮品牌層出不窮,街頭上穿國潮品牌的年輕人越來越多,消費行為開始和一線城市年輕人靠攏,這也正印證著我之前的想法。

從8月份開始,我們就在備戰今年雙十一。現在我最愁的不是銷售,而是生產,眼下還有8000多件的缺口。

我覺得Harsh and crue有希望做到頭部、我國的國潮品牌也會走得更遠,遠到和國際潮牌並駕齊驅。

這是我的下一個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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