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紐約客》的珍妮特·馬爾科姆(Janet Malcolm)和王羽佳談起她作為天才的童年時,她說:「哦,沒錯,我的確是個神童,他們現在還會叫我神童。還記得我第一次去音樂學院的時候,那會兒我已經是個童星了,所有的孩子都盯著我看,就好像我是動物園裡的一個新品種 ,『我天,她來了』。」
1、2005年,18歲的她還是費城柯蒂斯音樂學院的學生。
第一次救場,救的我們都很熟悉的羅馬尼亞鋼琴家拉杜·魯普,地點是在加拿大,曲目是貝多芬的《第四鋼琴協奏曲》。這場音樂會得到了好評,被加拿大媒體稱為「一顆誕生的新星」,從此一戰成名。
第二次救場,是替阿格裡奇與波士頓交響樂團演奏了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鋼琴協奏曲》。這一次引起的好評更多,她的演出之門也由此打開。
有記者曾經問她:「你被稱為「救場大王」,替過斐拉亞、魯普、基辛、布龍夫曼、阿格裡希,還有郎朗,為什麼會這樣?」
王羽佳:「可能有兩個原因吧,一個是我拿曲子比較快,有那麼幾天就夠了,另一個可能就是我比較好說話(大笑)!救場的活兒多數是巴倫博伊姆替我接下來的。」
自救場出道以來,王羽佳一直被認為是個炫技派的鋼琴家,被稱作「飛指」姑娘。特別是2008年的韋爾比耶音樂節,王羽佳的《野蜂飛舞》讓世界真正認識了她的技術。這也是王羽佳的第一次參加韋爾比耶音樂節,從此她就幾乎年年參加,與韋爾比耶結下了不解之緣。
2、王羽佳在柯蒂斯音樂學院時師從格拉夫曼教授,和郎朗師出同門,但面對和郎朗的比較時,王羽佳否認自己是女版郎朗,她曾說:「雖然我們都是亞洲人,都上同一個學校,有同一個老師,但我們的性格很不一樣,是不同的藝術家。」
王羽佳認為自己的中國老師感性、很有詩意,外國老師在理論上、分析譜子上面多一點。中國琴童學得好,是因為中國老師基礎打得很好,而且中國有才的人很多。
王羽佳出生在北京,她的母親曾是一名舞蹈家,父親曾是一名鼓手。接受採訪的時候,她曾坦言媽媽原本希望她成為一名舞蹈演員,但是她自己選擇了鋼琴。
王羽佳六歲時便開始公開演出,也參加了一些比賽,經常拿到一等獎。九歲時父母將她送入中央音樂學院,直到十四歲前往加拿大蒙特皇家音樂學院之前,她一直跟隨著名鋼琴教育家凌遠教授學習。
據凌遠老師回憶,王羽佳從小對音樂就很熱愛,對音樂很專注,對王羽佳印象深刻的就是她很愛練琴。同時,凌遠老師為她選取適合她風格的樂曲,以及從小對她基本技能的嚴格要求,對她的音樂成長有很大的幫助。
不少琴童剛開始學習彈琴,一首曲子還沒彈熟練,就急匆匆的想要練下一個曲子了,感覺練同一首曲子就很煩,很無聊,忽視基礎功的練習,覺得那些看起來很炫酷的技術才吸引人。
練習樂曲的風格也是五花八門,雖說拓寬了樂曲的廣度,但每一個風格都沒有理解充分就匆匆換下一個風格,哪一個風格也都泛泛而彈。
幾個月下來,雖然課倒是一節都沒拉下,但是卻沒什麼進步,每首曲子都會彈點,但也就那樣,感覺幾個月下來TA學得是把假琴。
沒有堅實的基礎功談何炫技,王羽佳的「無影手」不也是小時候打好了基礎才得以演繹得淋漓盡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