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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篇
讓每一個家長了解國際前沿教育變革
不知道你有沒有關注最近的一個奇怪現象,就是很多那些我們認為的非常聰明的人都表現得非常愚蠢。
比如特斯拉的創始人艾隆 · 馬斯克對於新型冠狀病毒疫情就做出了一些非常大膽但非常錯誤的聲明。
艾隆 · 馬斯克關於新冠病毒疫情的預測。圖片來源:截圖自The Myth of Genius
音樂天才坎耶 · 韋斯特甚至沒有提交正確的文件就宣布競選總統。甚至有一些獲獎的科學家也會鼓吹一些偽科學。比如蒙塔尼埃 (Luc Montagnier) 教授 [1],他首先是一名醫生,同時是一名實用主義者,但是他同時也相信,水記憶 (water memory) [2] 的提出打開了醫學研究的新領域。
這篇文章不是要表達對馬斯克或坎耶的憎恨。在我看來,一個改變了特斯拉的發展前景,另一個是音樂天才。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像馬斯克這樣的人的一些古怪行為不僅僅是常見的人為錯誤,而是涉及到一個更大的問題,即我們如何理解智力 (intelligence)?換句話說,為什麼有時候天才也會做出這麼多「蠢事」?
為了真正理解這個奇怪的天才悖論,我想先說一個萊納斯 · 鮑林 (Linus Pauling) 的故事。出生於20世紀初的萊納斯 · 鮑林是科學界的巨人。30多歲的他提出了被稱為雜化軌道 (orbital hybridization) 的第三種原子結合的方式。然後,他確定了 DNA 結構的幾個關鍵特徵,提出了一個計算電負性的公式,還發現了鐮狀細胞性貧血背後的潛在發病機制。所有的這些成就讓他獲得了兩次諾貝爾獎(雖然其中一次是諾貝爾和平獎),而這樣的殊榮歷史上一共只有四人曾獲得過。
(萊納斯 · 鮑林。圖片來源:截圖自The Myth of Genius)
所以,我們把鮑林叫做「天才」一點也不過分,對吧?
好吧,也許也不是。
六十年代以後,鮑林開始極力宣傳所謂的正分子醫學 (orthomolecular medicine)。這個術語是指一種使用超大劑量的維生素治療各種疾病的療法,小到普通感冒,到多動症,甚至是癌症,都可以使用這個療法。
我覺得現在應該連普通人也不會相信維生素可以治好癌症,但是這個想法在當時得到了不少的支持。畢竟,提出這種療法的可是當代最聰明的科學家之一。
而且,鮑林不僅支持這種療法,還出版了很多相關的書籍,但是並沒有得到當時科學和醫學界的認可。比如,美國精神醫學學會 (APA, 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 在1973年就撰寫了一份言辭激烈的報告 [3],質疑為什麼鮑林選擇的維他命——煙酸——從未在由其他研究人員實施的實驗中取得如他所聲稱的效果那樣的實驗結果。
(APA1973年對於鮑林提出質疑的報告節選。圖片來源:截圖自The Myth of Genius)
APA認為,鮑林的觀點和做法是很可悲的,往好裡說,他的觀點是「無法被證明的」,往壞裡說,他的觀點是「很危險的」。美國兒科學會 (AAP, 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 則不僅認為他的觀點「十分令人震驚」,甚至還稱之為「邪教」。但是鮑林直到1994年去世以前都十分堅持他的觀點。在他死後,一份1996年的研究報告顯示,使用維生素A和貝塔胡蘿蔔素治療重度抽菸者的實驗不得不提前結束,因為參與者的肺癌發病率上升了28%,死亡率也上升了驚人的17%。
所有這些都指向了一個簡單的問題——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怎麼變得這麼愚蠢?而且為什麼儘管如此,我們還要繼續崇拜他,甚至把他的偽科學推上了《紐約時報》的暢銷書排行榜?
事實證明,「天才」是一個相對現代的概念。
拉丁語中的「天才」一詞最初指的是,從出生開始就處在一個人的內在,保護他們,並因此決定了他們的性格 (character) 的一種精神 (spirit)。所以我們也就能理解英語中表示天才的genius這個詞的詞根是gignere,這個詞根的意思是「出生或產生 (to birth or to beget)」。
所以,當你長大以後成為一位具有堅韌品格的將軍或者一位有才華的吟遊詩人時,古羅馬人會把你的才能 (talent) 歸結為你「個人的天才 (individual genius)」。這是說得通的。
在古羅馬人那裡,「天才」一詞本身就表示的是在一定領域內的特殊吸引力,即:某人在某一領域出類拔萃,並不表示我們可以相信他在任何領域都出類拔萃。
從這個角度,我們很容易就能看出萊納斯 · 鮑林的問題所在。鮑林是一位傑出的化學家和生物學家,他研究的是畸形血細胞的蛋白質,但這並不完全適合癌症。
直到17世紀,我們現在所指的「天才」概念才開始出現。
這個詞開始指一個具有「天生的智力或才能 (natural intelligence or talent)」,以及「顯著的天生的心智能力 (exalted natural mental ability)」 的特定個體。而這就是問題開始的地方,也是「天才」開始獲得今天所擁有的這種在各個方面都令人崇敬的能力的地方。
這個詞詞義的轉換與歐洲啟蒙運動的文化轉型相對應。啟蒙運動時代是一個無與倫比的知識分子的時代,西歐文化在這個時期獲得了重要進展——從現代科學的誕生,到微積分的創立,天文學、經濟學的出現和發展。而在這些進展的核心,是相信人類可以通過自己的智慧打開通往宇宙的鑰匙,讓我們的世界變得更美好的理念。從這個理念,我們就可以開始看到我們當代「天才崇拜 (genius worship)」的雛形了。
比如說,18世紀的法國哲學家安 · 羅伯特 · 雅克 · 杜爾哥 (Anne Robert Jacques Turgot)就堅持認為,只有當一個天才在自己的領域取得進步時,進展 (progress) 才會發生。根據杜爾哥的這種觀點,一個國家有責任去培養這些天才,讓他們施展自己的才華。
所以,在他看來,政府通過提供免稅額度來支持特斯拉和太陽城,或者為坎耶的時尚品牌Yeezy的發展提供便利,又或者在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之後為小企業提供貸款補貼,都是完全合理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鼓勵他們進一步發揮他們的天才。
19世紀的蘇格蘭哲學家和數學家託馬斯 · 卡萊爾 (Thomas Carlyle) 在他的《關於英雄,英雄崇拜和英雄史 (On Heros, Hero-Worship And The Heroic In History) 》中進一步闡述了這種「天才崇拜」的思想。在這本書中,卡萊爾有句名言: 「世界歷史不過是偉人的傳記。」
在卡萊爾看來,歷史上所有的重大發展都是由少數幾位天才負責的,而我們這些外行人只是跟著他們隨便玩玩而已。畢竟,歷史不會記得特斯拉的創始人——工程師馬丁 · 埃伯哈德 (Martin Eberhard) 和馬克·塔彭寧 (Marc Tarpenning) ,還有無數默默無聞的設計師和技術人員都在為特斯拉的成功而努力。但是人們一定不會忘記艾隆 · 馬斯克。
(馬丁 · 埃伯哈德和馬克·塔彭寧 。圖片來源:截圖自The Myth of Genius)
美國哲學家西德尼 · 胡克 (Sydney Hook)也許最能概括這種觀點。他提出:「天才不是才能累加的結果。不然的話,多少兵力能抵得上一個拿破崙?多少普通詩人才能給我們寫出莎士比亞的作品?多少普通科學家合作才能做出像愛因斯坦那樣的貢獻?」
不過,即使我們讚美天才,我們仍然會區分不同類型的天才。比如卡萊爾就把他認為的偉人分為六類。例如,他不會把天才牧師馬丁 · 路德與天才詩人約翰 · 彌爾頓相提並論。同樣,觀念之父弗朗西斯 · 高爾頓 (Francis Galton) 也特別不認同這種優生學 (eugenics)觀念下的天才觀。他認為,這個世界各種天才都星光熠熠,從法官、政治家到科學家應有盡有,還包括畫家,詩人,甚至騎士,也都不能令人忽視。
當然,無論是卡萊爾還是高爾頓的分類方法,都不符合我們當今對於天才的科學研究的進展。
如果你想發現那些「愚蠢的天才」的話,一個很方便的標誌就是,看看一個人是不是在非他擅長的領域大放厥詞。
當然,這並不是說擁有多張白金唱片記錄的坎耶不能有他的政治觀點,也不是指責科學家為什麼不能在多個領域取得出色的表現。但是,事實就是,在今天這個高度專業化的知識世界裡,對噴氣推進器如何工作的理解並不能使一個人成為流行病學專家。
(馬斯克兄弟堅持他們錯誤的關於新冠病毒的理論。圖片來源:截圖自The Myth of Genius)
當你冒險進入偽科學的世界時,這一點最為明顯。在那裡,你會看到一批博士和醫學博士冒險走出他們的專業,聲稱自己是一些革命性的思想家,儘管他們缺乏相關的培訓或經過同行評議的文章支持。
舉個例子,像伊瓦爾 · 吉亞弗 (Ivar Giaever) 這樣的人,儘管他因證明超導體中的電子隧穿現象而被授予諾貝爾獎,但是這位科學界泰鬥同時卻也否認氣候變暖。一方面,他是一位天才,而另一方面,他也是個蠢蛋。還有像是蒙塔尼埃這種有些「脫離軌道」的天才。他證明了逆轉錄酶病毒會導致愛滋病,但同時他又發表了兩篇文章聲稱DNA在被稀釋時可以產生電磁信號(也就是所謂的「水記憶」,或者順勢療法)。蒙塔尼埃的說法遭到了科學界的輕蔑。
不過,所有這些都只是故事的一半。現代社會高度崇拜天才的另一個原因是,相信他們擁有特殊結構的大腦,或者說「高智商」,這讓他們可以解決任何領域的問題。
讓我們回想一下20世紀初期的法國鄉村,普及教育剛剛開始。教室裡充斥著來自各種背景的孩子時,而你作為老師,需要確定哪些孩子有特殊的教育需求,這樣他們才能得到額外的關注。
那麼你會怎麼做?
這個時候,心理學家阿爾弗雷德 · 比奈 (Alfred Binet) 和他的助手西奧多 · 西蒙 (Théodore Simon) 出現了。
他們建議說,你可以測試每個孩子的智力年齡 (mental age)。如果一個孩子能夠回答一個典型的8歲孩子應該回答的所有問題,那麼他的智力年齡應該是8歲,但如果下一個8歲的孩子能夠回答一個典型的9歲孩子的問題,那麼他的智力年齡應該是9歲。
(圖片來源:截圖自The Myth of Genius)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貝內特認為這個智力年齡的數字不能完全量化一個孩子的智力能力或潛力,但是,它可以預測一個孩子在那個時間範圍裡在學校的表現。比如,如果年幼的鮑林在小的時候就開始進行自己的化學實驗,這或許能說明鮑林具有較高的智力年齡,但並不意味著其他的孩子趕不上鮑林。
即使貝內特提出智力年齡最初並不是試圖量化天才,但是另外兩位心理學家卻利用了他的這個模型並試圖做到這一點。其中一位就是路易斯 · 特曼 (Lewis Terman)。
受到高爾頓遺傳天才 (hereditary genius)理論和貝內特智力年齡理論的啟發,特曼決定要量化天才,並使用智力對人們進行排名(而這是貝內特所反對的)。為了實現這個目的,他提出了一個簡單的公式:用一個人的智力年齡除以身體年齡,再乘以100,就等於這個人的智商。比如,如果一個5歲的孩子能夠回答一個10歲孩子才能回答的問題,那麼他的智商就是10/5*100=200。通過這個簡單的計算公式,特曼建立了我們今天所知道的現代智商測試製度。
(圖片來源:截圖自The Myth of Genius)
但是這個公式也有它的問題。正如英國心理學家查爾斯·斯皮爾曼 (Charles Spearman) 發現的那樣,不同智商測試的不同部分的分數是正相關的。換句話說,比如那些擅長識別模式的孩子也會擅長詞彙和記憶。因此,智力似乎並不和在某個科目或者領域有關,而僅僅是一種統計學意義上的相關性,斯皮爾曼把這種相關性稱為「一般智力 (general intelligence)」,或者簡稱為G。
到此為止,我們終於對「天才」有了一個現代的概念:天才就是那些擁有高智商的人,這種高智商能讓你在幾乎所有事情上都變得聰明。
而這種觀點的形成,也讓我們完成了對我們啟蒙運動前對於「天才」的觀點的180度大轉彎。「天才」不再是每個人都擁有的一種用來解釋他們的個性 (personality) 的特點 (characteristic) 或者奇怪之處 (quirk)。相反,「天才」成了我們每個人都應該崇拜的超級智能。
所以,我們也不能怪馬斯克一直持續不斷地在推特上發布他關於新冠病毒疫情那錯得離譜的預測,或者是懷疑鮑林說維生素能治療癌症的說法不過就是一個簡單的多層次營銷計劃。
我們當然會很少質疑這些看起來比我們聰明得多的人的說法,或者這至少是文化敘事 (cultural narratives)希望我們做的。
這也是為什麼完全沒有政治經驗的愛因斯坦,會在1952年被邀請出任以色列總統,因為他實在是太聰明了。但是愛因斯坦明白他的天賦並不適用於所有領域,所以他拒絕了,因為他在政治這方面完全缺乏經驗。
(圖片來源:截圖自The Myth of Genius)
儘管它在流行文化中佔有突出地位,但是智商測試和一般智力G的概念幾十年來一直受到心理學家的持續攻擊。
問題在於,無論是邏輯推理還是空間推理的智力測試,都只是在測量某種智力。這樣的智商測試很難判斷一個人是否會在音樂領域大有作為,或者一個擁有完美空間推理能力的孩子能否在定向越野中大放異彩。
根據心理學家羅伯特·史坦伯格 (Robert Sternberg) 的說法,這是大多數智力測試失敗的地方:他們拒絕在情境中看待他們測量的智力。對史坦伯格來說,智商測試只不過是一種花哨的「預示物—預測標準混淆 (predictor-criterion confusion)」,智商測試或許可以在某種程度上反映智力,但是卻不代表解決現實世界問題的能力。
(羅伯特·史坦伯格。圖片來源:截圖自The Myth of Genius)
史坦伯格認為,智力必須考慮「一種帶有目的性的適應、塑造和選擇和個體相關的真實世界環境」。換句話說,智力不是憑空產生的。相反,智力會在不同文化、環境和具體情況下發生變化。比如花費幾百小時努力學習提高你的SAT成績,可能會讓你成為當代大學錄取標準下的「天才」,而對於一個狩獵者來說,智力則意味著你可以在追蹤獵物的過程中確保自己不迷路的能力。在上述兩種情況中,智力是幫助人們適應他們各自所處的環境,並且幫助他們取得他們想要的東西的能力,即使這種智力的表現形式可能是不同的。
所以這裡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如果我們現在對「天才」這個概念的理解是建立在智商測試,或者一般智力G的基礎上的,那麼我們的世界還存在「天才 (genius)」嗎?
當然,艾隆 · 馬斯克有過天才的時刻,就像他之前的萊納斯 · 鮑林一樣。但是,這有沒有可能只是聰明的人碰巧想到了一些具有突破性的點子呢?
事實證明可能確實是這樣的。
比如,特曼在他研究天才的過程中與加州公立學校系統合作,開始了歷史上時間最長的縱向研究之一。他利用智商測試來識別最有天賦的孩子。然後在接下來的35年裡對他們進行跟蹤調查,希望能希望找到卡萊爾理論中推動歷史的那些「偉人」。但是,在他的智商測試所定義出來的1500名「天才」中,絕大多數人在成年以後都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社會學家派替林 · 索羅金 (Pitirim Sorokin) 發現,特曼所定義的那些「天才」在後來生活中的表現其實和隨機抽取與他們社會經濟背景相同的孩子一樣。換句話說,擁有天才級別的智商不意味著產生另一個萊納斯 · 鮑林或者艾隆 · 馬斯克。事實上,在特曼曾經測試的孩子中,有兩人並沒有被標記為「天才」但是在日後卻獲得了諾貝爾獎。
或許天才並不是一個數字,而是勤奮、運氣以及一個正常人的幸運結合體,或者最多受益於一些特定的思考和理性推演技巧訓練。
比如,2006年菲爾茲獎(被認為是數學界的諾貝爾獎)的獲得者陶哲軒就曾說過:「傳統的孤獨的(甚至有些瘋狂)的天才形象——一個忽視文學和其他傳統智慧,並且被一種不可解釋的靈感所擊中,從而想出了一個困擾了所有該領域專家的問題的解決辦法的人——不過是一種迷人又富有浪漫主義色彩的想像,同時也是非常不準確的一種想像……」
(陶哲軒。圖片來源:截圖自The Myth of Genius)
對於陶哲軒來說,天才不是卡萊爾認為的那種「偉人」,而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在自己的領域取得了一小步突破而已。與其把這種突破認為是偉大的(brilliance),倒不如把它理解為「一種逐漸積累起來的努力的結果,在這個過程中,還需要直覺、文學以及一點點運氣的指導。」
除此之外,對於「天才」,還有另一種觀點。正如恩斯特 · 漢斯 · 貢布裡希爵士 (Sir Ernst Hans Josef Gombrich) 所說:「人們無法解釋為什麼會有天才存在,試圖解釋天才的存在倒不如享受天才帶給我們的快樂。」
的確如此,我們或許永遠弄不清楚如何成為艾隆 · 馬斯克和坎耶 · 韋斯特,但是我們或許可以弄清楚我們想要成為怎麼樣的自己。你怎麼看?
原文信息
本文譯自Wisecrack頻道的視頻論文:The Myth of Genius
視頻連接: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6RhOUup8epA
參考資料
[1] Luc Antoine Montagnier:法國病毒學和聯合受體學者,與弗朗索瓦絲·巴爾-西諾西和哈拉爾德·楚爾·豪森一起發現了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並於2008年獲得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他曾在巴黎的巴斯德研究院擔任研究員,並在中國的上海交通大學擔任全職教授。https://en.wikipedia.org/wiki/Luc_Montagnier
[2] 水記憶 (Water Memory):指水能夠保存以前溶解在其中的物質的記憶,即使在任意數量的序列稀釋之後。有人聲稱這是順勢療法藥物起作用的一種機制,即使它們被稀釋到沒有原始物質分子留下的程度。水記憶的提出顛覆了對物理化學知識的傳統科學理解,也不被科學界所接受。
[3] Ban, T. A. (1973). The niacin controversy: The possibility of negative effects. Psychiatric Opinion, 10(2),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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