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11月24日,星期三,感恩節的前一天,一名男子走到國際機場的西北東方航空售票處,花了20美元買了一張305次航班飛往西雅圖的單程票,他用紅墨水填寫了機票憑單,用正楷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叫D.B.COOPER。
D.B.COOPER上了飛機,點了一杯波旁威士忌和一杯七喜。
庫珀看上去40多歲了,他的皮膚是橄欖色的,頭髮上有花哨的波浪。他穿著一件白襯衫,穿著一套黃褐色的西裝,那種深紫紅色的棕色,一雙黑色的便鞋,一條黑色的領帶,他用一個仿珍珠別針把它固定在適當的地方。丹·庫珀帶了一件雨衣和一個包,一個公文包。除了他在飛機上戴著角框墨鏡外,這個人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飛機升到高處,漂亮的空姐給他端來飲料後,他悄悄地遞給她一張紙條。
空姐沒有把它當回事兒,沒看便條就把它收起來了。過了一會兒,D.B.COOPER提醒她,「小姐,你最好看看那張紙條。」
弗洛倫斯·謝弗讀了紙條,上面寫著:「我有炸彈。」她問庫珀是不是在開玩笑。他打開包,給她看了看,裡面有一個大電池和半打紅色的圓柱棒,用一系列電線連在一起。他讓她寫一張便條帶到駕駛艙。上面寫著:「下午5點前我要20萬美元現金。必須都是20元面額、沒有任何標記的鈔票。把它放在背包裡。我要兩個降落傘和兩個備份傘。我希望看到一輛裝滿燃油的卡車停在跑道邊上,隨時待命給飛機加油。如果有人想要耍花招,我就會引爆炸彈。」
庫珀在整個劫機過程中唯一的威脅就是索要贖金。他很聰明,當空姐讀完後,他就要求她把最初的字條還給她。從那一刻起,庫珀口述了他所有的要求,讓乘務員寫下來並送到駕駛艙,這意味著除了他用正楷填寫的機票副本外,警察沒有他的其他手寫字證據。除了有幾次在機艙和駕駛艙通話外,機長和副機長與庫珀沒有任何互動,因此在劫機事件結束後,他們幾乎沒有什麼幫助。
當機長得知此事後,立即聯繫了空中交通管制部門。機場管理層打電話給西雅圖警方,後者又打電話給聯邦調查局。他們大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拿出現金和降落傘。這起美國歷史上唯一未被破獲的劫機事件正式展開。
為了讓警察有時間拿出贖金,客機必須在西塔克機場周圍繞圈。
其他36名乘客被告知飛機發生了輕微的機械故障,他們需要盤旋一個小時左右才能燃燒掉一些燃油。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乘坐的是一架被劫持的飛機。
當地一家銀行把預先組裝好的錢放在一堆堆不同數量的東西裡,讓人覺得錢是匆忙湊到的。事實上,每個法案序列號已經被記錄並保存在縮微膠片上。
飛機在西雅圖降落。庫珀要求把食物送到飛機上,給他劫持的機組人員。
在D·B·庫珀拿到現金和降落傘之後,飛機上的其他36名乘客和一名空姐離開了飛機。但飛機上還有4名人質。D·B·庫珀在整個劫機案中表現的非常理智,他要求飛機立刻飛往墨西哥城。並且飛機飛行保持在高度10000英尺,翼展15度和不超過305kph。在那個高度,機艙就不會加壓,這保證了兩件事。第一,它可以讓庫珀打開後樓梯門,第二,它可以防止庫珀被吸出飛機。
晚上7點42分,駕駛艙裡的一盞燈亮了,表明後樓梯門是開著的。機組人員在飛機尾部打電話。他們問他是否需要幫助。「不,」他回答,然後掛斷了電話。8點12分,機組人員感覺到飛機在振蕩——這是庫珀從後樓梯底部跳下時產生的運動。
事實上,庫珀在跳傘的過程中對他非常不利。當時的氣溫很低,那一天還下著凍雨,雲層會把那晚微弱的四分之一月亮遮住,把能見度降到最低。
庫珀也沒有穿上這一場合的衣服。他穿著商務裝:休閒鞋、西裝和大衣。他跳入的地形和天氣一樣險惡。喀斯喀特山脈就在附近,土地上長滿了高大的尖樹。他還必須同時攜帶銀行包和裝有炸彈的袋子。在事後大規模的搜捕中,或者之後的很多年裡,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聯邦調查局的調查員認為庫珀很可能連降落傘都沒打開就一頭栽了下去,最後被埋在了森林地面上喀斯喀特山脈.
直到1980年2月,8歲的布萊恩·英格拉姆和家人去野營,在距溫哥華下遊8公裡的地方,發現了三堆腐爛的20美元鈔票,總計5880美元。英格拉姆的父母聯繫了警察,然後聯邦調查局讓英格拉姆的父親讀出其中一個序列號。這堆東西原來是給D.B.庫珀的贖金的一部分。
在此後的很多年裡,有很多人提供線索聲稱認識D.B.庫珀,但最後都被證實是假消息。
庫珀案至今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線索,仿佛在那個夜晚,他跳向的不是茫茫夜空,而是異次元空間的傳送門。
2016年7月,美國聯邦調查局擱置了這個半個世紀以來一直吸引著群眾眼光的神秘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