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學習復古文風的反撥吧,凡事都有兩面性,我們應該辯證的看待問題,現在我們來看看下面的內容吧。
經歷了兩漢之際的社會危機,東漢王朝復歸一統。劉秀利用圖鑿以鞏固政權,漢代經學由此進人神學的階段。但與此同時,也有文人學者對傳統產生了懷疑,以桓譚、王充為代表的異端思想在這一時期最有時代特點。他們的文章,揚棄了揚雄的艱深古奧,行文力求達意,表現了由文轉質的新趨勢。
一、擔譚
桓譚(前23?一56),字君山沛國相(今安徽宿縣一帶)人。成帝時以父任為郎。王莽居攝時,「譚獨自守,默然無言」;莽新之時,官為掌樂大夫;光武時為議郎給事中。因反對徽緯,幾乎被殺,病死貶官途中。事見《後漢書·桓譚馮衍列傳》。
桓譚為學,「訓沽大義,不為章句」。所著《新論》,僅存輯本。
初,譚著書言當世行事二十九篇,號日《新論》.上書獻之,世祖善焉。《琴道》一篇未成,肅宗使班固續成之。(《後漢書·桓譚馮衍列傳》)桓譚甚推許揚雄,王充尤盛讚《新論》,可見在揚雄與王充之間,桓譚是一位承先啟後的人物。
凡人賤近而貴遠,親見揚子云祿位容貌不能動人,故輕其書。昔老耽著虛無之言兩篇,薄仁義,非禮學,然後世好之者尚以為過於五經。自漢文景之君及司馬遷,皆有是言。今揚子之書,文義至深而論不詭於聖人,若使遭遇時君,更閱賢知為所稱善,則必度越諸子炙。(《漢書·揚雄傳贊》引桓譚語)
王公子問:「揚子云何人邪?』』答日:「揚子云才智開通,能入聖道,卓絕於眾。漢興以來,未有此人也。」國師子駿日:「何以言之?」答日:「才通著書以百數,惟太史公廣大,其餘皆菜殘小論,不能比之子云所造《法言》、《太玄經》也。《玄經》數百年,其書必傳。」(《新論·閡友》)
近世劉子政父子、揚子云、桓君山,其猶文、武、周公,並出一時也。……君山……又作《新論》,論世問事,辨照然否,虛妄之言,偽飾之辭,莫不證定。(《論衡·超奇》)
觀《新論》今存殘篇,桓譚超群之識,乃在反對滋緯。其《後漢書》本傳所載《抑遨重賞疏》,亦明確闡揚這一觀點。
夫變異怪者,天下所常有,無世而不然。逢明主、賢臣、智士、仁人,則修德、善政、省直、慎行以應之,故咎殃消亡而禍轉為福焉。(《新論·譴非》)
龍無尺水,無以升天;聖人無尺土,無以王天下。
餓山河圖洛書,但有兆聯而不可知。後人妄復加增依託,稱是孔丘,誤之甚也。(《新論·啟藉》)
凡人情忽於見事而貴於異聞。觀先王之所記述,鹹以仁義正道為本,非有奇怪虛誕之事。蓋天道性命,聖人所難言也。自子貢以下,不得而聞,況後世淺儒,能通之乎!今諸巧慧小才伎數之人,增益圖書,矯稱誠記,以欺惑貪邪,佳誤人主,焉可不抑遠之哉!(《抑截重賞疏》)
《新論》有《形神》篇,論形在則神在,形死則神滅,是對神學實行哲學的批判。全文不事雕琢,只求達意;筆調簡潔,行文明快,實已揚棄揚雄的古奧,顯示了漢代文風由文轉質的新特點。
餘嘗過故陳令同郡杜房,見其讀老子書,言老子用恬淡養性,致壽數百歲;今行其道,寧能延年卻老乎?……餘見其旁有麻觸.而她垂一尺所,則因以喻事,言精神居形體,猶火之燃燭炎;如善扶持,隨火而側之,可毋滅而竟燭。燭無,火亦不能獨行於虛空,又不能後燃其她。她,猶人之譽老,齒墮發白,肌肉枯臘,而精神弗為之能潤澤。內外周遍,則氣索而死,如火燭之俱盡也。(《新論·形神》)
彼長卿、子云,說論之徒;君山為甲。自君山以來,皆為鴻吵之才,故有嘉令之文。筆能著文,則心能謀論。文由胸中而出,心以文為表。觀見其文,奇偉椒悅,可謂得論也。(《論衡·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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