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問題不能只看到現在,今天的光輝不能代表過去,也不能抹殺昨天的種種劣跡。低級趣味曾一度深深地困擾著中國國民。魯迅先生也曾為此痛批國民,「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但是實際上劣根性這樣的說法,是日本人先跪下來發明的,並把整個東亞都帶壞了。高質量的日本國民也曾經受過現實的考驗,也曾有過低質量的表現。曾有一段時間,國內流行這樣一種說法:「中國人有劣根性」。也有一本叫做《醜陋的中國人》的書,引起了社會的轟動,它專門用來解釋中國人不講文明、本性低劣的根源,並指出這種文化感染力強,在發展過程中逐漸演變成中國人人格的劣根性。
這樣的看法,曾經很大程度上有市場,有很多支持者。那時候中國國內環境不好,國民素質也不高。一件小小的芝麻小事,就會顯露出各種不良行為。實際上劣根性應該指人的劣根性,它不應該有國籍。
劣根是人性的陰暗面,並紮根於人性之中,在有其成長空間和文化土壤的地方,就會表現出這種惡劣的人性。因為人性的陰暗面,容易泛濫,容易代代相傳,所以它又有了自己的名字,叫做「劣根性」。
細究日本民族的歷史,可以發現,劣根性這種說法,鼻祖是日本,並且強而有力地把整個東亞都破壞了。在《醜陋的中國人》出版之前,1970年有日本人出版了《醜陋的日本人》,這比1985年的《醜陋的中國人》還早了15年。另有韓國人於1988年出版了《醜韓國人》。
日本是一個人格在尋求生存之路上被撕裂的民族,非常具有典型性。它和日本人的生存環境有關。從古代起,日本人就居住在狹小的島嶼,四面環海。島上生存環境惡劣,能夠產出的人們所需要的供應品非常有限。長時間在物產貧乏的島嶼上尋求生存,其實並非易事。這種生存環境,造就了日本人獨特的島國意識和島國人格。
為了生存,日本人只能靠海而居,到海上去謀生。它們首先要做的事是徵服海洋。且海亦非素食之海,不但波濤洶湧,而且變幻莫測,給人以神秘,險惡,狂暴的印象。你的強壯,我的強壯.
為了生存,日本人在與大海的抗爭中,鑄就了日本民族頑強的毅力,尚武和善的徵服性格,同時也衍生出了比大海更為兇猛,更為殘酷的人格意識。
日本人徵服了海洋,並沒有就此止步。殘暴的人格,讓它品嘗徵服的喜悅。日本帝國跨越其領土以暴力手段取得其他國家的物產。在歷史上,日本人多次扮演入侵者、害人者的角色,而且毫無疲倦地侵犯和騷擾鄰國。在中國,朝鮮是一個典型的受害國,沿海的人民也曾遭受日本海寇的燒殺搶掠之害。
無勞動能力、自大的人有一種經歷感,這種暴力作惡的意識在日本人的人格中慢慢地潛伏和累積。二戰期間,日本人民不再滿足於在沿海地區做生意,而是藉機對亞洲國家進行更瘋狂的侵略、搶劫和更殘酷的屠殺。
就是日本人性格上的劣根性,給亞洲各國人民帶來了巨大的災難和難以彌補的創傷。在自給自足的日本民族生存過程中,由於與大海的不斷抗衡,人初性本善的人格逐漸被其拋棄,逐漸演變為兇惡的人格。
日本民族暴力作惡的性格在騷擾沿河其他民族的過程中得到了進一步發展。侵略者的這種卑劣本性逐漸在日本民族中萌發、成長、紮根。
日本是一個與其生活環境密切相關的人格分裂民族。日本人居住在四面環海的美麗環境中,富於變化的綺麗島國風光,很容易讓人形成一種纖細,敏感,脆弱的個性。
生活中遇到不如意,輕則發出感嘆、哀傷,重則有自虐、自殺之嫌,以此來彌補不完美的現實。它有事實根據予以支持。在日本社會自殺率居高不下的現象中,日本社會存在著龐大的自殺群體。這群喜歡自殺的人,似乎都有想死的欲望和欲望,甚至有不少人不僅崇尚死,而且以死為美。
曾經有一位日本著名畫家生前說過,「死是最高級的藝術,死對我來說就是生」。在日本書《源氏物語》中也有這樣的一句話:「生前誠可恨,死後可愛。」以易開易落的櫻花作為日本民族的象徵,也能感受到日本民族對自身「存在」的一種固有的焦慮與不安。這種特徵,在日本各民族中逐漸印入個性中,加劇了其人格分裂。
在對完美的追求和極致取向的支配下,日本民族的人格發生了分裂,發展成為畸形的人格。焦躁,煩躁,自虐這一低人一等的天性在日本很有市場,並且世代相傳。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日本戰敗後,精神危機演變為暗淡的天性,並迅速走向現代化。儘管物質生活在日本國內已是豐衣足食,但精神危機卻隨之而來。因為日本工業化出現了大生產,不同程度地讓日本人的工作節奏加快,而生活卻陷於單調、重複性的困境。
每個個體的存在感越來越弱,甚至變得無足輕重,日本人陷入了精神孤獨的怪圈。與城市發展相結合,派生出牢籠式的空間生活方式,這進一步加劇了人口發展的孤立。人際間的「老死不相往來」已成為人間的常態。
這種脫離群體、自我封閉的狀態使日本人越來越感到絕望和恐懼。在日本,心甘情願地做一個外來者,游離於社會群體之外,但內心仍然糾纏不清,為自己變成了一個社會多餘人而苦惱、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