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業的危險代溝:新老編輯正在爭奪內容業的話語權

2020-11-28 騰訊網

新技術和新記者正以勢不可擋的勁頭衝擊著傳統媒體的地位,面對新事物,傳統媒體自然有所堅守,但唯一不該保留的,是落後的編輯室文化。

本期全媒派(ID:quanmeiapi)為你呈現數字媒體和紙媒、年輕一輩和老一輩之間的衝突與分化,看看代際差異之下這一屆年輕人如何選擇?

90後媒體人Alexa Peters在《西雅圖時報(Seatle Times)》工作,看到傳統媒體裡依然存在的種族歧視、性別不平等等問題,除此外,編輯部裡存在著守舊文化,新老編輯觀念持續碰撞。工作過,爭取過,Alexa最後選擇離開。現在的Alexa是一名自由撰稿人,為《西雅圖時報》、《華盛頓郵報》、Leafly、Thrillist、Amy Poehler’s Smart Girls等媒體撰寫音樂和文化版的稿件。

事情起源於今年五月的一次網絡交鋒,90後記者Tilia Jane在Twitter上向《西雅圖時報》知名記者Mike Rosenberg請教問題。聊到西雅圖的生活成本問題時,話題走偏,Rosenberg在私信裡對Tilia進行言語性騷擾。

事後Rosenberg表示,這只是一條手滑發錯的信息,但Jane並不買帳,決定在Twitter上曝光,要求《西雅圖時報》進行徹查。事情似乎到此暫時告一段落,這只是#Me Too萬千案例中的一個,有媒體如Crossvut在持續跟進,《西雅圖時報》官方也表示會調查。

這件事勾起了Alexa的記憶,在《西雅圖時報》擔任資訊助理和數字主頁製作人時,她看到類似的強權文化並不鮮見,這直接導致了當時27歲的Alexa選擇離開,成為一名自由職業記者。

old school vs. new school

千禧一代的困境

Alexa的選擇不是個案。

在美國,放棄進入媒體業的千禧一代,尤其是千禧一代女性的比例高得驚人。2017年,《每日野獸報(the Daily Beast)》報導過6位頂尖新聞專業畢業學生放棄媒體工作的故事,縱然薪資是其中關鍵,但也並非唯一原因。代際分化和守舊的編輯部文化讓這些新的媒體人望而卻步。

討論這個話題之前,自然不能迴避媒體業的困境:數字時代,紙媒盈利空間大幅縮減,或者被收購,或者主動裁員。這直接推動著紙媒擁抱網際網路,甚至重新定義媒體這門生意。以《西雅圖時報》為例,為了應對數字媒體衝擊,公司在2008、2012和2016-2017年度進行了三次大規模裁員和併購。從2016年到2019年4月,《西雅圖時報》的員工從178降至145。

這自然也打擊了員工的士氣,人人自危,害怕和崩潰的情緒在編輯部蔓延。老媒體人緊守著過去所學,新記者們卻要在一個快速變化又不斷收縮的行業裡不斷學習。

《媒體業消失的一代:新聞編輯室的潰敗》一書作者Scott Reinhardy認為:新一代媒體人在努力探索媒體業的方向和文化,但我並不能說,新生力量從老一輩那裡得到了足夠多的指導,畢竟,老一輩們忙著要給新人灌輸既定的規矩和任務。

數字媒體和紙媒、年輕一輩和老一輩,這些衝突和分化由來已久。2010年,23歲的Alexandra Hazlett進入《紐約每日新聞(New York Daily News)》,看到這種固化的衝突導致雙方劍拔弩張,拉鋸感令人無法忍受。「數字媒體正在重塑編輯部文化,年輕人受到的挑戰在於,那些司空見慣、自然而然的網際網路內容,對老一輩來說卻陌生無比。

技術的進步刺激著代際分化的進一步加深,弔詭之處在於,無論哪一方都無法保證自己是對的。Hazlett的前同事Joyce Chen提到,編輯部裡一度被彼此互不信任的氛圍籠罩著,「傳統媒體人認為新人不懂什麼叫『好報導』,他們質疑『你怎麼寫一篇重磅新聞?你有沒有問對問題?有沒有找到5個不同的信源?』但與此同時,他們又要讓年輕人們有網感,適應網際網路寫作和報導。」

Alexa也在《西雅圖時報》看到類似的情形。數字訂閱用戶的增加很大程度上得益於高層推動,這個過程中,60後和70後老記者們只能努力適應新節奏。他們不懂社交媒體,質疑擅長數位化生產的年輕團隊的目的和建議。很多時候,他們也不懂如何利用技術提高生產效率,甚至,還有人用著上世紀的手機。

與此同時,新一輩們把大量時間耗在電腦前,做著所謂內容「管理」的工作,離真正的報導、寫作和編輯越來越遠,但後者才是他們進入媒體行業的目的。

各自擁有對方所需的技能點,但代際分化導致兩代媒體人難以互相交流,實現彼此融合,這也導致了孤獨和不滿情緒,編輯部裡如死水一般,甚至把這種情緒帶進了報導中。

讀懂用戶,首先要留住新人

傳統媒體正在嘗試用新故事吸引數字用戶,推動數字訂閱增長,也嘗試留住千禧一代的新興媒體人。從這幾年文化類報導的變化中可以看出這種趨勢。

舉個例子,雖然這些年參加現場音樂節的年輕人佔比越來越大,紙媒上的相關報導和評論卻越來越少見,所以有紙媒調整了方向,關注年輕人的愛好,但代際差異導致了更大的問題。如果去讀一讀《西雅圖時報》的藝術和文化版報導,你可能會以為,我們生活的不是同一個星球。

2015年,《西雅圖時報》在報導Flavr Blue樂隊主唱——一位亞洲女性時,稱其為Macklemore(白人說唱歌手)的助手,赤裸裸的性別歧視和種族主義激起樂迷的不滿。官方很快公開道歉,但編輯似乎也沒吸取教訓。第二年,體育版在報導海鷹隊隊員Marshawn Lynch的退休時,形容他的沉默寡言為不夠「優雅」。2018年,說唱歌手Kendrick Lamar的現場被形容為「巨蟒吞噬的氣勢」,「(巨響)像一輛蘭博基尼沿著Crenshaw大道轟鳴而來。」

男性白人記者們總是如此帶著自以為是的傲慢在寫作,最好的情況下只是讓人不快,最差的情況下,則是明顯的種族歧視。年輕一代可不會就此接受。

《西雅圖時報》某次就編輯部多樣化的議題召開全體大會,為數不多的少數族裔裡,一位千禧一代女記者發言時明顯身子微微顫抖,她發現自己看過的一些報導中,明顯帶有歧視。

一位年紀稍長的男性白人編輯認為,她得多說一點,而不是第一時間進行自我教育,或是提高自己在這方面的意識,但後者恰好是年輕人們在工作中所尋找的「包容文化」

Brooking報導中提到,千禧一代中有44%是少數族裔,是美國歷史上少數族裔比重最高的一代。福布斯的報導中分析到,這代人會盡最大可能去爭取多樣化的公平,哪怕薪資因此縮減。所以,這些措辭不當的報導很影響個體感受,也因此打擊了他們進入傳統媒體的意願。

記者JT Arowosaye寫到:年輕用戶必然是未來閱讀和消費的主力,如果媒體業想要吸引這批人,需要對編輯部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首先便是招募新人,認可年輕人的價值,尊重這代年輕人,因為他們最了解如何和千禧一代們建立穩固的聯繫。

這些抱怨情緒的確在新聞業的池塘裡激起了一些漣漪。Alexa在紙媒工作時見到不少同事會加班輔導其它同事學習數位化技能,也努力鼓勵多樣化。多樣化力量小組逐步成型,形成了導師制,針對社會化話題的內部讀書會也組建完成,有更多少數族裔加入編輯部。

改變過時的組織架構

可以說,這些行動都是在千禧一代和少數族裔群體的努力下被推動的,在這個過程裡,他們常常因為監控報紙的社會化意識感到崩潰。不過,對於千禧一代而言,僅滿足於多樣性配置依然不夠,最終需要落到管理上。

主唱事件之後,編輯部裡也在呼籲改革,管理層迫切要求改變現狀,態度堅決,行事積極,招聘了更多有色族裔,《西雅圖時報》一位匿名員工表示,銳意改革之後,大批優秀年輕人加入編輯部,不過,其中也有不少人失望而去。

此外,編輯部裡的組織化管理風格,鼓勵過時的組織架構,使得年輕人的價值得不到發揮,打壓了他們的才能。

比如,公司認可一種超男性化的氣質——「證明自己」,這只會保持現狀,無法讓年輕人得到鍛鍊,尤其是,男性們受益於此。根據女性媒體中心發布的《2017年,美國媒體的女性地位》報告顯示,在紙媒、網媒、電視等渠道上,男性得到的署名權和其它權益達到62%。

毫無疑問,這樣的媒體對千禧一代女性不會有太大吸引力。哈佛尼曼實驗室在2018年年末的報導中提到,「行業頑固守舊,管理和支持力度不夠,成長機會較少,我們正承擔著年輕一代媒體人的流失風險。」

去年11月,27歲記者Stephanie Butzer本考慮進入《丹佛郵報(Denver Post)》,但看到裁員30人的消息後改變了主意,因為「不想踏上一艘正在下沉的大船」。28歲的Kassondra Cloos也有類似的想法,原來在《每日新聞紀事》工作,迫於低薪和巨大的學業貸款,加之不夠靈活的工作時間,Kassondra最終放棄「鐵肩擔道義」的夢想,選擇自由職業。

更直接的原因來自於編輯室的文化:一名男性記者告訴她,從一位管理者那裡得知,女性永遠不可能當上罪案報導的記者,因為這註定是一份男性的工作。對於一名22歲的女性來說,很難接受這個消息,「得不到一點鼓舞。」

Alexa也有類似的經歷,在《西雅圖時報》工作數月後,Alexa自認為展示了足夠的熱忱,技能上得到提升,做過很多採訪,但接連申請三份正式工作都遭到了拒絕,她最終決定離開。

Alexa問過領導,自己是否可以申請報導獎學金,上頭認為她「不合格」,「如果想從兼職轉正,必須重新回新聞學院學習」。在考慮是否接受建議時,一位男記者告訴Alexa,他從沒去過新聞學院。

花了兩周時間準備,Alexa決定當一個自由撰稿人,更加勤奮投入工作。之後便是工資翻倍,幸福感和安全感得到提高。一切都預示著一個好的未來,但並不一定是在媒體業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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