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SCI至上」,科研評估如何改進-光明日報-光明網

2020-12-06 光明數字報

    【思想匯】 

1.如何樹立正確的科研評價導向?  

    近年來,大學在知識創新和轉移方面的功能被矮化成細小的量化指標,科研活動被各種評估體系所掣肘,SCI變成橫行大學和科研的指揮棒,學術生態被改寫,大學的真正使命受到極大挑戰。(詳見拙作《全球排名和科研評估使大學深處危機》,載《光明日報》2016年8月23日第13版)。近日,教育部和科技部共同印發《關於規範高等學校SCI論文相關指標使用樹立正確評價導向的若干意見》(以下簡稱《意見》),及時主導糾偏,引起了社會的廣泛贊同。

    《意見》提出,破除論文「SCI至上」,探索建立科學的評價體系。達成這一目標,需要樹立正確的科研評價導向,此中,有5個原則需要遵循。

    囿於評估本身的局限,沒有一項體系或模式可以對評估對象進行完美的評估。科研評估也不例外。換句話說,一個科研評估體系或模式必須預載並匹配評估目的,否則科研評估的信度和效度都將無從談起。如何確立清晰且能夠被廣泛接受的、具有可行性的評估目的,就變得至關重要。這是必須首要樹立的科研評估原則。

    跟隨評估目的而來的,是評估目的預載及體系匹配的複雜性。政府部門的評估,其目的應該更多體現在監管和促進國家宏觀科研目標與任務的達成,並勇於承擔公共問責。對於各大學而言,其評估目的則完全不同,要側重於科研過程和產出,以促進院校的進一步發展和社會貢獻為首要功能。評估的複雜性決定了這兩個不同主體的評估體系或模式,必須是有差別同時有協同關聯的。此外,即便考慮到目的的正確預載和方案的合理匹配,作為公共政策實施的一個重要環節,科研評估還會受到各種各樣因素的制約,如體制框架、學科領域、院校特點、持份者、時空差乃至國際政治等等,進一步增加了其複雜性。

    再次,正如績效評估的天然局限一樣,科研評估雖然是科研事業發展的必要環節,我們不能也不應該過分強調它的功能,而應該注意其應用的合理性與適切性,避免評估在科研和高教發展中的過於強勢,導致評估主義的泛濫。日本的科研審計文化、臺灣的SSCI綜合症、香港的科研績效主義都受到社會各界及專業團體的廣泛批評,為我們提供了這方面的負面典型和前車之鑑。

    科研評估的目的性、複雜性和合理性,決定了科研評估的第四個原則——創建和採用各類科研評估體系的慎重性。在採用某一種評估體系或模式之前,對它的背景、原理、適切度、正負面效應都應該作全面、科學和文化的綜合了解,而不是僅僅限於技術操作層面上的膚淺理解,避免只見樹木不見森林。對於借鑑而來的國際經驗(包括SCI論文指標體系),這點尤為重要,而文化理解就顯得十分關鍵。吃透其原理、精神及背後的複雜背景,才不至於盲目模仿、食洋不化。解決之道,當然不是坐井觀天、閉門造車,而是拿出勇氣、敞開胸懷、面向世界,強化和海外華人學者的深度合作。

    任何一個科研評估體系或模式的成功應用,都離不開小範圍、小類別的預運行。在獲得充分的反饋之後,進行調整和完善,然後才能逐漸推廣。這些步驟都是科研評估必經的科學之路。在此過程中,應當特別注意前面所提到的第二個原則,也就是科研評估的複雜性。考慮到我國科研、高教國情的複雜多元、參差不齊和超級體量,即便到了廣泛推行的階段,仍然不能一刀切,必須注意科學的限度與界度。這些就構成了科研評估不得不尊重的第五個原則——科學性。

    令人樂觀的是,教育界、科技界甚至公眾都已清醒認識到科研評估的邊限,不再迷信SCI論文的相關指標。正如教育部科技司負責人就《意見》答記者問時所說,SCI論文指標體系並非評價系統,不能對應於創新水平和實質貢獻,也不能全面反映科技創新貢獻,更不能把SCI論文簡單等同於高水平論文;高引論文可能反映的是學術研究熱點,但並不說明論文的創新貢獻價值,也不適用對技術創新、成果轉化等工作的評價;論文主要是基礎研究成果的表達形式,SCI論文相關指標並不能全面反映科技創新貢獻。這些都具有正本清源的積極意義。

2.後SCI時代如何改進科研評估?  

    對於後SCI時代的科研乃至大學評估,除了進行評估原則、限度的思考之外,還可以有什麼改進方案呢?筆者多次受邀參加各大學的科研、教學或職稱評估,曾先後在華東師大、香港大學、東京大學、馬裡蘭大學、多倫多大學、香港教育大學、香港中文大學,以及現在的西安大略大學工作或學習。這些大學都符合中國的「雙一流」大學標準和範疇,分別屬於下述五個高等教育系統:中國內地、日本、中國香港、美國和加拿大。結合在這些大學的切身經歷,筆者就科研評估提出以下四點改進建議,拋磚引玉。

    第一,不忘初心是科研評估體系建設的根本出發點。在新管理主義盛行的時代,決策者和評估者常犯的一個共同錯誤,是把評估體系當作純粹的管理工具,評估對象被野蠻地簡單物化。後果當然是適得其反:被評估者或機構感到缺少應有的尊重,會產生應付評估、甚至弄虛作假的反效果。這種反效果對科研產出的負面影響不難想像。事實上,近些年來屢禁不止的數據造假、論文抄襲、友情引用、學術泡沫等等令人痛心的墮落現象,都是與初心漸行漸遠的惡果之一。

    中國內地、日本以及中國香港的大學都非常強調科研業績,並與職稱晉升、院校排名緊密掛鈎,在科研評估中體現得淋漓盡致。「工作狂」「教授累如狗」是真實的寫照,單身、無子、家庭或社區責任漠然、甚至變態,都是見怪不怪。美國情形稍好,但薪水通常只支九個半月,暑假一到教授們就被逼滿世界找工作,非常影響工作狀態。相較而言,教育和科研工作最令人舒暢的是加拿大的大學。筆者跟同事或上級談及SCI論文或大學排名,大家常常不知我所言何物。這大概與加拿大是一個「享受型」的國家文化有關。作為一名學者,在這裡能真切感受大腦是用來自由思考問題的,而非用來接受科研評估。因此,科研和教學反而有身心和工作環境的最好保障。

    第二,牧羊式的代表作制度是相對合理的科研評估模式。自八十年代以來,筆者從來沒有離開過大學的校園生活。四十年來的切身經歷證明:學者可能在某個時期會出一些好的成果,但是不可能一輩子都出好成果——這是符合人的基本自然規律的!科研評估應該尊重和利用好這一自然規律,而代表作制度就是尊重這一自然規律的很好體現,有利於培育放養式、寬鬆良好的科研製度環境。這是為什麼在科研評估體系中,代表作是被各國大學採用最廣泛的一個基本制度。同樣道理,代表作制度也適用於院校的科研評估,有利於把科研發展的自主權還給各大學。這樣的院校賦權還能有益於促進高校的制度改進。

    第三,與代表作制度相關的是同行評議。同行評議是科研評估最為常見的制度之一,國內個別高校也有試行,但卻面臨著不小的挑戰。箇中緣由,不言而喻。但是,也並非沒有可替代的辦法。其中,利用「網際網路+」時代的網絡共享技術和大數據平臺,根據不同的學科領域,建立期刊論文(及其他學術成果)的國家專業評審人資料庫,為學術成果評審搭建基於網絡、開放式的國家管理平臺,積極利用海外華人學者的科研資源,進一步強化盲審的透明制度建設,設立編輯和作者的問責機制,杜絕利益輸送、裙帶關係、人情發表等學術腐敗現象,真正體現質量是期刊和出版社發表的唯一標準,讓學術在陽光下健康地運行。

    第四,制定激勵科研成果國內優先發表的國家戰略。在採用代表作制度的時候,如何取捨服務本土和面向世界之間的張力十分關鍵。科學知識是沒有國界的,但科技的應用卻是有疆界的。一個簡單的道理是,科研工作必須有巨量人力和經費的投入成本。在美國總統川普上臺後,美國對智慧財產權進行更為強力的保護和本土強化——包括採取對中國留學生的籤證限制措施,就是最為直接的證明。

    轉變科研評估的觀念,有利於制定激勵科研成果國內優先發表的國家戰略。其實施,可以幫助中國收回科研成本和智慧財產權,真正服務於本土的社會發展,增強中國的文化自信,增強全球科技界、教育界、知識界乃至普通民眾對中國文化的興趣、重視與行動。

    與此同時,應該大力推動中文學術期刊的數量擴張、質量整頓與提升,提倡編輯工作專業化的出版模式,加強對學術期刊的制度監管。同時,創辦和充實更多、具有本土智慧財產權的英文期刊,積極引領英文期刊的國際話語權。

3.以評促建、評建共贏才是改進的成功  

    「SCI至上」現象,背離了當年它曾給中國大學帶來的積極作用,早該被掃入歷史。《意見》的頒布與實施,終於開啟了「後SCI時代」,應該說亡羊補牢、未為晚矣。依筆者拙見,《新規》的步子甚至還可以再大一些,把大學排名亂象一併規範,同樣在制度上進行治理。比如,不允許公立高校(尤其是「雙一流」大學)為國外排名公司提供院校數據,也不允許購買這些排名公司的相關數據,嚴禁各校官網、招聘、招生等傳媒材料上引用或標識大學排行榜的名次,斬斷經濟輸血,從而根除它們對科研評估帶來的負面影響。

    在何處發表、用什麼語言發表、發表之後是否被關注、如何受到關注等等,與知識創新的科學價值本無關係,不應該被曲解成科研評估的標準。實踐已經反覆證明,在名不見經傳刊物發表的科學新知無以計數,發表之後沉寂多年然後再受熱捧的科學新知也並不稀少。這些都不應該影響知識創新固有的科學價值,更不應該成為科研評估的金科玉律。

    這也啟示我們,科研評估本身不應該是目的。它應有的目的在於以評促建、評建相長,以此促動知識創新和轉移,服務於人類生活的終極福祉。正如教育改進科學學者、卡耐基教學基金會主席安東尼·布拉克所指出的那樣:現有的改進問題都是系統自身造成的。成功的評估,常常不僅取決於評估體系自身的好壞,還在於能否調動評估對象的熱忱和投入,贏得廣泛的認可與支持,以達到系統改進的根本目的。因此,反思科研評價的五大原則,以及後SCI時代科研評估的四大改進舉措,杜絕暴力式、整齊劃一、失去文化內涵的評估方式,倡揚「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寫一句空」的治學精神與文化,才能真正達到中國科研評估的終極目的。

    (作者:李軍,系加拿大西安大略大學教育政策與領導學系主任、全球教育合作中心主任、國際高等教育政策與領導學終身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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