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紹,是袁家的次子。
他是盛紘相中的女婿,盛紘之所以相中他,是因為袁家受過冷落,他家的子孫可能比一般的能幹懂事。有過磨難的方知立業之難。
盛紘看的很對,袁文紹此人,的確是一個好後生,小小年紀便憑著自己的本事,謀了一個不錯的差事。
但是袁文紹有個偏愛的母親,因為袁文紹的不受待見,嫁過來的華蘭自然也得不到婆婆的喜歡。不僅讓挺著大肚子的華蘭站規矩,還時時惦記著華蘭的嫁妝。
華蘭第一胎生的是女孩,雖然備受婆婆刁難但也不敢和老公抱怨,就連回家娘祖母問她在婆家過得是否還好,她也是報喜不報憂說一切都好。其實伯爵府袁夫人偏心大兒子的事早已傳遍大街小巷。
後來華蘭生了兒子,娘家人也越來越給力,盛宏升職,長柏進翰林院,袁文紹也看到了妻子多年的不易,和母親的過分,便開始心疼自己的媳婦。
原著是這樣寫的「父親和我的俸祿全交了母親,家中的田地莊鋪也都捏在母親手中,以前華蘭當家時要家用,母親推三阻四不肯給,這樣的家有什麼好當的?!」
袁文紹是武人,本最是孝順,尋常也不生氣,但袁夫人偏心過度惹著了他,他悶悶的甩下一句話,「若想要華蘭的陪嫁便說一聲,若家計艱難,拼著叫外頭人看不起,叫嶽家白眼,兒子也一定雙手奉上!也不用打什麼幌子了,沒的傷了身子又傷了情分!」
忠勤伯知道後,把老妻叫來狠訓一頓:「大戶人家,能守得住什麼密了?你打量你做的不留痕跡,外頭早笑話開了!家裡不是過不下去,又沒什麼大的出項,你算計兒媳的陪嫁,也不顧顧我的臉!大兒媳在文紹媳婦嫁來前,一天能吃五頓,這會兒她倒金貴上了,動不動躺著哼哼?她不能管,你管!若非要文紹媳婦管,你就連田鋪都交出去!」
袁夫人氣的半死,也無可奈何,後來華蘭懷了身子,她便接二連三的往兒子屋裡塞人,一個個花枝妖嬈,華蘭倒也忍住了,只吩咐媽媽熬好蕪子湯一個個灌下去,硬是忍到生出兒子來,袁夫人一瞧不對,便又要給袁文紹納房側室。
華蘭哭到老伯爺面前:「雖說爺兒們三妻四妾是尋常事,可是母親也當一碗水端平了,大嫂屋裡母親一個人都不給,卻往我屋裡放了七八個之多,說都是服侍爺的,可不是嫌棄媳婦不賢,不會服侍夫婿麼?!這會兒好好的,又要給二爺納偏房,若兩位高堂真嫌棄了媳婦,媳婦這就求去了吧!」
就連袁文紹的姑母壽山伯夫人也看不下去當著眾人的面說:「前日我才請了胡太醫來給大侄媳婦診脈,我都問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別是心裡不適吧?你也別一味體恤大的,她皺個眉頭你也當個大病來伺候,也心疼心疼小的,年前那會兒,她都七八個月的身子了,還叫她給你立規矩,有你這麼做婆婆的嗎?!瞧她臉色煞白的,想是還沒養好!」
袁文紹剛得了個白胖兒子,正喜歡的要命,也忿忿道:「大哥那兒不過一妻一妾,我卻滿屋子的小星,知道的是母親給的,不知道的,還不定怎麼議論我好色無德呢!」
忠勤老伯爺嚇了一跳,一場大亂剛過,他正想著給自家子弟找找門路,不想妻子卻把家裡折騰成這樣,連忙安撫了兒子兒媳幾句,轉頭呵斥老妻,不許她再插手兒媳屋裡的事。
其實不是獨生子的家庭父母都很難一碗水端平,偏心也不足為奇,但是華蘭婆婆讓人生厭的地方是不停地給兒子塞小妾,這就有點讓人難以忍受了。
雖說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正常,但是華蘭又不是不能生育,剛生完孩子又給兒子納偏房,大兒子一妻一妾,卻給小兒子塞一屋子。
恕我直言這婆婆不是偏心,她就是壞!見不得別人好!大兒媳婦鄒個眉頭都得伺候著,華蘭懷孕八個月卻站規矩,這是偏心嗎?她是巴不得華蘭生不了孩子,她才高興。
你若真偏心大兒子,也沒人看著你,華蘭也沒要求婆婆一碗水端平,可你這處處使壞就不道德了,你可以不疼你第二個媳婦,但你別找事啊!
她這是碰到華蘭這樣賢惠的媳婦,碰到潑辣點的估計她後半生都不能好好活,所以人還是多為自己積點德,無論當婆婆還是當媽都不能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