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過》(轉載)

2020-08-27 易緣社

我倆是高中時一個班的,可同學三年基本沒打過交道,只打過招呼,並且由於我那時處於不聞雞犬吠,只顧忙讀書的生活狀態,以至於起初一個時期內都沒有注意到她作為一個女孩的存在,只知道入學時班裡第一名是一個叫薛晗的女生。

因為薛晗是第一名,我是第二十一名,所以她不認識我而我認識她。當時對她的主要印象就是學習成績很好,語文課代表,作文動輒被老師當範文在課堂上念,扎著兩個羊角辨,說話聲音很小很甜,一發言臉就紅,是各科老師踴躍提問的對象。在今天看來這些無不昭示著她是個優秀而內斂的女孩,加上白皙的皮膚,至少也可以算是美麗可愛。可惜觀者無心,當時她在我眼裡只不過是個競爭對手罷了。

不過她後來給我的印象還是頗好的。下課是常看到她和同班的三兩個女生湊在一起,在樓道上,操場裡閒逛,迎面碰上了便朝我靦腆地笑一笑,依著其他男生對我的暱稱(他們都叫我名字的後兩個字)親切地道一聲:笑天,於是我從未被女生這樣稱呼過,既驚喜又不好意思地咧著嘴傻笑一陣算是回禮,同時也把心中對和個女孩的那一點不服氣拋到了九宵雲外。

我們一直維持著這樣簡單的同學關係,甚至連一般的朋友都不是——沒聊過天,沒多少機會交往,不知道她的生日、電話,也從沒想打聽過——可是她卻給我一種不同於其他女孩的親切感。

以前聽說女孩到了高中大都後勁不足,我常常一邊暗喜一邊疑心這是師兄們編出來供差生們自我安慰用的。可後來的現實說明前輩的可畏。到了高三時她已經不常出現在班裡的前十名了,我卻奇蹟般地坐上了班裡的頭把交椅。在校園裡相遇時她還是那樣衝我靦腆一笑,喊一聲笑天。我也還是那個傻樣,心裡總是很滿足。後來高考結束了,我如願已嘗的考上了連做夢都想進入的那所大學,暑假便沉浸在無休止的歌舞昇平之中。期間聽同學說起過她,似乎是發揮得不理想,但具體考到哪裡去了我也不清楚。本想打個電話問一問,但因為沒有聯繫方式又覺得這樣很唐突,便沒有在打聽她的下落,只是在沒事翻畢業照時會不由的將視線停留在她身上,想起那靦腆的微笑和那一聲甜甜的笑天,心裡怪怪的,那大概就是失落的感覺吧。然後便會在無聊而空虛的晚上想起她,想起她在我心中的不多的一切,有時竟不只不覺發現天色已亮——我想,我是喜歡上她了!

經過了十幾天這樣的心神不寧的日子後,我決定給她打個電話,雖然不知道應該或者可以說些什麼。於是打到她一個好朋友那裡,先是胡亂寒暄一陣,接著感嘆一下大家的去向,然後聲稱要做個通訊錄以便日後聯繫,便開始向她詢問同學們的號碼,知道記下了十幾個不相干的電話,才若無其事地問到薛晗,心裡怦怦亂跳。待到那邊報出一串數字,我小心翼翼地記錄下來,終於忍住心癢神馳,故作鎮定地繼續問了幾個同學便草草地掛掉了電話,長舒一口氣,仿佛得道升天。

當天的整個下午都在興奮的琢磨電話裡該和她說些什麼,準備了許多話題以確保不冷場,而出呼意料的是那天晚上她竟然先給我打了電話過來!她聽同學說我考上了A 校,說是祝賀一下,而我在得知錄取她的B校也在北京時簡直興奮的要叫出來,但因為那所學校對她來說畢竟很不理想,才忍住內心的狂喜安慰了兩句,雖然事後 想想當時說的沒一句不是適得其反、語無倫次,但她卻好象很感激,還說真高興我們以後又能在同一個城市讀書和生活了,我先前想好的話題早忘的一乾二淨,聊了不一會兒邊悻悻地放下了電話。之後就憧憬開學,成天胡思亂想—幻想著我和她的大學生活。

因為高中時沒怎麼接觸過女生,我當時在這方面思想還特別封建,總覺得無緣無故給女孩打電話閒扯就等於說我喜歡你,所以暑假後來的日子沒在給她打過電話,怕太露骨,怕壞了事。

暑假快結束時她約我一道去北京,這個在她看來不知道意味著什麼,反正在我眼裡是不能再明顯的舉動,令我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在火車上我們聊了許多不同眼裡的同一個屋簷下的高中生活,各自兒時的長長短短,眼前的大學、理想,不久的將來,未來的未來一個幾乎沒怎麼接觸過的女孩竟一夜間讓我覺得像是個老朋友,為此在心裡暗暗慶幸我倆的緣分,痛感相識恨晚。

到了北京,得知我們的學校相距十分遙遠,坐車都得一個小時,於是經常見面的可能性被排除了。我便給他寫信——她喜歡寫東西,更喜歡用文字交流,而我腦子反映比較慢,所以動筆也就比動嘴來的省力些——,一封接一封,只要她一回信我當天就又是一封寄過去,從頻率和氣勢上看像是在寫情書,但其實內容無比空洞、正經或者說健康,都是寫跟愛情毫無關係的記敘文和雜文,主要分為A校方方面面之我見(我所在的A校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地方,用她自己的話說是她的心靈家園),我的奮鬥以及追憶似水年華。

在我們的信件中,她的口吻讓我確信我們已經逾越了好朋友的關係,而從內容上看則更毫無疑問地可以將彼此稱為知己。但畢竟沒有說破任何事情,而且一直沒有機會見面,所以我的心總是懸著,老是猜測她到底是不是那個意思或者在多大程度上有那個意思。

大學裡半個學期的所見所聞,令我震驚於同胞們死纏亂打時的足智多謀,越發擔心她在那邊經不住誘惑。自己也因為這個整天心不在焉,往往書翻過去十幾頁才意識到腦子在原地沒動,於是找到遐想開始的地方從新來過,但不多會又陷入了新的遐想。 雖然我的專業允許自己有一定程度上的懈怠而不至立即遭受惡果,但惟恐長期這樣下去貽誤了前程,於是萌發了表白的衝動並日益強烈。

隨著關係的密切(起碼是精神上的),聯繫方式從寫信轉為打電話,這個質變使得半個學期沒有見過面的我們有了一點尚且生活在同一片藍天下的感覺。她的聲音對我來說無比安慰 ——那種少有的甜美的音色是我對她保有的不多記憶的重要組成部分。

通話的頻率從一周一次很快變成兩三天一次。雖然在正常情況下我是連想也不敢想像,自己能這麼頻繁地給一個女生打電話並且把嚴重雷同的內容說了無數遍還不覺得無聊,乏味,害臊以及噁心的,但誰讓一位哲人說的對呢,戀愛中的人都是瘋子,對待他們只能用皮鞭抽,我只能用拳頭砸。

這種沒出息的樣子一直持續到年底,一學期下來認真反省一下發現沒有任何收穫。眼見快要期末考試了,把空虛和平庸的日子數落一翻後在也不能忍受這種心神不寧的頹廢和愛情角色模稜兩可的不甘一起將我的理智喚醒——無論如何得把這個事情搞清楚,成與不成都不能在這樣拖下去了。

於是我寫了一封表白信,意思大概是:我一直很喜歡你,不知道你對我是什麼看法,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如果不願意也沒關係,我不會讓你尷尬,也不會怪你,以後不要再聯繫就是了。就為闡釋這麼點意思,我竟用了近兩千字,真不理解當時是怎麼想的。

關於表白,曾聽過一種經典說法:有些話,要麼不必說,要麼不該說。現在一想起來就抑制不住對作者的敬佩之情,惟獨遺憾的是自己那些話屬於不該說的。被拒絕的的風險當然在我的考慮範疇之內,雖然心痛但總算坦然了(其實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但讓人不能接受的是她竟然選擇了全世界最濫、最不厚道的理由拒絕我這麼坦誠而又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她說,我沒有哥哥,其實一直以來在心底都是把你當哥哥看待的!

之後我給自己留了一個禮拜時間徹底走出這個陰影。期間順便思考以她那小半年的表現來看她有什麼理由不喜歡我不願意和我在一起——人們有一種將自己沉浸在悲痛之中的慣性,就是說某種遭遇對一個感情細膩的人的似乎就應該是呼天搶地,心如刀割並綿延不斷的,然後這事兒果真發生了,於是理直氣壯地將自己扔進這個悲痛欲絕的狀態,盡情難過。本來差不多就行了,但堅信鬧得還不夠勁,壓根就沒想走出來,所以顯得十分脆弱甚至以此為榮,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來關注他,同情他,安慰他。於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搞得要死要活的——我之所以能在一星期內迅速擺脫這件事情給我帶來的煩惱,就是因為我深知男人在受傷後沒出息表現的發生機制並頭腦清醒一直堅定地貫徹了正確的思路。

從此薛晗這個人對我來說就不存在了。儘管我還是沒有想明白她拒絕我的真正原因,因為實在難以因為她對我沒意思這麼滑稽而又無可辯駁的理論來敷衍自己。總之我不在為這個事情納悶了。

大學放假沒有作業,過年回家傻吃傻睡傻玩。非常痛快。年三十夜裡接到她的電話,祝我新年快樂。我先是一驚,心想還來騷擾我!隨之立刻冷靜下來,按照成人世界的路數寒暄起來。兩人都裝得沒事人似的,說著說著自己到仿佛真的挺愉快,這時人們突然開始瘋狂地放鞭炮。我們聽不見彼此的聲音,只隱約感到她那邊道了聲晚安就掛斷了。
開學後也沒有見過面。大二時我買了手機,不知她從誰那打聽到我的號碼,偶爾給我發發簡訊,我也有一句沒一句的回覆,再也沒有了想要主動聊點什麼的衝動。
轉眼,大學的第二個暑假又來到了,一次晚上睡不著覺上QQ時碰見她,她叫了我半天我才發現自己忘了隱身這才很不情願的應了聲。她問我是不是一直在恨她。我心想也太低估我的境界了。誰還在乎你,但卻回答說沒有啊,幹嗎恨你?她說那你為什麼老不理我?我說誰不理你了,你每次發簡訊我不都回了嗎?她說可你每次都是兩三個字,連一句完整的話也懶得說,而且在也不像以前那樣說心理話了。我沉默,心想你這不是廢話嗎?
這死寂大約持續了一分多種。然後她說笑天,這學期我有男朋友了。我心裡咯噔一下,問是你們學校的?她說是。我說什麼時候開始的?她說從大一開始就在追我了。我沉默。她說他對我很好,但一點也不理解我,不像你那樣知道我什麼時候開心,什麼時候想要什麼,討厭什麼。我說那你為什麼還跟他好?她說答應他之前也不了解的,但他一直那麼堅定地追我。我心想自己當時那麼急於表白還不就是怕這個——女生一旦面對男生的狂轟濫炸就迷失自我,如果那小子再有點情趣更是連本我和超我都忘的一乾二淨——心裡頓時怒火中燒,但還是平靜地問,那你為啥到這學期才跟他好?還裝作有點替那小子打抱不平以示幸災樂禍。
她說笑天你真傻,你知道後來我們宿舍人問我,要是你當初再堅持一下會怎樣時我怎麼回答的嗎?我只有哭。 過了一會她的頭像滅了,我就下線了。

後來再也沒有見過她也沒收到她的簡訊。當年的除夕夜又接到她的電話,說是新年的祝福,卻漸漸聽到那邊抽泣起來,最後又同樣被淹沒在一片震天的鞭炮聲中。
直到現在也不曉得她變成了什麼樣子,和誰在一起,是否還保有那份多愁善感的心。還算清晰的只剩那個聲音很甜,一發言就臉紅的小姑娘——那迎面而來的靦腆一笑,那個讓我心裡總是很滿足的女孩,那個似乎跟我很有緣的薛晗,就這麼定格在記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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