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朗稱「所作種種是為張愛玲還了心願」(圖)

2020-12-12 搜狐網
宋以朗與「張迷」共同紀念張愛玲誕辰90周年和逝世15周年。

  【簡介】宋以朗,1949年生於上海,出生4個星期後舉家赴港。少時就讀喇沙書院,1978年於美國紐約州立大學石溪分校統計學博士畢業,在美國生活了30年,2003年回港,創立知名博客「東南西北」。其父母生前擁有張愛玲小說的版權,逝世後,宋以朗成為張愛玲遺產執行人,並一手促成張愛玲遺作《小團圓》的問世,而其英文小說《雷峰塔》和《易經》中譯本則於9月下旬在港正式面世。

  【先鋒語錄】

  若讓我父親把《小團圓》銷毀掉,想必少不得有人會為此批評他

  我有時都懷疑,若無這張相片,張愛玲會否這般出名?

  (擔任張愛玲遺產執行人)我沒有選擇,所以只得面對

  《國際先驅導報》記者孫浩發自香港 已至傍晚時分,港島中環半山腰間,一方鬥室的葵裡畫廊透出明亮的光,一位中年男子面向一眾男女輕聲細語,悉數半個世紀前華語文壇上光華畢現且特立獨行的那位奇女子。

  這男子就是宋以朗了,其廣為人知的名號是「張愛玲遺產執行人」。近年來,這個名號一次次將筆觸勝於言談、喜獨處多於與人為伍的他推向風口浪尖。

  在燥熱和颱風天中夾生著的南國九月裡,宋以朗帶著慣常不溫不火的神情,推出張愛玲最後一部「出土」長篇《易經》,並親自為張愛玲遺物展覽擔任「導賞員」,以此與天南地北的「張迷」們共同紀念她誕辰90周年和逝世15周年。

  他說,和張愛玲的這層關係原非自己主動選擇,但相信所作種種是為張愛玲還了心願。

  張愛玲的九月

  這個9月是名符其實的「張愛玲月」。

  在9月17日至19日的「發現張愛玲」免費公開展覽上,宋以朗拿出一批難得一見的張愛玲遺物,包括近年出版的《雷峰塔》、《異鄉記》等書籍及珍貴手稿,從未發表的英文小說《香港妻子》的書稿,以及張愛玲和摯友宋淇、鄺文美夫婦的親筆書信。

  理科出身、現任國際名企統計學專家的宋以朗習慣了嚴謹。作為張愛玲遺產委託人宋淇夫婦之子,他在父母故去後開始負責處理張愛玲遺產。這個身份也促成了《小團圓》走出歷史塵封,繼而以始料未及的姿態風靡兩岸三地。

  而緊隨《小團圓》之後,張愛玲英文小說上、下部《雷峰塔》和《易經》分別於今年4月和9月初由香港大學出版社發布,中譯本也隨後於9月在臺灣由皇冠出版社率先發布。三部「出土文物」被合稱為張愛玲自傳體三部曲,其中《易經》最後一部「張式」長篇的意義更牽動「張迷」的心。

  在「張愛玲」的光環和統計學本職工作之外,宋以朗本人的語言能力和翻譯功夫也很了得。他回港定居後設立的「東南西北」博客,將海內外與中國有關的中英文新聞或博文互譯,雖然純屬「義工」,往往眼光「刁鑽」,時效奇快,日漸成了海外駐華媒體圈中人不得不看的「名博」。

  不過,對於張愛玲的遺作翻譯,宋以朗倒是坦言,不曾「手癢」。

  《國際先驅導報》:是否看過《雷鋒塔》《易經》的中譯本,對於所呈現的樣貌滿意嗎?

  宋以朗:翻譯有兩種方法,一個是直譯,一字一句,張愛玲的英文怎麼寫,就怎麼翻譯。另一個方法,把自己當作張愛玲,猜測她會如何行文,然後模仿之。 我認為第二種是不對的。若要活脫脫譯出獨具風採的「張式」文字實屬「無法完成的任務」。所以,現在的中譯本選擇第一種做法。可能有些人覺得有點不習慣,比如英文句子很短,翻譯過來的中文難免有點怪,但起碼能忠實反映張愛玲本來是怎麼寫的。

  Q:她有否提及,為什麼想用英文寫這個帶有自傳色彩的故事?

  A:其實,我想她寫兩部英文書,最初可以說為了生計。人在美國,寫中文實在沒有市場,當時也無法在大陸出版,香港又太小,臺灣還沒有發展起來。於是她唯有寫英文,而寫自己的故事最容易。「私語錄」一書中曾經摘錄過她的話說, 如果寫美國人的故事,她也不夠了解。所以我想,其實她的意思也不是要幫自己記錄歷史。她有個經紀人,將英文書拿去給不同出版商。但當時美國出版商認為,這兩本小說裡的人沒有一個值得同情。而且,他們覺得從市場角度出發,要看中國人的故事,應該是女的漂亮、男的英偉,說的話都好像孔子說出來的話一樣。

  Q:據說,張愛玲曾在遺囑中提到銷毀《小團圓》,為什麼沒有這樣處理?

  A:她寄遺囑給我父母,裡面有提到幾個要求。比如,要將她所有作品譯成不同文字,法文、西班牙文等。她還提到一句,《小團圓》要銷毀,但是下面又在括弧內補充說,這些事情以後再談。我是覺得,如果她提及了銷毀的理由,比如寫的不好,又或者寫出來會傷害一些人,我都能明白,但是她沒有提及,只是說這些事情以後再談,可惜以後沒有再談。她也或許是不想麻煩我的父母及後人吧。可是,你若讓我父親把《小團圓》銷毀掉,可真是一樣的給他「麻煩」了,想必少不得有人會為此批評他。對於這兩本英文書,張愛玲並沒有特別交待。

  與香港的「再三」緣

  展覽中,一份泛黃的香港大學學生登記表上,可以看到張愛玲少女時代的證件照:一幅圓框眼鏡,一頭齊肩直發,微笑間流露著清麗柔和,並不見日後的孤芳姿態。

  張愛玲與這座城市情緣不長,卻情分深厚。自傳體三部曲的字裡行間,更是充滿她本人在戰時香港大學的影子。

  宋以朗認為,張愛玲1939年入讀香港大學文學院,在香港淪陷後輟學返滬,不多久即「趁早」成了名,但香港兩年多的生活經歷是她人生的重要階段,對其隨後借妙筆綻放光華深具意義。

  Q:在作品中,張愛玲多次將視角對準港大生活,她有否提及,為什麼要重複探索這段逝去的時光?

  A:僅她自己在香港的那一段大學生活,就寫了三次,分別1944年《燼餘錄》,1963年《易經》和1976年《小團圓》。如果你能看得清楚,這三次寫出來的感受和態度都是不同的。比如,1944年那篇,她當時其實不懂這件事情對自己將來的影響。在《易經》中,她提到一次空襲的經歷。她當時在坐電車,炸彈就投在臨近的一條街。她(女主角)當時就想,自己可真差點就死掉了,可是這個經歷能與誰人說?跟姑姑說,她大概很淡定地問一句,「真的麼?」對朋友「比比」來說,萬一我死掉了,她一定很傷心,但她又是天生快樂的人,一定會找一個辦法快樂起來。跟父親、後母、弟弟說?大概他們是不太關心的了。若是媽媽呢?她並沒有寫。可我卻想,大概這位母親的反應是,花了這麼多錢養大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死去呢?這是《易經》裡閃現的一個段落和一個念頭。但在《小團圓》中,同一個段落又成為全書最重要的一段。一般人不喜歡《小團圓》,多是因為前面在香港的章回內出現太多人,顯得很亂。但我揣測張愛玲的意思,正是要說出來九莉(女主角)身邊原本很多人,卻沒有一個人真正可以說話的人。那一刻,她就明白自己是如何孤獨的。讀者就勢必要問,她為什麼這樣孤獨?於是,《小團圓》就再回到上海、回到童年,講她為什麼會孤獨。也因此,等她明白自己的情況之後,當那一個男人——胡蘭成,找上門來,她就變成沒有辦法應對。

  Q:《易經》之後,還有張愛玲的作品會「出土」麼?

  A:長篇作品應該沒有了。將來只會有她和我父母往來書信的集結,會是最後一件「大事」。

  唯一一次相遇

  在宋以朗眼中,上世紀六十年代的宋家好似武俠小說中的客棧,父母總是仗義地給各方好友借宿。1962年春天,宋家就又住進一位「阿姨」,父母讓年僅12歲的他騰出自己的房間,去睡客廳沙發。

  宋以朗憶述,這阿姨的「孤僻」比年少內向的他有過之無不及,整日在房間內埋頭寫電影劇本,偶爾同桌用膳也不多言語,近視頗深卻不帶眼鏡,看東西總要俯身向前。就這樣幾乎互相不理不睬的朝夕相對半個月後,她返回美國,從此再未返港,兩人也未再見過。

  半個世紀後,因為這人是張愛玲,昔日少年郎原不以為意的瑣事也都升華為傳奇了。

  宋以朗如今生活在父母留下的香港宅邸中,在美國也有物業,生活優越。但漸漸地,除了本職工作之外,張愛玲日益成為他最緊要的事。

  Q:您一定總被問及「眼中的張愛玲」是什麼樣子吧?

  A:我想,我們總是記得與自己有關或者有興趣的角度的事。她當時住我的房間,我去客廳睡沙發,所以當然記得她(笑)。我姐姐記得的是張愛玲近視但不帶眼鏡。因為她自己也是這個情況。至於我家裡一位管家,最記得人家吃什麼、用什麼,於是就注意到張愛玲自己出去買麵包。可是,她的麵包多半是放了一天,到第二天才吃,猜測可能是她有胃病。

  Q:您可有個人比較屬意的張氏作品?

  A:我對此暫時沒有看法。因為,我看她的書主要為了工作。比如,拿起一本書,不可以就這樣當一本書去看,而是要看這裡一段和另外一本其中一段的關聯,說到底是研究之用。說實話,我是理科出身,幾乎是不大喜歡小說類的(笑)。從我個人的角度,《張愛玲私語錄》一書應該最為重要,因為與我的家人有關。

  Q:因為「張愛玲遺產執行人」這個身份,經歷了各種各樣的人和事,您現在是什麼心情?

  A:這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可以說,我從來沒有想過我要做這個人。如果我有一個選擇權,應該說,我認為自己並不懂得這些事,應該不是由我來處理。可是我沒有選擇,所以只得面對。

  Q:不少人認為,張愛玲的遺產怕能帶來「天文數字」的回報吧?

  A:天文數字我真不知道在哪裡(苦笑),至少今天還沒有看見。以前媽媽還在,我認為自己不應該處理,說來說去都是父母的事情。近幾年才開始著手處理。至於所謂遺產版稅,將來一定有好辦法拿出來。2009年,我曾拿出100萬港元給港大做獎學金。其實,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我自己都還不知道可以拿出多少,只是猜測能有這麼多版稅,也想好了如果版稅達不到,我就自己付。(來源:國際先驅導報)

(責任編輯:侯俊傑)

相關焦點

  • 遺物看護人宋以朗:張愛玲的14個箱子(組圖)
    早在1985年,張愛玲曾向警方報案,稱她翻譯了近18年的《海上花》英譯定稿遭竊失蹤。現在找到的雖然只是初稿,但也是極有價值的文獻。  從前,當張愛玲不那麼紅時,很少有人關注她,更不會關注她的遺物。現在,張愛玲紅了,與張愛玲有關的一切都意味著文化、商業。於是越來越多的出版社開始以各種名義出版張愛玲的作品。一部新近發現的《同學少年都不賤》、一篇佚文《天地人》,就引起了強烈的轟動。
  • 張愛玲譯本《老人與海》出版 曾稱擔憂翻譯不傳神
    為本書最早譯者,稱該作品為國外書籍中摯愛本報訊(記者姜妍)「我對海毫無好感。
  • 張愛玲最後一部英文遺作《少帥》昨日正式發布
    導讀:如果說《<小團圓>手稿復刻》只是前菜的話,那麼《少帥》的出版則是眾所期盼的主菜。這雖然不是張愛玲最好的作品,但卻是她投入最深的一部小說。在她生前給朋友的信中說,「三年來我的一切行動都以這小說為中心」,可見用情之深。
  • 張愛玲逝世21周年:張愛玲與胡蘭成的對照記
    平鑫濤又建議「談看書」等出本散文,我告訴他都包括在文化生活預備出的集子裡,如果擱淺了,他要是有興趣就跟你商議,我都託了你全權代理。「談看書」後記登在中國時報上很好。我不跟他們講價錢,根本不通信,登了也還沒寄來。我想我對紅樓夢的看法跟你有點不同,因為我自己寫小說,所以注重對白,認為這種地方是書的神髓。Hawkes的英文當然好到極點。――要到郵差來之前下樓去寄信。Mae和你都好?
  • 張愛玲:《殷寶灩送花樓會》太壞了
    宋以朗。 圖/楊博5月8日,張愛玲文學遺產繼承人、宋淇之子、翻譯家宋以朗帶著最新作品《宋家客廳:從錢鍾書到張愛玲》來到上海,與讀者見面,並接受了澎湃新聞記者專訪。宋以朗只小時候在家裡見過張愛玲,對張愛玲模糊的印象也只是「整日在臥室,安靜的如隱修遠的院友,吃飯不挑食,打扮樸素,深度近視又不戴眼鏡看事物總要俯前」。「為我這本書作序的學者陳子善說要研究張愛玲,外頭好些張愛玲的傳記都不要看,太多虛構的東西。
  • 張愛玲遺作《少帥》繁體版上市 以張學良為原型
    (《少帥》選摘)  南都訊 記者顏亮 實習生劉紫琦 昨天,張愛玲最後一部小說《少帥》繁體版由臺灣皇冠文化集團正式出版。這本書由張愛玲遺產執行人宋以朗編輯整理,邀請青年譯者鄭遠濤翻譯而成。  《少帥》是張愛玲以張學良和趙四小姐的愛情為藍本寫就的小說。為創作這部小說,張愛玲曾於1961年10月赴臺灣採訪張學良,但未果。
  • 張愛玲與胡蘭成的對照記
    平鑫濤又建議「談看書」等出本散文,我告訴他都包括在文化生活預備出的集子裡,如果擱淺了,他要是有興趣就跟你商議,我都託了你全權代理。「談看書」後記登在中國時報上很好。我不跟他們講價錢,根本不通信,登了也還沒寄來。我想我對紅樓夢的看法跟你有點不同,因為我自己寫小說,所以注重對白,認為這種地方是書的神髓。Hawkes的英文當然好到極點。――要到郵差來之前下樓去寄信。Mae和你都好?
  • 嘉銘:窺探張愛玲 情理難兩全
    另外,各種病痛長期困擾著三位主人公,尤其是宋淇,從五十年代直到九十年代,幾乎沒有幾天健康的日子,一九九四年末他曾寫信給張愛玲說:「能活到一九九七看看固然值得,否則也無所謂,鏡花水月,只要有信心,天那頭有人在等我們。」孰料九五年張愛玲竟孤獨謝世,九六年宋淇自己也真撒手西歸,前信一語成讖,人世之無常,可見一斑。
  • 張愛玲首部英文自傳體小說《雷峰塔》出版
    成書早於《小團圓》   張愛玲遺產執行人宋以朗在新書發布會上表示,《The Fall of the Pagoda》是張愛玲早於《小團圓》寫成的英文小說作品,也是她首部英文自傳體小說合集的上部,下部為《Book of Change》(《易經》)。
  • 張愛玲譯本《老人與海》港臺出版
    這是我所看到的國外書籍裡最摯愛的一本。」1954年,在《老人與海》的譯者序裡,張愛玲這樣寫道。這本最早的中譯本圖書在絕版多年後終於又於日前在港臺面世。  此次《老人與海》的張譯本與美國女作家羅林斯於1939年創作的暢銷小說《鹿苑長春》一同收入了《張愛玲譯作選二》之內,由皇冠出版社出版,張愛玲的遺產繼承人宋以朗在微博上透露了這一消息。前者1972年在香港今日出版社出版後,早已絕版多年。
  • 張愛玲英文小說《雷峰塔》《易經》中譯本臺北首發
    中新社臺北9月9日電 (記者路梅劉舒凌)9月適逢張愛玲90歲冥誕暨逝世15周年,臺灣皇冠出版社9日在此間舉行張愛玲英文小說《雷峰塔》和《易經》中譯本首發會,並表示這兩部小說與《小團圓》構成完整的張愛玲自傳小說三部曲。
  • 任茹文丨後期張愛玲的文學場與創作動力學
    1 將研究重心放在張愛玲的後期創作並得出學術新觀點的文章,如李憲瑜《論張愛玲後期創作的『改寫』現象——以『惘然小說』為中心》(《中國現代文學叢刊》2017年第5期)和《張愛玲自傳三部曲與所謂晚期風格》(《湖南師範大學報》2012年第2期);程小強的博士論文《張愛玲晚期戲劇藝術論》和潘豔的專著《張愛玲美國時期的文學思想與創作》(北京時代華文書局2013年版)。
  • 張愛玲——《心願》
    張愛玲——《心願》聖馬麗亞中學為張愛玲就讀過的學校
  • 新發現的張愛玲早期英文習作
    據張子靜所撰姐姐的傳記稱,「一九三八年初,將近舊曆年的時候」,張愛玲從父親家逃離。不久,將「被軟禁的經過寫成英文,投到《大美晚報》(Evening Post)發表」。六年以後,張愛玲成名,又在《私語》(載《天地》1944年10期)裡重述一遍。
  • 《收穫》雜誌將在大陸首發張愛玲遺作《愛憎表》全文
    即將於近日上市的《收穫》長篇專號秋冬卷將於頭條發表張愛玲遺作《愛憎表》,全文兩萬餘字,為大陸首發。《收穫》長篇專號秋冬卷一九九〇年,上海學者陳子善發掘出張愛玲中學時期一些舊作,並發表《雛鳳新聲——新發現的張愛玲「少作」》一文。張愛玲見到了這篇文章,觸發了她寫作的念頭。
  • 張愛玲用過哪些我們所不知道的筆名?
    確定了蘇青是《今報·女人圈》的編者,張愛玲為「女人圈」撰文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一則在淪陷時期,張愛玲曾多次為蘇青主編的《天地》月刊撰文,還寫過一篇《我看蘇青》,兩人一直保持良好的合作關係;二則從抗戰勝利前夕直至1946年6月,張愛玲已經快一年沒有發表作品了。她上一次發表文章,還是在1945年7月,即刊登於《雜誌》第十五卷第四期的譯文《浪子與善女》(炎櫻作)。
  • 張愛玲版《老人與海》稱「第一」被指宣傳誇張
    張愛玲版《老人與海》稱「第一」被指宣傳誇張 在對外造勢宣傳中,書商力求將張譯本樹立為眾多《老人與海》譯本中的「第一中譯本」,甚至還從其他幾個版本中挑出句子來,與張譯本進行一番比較,以說明張愛玲譯得更為精彩。  「說『第一中譯本』這就是炒作,這些《老人與海》的譯本我都作過比較,張愛玲的譯本絕對稱不了『第一』。」昨天資深翻譯家吳勞對本報記者說。吳勞也是《老人與海》的一位譯者,他的譯本在張譯本上市前影響一直很大,銷量也很驚人。
  • 我所知的張愛玲
    編輯| 倪蒹葭圖| 網絡文章獲「一條」(yitiaotv)授權轉載請聯繫原作者自述:莊信正 莊信正先生 1950年代,我在臺灣念大學的時候,課外常常去找夏濟安先生請教,聽他談到張愛玲。他說近代中國三大小說家應該是魯迅、張愛玲、張恨水。這使我非常驚奇,沒有想到他把張愛玲和張恨水看得那麼高。
  • 張愛玲如果看了《情深緣起》會氣死嗎?
    那會兒她的日子不好過——母親又一次離她而去,歸期未有期;第一段婚姻結束,只為她留下一堆汙名,她很難以真名在雜誌上繼續發表文章,為謀生計,只好以「梁京」作筆名,開始創作新的長篇小說《十八春》,也就是《半生緣》的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