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辛棄疾一生,受原生家庭深刻的薰陶及教育,年少立定的志向和抱負並沒有隨其一生波折輾轉漸消,反而濃抹加持了辛棄疾的蒼勁豪放之氣節。浮沉之時,其滿腔躊躇只為祖國統一;浪蕩之際,其憤懣滿懷痛斥屈辱求全。
以上都是他,都是辛棄疾為官為民的寄情關切,其從武器袋中拿起詩詞的武器,書寫一首首振奮精神的名篇吟詠胸臆。
談及辛棄疾的寫作風格,難免淺知其生平經歷。自小長於詩書飽覽、氣節高古的家庭環境,祖父辛贊囿於現實無奈供職金朝,可身在「金」營、心在「宋」。
辛棄疾的祖父經常與其登高望遠、促膝長談,教導辛棄疾為人處世,培養辛棄疾愛國人情。
遂其從小便希望抓住機會斬殺金兵以復國讎,為國家的興旺獻出力量,周身漫布一種戰國燕趙的俠義之氣。
再有北宋的稼軒先生辛棄疾,傳說其曾帶領五十軍士鐵騎闖進敵陣,可知敵軍足足有五萬人眾,橫刀立馬從中跳蕩,將叛賊張安國逮捕捆綁出來,就像尋獵巖層中的兔子一般容易。
之後捆帶叛賊而歸,為求速歸竟然一天一夜都沒有進食充飢,連南宋皇帝見著他也不免再三讚嘆。
不久後賴文政也叛變了,率領叛軍看上去陣勢相當龐大,勢力範圍不斷擴大,可還是被辛稼軒滅於談笑間,無不為之感慨。
而這種情懷往往表現在辛棄疾的各類詞作之中,即時是寫給故人的生活之詞,也脫離中國古代文人墨客的離愁別緒,獨流辛棄疾的本性以及本真。細緻地說,辛棄疾的詞作類型無非是家國情懷激昂。
其中必然內含躊躇滿志的不可得以及至情至性的為人真意。閒遊的類型各有長處,可往往讀到辛棄疾的詞,歸宗以上所有元素,悲戚、張揚卻將自身激情點燃,吹起況志豪情之風。其詞作《清平樂·檢校山園書所見中》。
「連雲松竹,萬事從今足。拄杖東家分社肉,白酒床頭初熟。」
對於上闕的理解離不開對作者當下身處境遇的淺悉明解。此時的辛棄疾再次受到劾奏而「遊」走他地。
我更想用「遊」這一字概論其心態,此較貼合其人生倥傯下的應對妙法。在老家的點滴生活,給予了辛棄疾的不勝繁多的志趣靈感。
前兩句寫明其在鄉野生活的點滴趣味,單提生活方式極易使人聯想起陶淵明,興許文人的精神作為生活具體方式的引領大都共情。
第一句是對村落中樣貌的大略總寫,隨之給人的觀感無謂是優美清靜的景致,內生充足的生產資料,自給自足以促美酒佳餚,山高水長通曉美好人間。
「西風梨棗山園,兒童偷把長竿。莫遣旁人驚去,老夫靜處閒看。」
下闕不出意料未幾便開始敘述端倪,一片平靜之雲環繞果園,風兒吹過了,棗兒亦熟了。可是突然之間「兒童偷把長竿」,調皮的孩子劃破平靜的霧幕。
「莫遣旁人驚去,老夫靜處閒看。」
此二句緊密連接前句,寥寥幾字將一副趣景全然展開,似乎須臾之間立形成影,恍惚眼前。
作者是鍾情於這段動態美景的,當然看在作者並沒激動出門矯止孩童的行為,現今天的幽適卻正反諷忙亂的仕途。
最後一句「老夫靜處閒看」儼然激活了讀者的想像固件,可能是垂須白髯的老翁,可能是慈祥文雅的老翁。下闕完美的貼合作者心中對於閒適的定義。
《辛棄疾詞傳》中選取了辛棄疾一生中所作的詞和傳,還以辛棄疾的詞為主題,從當時的社會觀念與時代背景出發,對他的生平際遇、詩詞藝術等進行了深入的分析。除此之外,還有《李清照詞傳》《蘇軾詞傳》《李煜詞傳》《納蘭容若詞傳》《倉央嘉措詩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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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不散場總結:
辛棄疾描寫景致的詩詞,其出名度遠遠不及此外的眾多熱血詞賦。可這首詞既不放筆橫掃,亦不流於晦澀,作者技巧高超的平衡二者的分量。由於沒有引入典故,閱讀上不曾繞口,情感上不曾貪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