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曆二三四年孟春,值懂王禪禮前夕,國宰彭斯於白宮召各州酋代議事,聞紅脖軍數百自發忽至,攻國會甚猛,捕快不支,眾人恐,遂棄樓而去。此役4人歿,傷者眾,國會陷,眾人皆呼:汝等欲構陷懂王乎?勤王軍來也!
世人則驚:米國欲變天乎?
不然,亦然也。米國立兩百餘年,曾立燈塔之望、皿煮之巔,法度森嚴,紅脖非陳勝吳廣之輩,雖陷國會、走議員,旬日後之禪禮猶不可廢,懂王紀年止於四不可改也。懂王亦自知,曰:汝輩乃退,其心吾知。
然予觀乎古之禪讓,皆你情我願之舉,懂王雖義退勤王軍,仍虎踞龍盤,隱有奈我若何之態,再戰之意盎然,禪禮之變尚未可知,此亦吾輩之所期也。
勤王之役蓋選戰之敗而起。米國曆二三三年,懂王四年夏,驢象之爭再起,睡王欲行廢立之事,懂王蔑之,乃曰:汝安敢來此?
數懂王在位四年,怒退群盟、貿戰種花、芯鎖華為、笑對新冠,談笑間滅「黑命貴」,開印鈔機以正經脈,千秋功業何一而止,更兼深諳嘴遁之妙,推特之巧,拔河之力,乃百年不遇之英主也。反觀睡王拜君者,年已耄耋,皓首鈍身,其言無刃,頃刻三遺矢之輩,然其兼眾先王和華街眾賈之力挺,更借新冠之威陡然發難,懂王一時不查竟有遺恨。
初,王連下數州,後因郵寄選票敗於賓喬二洲,再敗於關鍵三洲,國宰彭斯亦叛之,倭酋安倍桑、英酋詹森君皆電賀睡王,陡然大勢去矣。
至仲冬月四日,二王皆曰己勝,七千萬紅脖欲入華府勤王,懂王大喜,乃曰:爾等無信之輩,待吾譴廷尉府一查,再交由勤王軍論處。睡王亦不懼,誓言捍衛皿煮之望。
世人皆笑,米人慾左右互搏乎?種花家亦然:「風景線」不遠矣。
紅脖者,嘗代指米國南方之下裡巴土著白人也,或生於鐵鏽帶,或囿于田畝之間,嘗為富者所輕,引為失意之輩。其不屑與黑蜀為伍,空慕於華街之財,素恨口罩、愛自由,選戰之際嘗持槍肅立,以壯王威。
睡王雖勝,禪禮未至,勤王軍以「拯救米國」之名齊聚華府,懂王寬之:我輩當永不言棄,誓殺無信之輩。如此往復,至明年孟春月六日,數百人攻入國會,驚走議員,皆勤王軍之所為也。
懂王慚於死傷之士,毅然下詔禪禮如期,王素一諾千金,眾人皆拜服:此識時務之主也,四年後東山再起,猶未可知。
懂王紀年終止於四,一代熊主至此歸隱。
太史公曰:懂王登基時曾言:爾曹若如堯舜,吾何以至此?奧氏大慚,深以為恨;新冠肆虐之際懂王或曰消毒水可醫,或曰兔子之謀,以至死殘甚眾;其力挺捕快,鎮壓黑命貴,亦為眾聖母所不喜。其種種樹敵,不一而止,此敗因之所在也。然自古欲行大治者,豈能為小人所絆耶?吾雖惜米人不知(通智),亦知願賭服輸之義,然懂王一代雄主,大業未成談何禪讓耶?此米人之失也。
勝則睡王作弊,敗則內外嗤之,左右皆難,燈塔之覆已是定數。何也?自古禪讓未有刀兵勤王之事,紅脖欲王懂氏,當可與驢黨割席自立一國,或再戰於南北之役,方現「皿煮」之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