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嫣:女博士的「分享收穫」計劃

2020-12-12 土地資源網

  很多時候,人生軌跡的變化都源於偶然。石嫣成長於保定( 農用地、 商住地、 工業地) 市區,從小到大,十指沾泥的機會都不多,被公派到美國農場勞動半年後,她找到了自己畢生的興趣所在,可能這輩子都要與土地和農民拴在一起了。

  2009年,石嫣和幾位同學在北京( 農用地、 商住地、 工業地) 西郊闢出20餘畝農田,建立了「小毛驢市民農園」,從事生態蔬菜種植,那時她還是中國人民大學農業與農村發展學院的一名博士生。此後幾年,「小毛驢市民農園」聲名鵲起,會員呈爆發式增長,北京周邊出現了諸多山寨「小毛驢」。分享成功之時,她卻毅然選擇了離開,來到更遠的通州探索另一種模式,她想建立一種中介組織,試圖重建信任:農民和土地的信任,農民和市民的互信互惠。

  找一個菜農很難

  雨雪剛剛浸染過的土壤墒情正好,公交司機老宋正在整理自家的2畝責任田。同他一樣,村裡的青壯年勞動力大多數都在城裡或附近的工廠上班,這裡已經沒有專職農民,種地只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

  這裡是北京市通州區馬坊村,一個較為偏遠的村莊,離地鐵八通線終點還有約半小時車程。多年前,城市化的腳步就擴張到了這裡,村莊維持著雙向流動,農民洗腳上田進城進廠,先富起來的中產在這裡租房尋找世外桃源,雖然前者的數量遠多於後者。

  在紛紛進城尋找更好工作機會的村民眼裡,這群積蓄不多的年輕人跑來村裡種菜多少有些異類。馬坊村過去是個專業蔬菜種植村,蔬菜種植面積一度超過200畝,後來只剩下郎廣山一家。就這一家,也是石嫣和她的團隊「搶救」回來的。農民嘗到種菜甜頭的時間短暫,天災、菜價過山車讓菜農苦不堪言,更多的選擇讓他們疏遠了土地。

  初中畢業後,大部分日子都在家種菜,郎廣山自信種菜技術高人一頭。前些年,就在人們紛紛棄地進城時,郎廣山不斷把土地流轉過來擴大種菜規模,菜地有了50多畝。但是,近幾年他愈來愈感到力不從心,巨大的市場風險橫亙於前,感受幾個字:「累,掙錢難」。去年,學計算機的兒子大學畢業,郎廣山鬆了一口氣,終於要卸下這副擔子了。

  但兒子沒找到工作,打算回鄉創業,這讓郎廣山進退兩難。彼時,石嫣等人正在為尋找合作對象而犯愁。隨著地價的攀升,在京郊找到種植大片土地的農民很難,找到有種菜經驗和意願的農民難上加難。聽到郎廣山的事後,她們立即對他展開說服工作。

  種菜本身就種怕了,種有機蔬菜風險更大,有病蟲害咋辦?你說是有機誰相信你?每天跟著郎廣山下地,軟磨硬泡,他就是不鬆口。突破點出現在郎廣山兒子郎東京身上,郎東京看到媒體對石嫣的報導後,欣賞這個計劃。「好吧,那我們就一起幹吧。」愛子心切的郎廣山同意了這項合作計劃——— 由他負責種植,石嫣負責技術監督、生產計劃和銷路。

  基地和合作農戶有了,剩下的就是銷路問題。招募消費者會員並不容易,好在石嫣已經有了這方面的經驗,並在圈內有了較高的知名度。半年下來,她們招募了300餘名消費者會員。

  市民自救火了「小毛驢」

  石嫣為這項計劃取名為「分享收穫」。去年夏天,她從自己一手創立的「小毛驢市民農園」退出,試圖探尋一條生態農業全新模式。

  2008年,石嫣是一名在校博士生。這年4月,導師溫鐵軍派她去美國明尼蘇達州( 農用地、 商住地、 工業地) 一個農場學習CSA模式,在那裡,她當了半年農夫,體驗了一把洋插隊生活。CSA是「社區支持農業」的英文縮寫,這是在歐美流行了數十年的生態農業模式。

  這一模式的理念是,「食在當地,食在當季,本地生產,本地消費;基於相互信任,社區的消費者為了支持農業的發展,不管未來收成如何,都與農民共擔風險,提前預付款項,購買農場來年的收成;農場則遵守承諾,完全不用化肥農藥,儘量使用人工耕作,保證農產品的純天然無公害。」

  石嫣很快喜歡上了這種模式,那時正值中國食品安全問題高發期,她暗下決心要把這一模式移植到中國。

  回國後,在導師和地方政府牽線搭橋下,她在北京北六環外鳳凰嶺腳下租到了20畝地,將其命名為「小毛驢市民農園」,開始了CSA的本土化試驗。她的同門師弟程存旺休學一年協助她,這對志同道合的人最終走到了一起。

  除了自己下地種菜,承擔繁重的生產任務,石嫣還和夥伴們走進北京各大社區、高校宣講,招募消費者會員。會員分為兩種:一種是勞動份額,交一半的錢,「小毛驢」提供耕地和技術,自己耕作;另一種是配送份額,會員付全款,「小毛驢」提供當季新鮮蔬菜。2009年底,共招募到52戶會員。

  這一模式經媒體廣泛報導後,「小毛驢市民農園」規模不斷擴大,會員人數有了井噴式增長。

  由於這是一項科研項目,團隊沒有意識到其日後的商業價值。不久,就有人搶註了「小毛驢」商標,北京郊區還出現了多個山寨「小毛驢」。

  就在試驗漸入佳境時,把「小毛驢」一手帶大的石嫣卻萌生退意。

  「『小毛驢』的參與方很多,有很多理念和我們不完全契合。另外,『小毛驢』的成功很大原因是因為食品安全問題突出,市民參與積極性高,大都帶有食品安全生產自救的心理,因為他們能從參與中監督到食品的生產流程。但農民參與的積極性不高,也不能從中得到更大的收益。」石嫣的丈夫程存旺博士說。

  如果農民不能從土地耕作中得到相應的收益,不能和土地建立起相應的信任和感情,這種模式是不可持續的。「特供」、「家庭農場」、「農超對接」等,都難以解決食品安全問題。她們開始找尋新的路徑,直到找著合作農民郎廣山。

  「最怕無人種菜」

  「分享收穫」和「小毛驢」的一個明顯區別是,「分享收穫」團隊從具體的勞動耕作中脫離了出來,具體的生產由郎廣山負責組織實施。

  這樣,「分享收穫」團隊能避免過去直接和農民打交道。處理農民之間的內部矛盾問題要耗費大量精力,現在則把更多精力放在安排生產計劃、監督生產流程、招募消費者會員和把關配送質量上。這種模式也不同於以往國家推廣的公司加農戶模式。

  合作之初,「分享收穫」團隊給郎廣山20萬元無息無抵押貸款,幫助他改善生產條件。有農學背景的專業團隊隨時提供技術支持。全年每生產一斤蔬菜,郎廣山獲得5元收益,穩定且比市場價高。減少了流通環節,消費者會員付出的價格也比商場超市的有機菜便宜得多。

  如今,郎廣山更忙碌了。「我們也知道種植有機菜好,是以後的方向,但過去不敢弄,成本、銷路都是問題。」他一邊種植著小白菜苗,一邊講起過去種菜的種種艱辛。菜農都吃過生態種菜的虧,有蟲眼的菜市民不要,那些化肥催出的菜又大又嫩,備受歡迎。

  在配菜坊,剛收穫的鮮菜精準過秤後被放置在箱裡,準備送往各家各戶。牆上貼滿了會員反饋回來的信息:「又找到了小時候的菜香,真好」。不過,也有「菜偏硬」的抱怨。「城裡人吃慣了化肥菜,有人還不適應原生態的菜。」一位裝菜的婦女說。

  郎廣山的菜園已經發生了明顯變化,過去往往種植單一菜種,管理簡單,人工成本低,現在地裡全年要種植60種蔬菜,管理要精細入微。他掰著手指算了一筆帳,與化學農業相比,生態農業耗費最大的是人工成本,以施肥為例,撒化肥一人一天能完成10畝左右,而施有機肥,每人每天僅能完成一兩畝。物理滅蟲等方式都要耗費大量的人工成本。全年下來,生態農業的勞動力投入要增加3倍左右。

  成本問題還不是郎廣山最大的擔憂,因為菜價可以和「分享收穫」協商。他已經53歲了,最擔心的是種菜後繼無人。「在村裡請人,每人每個工70元,只能請到年紀大的婦女,這批人失去勞動能力後,怕是找不到人了。」

  土地正在失去對青壯勞力的吸引力。白天的馬坊村寂靜無聲,能見到的大多是老人。有地的農民們,有的盤算著辦個採摘園,有的盤算著弄家小五金廠,有的盼著大廠開到家門口……年輕人對種地種菜的「髒活兒」不屑一顧。「說來慚愧,運作了半年,農民的收入並沒有達到預期,因為現在招募的會員不夠多,存在著生產供給大於需求的狀況。我們團隊剛能維持正常運轉開支,下一步要加大會員招募的力度,改善農民的收入預期。」程存旺若有所思。

  在「分享收穫」招募的300多會員中,約1/5為在華居住的外國人,其餘的都是城裡人,以老人居多。

  「慢」並非都不可取

  這個前景並不明朗的試驗吸引了眾多關切的目光,在「分享收穫」團隊所在的農家小院,前來參觀的城裡人絡繹不絕,還有眾多志願者要求加入團隊,石嫣不停在微博上發布公告,稱人員已滿。

  從燈火輝煌的城市來到寂寞的農村,住集體村舍,月薪2000元,這些極具理想主義的年輕人匯聚在一起,皆因看好這一模式。

  應璐蔚是浙江( 農用地、 商住地、 工業地) 人,南京( 農用地、 商住地、 工業地) 大學新聞系本科畢業後赴澳留學,這是她回國後的第一份工作。「我從未在農村呆過,過去在農村呆一夜我都會受不了。說來奇怪,現在成村民了。」這位快人快語的女孩笑著說。

  有人則開始了脫胎換骨的角色轉換。甄睿在農大讀完本科和碩士研究生,畢業加盟了某著名農資企業,這個過去的農藥、化肥推銷員,現在轉行做了生態農業生產技術員。「高校教育與農業生產是脫節的,像我們這樣,去不了科研院所,所學內容在農村完全派不上用場,在這裡也是學習。更重要的是,過去的工作經歷讓我更明白,現行的化學農業方式對土地和人的健康造成的傷害。」他蹬著一輛自行車,來回在田間穿梭。

  「小毛驢」創辦不久之後,李鍾祥就成為那裡的一員,去年隨石嫣轉戰「分享收穫」。這個湖北( 農用地、 商住地、 工業地) 小夥大學畢業後最初從事貿易工作,「要說壓力,也有,我們都面臨著結婚生子買房這些現實問題。」在他看來,分享收穫的背景與運作模式與日本「守護大地協會」類似。上世紀七十年代,人多地少的日本正處於經濟高速發展初期,傳統的農業生產模式被顛覆,農民以大量噴灑農藥、廣施化肥來提高農產品產量,民眾對食品安全充滿了憂慮,成立於1975年的「守護大地協會」的口號正是「不灑農藥的安全蔬菜」。這個協會已成為著名的國際組織,它在建立生產者與消費者之間透明、互動的關係,促進雙方收益分享和土地與環境保護方面發揮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因為空氣、土壤、水質等大環境因素,目前還難以做到真正的無公害,但我們在可控的範圍內把它做到最好。」程存旺說,現在大家都看到了這種模式的好處,但他們並不急於大規模推開。

  「經常有投資者要求投資,但我們拒絕了,因為有些東西是矛盾的,投資者要求快回報,這種模式就會出問題。正如無公害蔬菜的生長一樣,儘管周期長,口感不一定好,收穫的卻是安全。」程存旺說。

  這個雙腳沾滿泥的博士,相信春天已經在出發的路上。

石嫣:愛種地的女博士 開辦小毛驢農場與分享收穫計劃CSA-專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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