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北京的獨創,當年胡同口的傳呼公用電話

2020-12-27 北京日報客戶端

裝在大柵欄、西單的商店和大飯莊裡,打電話得通過接線員叫號。

公用電話真正走入尋常百姓的生活始於1951年,重點安裝的就是胡同裡的傳呼公用電話。「某某家,接電話了!」這樣的聲音常常在胡同裡響起。

某某家,接電話了!

1951年5月,北京電信局開辦了一種新的業務——傳呼公用電話。如果你有事要打電話,就到離住處最近的公用電話站去打;別人打來電話找你,公用電話站會馬上給你送信:某某家,接電話了!

傳呼公用電話的出現,為京城百姓解了燃眉之急。譬如,地安門外南鑼鼓巷有一天發生火警,因為附近新裝了公用電話,消防隊及時得到信息順利滅火;龍鬚溝一帶的手工業生意比以前更好做了,交易中出現的問題打個電話就能解決。(1952年10月6日《北京日報》2版《哪兒需要電話就通到哪兒》)

▲1952年10月6日,《北京日報》2版

大受歡迎的傳呼公用電話啟發了北京電信局。該局決定自1952年11月1日起,全市所有傳呼公用電話一律試辦「代傳電話」業務。如果來電人說的事情簡單,不需要和受話人直接說話的,可由公用電話的代辦戶轉達,由受話人付傳話費即可;如果來電人要與受話人通話,由代辦戶把人找來。(1952年10月31日《北京日報》2版,《北京電信局試辦代傳電話》)

▲1952年10月31日,《北京日報》2版

到1953年底,市區和南苑、西苑、門頭溝等郊區共有514個傳呼公用電話。其中,市區平均每3條胡同就有1個傳呼公用電話,大部分安裝在街巷的中、小私營商店裡。

胡同裡的傳呼公用電話迅速在北京落地生根。後郵電部把這一成功經驗推廣到上海、廣州、天津、瀋陽等大城市。

▲1959年,市內電話局話務員在工作。(李士民/攝)

1958年1月1日,郵電部調整郵電資費,公用電話通話費由每次4分改為5分。此政策一直持續至1990年,才調整為每次(3分鐘)1毛錢。

▲1961年7月20日,《北京日報》4版

熱心的「代辦人」

公用電話的傳呼離不開人。作為一個時代服務精神的縮影,公用電話代辦人曾在本報版面上佔據重要一席。

1980年本報2版開設了「傳送公用電話的熱心人」欄目,其中有一篇報導講述了一個「全家代辦」的故事。當時,天壇街道向榮街10號樓居民王淑琴管傳呼公用電話已經11年,她全家8口人都為此忙活兒。1980年2月的一天深夜,王淑琴得知鄰居一家6口人煤氣中毒的消息後,立刻撥電話叫急救車,又讓大女兒跑到鄰居家幫忙抬病人上車,並且護送到醫院。

▲1980年8月20日,《北京日報》2版

崇文門外遠望街居民王魁漳1955年就成了傳呼公用電話代辦戶,負責15條街、巷、胡同共2000多戶。1980年,已76歲高齡的他仍然堅守崗位,颳風下雨、嚴寒酷暑都未誤過事,被群眾稱讚為「熱心老人」。王魁漳把公用電話的號碼貼在每一戶門上,方便大家知曉。老人和小孩來打電話,他便格外留意,隨時幫助記下名字、地址、關係和號碼以備再查。如果正吃飯時來了電話,他撂下飯碗就去接,有時一頓飯要分四五次吃。他說:「我得拿人家的事當自己的事去辦。」(1980年8月20日《北京日報》2版,《王淑琴一家晝夜傳電話》《「熱心老人」王魁漳》)

宣武區米市胡同北段居民吳忠山被大伙兒叫做「活地圖」「百家熟」,原因是這裡的400多戶居民,哪家戶主叫啥,哪家有個業務員,哪家三姑六姨多……他門兒清!有位居民找未過門的女婿,風風火火跑來,卻怎麼也想不全電話號碼。吳忠山翻開小本子一查,立刻解決問題,因為老用戶常用的號碼,他都記下來了。一天,吳忠山接到瀋陽打來的長途,只說要找個叫小紅的,門牌、姓名全說不清。他把胡同裡6個跟「紅」沾邊兒的姑娘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都覺著「對不上號」,突然想起不歸他管的北大吉巷胡同還有個叫小紅的姑娘,找來一通話,正是此人。(1989年12月13日《北京日報》1版,《吳忠山是「活地圖」「百家熟」》)

▲1989年12月13日,《北京日報》1版

傳呼公用電話代辦戶不僅是媒體人關注的焦點,有的鮮活事例還成為了藝術創作的題材。本報1984年9月11日3版「藝術家故事」欄目文章《裘盛戎的兩件道具》中提到,上世紀五十年代京劇表演藝術家裘盛戎曾在現代京戲《雪花飄》中,扮演熱心為群眾服務的看管公用電話的陳大爺。為塑造好這一藝術形象,他還為劇中人物設計了兩件特色道具:一個一尺多長的大手電筒和一條加寬加長的大圍脖。

▲1987年,電話局的話務員在接線。(王振民/攝)

「三不讓打」「六不傳呼」怎麼治?

上世紀八十年代,公用電話的發展遭遇瓶頸。1980年,北京城區平均3600多人、700多戶才有一部公用電話,遠不能滿足市民的通信需要。公用電話面臨「集體單位不願管,公共場所不讓安,個體戶要求撤,代辦戶往外趕」的處境。

當時的公用電話除小部分仍由個體代辦戶管理外,大部分由街道居委會和生產組等集體戶管理。市民屢屢向電信局反映,有的公用電話名曰公用,實際成了專用電話,並形容這些電話是「三不讓打」「六不傳呼」。即:代辦戶開會時不讓打、研究事情時不讓打、長途電話不讓打;代辦戶上下班前後、中午休息、開會、節假日以及路遠的和壞天氣,不給傳呼。

服務積極性不高的原因不難猜。集體戶管的公用電話,一般都沒有專人負責,管得好與壞與個人利益不相關。個體代辦戶也有委屈,有人認為傳呼路遠路近、樓層高低、白天黑夜收費一樣,這不合理;一些多年堅守的老代辦戶要求撤機,則出於安全沒保證、街坊有意見、子女不支持等原因。

公用電話既然是為群眾服務的公共設施,就更需要整個社會的支持與維護。1980年7月,本報刊文呼籲:「傳電話的」同樣是為人民服務,他們的辛勤勞動應當受到尊重。(1980年7月28日《北京日報》2版,《辦好公用電話需要全社會支持》)

▲1980年7月28日,《北京日報》2版

隨後,市電信局出臺傳呼公用電話代辦戶的四條服務標準:每天服務時間在12小時以上,夜間有急事能打能傳;不亂收電話費;服務態度熱情周到,及時準確地傳送電話,不誤事;協作配合好,服從業務臺的調度。此服務標準在1980年9月開展全市試點,市電信局公布,凡達到服務標準的代辦戶,代辦手續費從35%提高到50%,以調動其積極性,提高服務質量。(1980年10月27日《北京日報》2版,《提高達到服務標準的代辦戶手續費》)

▲1980年10月27日,《北京日報》2版

▲1992年,北京街頭出現新型公用電話,可撥打國內、國際長途。(李士炘/攝)

▲1996年,慕田峪長城為遊客安裝了公用電話。(劉興/攝)

公用電話轉型應急

在發展公用電話的大趨勢下,北京引進了洋氣的公用電話亭。

兩米高、一米見方,蘋果綠的頂蓋,銀灰色的底座,鋁合金的框架,四面鑲著透明的長方形玻璃。1982年9月22日,北京第一座投幣式公用電話亭落戶西單人行天橋北側,引起人們的極大興趣。它無須派人看守,可24小時提供服務。兩個多月後,東西長安街上的10座投幣式公用電話亭也開通使用。(1982年12月15日《北京日報》2版,《十座投幣式公用電話亭開通使用》)

▲1982年12月15日,《北京日報》2版

這裡不得不說一下公用電話亭的主角——「投幣式電話」。雖然當時它在西方一些國家已經是戶外通話的重要工具,但在我國還沒有普及。1982年2月,北京市電信局科研所接到了設計新型投幣式電話機的任務。在郵電部的審定會上,全國有五六個省市都拿出了自己的設計,最終確定以北京市電信局科研所的電路為基礎,由郵電部在天津的兩個直屬廠生產電話機,並在首都先行推廣使用。(1983年1月4日《北京日報》3版,《鑲在長安街上的明珠》)

▲1985年3月11日,《北京日報》1版

另外,北京公用電話事業還發生了一個新變化。1985年3月10日12點,本市第一個個體總機式公用電話站在新源街居民姚慶玲家開通。總機式電話站的開通,意味著附近凡是安裝分機的住戶,都可由總機轉接電話,每戶每月的月租費為6元、10元不等。(1985年3月11日《北京日報》1版,《本市第一家個體總機式公用電話開通使用》)

上世紀80年代至90年代,投幣公用電話、磁卡公用電話、IC卡公用電話的相繼出現,為市民提供了更多選擇。1999年8月,400部國產紅色IC卡電話機裝進長安街的公用電話亭,這也是長安街及其延長線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公用電話安裝工程。(1999年8月11日《北京日報》5版,《長安街打電話更方便了》)

▲1999年8月11日,《北京日報》5版

▲1999年,公用電話仍然是戶外主要通訊工具之一。(龐錚錚/攝)

上世紀90年代以後,隨著家用電話和手機的普及,曾經風靡一時的公用電話風光不再。公用電話漸漸淡出了胡同口,街面上的公共電話亭使用率也越來越低。

利用率低,是不是應該縮減規模?據本報2011年報導,當時北京市市政市容委有關負責人給出了否定答案。原因是公用電話亭是一種重要的城市基礎設施,它還承載著可免費撥打110、120、119的重要應急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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