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譯者貝小金談其翻譯作品中的意境與技巧翻譯要實現語言對等

2020-12-15 深愛榜
3月27日《寶安日報》報導

「當一部部外國文學名著大張旗鼓地被譯成中文,出現在我們的新華書店時,我便開始幻想能把中文作品譯成英文版本出現在一個個國際機場或歐洲的一些圖書館,其實中國有很多作家、很多作品都很不錯,我們需要走出去。」24日上午,第353期文化茶座如期在寶圖舉行,作家、譯者、深圳華文文學協會常務副會長貝小金以「我翻譯作品中的意境與技巧」為主題,和寶安讀者分享自己在翻譯方面的經驗與體會。

▋與英語文學翻譯結緣

從大學英語專業畢業的貝小金10多年前曾陪自己的一位學生赴法國留學,在那她和學生經歷了不會說英文給生活帶來的極大不便,也因此她暗下決心,自己除了會寫還應會流利地說英文。後來,她旅居愛爾蘭及歐洲多年,並開始用中英文兩種語言採訪、撰寫歐洲華僑文學傳記、家族史、企業發展史。後來貝小金還慢慢學會了一些翻譯理論,也掌握了一些翻譯技巧,她便開始嘗試著將中國一些不錯的作品翻譯成英文。在貝小金看來,文學是用來交流的,不是用來孤芳自賞的。在中歐國際文學節上,來自歐洲20多個國家的作家與廣州、深圳的作家交流,其中深圳不乏一些名氣較大的作家,但他們卻很少有人能用英文簡單介紹自己或自己的作品。深圳是個國際大都市,不乏優秀的作家,不乏優秀的作品,卻鮮有作家將自己的作品翻譯成英文,也沒有譯者來做這件事情,這讓貝小金感到很遺憾。她很慶幸自己已走上這條路,她就想將她認為不錯的作品翻譯成英文,讓文字插上翅膀飛到各國的機場,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中國作家的作品。

▋儘可能展現原著風採

貝小金認為,譯者在翻譯作品時,要儘可能地展現出原著的風採,這是最基本的要求。由於文化上的差異,不同的語言對同一個表述有一定的差別,因此會傳達出不同的意思,這就對譯者提出了較高要求,譯文必須與原文保持高度的一致性。比如,貝小金在翻譯電影劇本《甦醒的村莊》時,原來她譯的名字為《瘋狂的村莊》,即「Crazy Village」,就這個名字的翻譯她想了許多,最後她還是將之改成「Awakening Village」,她認為這樣更加準確,因為作者表達的是一種「覺醒、喚醒、認識」的主題思想。這個劇本其實講述的是一個人買彩票中了大獎後發生的故事,曾獲過2017年加拿大金楓葉原創劇本獎。翻譯英語文學作品,就是將英文的單詞翻譯成相對應的中文詞組,同時要保持整體含義一致,保證讀者能夠準確地理解英語文學作品的含義。要做到這一點,首先要學會正確處理中西文化的差異,保證英語文學的翻譯質量。要分析作品中涉及的文化背景、文化氛圍,將其與中文語境進行對比,找出兩種文化的差異,翻譯時對其進行深入理解與對比,保證譯文既忠於原文,又符合漢語的閱讀習慣。

▋處理好模糊性語言

由於中西文化的差異較大,譯者在翻譯英語文學作品過程中,如果不能準確翻譯模糊性的語言,就會造成譯文與原文的差異。遇到模糊性語言時,譯者要注意深入研究和分析原著,了解作品的文化背景,結合上下文,精確地翻譯原文。合理地運用語言模糊性不僅能使譯文更加順暢,也能夠增添譯文的藝術性。其次,雙關語的翻譯也有技巧。雙關語是一種常用的修辭格,經常出現在各種英語文學作品中,它不僅能夠豐富作品的語言,還能巧妙地刻畫文學作品中人物的性格和心理。在英語文學中的翻譯中,雙關語也是較難翻譯的修辭現象。此外,典故也經常出現在英語文學作品中,在翻譯文學作品時,對典故的翻譯可以採用直譯法加注釋法。

▋多閱讀英語原著

多閱讀原著,可作為翻譯中的參考。比如葉芝的《沙莉花園》翻譯有5個版本,每個都很有趣。2018年,貝小金翻譯深圳詩人黃惠波的《禾火集》,7個審稿修改,對她也是一次挑戰。這讓她開始清楚地認識到,原來詩的語言具有一種特殊的音樂美,因此在詩歌翻譯中要神形兼顧,但由於語言及文化的差異性,在譯詩中很難完全移植原詩的意境及音韻美,她只得從結構和語法的角度分析詩歌翻譯中押韻的技巧,以在繼承原文意境美同時發揚原詩的音韻美。《禾火集》的「禾」字在英語中有好幾個單詞可以表達,當知道作者主要指的是「稻穀」時,貝小金便將之翻譯為「Rice」。貝小金最後談道,翻譯時尤其要實現語言對等。如《禾火集》中的《春之殤》:「迷惘地望著頭頂富麗的天花,天花裡富態的飛天」,首先應正確理解作者的意思,「天花」絕對不可以翻譯成天上花,而應理解為屋頂上的天花板,翻譯成英語的意思是:困惑地看著頭頂上華麗的天花板;「飛天」,按照中國文化可以理解為「仙女」,翻譯成英語意為天花板上的富貴仙女。

寶安日報記者 左永霞/文 通訊員 聶兵/圖

■現場互動

問:嚴復曾說過,翻譯作品要做到信、雅、達,民國時期其他一些翻譯家也都有自己的翻譯原則,請問你有沒有學習過這些翻譯家的翻譯理論?你的翻譯標準是什麼?

答:如實說,我並沒有系統地學過上一輩翻譯家的理論。我的翻譯原則是,無論何時,都應尊重原作者和原作,不懂就要問原作者,比如我在翻譯黃惠波的詩歌作品中的一首時,因黃惠波是潮州揭陽人,他在詩中說到的「打颱風」,對地方方言不了解的我實在弄不懂,於是便問黃惠波,當他告訴我就是颱風來了的意思時,翻譯起來便簡單了。

問:對於小說和詩歌作品的翻譯,我覺得相對來說簡單一些,但對於古體詩的翻譯,可能難度就大了,如何翻譯得既不失其內容又不失其形式美呢?

答:古體詩的翻譯是文學翻譯中較難的一項工程,它對翻譯的要求甚高,譯者必須根據需要靈活運用創造性的翻譯技巧對詩歌進行形式和意義的變通,不是說翻譯出來就算翻譯成功,而是既要充分發掘原作的內涵又通過美的形式傳達美的感受,讓讀者在欣賞譯文時猶如身臨其境。要翻譯古體詩,我也比較頭痛,不過我比較慶幸的是,我首先是一個作家,如果僅僅只是一個譯者,我是不敢去翻譯作品的。我非常喜歡古體詩,也喜歡音樂,還喜歡彈琵琶,這對我理解古體詩無疑是有益的。

問:都說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作為譯者,你在翻譯別人的作品時會不會將自己個人化的東西帶入作品中?

答:的確,譯者與原作者一樣,都是活生生的人,在翻譯原作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會帶有自己的情緒等。作為譯者,要有個人的感情,但不能過分加入,即使是再創造,也必須是在原來的土壤上,要符合原作者的初衷,忠實於原作,否則就會喧賓奪主。我的習慣是,先將原作翻譯成英文,再找閨蜜將我翻譯出來的翻譯成中文,我再將之與原作進行對比。

寶安日報記者 左永霞

■現場花絮

當天講課快結束時,貝小金詩興大發,她熱情邀請臺下的聽眾和她一起朗誦黃惠波詩集《禾火集》中的一首作品《別了,北大》,她要求聽眾用中文朗誦,她則用自己翻譯的英文朗誦。話音剛落,便有一位男士自告奮勇上臺,接過話筒,拿起貝小金事先準備好的詩作列印夾頁,聲情並茂地朗誦起來,「你是一個幽靈 有多少人為你心醉 更有多少人為你夢碎 你孤高得如天上的星月 慷慨地將清輝灑落人間……」在講臺的另一側,來自深圳音樂家協會的潘放老師吹起了長笛《綠野仙蹤 憶故人 獻給艾麗斯》,他的一位女學生、中學音樂教師高園園在一旁演奏著鋼琴,悠揚婉轉的笛聲、琴聲,配合著抑揚頓挫的詩歌朗誦聲,現場給人的感覺愜意極了。一位女性讀者欣賞得都要醉了,情不自禁拿起手機拍下視頻,課後連忙發給記者看。中文版的詩歌剛朗誦完,貝小金緊接著獻上英文版的詩歌朗誦,圓潤的發音,動情的演繹,臺下的聽眾發出一陣陣歡呼聲。據貝小金介紹,潘放老師是自己的長笛老師,知道貝小金要來寶安講課,當天一大早就叫來自己的兩位學生,帶上琴架、簡易琴和長笛,驅車來到寶安圖書館,給貝小金助興,令貝小金感動不已。

出品 | 《深愛榜》融媒

來源 | 寶安日報

記者 | 左永霞

編輯 | 尹婭亞

審核 | 王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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