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提起鄭板橋,可謂家喻戶曉了。鄭板橋出生於一個書香之家,但逢家道漸漸落魄,生活也是捉襟見肘。幼年喪母,但幸運的是他有一位乳母,費氏。費氏費氏對鄭板橋十分疼愛,用心照料其成長,彌補了他缺失的母愛。加上費氏為人勤勞善良而又真正,一定程度上也影響了鄭板橋人格的塑造。其父也認真教育和指導著鄭板橋的學習,加之鄭板橋自身慧根甚高,其在八九歲就會寫文章和作對聯了。
提起鄭板橋,就不得不提他的愛竹人生了。他的竹,清瘦有力 畫筆遒勁簡約,格調清新而恬淡,畫風頗為粗獷,聞名於世。
難能可貴的是,他不僅愛畫竹,更是以竹的氣節為自己的人生標準,淡泊名利,清雅脫俗。這從他對待不仁富賈大商亦或腐敗官官員的態度就不難看出。
翻閱史料,小編也了解很多關於鄭板橋的趣事。如,有一次鄭板橋曾給一位老鄉兼大土豪一幅畫,這位大土豪那可是十分高興,洋洋得意。因為鄭板橋畫作當時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於是大土豪到處顯擺和別人誇耀著,終於有一天,一位比較有文化的客人看到這副話後笑了起來,說「畫是好畫,可是這所題的詩嘛……」原來,鄭板橋給他寫了一首藏頭詩,連起來是「有錢缺德」。有意思吧,鄭板橋這諷刺得,含蓄委婉而有一針見血的,硬是逼得大土豪和自己絕交了。
鄭板橋不僅看不慣此等為富不仁的土豪,就是自己領導的朋友,他看不慣的,他也照樣戲弄。據說,揚州有一位大富賈,久聞鄭板橋大名,願意花重金求賜一門匾。「誰稀罕你的臭錢了,我堂堂鄭板橋的題字,豈是你輩說要就要的。」但是,礙於領導的面子,鄭板橋不得已,只得給他題了「雅聞起敬」四個大字,大富賈一看,哎,不錯,這麼有詩意。哪知鄭板橋轉身開心地對弄門匾的人說,「哎,你們看,這四個字呀,其實都去掉一部分,就成了牙門走苟,就是衙門走狗的諧音啦,哈哈……」不久這話就傳開了,大富賈顏面丟盡,當然氣得要死,鄭板橋因此也丟了官職。
在其被罷官後,他不得已賣字畫筆墨以維持生計,但他卻堅決不賣給他不喜歡的商人或他看不慣的官員,從這裡也足以見其鐵骨錚錚的清高氣節。
雖然對這些為富不仁,或者不良官商鄭板橋憎惡之至,但對普通黎民百姓,他卻是愛民如子。在他任知縣期間,由於自己本就來自清貧之家,所以他格外體貼百姓。重視農桑,經常深入百姓,視察民情。更是在饑荒之年,在其他怕事的同事百般阻撓下,毅然開倉賑民。種種事跡,足見其赤子之心,愛民之心。由此,我們不難看出,鄭板橋是怎樣一個愛憎分明,嫉惡如仇,卻對百姓有著深深的悲憫之心的清官。
身為揚州八怪之一,鄭板橋曾為秀才,也中過舉人,那麼,他怪在那裡了。學者眾說紛紜。其實,由上面的兩個故事,也可見其「怪」了。再著,其畫工如此精湛,一生卻只鍾情於畫蘭、竹、石,遠離官場淪為布衣後也是任性瀟灑地或者,儘管生活窮困潦倒,仍保持著自己的初心和本真氣節。這在小編看來是十分難能可貴的。對於他的「怪」,小編是這樣理解的,持才狂傲,熱愛藝術之人,多有自己不為一般人所理解的個性原則,外人不解便言之為「怪」了;再者,鄭板橋明明有能力升官發財,憑他的本事,亦或才幹畫技,都足以大富大貴矣,然其卻寧願秉持對竹的信仰,終其一生廉潔清高,也不願沾染世俗汙濁。這與當時大部分人的價值觀是背道而馳的,於芸芸大眾中,一旦你表現得不一樣,哪怕你是對的,你也是「怪」的。其實,世界上最公平公正得應當屬時間了,歷經它的考量,它給予你你應當有的客觀後世之名。
如今的我們,多少人沒辦法活出自我,為了所謂的「合群」,浪費了多少時間,甚至委屈自己,因為怕自己被認為是「怪」。其實,小編覺得,這種「偽合群」,多少有點可惜可悲。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個體,有自己的小想法和對這個世界的「偏見」。如果,你對這個世界一點「偏見」都沒有,毫無個性,或者你的稜角被世界磨得毫無痕跡,那麼於世界,於你自己,這是這個世界的可悲還是你的可悲呢?這裡只是個人見解,不是指責任何人,因為某種程度上你的與世道的隨波而流,亦或明哲保身的為人處世等,都是你選擇的一種生活方式。但小編更欣賞像鄭板橋這樣個性人生,儘管些許顛簸,些許艱辛,但生而為人,終歸該有點追求亦或信仰,是可以用生命去珍惜歌頌的;該有那麼點愛,是來自對這個世界的禮讚和他人的悲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