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朝鮮歷時二百餘年的「反清復明」活動|文史宴

2021-02-12 文史宴

文/吳政緯

李氏朝鮮因為萬曆援朝逐倭之恩,對消滅明朝的滿清一直很不感冒,在出使滿清的使者的日記裡面經常違背事實地把滿清貶得一文不值,對明朝則寄予了遠超其應有評價的浪漫化想像。李朝孝宗甚至真的準備出兵反清復明,因驟然身死才作罷。

在朝鮮人的心目中,清朝的文化不如明朝,所以朝鮮使節的中國旅行無異於一場「緬懷明朝」的盛大演出。他們一路上身著大明衣冠,沿途關注各式敏感的文化物品、歷史遺蹟,在日記中不時自問——「大明衣冠今何在?」

清代朝鮮人的使行,像是對大明王朝的致敬,他們嘗試捕捉某種熟悉感,體會一個已然消逝的時代。朝鮮王子李㴭離開朝鮮前,途經平壤城,他還記得城中的「武烈祠」,也就是「壬辰東徵唐將畫像處也」,在那兒供奉著萬曆朝鮮之役期間,幾位曾徵戰沙場的明軍將領的肖像,而這是當時的中國人已然遺忘的存在。

朝鮮使者關心明朝,不論是在1644年後尚屬去久未遠的「新聞情報」,或是去古百年後的「歷史傳說」,明朝是話題,是前往大清的重要目的。

1645年,成以性詢問一位名叫高美的漢人,說天下大亂,人為魚肉,有見識的高人都逃奔何方?又問北京城陷落時,是否有忠於大明的人士為明朝殉節。高美一一回答後,成以性又追問道:「君有如許文才,此後赴舉耶?」試圖藉此探詢人心的歸向,是否中國人仍心懷大明,是否人心未死。這像是打聽情報,其實說的也是朝鮮人自己的故事,他們想要尋覓志同道合的人,證明吾道不孤,「胡虜」必無百年之運。

有時答案令人失望,像高美就只是沉默不語,選擇迴避問題。

康熙六十年(1721),李宜顯(1669—1745)偶遇一位自稱明朝國公後代的漢人常玉琨,他表明祖上是常遇春(1330—1369)的弟弟常維春。

常遇春是明朝開國功臣,尤其以擊敗蒙古人著名,這在明清鼎革之後別具意義,李宜顯不禁問道:「你是明朝人子孫,獨無思舊之心耶?」玉琨只回了一句:「已順他人也。」李宜顯的表情想必比常玉琨更加落寞。

不論是高美的沉默以對,還是常玉琨「已順他人」的自白,全都不是朝鮮人期待的答案。無怪乎姜浩溥(1690—1778)認為漢人「全無思大明之意」,儘管途間與一位名叫程的漢人相識,姜浩溥卻無意與他稱兄道弟,理由是「嫌其剃髮胡服,恥與呼弟兄」。在姜浩溥眼中,剃髮「胡服」就是野蠻人,同時也是不思念明朝的人,因此不願深交。

不僅如此,初入境大清時,姜浩溥甚至不願意看上女真人一眼,並拒絕食用源自大清的食物。朝鮮使節團時常在沿路搭起火架,就地取材,做成簡易的餐點。姜浩溥自稱,在看過女真人的容貌之後,一股噁心想吐的感覺盤旋心頭。傍晚用餐時,他發現烹飪使用的豬肉雖然是隨行的朝鮮人調理,但來源是當地買來的,是「胡人之物」,於是嫌其汙穢而不願意食用。

姜浩溥的感受曾是朝鮮使者的普遍反應,他們驚愕於中華的子民不思念明朝,甘心臣服於女真人和蒙古人。諷刺的是,這群以明朝子民自居的朝鮮人,如今卻同樣得拜倒在大清朝廷之下,行禮如儀。

姜浩溥走進紫禁城的太和殿時,清楚記得此處在明代名為皇極殿,是明朝天子接見臣子之處。當他跪倒在地,低身匍匐,心裡感慨的是:「胡酋儼然坐其上已可憤慨,況我輩以皇明遺民,平日讀經傳、講義理,其自視與視彼也何如?而今乃甘心拜稽於下,俯昂今古,無地灑涕。」顯而易見的是,姜浩溥以明朝子民自居,並對於朝見雍正皇帝(1678—1735)感到羞愧不堪。

抱著這種念頭的人不只姜浩溥,1732年,韓德厚(1680—?)向皇帝行大禮時,不免感慨:「以我衣冠禮容,屈膝於犬羊之庭,追念皇明盛時,感憤之懷,自難抑也。」身著大明衣冠,撲倒在女真人的宮闕下,想必極不是滋味。

走進朝鮮使節的內心,就能稍微理解枯樹枝葉繁茂的意象,對他們而言別具深意,同時多少也能透析他們的言談與舉止,追問其動機與用心。

李㴭對武烈祠的描述看似隨筆帶過,在我看來其實是有意識的行為,與此類似的例子甚多。同樣在朝鮮境內,前往北京的貢道上,路旁有一座小館,李德懋記得此處是明朝使者來朝鮮的必經之地,朝鮮和明朝的官員在此賦詩唱和。館旁一棵長約一丈的松樹下可容二十餘人依地而坐。令李德懋遺憾的是,越來越少人認識這株松樹,明朝滅亡以後,「無人識此松」。

清廷派往朝鮮的使節,可能早已遺忘松樹的典故,朝鮮卻拼命想銘刻腦中。他們在中國境內移動時,多方注意各種與明朝有關的遺物,可能是一塊匾額、一座碑銘、一列牌坊。尤其遼東一帶是明清鼎革交火的熱戰區,朝鮮使者是唯一憑弔古戰場的遊人,藉此尋覓明朝的蹤跡。

李宜顯曾巡禮山海關外松山、杏山等處,他在附近找到一塊明代立的碑文,是萬曆皇帝為嘉獎遼東官員王盛宗、王平父子而立。他發現碑文中有二字遭到挖空,按上下文判斷,被去除的字應是「奴酋」二字。朝鮮使者或許是少數注意這塊碑銘的路人,也是發現明朝的用語遭到時代擠壓、漸漸消失的見證者。

松山、杏山一帶至關重要,這是山海關外重要的防守據點。明朝將領洪承疇(1593—1665)曾與皇太極在此對峙,爭奪這些城寨的主導權。這場名為松錦之戰的結局,清軍大獲全勝,洪承疇向清軍投降,此後成為明朝的敵手。1721年,李宜顯仍記得此處經歷的故事,他說皇太極得到「松杏之後仍長驅,席捲天下之勢,遂至於不可支」。又有多少清人行經此處,從這樣的角度看待古戰場的歷史意義?

松錦之戰引起朝鮮人長久的哀嘆

李宜顯對山海關外的堡壘情有獨鍾,因為這裡不僅是明清兩國的拉鋸場,也是朝鮮國的傷心地。皇太極攻打松山、杏山、錦州一帶,時在1639年,朝鮮已臣服清軍,有義務出兵協助大清朝廷的南下之行。

朝鮮王子李㴭站在松錦城下,憶及「清主徵吾東數千精炮,替戍四五年」,在此處與皇明中華鏖戰。李㴭不禁感嘆:「東方將卒縱怯清人威令,含羞赴敵。國家數百年養兵,未用於當用之時,反用於不當用之地。」

朝鮮的養兵之功,居然付諸此地,用以對付大明,令思念大明的使臣心痛。李㴭眼前的杏山堡,滿目瘡痍,百姓蕭條,不知他是否感到一絲罪惡?

朝鮮國不是沒有二心,也曾計劃反擊,消滅清朝,最著名者莫過於朝鮮孝宗(1619—1659)的北伐雄心。

朝鮮孝宗是仁祖之子,李㴭的哥哥,曾在瀋陽作為人質,以證明朝鮮有求和之心。在瀋陽作質的歲月令孝宗更了解清朝,卻沒能讓他欽慕大清朝廷。返國後,他召集各色以反清著稱的朝鮮讀書人,其中以宋時烈(1607—1688)為代表,極力宣揚反清思想。

1659年,朝鮮孝宗召見宋時烈,屏退左右閒雜人等,向宋時烈表明

今虜有必亡之形,前汗時,兄弟甚眾,人才亦多,而專尚武力;今也,兄弟死亡略盡,人物皆篤下,兵事漸弛,頗效中國法制,且虜主荒於酒色,其勢不久,此所謂必亡之形,予料之熟矣。天下事未可知,正宜無失其幾,故欲養精兵十萬人,俟釁而動,直抵關外,則中原豪傑必聞風而起,吾國子弟之為虜俘者,亦豈無為我內應乎?

孝宗意圖準備精兵十萬,攻打清朝,他深信大清敗象已露,且關內的中原豪傑必定響應義舉,大事可為。

孝宗北伐的雄心壯志沒能化為現實,他在同年死去,這股熱誠像是流星,轉眼即逝。即便如此,這顆流星閃耀的光芒仍提醒無數朝鮮人,我們不僅思明,更且有顛覆清朝之志,儘管那是一項未竟的志業。

李氏朝鮮的孝宗大王

姜浩溥看著女真人絡繹於途,心中便想著,若孝宗北伐成功,這些野蠻人必定不容見於中國。即使他明知這「雖設意妄想,而頗若爽快矣」。腦海中的幻想,也能令他心曠神怡。

姜浩溥的自白直截了當,但就是這股豪氣相對於燕行的苦悶,道出朝鮮使者心底的糾結心緒。韓德厚感慨自己得跪拜於胡虜之廷,也很自然地想到孝宗北伐,稱譽「孝廟薪膽大志,昭乎日星。皇天假年,大計終成,則吾輩今日亦豈有此行」。若孝宗北伐成功,今日何必燕行呢?

孝宗北伐的故事,一方面照映出朝鮮厭惡清朝的面向,一方面也透露他們審視大清的心理狀態——危在旦夕。

照理推斷,親眼目睹大清景況的朝鮮貢使,是朝鮮國內的中國專家,最明了中國實情。然而,細細品味朝鮮使者的「中國報告」,卻不若此想。

如果說朝鮮使者對清朝初期的國勢判斷,受限於明清鼎革不久、人心不穩的現狀,加上後來三藩之亂的變動,難有準確的掌握。但有意思的是,被視為盛清時期的乾隆年間,卻也被朝鮮使者當作隨時必有大亂的危局。乾隆九年(1744),朝鮮英祖(1694—1776)詢問燕行使趙顯命(1690—1752)清朝實情,顯命居然回答:「外似昇平,內實蠱壞,以臣所見,不出數十年,天下必有大亂。」

趙顯命認定滿清不出幾年,必將大亂。乾隆年間出使滿清的另一使者洪大容(1731—1783)也曾詢問清朝讀書人:「聞說中國多災異,民心多動,未知實狀如何?」因為野蠻人「胡虜」不諳中華文化,無法治理中國,自然民心多動,不出數十年,天下必有大亂。

按照這種認識,清朝自然一無是處,沈念祖(1734—1783)燕行歸國後與朝鮮正祖曾有一次談話,當提及清朝時,沈表示:

萬裡中土,盡入腥羶。所尚者,城池、甲兵;所重者,浮屠、貨利。華夏文物,蕩然掃地,甚至大成殿廊,便作街童遊戲之場。簷廡荒頹,庭草蕪沒,而未見一介青衿之在傍守護,見之,不覺於悒。

在他眼中,清代中國專尚武力,重視佛教,熱衷營利,忽略文教,全然與中華上國的形象不同,中國已不是中國。

一開始是輕視大清朝廷的治理能力,接著是批判清朝的一切,最終甚至連中國擅長的文學也遭到抨擊。韓德厚直言:一路上認識的讀書人,通曉文字者並不多見,或有一二位擁有功名者,卻都「蠢蠢貿貿,無足與語。中華文物無地可尋,足令人釀涕也」。中國讀書人無能,中國沒有半點中華文物,令朝鮮人失望透頂。更有甚者,朝鮮人認為滿洲人治下的漢人,已然忘卻老本行,導致「近來滿洲文學反勝於中華」。

正是緣於孝宗北伐的典故,以及對女真人先入為主的偏見,朝鮮對清朝不僅語多鄙夷,且難以正眼直視清朝的實狀,做出合理的判斷。這是難以苛責的歷史情境,因為任何人都可能囿於己見、擁抱成見,甚而錯過真實,這是人性使然。

尋找朝鮮思明的根源,很難忽略萬曆皇帝。這位在中國史上乏善可陳的皇帝,居然是朝鮮對於明朝情感的重要目標,想必這是當時人們始料未及的事態。

在明朝滅亡之前,因著壬辰倭亂的衛國之功,朝鮮上下莫不感恩戴德,將萬曆皇帝的恩德譽為「再造之恩」。1644年後,一部流傳甚廣的朝鮮私撰史書《尊周錄》其中一卷即專載此事,卷首明確地表示:

惟我神宗皇帝之眷恤我一方者至矣、盡矣。.發天下之兵糧,拯一方之水火者,實千古所未有者,此我昭敬大王所以萬折必東之誠,而環東土捨生之屬,亦莫不感慨想念,沒世不忘者也,於休盛哉!

通篇感念萬曆皇帝的恩德,因為是他指揮天下兵馬,拯救朝鮮於危國邊緣。朝鮮社會一個世代一個世代接力,傳承這份永世不忘的想念。

援朝逐倭是萬曆幹的少數幾件人事之一

萬曆皇帝是一個極佳的話題,在這個時代發生壬辰倭亂,明清動亂亦由此始,那些遭逢鼎革的明朝人和朝鮮人,大多生長於萬曆年間。誇張地界定,萬曆之後才是朝鮮與中國深切交往的開始,承先啟後,奠定入清後的心理狀態。如果沒有壬辰倭亂,朝鮮君臣是否會如此思念明朝,值得思量。

然而,歷史不能只有同情的理解,必須兼具批判的眼光。思念明朝的根源可能來自萬曆皇帝,尤其是壬辰倭亂,但朝鮮上下對萬曆帝的推崇不無疑義,部分必須歸諸歷史的浪漫。沈念祖向朝鮮正祖說孔廟的大成殿廊成為孩童嬉戲之所,沒有見到什麼人看守,揆諸清廷崇儒尊孔的史實,自然是信口開河的謊言。

即便真如韓德厚所言,清朝的孔廟荒蕪,儒風掃地,一無可取之處,我們也不應忘記,萬曆年間出使的許篈,不正批判國子監道:

師者倚席不講,為弟子者散處閭閻,祭酒、司業以驟升大官為念,監生、歲貢以得添一命為榮。慢不知禮義廉恥之為何事。

萬曆十五年(1587),斐三益(1534—1588)也說國子監:

閭閻下賤闌入其中,聖廟卓上或有超乘踞坐者。所謂冠儒冠者皆貿貿無知,有欲得筆墨者,行囊才解而爭乞不已,既或得之而猶求無厭,殊非所望於中華禮義相先之地也。

這幅景象與清代朝鮮人恥笑的清朝讀書人相距不遠。

沈念祖又說清朝重視佛教,這對崇敬儒學的朝鮮而言,不啻異端邪說。沈念祖卻忘了許篈曾驚訝於明朝「最尚異教淫祀,每村必有一寺,或有三四者,謂之廟堂」。許篈也承認北京城附近各種寺廟、道觀所在多有,顛覆過往將大明視為中華文物禮樂集散地的想法。

沈念祖的言論固然屬實,難道明代的朝鮮使臣公然撒謊?事實是人總會選擇性地記憶,同時選擇性地遺忘,兩者都是真實,都是選擇性的真實。

本文節選自《從漢城到燕京:朝鮮使者眼中的東亞世界(1592—1780)》,該書總述明清時代朝鮮使者對中國的觀感,從他者的角度反觀中國,饒有興味。

歡迎參加徵文大賽!獎金多多!

相關焦點

  • 李氏朝鮮的瘋狂計劃:養精兵10萬反清復明,直取關外
    李氏朝鮮討厭清朝,視明朝為再生父母李氏朝鮮在成立的時候就已經是明朝的附屬國,李成桂還把孝順明朝稱之為「事大主義」。因為朝鮮太過弱小,所以侍奉明朝,換取明朝保護是最划算的。事實也證明如此。李氏朝鮮荒唐的「反清復明」朝鮮孝宗李淏是崇禎朝的臣子,面對「明清鼎革」和清朝數次武力脅迫,朝中大臣多懷念明朝大恩。當時朝鮮君臣認為,「我朝三百年來,服事大明,其情其義,固不暇言。而神宗皇帝(明神宗萬曆皇帝朱翊鈞)再造之恩,自開闢以來,亦未聞於載籍者。
  • 朝鮮奇葩李氏王朝:大兒子擁護大清被毒死,二兒子反清復明當大王
    自清朝入關、明朝滅亡以來,「反清復明」幾乎貫穿了整個清王朝。從「延平王」鄭成功到「三藩之亂」的吳三桂,再到天地會、南少林,無數英雄豪傑都以集團、幫派的名義在對抗清廷,可是在我們的鄰邦,卻有一個拿著清朝的俸祿,卻以舉國之力在「反清復明」國家,這就是古代朝鮮李朝。
  • 「反清復明」不僅僅在大清國,朝鮮王室也有「光復大明」計劃
    自從1644年滿清入關執掌江山之後,從南明小朝廷到李自成、張獻忠餘部和據守臺灣的鄭氏父子,在到平西王吳三桂和民間的天地會乃至於遠在朝鮮的李朝孝宗都有過明裡暗中進行著抗清活動,而且口號全都是「反清復明」。甚至在清末朝鮮民間文人的作品中,還出現過崇禎265年字樣。
  • 朝鮮王朝:東亞第一鐵桿明粉的「反清復明」之路
    大義則明,則覆亡何愧,益有光舉於天下萬世也」,為了實現反清復明的目的,擺出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架勢!可惜天不假年,就在說了這段話的兩個月後,孝宗溘然長逝,年僅四十歲,壯志未酬。朝鮮官方史書也極度惋惜地寫到「(孝宗)天不助順,中途而殂,雄圖大志,遺恨於千秋」!而李朝的「北伐」聲勢也隨著孝宗的意外去世而人亡政息,陷入低潮。
  • 一個藩屬國竟妄想恢復前朝的統治——朝鮮的反清復明計劃
    明朝和朝鮮的關係真的是好到這個地步了嗎?下面就讓我們一起了解一下這個想靠一己之力「反清復明」的高麗國家——朝鮮。朝鮮和清朝可以說是淵源頗深,在清朝還沒有打入關內建立朝代時,朝鮮就藉助著明朝的力量不少攻打女真,兩家結了不少的仇恨。後來的皇太極率領著女真大軍攻入朝鮮,俘虜了朝鮮的太子和王爺作為人質。
  • 邪不壓正,反清復明?一場戲而已!
    撰文|黃大拿扯什麼興明討虜、反清復明
  • 他們一直在反清復明
    >「反清復明」可以說一直是有關清代,非清宮劇的歷史題材電視劇中,一個極為常見的名詞。而在歷史上,在清代,「反清復明」這個詞,一度成為了民間反清運動的標誌。那麼在清代,究竟哪裡是「反清復明」爆發的集中地呢?這個答案可能多少有些出人意料,那便是——我國的臺灣地區。
  • 古裝韓劇為何扎堆在李氏朝鮮時期?
    有意思的是,大多數古裝韓劇會將背景設定在李氏朝鮮,這是為什麼呢?從西漢開始,朝鮮半島上的這個國家就是中國的藩屬國,很早就學習華夏文明,不管中國朝代如何更替,朝鮮附屬國的身份一直沒變過。在與朝鮮的相處上,明朝是與朝鮮關係最好的朝代。
  • 臺灣為何還在反清復明?
    編者按:「反清復明」可以說一直是有關清代,非清宮劇的歷史題材電視劇中,一個極為常見的名詞。而在歷史上,在清代,「反清復明」這個詞,一度成為了民間反清運動的標誌。那麼在清代,究竟哪裡是「反清復明」爆發的集中地呢?
  • 太平天國流傳下來的武功,寓意著反清復明,現在已經後繼無人了!
    太平天國大家就很熟悉了,近代史上大規模的農民戰爭運動,歷時14年達到舊式農民鬥爭的最高峰,後來被湘軍攻陷首都天京,以失敗告終。 據傳太平天國失敗以後,反清人士便在民間流傳了一種拳術,名字叫——朱家教。
  • 反清復明動員才是真!
    洪門、洪洞,和反清復明,精神動員眾所周知,清代民間不少地下幫會,有反清復明的性質!其中,影響最廣泛、最知名的,是洪門會黨!洪門的由來,有的說是山西人殷洪盛,有的說是福建人陳近南,有的說是廣東人洪熙官,然而更準確的說法,是來自於明朝第一個皇帝的年號--洪武!也來自明朝皇帝姓氏--朱!舍此無他!
  • 一直提倡反清復明的白蓮教到底是什麼組織,為何有人說是邪教
    對於這個組織,他們的口號非常出名,也就是常見的反清復明。但是,很多人說這個組織是邪教組織。我們今天看一下白蓮教到底是什麼組織。白蓮教雖然在清朝組織多次起義,但這個宗教並不是發源於清朝,而是發源於東晉時期。傳說,淨土宗始祖東晉釋慧遠在廬山東林寺與劉遺民等結白蓮社共同念佛,後世信徒以為楷模。白蓮社,也算是白蓮社的源頭。
  • 士林派登場:李氏朝鮮朋黨政治的序曲
    李氏朝鮮王朝(1392-1910)前後五百餘年,其中有兩百餘年被後人定義為「朋黨政治」。一般認為,李氏朝鮮的朋黨政治肇始於朝鮮宣祖(1567-1608年在位)時期,因官職上任方式之爭而引發的、以金孝元(1542-1590)為首的東人黨與以沈義謙(1535-1587)為首西人黨的分裂(東西兩黨的名字源於金、沈二人的家分別位於漢城的東西兩端)。不過,本文關注的是東西兩黨分裂之前的局面。在兩黨分裂前,其實還共享著同一個稱謂——士林派。
  • 為何金庸書中常有「反清復明」?翻開史書,原來祖上曾被清帝滅門
    子淵以前曾經讀過金庸先生的一些作品,發現了一個頗為有趣的現象,那就是金庸的作品裡總是有很多反清復明的情節和人物,為何金庸老是要寫「反清復明」,是有意還是無意,若是有意,其動機又是什麼?▲金庸晚年近照01熟讀金庸著作之後便不難發現,只要是背景為清朝的作品,一定會有「反清復明」四個字的影子。
  • 評新版《鹿鼎記》:韋小寶的核心在於「反清復明」,不是擠眉弄眼
    韋小寶,一個出生於市井青樓的小痞子,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小痞子卻能輕鬆遊走於清廷最高當權者與江湖黑社會組織兩個極端對立的「朋友圈」之中,他不但為康熙皇帝立下了不世之功,還在「反清復明但,你是否有想過,金庸先生為何在這部作品中塑造了一個如此反俠之俠?其實,在韋小寶的核心在於「反清復明」,而不是上躥下跳、擠眉弄眼。
  • 古裝劇獨愛李氏朝鮮時期?
    縱觀近些年在中國市場火爆的古裝朝鮮影視劇,故事背景幾乎均集中在與明清同期的李氏朝鮮時代。李氏朝鮮,是個怎樣的時代?打開一部中文配音的古裝朝鮮影視作品,很多畫面會讓我們感到異常熟悉:劇中人物穿著明制圓領袍,桌上放著四書五經,對話中甚至還出現「交泰殿」「勤政殿」這些似曾相識的名字。
  • 金庸為什麼那麼愛「反清復明」,原來祖上發生了這件事?
    還有一個經常會出現的副線,就是「反清復明」。譬如他的第一部小說《書劍恩仇錄》。甚至連他的封筆之作《鹿鼎記》,都有「反清復明」這一條線。這樣說來金庸先生必定對清朝有獨特的情感。否則不會總是打著「反清復明」的旗號。然而,就好像其他出名的作家一般。金庸並不是其本名。金庸本名查良鏞。浙江海寧袁花人。其祖上查慎行是清朝的進士。
  • 凝固在古建築中的首爾城史 揭秘李氏朝鮮王朝
    1392年,李成桂建立朝鮮王國。1394年,他將都城從開城遷到漢陽。1405年,李氏朝鮮王朝正式宣布定都漢陽(今首爾),之後展開了大規模的首都建設。李氏朝鮮王朝自成立之初,就積極向中國的明王朝學習。因此,首爾的古代建築有著濃厚的明代印記:
  • 反清復明失敗後,天地會在海外建了二個國家,都比韓國還大
    但有一點不為之知的是,反清復明失敗後,天地會在海外建了二個國家,都比韓國還大。天地會的神秘起源據傳,天地會始於清朝初期的康熙年間,時逢西藏不太平,康熙帝便尋找高手遠徵西藏,徵調福建莆田南少林高手為軍官,然而卸磨殺驢,聽信讒言說這些少林高手意圖謀反,於是就有了火燒南少林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