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科普 | 蘇維埃美學,這些勳章表露無遺(二)

亞美尼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

紅旗勳章

1921年9月1日，關於正式設立「亞美尼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紅旗勳章」（簡稱「亞美尼亞紅旗勳章」）的提案獲得亞美尼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人民委員會的通過。兩天後《亞美尼亞蘇維埃報》刊發了這一消息。

亞美尼亞蘇維埃政權於1920年12月建立。三個月後的1921年3月10日，亞美尼亞紅軍指揮官首次籤署法令授予亞美尼亞紅旗勳章。亞美尼亞第3炮兵團的34名軍官和士兵成為了這枚存在時間很短的勳章的第一批獲得者。

現在我們很難了解亞美尼亞紅軍總部的這次授勳為何沒有與亞美尼亞政府進行協商。但可以知道的是，這次授勳的名單和日後勳章獲得者的名單一樣都在亞美尼亞人民委員會秘書處進行了備份存檔。而這次授勳在一定程度上也推動了政府加快勳章法令的制定和勳章的設計。

亞美尼亞紅旗勳章，供圖/The New York Sale

提比里西的亞美尼亞人民藝術之家創始人之一奧加內斯揚是亞美尼亞紅旗勳章的設計者。提比里西歷史博物館保存著兩張當時阿格納森設計勳章的草圖，而另一張草圖則由畫家的兒子珍藏。該枚勳章的設計初稿在1921年7月初得到亞美利亞人民會議的認可。與此同時勳章的樣章也被生產出來，一併上交審核。但是非常遺憾，亞美尼亞紅旗勳章的樣章並沒能保存下來。它們應該是在勳章的大規模生產之前就已經被回爐融化了。

亞美尼亞紅旗勳章材質為銀，勳章為純手工製作。正因為如此，一般會與條令內規定的尺寸有1-2mm的誤差。勳章的背面刻有勳章編號。

佩戴亞美尼亞紅旗勳章的紅軍指揮官尼古拉·阿列克謝耶維奇·克萊

勳章的設計非常簡潔，但是令人印象深刻。展開的紅旗和火炬交叉著在橢圓形的花環內，中央是放射著光芒的五角紅星，紅星中央是鐮刀錘頭標記。在紅旗上用亞美尼亞文寫著「全世界無產階級團結起來！」在環繞著橢圓形花環的綬帶上有四個亞美尼亞字母，那是亞美尼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的縮寫。在勳章下方，旗杆和火炬把之間描繪有兩座亞拉臘山的山峰圖案。

幾乎所有的亞美尼亞紅旗勳章的授予活動都集中在1921年，從三月份至四月份一共有184名公民榮譽了該項勳榮。勳章的首位獲得者是第11集團軍司令阿納託利·伊裡奇·格克爾（Анатолий Ильич Геккер）——他指揮紅軍攻進了亞美尼亞民主共和國並在當地建立了蘇維埃政權。

1922年2月，亞美尼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宣布了一項新的法令，所有勳章的獲得者還必須經過亞美尼亞中央軍事委員會的核准。

在蘇聯成立以後，亞美尼亞共和國的國家獎勵得到了蘇聯革命軍事委員會的承認。從1933年開始，蘇聯革命軍事委員會收集整理出來一份123人次的亞美尼亞紅旗勳章授予名單，名單上的人員可以享受同等級蘇聯勳章獲得者的待遇和特權。而並沒有被記錄上名單的亞美尼亞紅旗勳章獲得者擁有勳章卻沒有任何權利。

在很多文獻資料和檔案中都提及到，當部隊獲得亞美尼亞紅旗勳章之後會被授予「光榮紅旗」。亞美尼亞中央執行委員會曾授予察裡津第28炮兵連第3軍事小組和高加索紅旗部隊此項殊榮。然而授予部隊的究竟是一枚勳章還是一面紅旗呢？現在看來後者的可能性或許更大。因為在現存的一面「光榮紅旗」上發現有刺繡的紅旗勳章圖案，或許正是用刺繡來代替實體的勳章。紅軍第11軍團在擊敗高加索地區的反革命勢力後也被授予這面旗幟。

亞美尼亞紅旗勳章總共被授予了205枚。而現在這種珍貴的勳章在所有的獨立國協國家博物館和私人藏家手中不超過15枚。

勞動紅旗勳章

在官方正式設立勳章之前，亞美尼亞中央執行委員會就已經通過了首份授予「亞美尼亞勞動勳章」（亞美尼亞勞動紅旗/旗幟勳章的前身）的申請。1923年3月13日，伊萬· 喬巴楊成為了亞美尼亞勞動勳章的首位獲得者，以表彰他無私的奉獻精神以及在贊格祖爾省對反革命的「亞美尼亞革命同盟」（「納什達克楚瓊黨」）進行的長期不懈鬥爭。1923年7月2日，亞美尼亞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正式通過了設立「亞美尼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勞動旗幟勳章」（簡稱「亞美尼亞勞動旗幟勳章」）的提案。然而在提案通過後，該枚新勳章的正式生產工作卻停滯了兩年多。

直到1926年由畫家卡加揚設計的勳章樣稿才獲得批准。這幅樣稿現在被收藏於俄羅斯聯邦國家歷史博物館。此後工匠又花費了至少5年時間來製作出金屬樣章。因此在1932年以前沒有人收到該枚勳章的實物。而那個時候已經有100多人被宣布授予亞美尼亞勞動旗幟勳章。著名的邊防戰士卡拉皮特楊在1932年3月13日才領到自己的編號為9的亞美尼亞勞動旗幟勳章。

第一版亞美尼亞勞動旗幟勳章。供圖/The New York Sale

1931年10月19日，亞美尼亞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頒布《勞動旗幟勳章的授予法令》。在法令的第一段這樣記載著：「亞美尼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勞動旗幟勳章的設立是為了獎勵那些在工業、科學，政府、社會事務領域表現出色的亞美尼亞公民。」文中其餘段落則列舉了勳章獲得者能享受的各項特權與利益。在法令中還強調了如果勳章的獲得者死亡，那麼勳章將要被交回亞美尼亞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

勳章生產頒行一段時間之後，國內逐漸出現了反對的意見。認為該枚勳章的外形設計並不符合無產階級國家的風格。考慮到所有這些對於勳章設計的意見，亞美尼亞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勳賞委員會決定修改勳章的外形並增加其無產階級和共產主義元素。遺憾的是設計新式勳章的作者姓名已經無從可考，新式勳章的樣章大約於1933年被製作出來。

由於勳章外觀的改變，1935年4月22日新制定的勳章法規將勳章名稱由「勞動旗幟勳章」更改為「勞動紅旗勳章」。並同時規定，亞美尼亞勞動旗幟勳章不能夠替換為亞美尼亞勞動紅旗勳章。

在亞美尼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成立11周年之際，共計42人同時獲得了勞動紅旗勳章以表彰他們在行業內的出色表現；高加索聯邦成立10周年之際，有超過31人獲得了勳章；在國家政治保衛局成立15周年之時，又有10名無產階級專政的優秀捍衛者獲得了這枚亞美尼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的勞動最高勳章。

佩戴亞美尼亞勞動旗幟勳章的社會主義勞動英雄作家沙季尼揚

除了授予個人之外，亞美尼亞勞動旗幟勳章還曾三次授予優秀勞動集體：1931年11月28日授予葉里溫石油化工工廠、阿里-奔薩採石場；1932年11月14日，授予亞美尼亞共產主義青年團。

1947年9月10日，蘇聯蘇維埃最高主席團出臺《關於授予獲得蘇聯勳章獎章公民相應特權》的法令，用以來代替原亞美尼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的勳章法令。1947年12月4日，亞美尼亞最高蘇維埃通過決議，取消原勞動紅旗勳章獲得者享有的數項特權，僅保留了免徵個人所得稅這一項。但是到1951年5月10日，這最後一項特權也被取消。

在前蘇聯國家博物館和私人藏家手中，僅有8枚勳章被保存至今，它們已經被公認為是珍貴的紅色歷史見證。

布哈拉人民蘇維埃共和國

紅星勳章

1921年11月17日，布哈拉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第一次提出了對軍隊英勇行為進行獎勵的想法。隨後，布哈拉軍隊有關負責人開始設計一枚有兩個等級的軍事勳章。

1921年12月1日，布哈拉中央執行委員會舉行的會議中提出的草案對勳章進行了這樣的構想：「此枚軍事勳章分為兩個等級，一級勳章銀質鎏金，二級勳章純銀色，此枚軍事勳章將作為布哈拉人民蘇維埃共和國的國家勳賞」。1922年1月26日，布哈拉人民蘇維埃共和國軍事方面事務官員籤署了第26號法令，宣布「布哈拉旗幟」勳章將授予所有在保衛社會主義共和國時展現勇氣的公民。

但布哈拉旗幟勳章絕對不僅僅是該枚勳章的唯一一個名字，在給不同獲勳者得授獎文件中，此枚勳章有各種各樣的稱呼：「革命軍事功績勳章」、「布哈拉之星（金/銀）」、「紅星和紅新月勳章」等等，這種不尋常的現象是很容易被解釋，因為該枚軍事勳章的設計者使用了類似於1881年設立的布哈拉汗國最高勳章的設計，使得這枚勳章很容易被同之前的勳賞混淆，出現名稱的混亂也並不奇怪。為保證統一性，本文稱其為「布哈拉紅星勳章」。

毫無疑問，布哈拉人民蘇維埃共和國的這枚軍事勳章同之前舊式勳章有許多相似的基本要素，甚至是在同樣的造幣廠，由同樣的工匠用同樣的機器製造而成。此外，在1922年夏天，出於獎勵一批在同匪幫交戰中表現英勇的戰鬥英雄的需要，舊式「埃米爾（布哈拉汗國統治者）之星」也成為了布哈拉新式軍事勳章設計出來之前的臨時替代品。

在接下來的兩年內，幾乎每個月都有人獲得布哈拉紅星勳章。1923年8月布哈拉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授予了兩個軍事組織一級紅星勳章和榮譽紅旗。此外來自第13步兵軍團的8名軍官也獲得了一級紅星勳章，4名軍官獲得了二級紅星勳章。

在獲得勳章的同時，獲獎者還將受到一張精心製作的證書，此時，證書上的勳章名稱已經被正式確立為「紅星勳章」。

2013年5月，長老於慕尼黑一家拍賣行研究一枚布哈拉紅星

1922年版二級布哈拉紅星勳章。供圖/Carsten Zeige

三級布哈拉紅星勳章。供圖/The New York Sale

然而，和其他的多等級勳章不同，布哈拉紅星勳章的等級和勳章的外觀（紅藍綠不同的琺瑯）似乎沒有什麼關聯。現存紅色琺瑯的一級勳章和二級勳章，它們的區別在只於勳章上面的鎏金不同。

布哈拉紅星勳章共十次授予布哈拉紅軍騎兵和步兵軍團。因此，布哈拉紅星勳章全部三個等級授予的人數超過了600人。另外有182人的獲得勳章得到了蘇聯革命軍事委員會的認定，這使他們可以享受蘇聯勳章條例中規定的相應特權。

現今，在獨立國協國家博物館和私人收藏者手中，一共有38枚勳章保存下來，紅綠藍三種顏色琺瑯的版別均有發現。

佩戴一級和二級布哈拉紅星勳章的紅軍軍官布魯洛夫

佩戴三級布哈拉紅星勳章的紅軍軍官杜布羅夫斯基

 

花剌子模人民蘇維埃共和國

紅旗勳章

直到1921年底，花剌子模人民蘇維埃共和國仍然沒有自己的共和國勳章，但此時關於創立勳章的計劃已經在國內上層中醞釀。1921年12月30日召開的花剌子模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會議的會議紀要中清楚寫著，將派遣一個代表團代表政府前往莫斯科提交花剌子模軍事勳章的設計方案，並隨該團攜帶三枚勳章樣章。

然而，這個代表團直到1922年4月6日才離開莫斯科返回。之所以會推遲行程，是因為在莫斯科期間，雖然還並未有正式的勳章，但是代表團便已經以花剌子模中央執行委員會的名義將勳章授予了三名傑出的軍事人才——蘇俄革命軍事委員會主席託洛茨基、蘇俄紅軍總司令加米涅夫、土耳其斯坦方面軍指揮官拉扎維奇。

1922年1月30日，花剌子模革命軍事委員會頒布決議。決議內容如下：為了獎勵英勇的花剌子模紅軍指揮官和戰士，革命軍事委員會決定設立花剌子模人民蘇維埃共和國紅旗勳章。該枚勳章由畫家阿法納西耶夫設計，並由蘇俄軍事革命委員會批准通過，撥款100萬盧布用於勳章的製作。

1922年3月，花剌子模革命軍事委員會決定，將勳章的製作工作被委派給花剌子模造幣廠，勳章的製作在有著豐富切割雕刻經驗的老工匠薩巴甲·季萬尼的監督下進行。因為造幣廠缺乏合適的機器，所以紅旗勳章大都由手工製成，簡陋粗糙，材質為金和銀。

在第一批勳章製作出來之前，1922年2月15日，花剌子模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就在花剌子模革命周年慶典上授予了5名優秀的花剌子模軍隊指揮官紅色軍功勳章。匈牙利血統的瓦爾加·伊斯特萬便是獲得者之一，他是花剌子模軍事委員會的助理官員，因為出色地率領代表團前往莫斯科提交花剌子模勳章方案而被授予勳章。如今，瓦爾加獲得的這枚勳章和勳章證書被位於布達佩斯的匈牙利國家軍事歷史博物館珍藏。

第二版花拉子模紅旗勳章。供圖/The New York Sale

佩戴花剌子模蘇維埃人民共和國紅旗勳章的紅軍軍官齊馬科夫

根據檔案數據的統計，截止至1922年3月底，一共有30人被授予花剌子模紅旗勳章，而編號為1的勳章授予了花剌子模騎兵團第1騎兵分隊的坎扎法羅夫，他的家人一直保管著他的勳章和證書，直到1983年被蘇聯國家歷史博物館收藏。

花剌子模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公布的法令裡，勳章名稱為「花剌子模人民蘇維埃共和國紅旗勳章」。之前花剌子模革命軍事委員會的法令一般使用「花剌子模紅色軍功勳章」和「花剌子模紅軍軍事勳章」的名稱，這也就導致了在這一時期的授勳文件裡，以上幾種勳章名稱都有出現。

分析研究59名花剌子模紅色軍功勳章的獲獎者證書可以發現，1923年12月5日授予的52號勳章證書具有時代意義，因為它頒發的時間是第四屆全花剌子模蘇維埃代表大會閉會之後，而正是這屆會議將花剌子模人民蘇維埃共和國改為了花剌子模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

由於前文提到的勳章質量問題，促使花剌子模上層提高勳章的品質。新版花剌子模紅旗勳章由彼得格勒造幣廠承制（1924年後稱列寧格勒造幣廠）。1924年4月21日，一枚新版紅旗勳章被授予土耳其斯坦方面軍指揮官普加喬夫和革命軍事委員會委員別爾津。

最後一枚花剌子模紅旗勳章授予於1924年12月。在僅一年的時間內，又有大約100人獲得了勳章。其中有普通紅軍戰士、騎兵和炮兵指揮官、國家政治保衛局的官員和民兵。因在戰勝、反革命匪幫的英勇表現，第2獨立土耳其旅第4騎兵團獲得了帶有花剌子模紅旗勳章的榮譽紅旗。

現在，在獨立國協國家博物館中，一共收藏有7枚早期花剌子模紅色軍功勳章和12枚後期花剌子模紅旗勳章，除此之外，還有1枚花剌子模紅色軍功勳章在匈牙利，1枚編號為15的紅色軍功勳章被俄羅斯聯邦總統辦公室勳賞部收藏。此外還有零星的花剌子模紅旗勳章被獨立國協國家和海外其他私人收藏家收藏。

勞動紅旗勳章

在花剌子模短暫的勳賞歷史上，花剌子模勞動勳章這一字眼第一次出現於1922年2月15日，在花剌子模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會議的14號會議紀要中提到。與此同時，花剌子模相關部門接到了一項緊急任務，要求在一個休息日內生產出60枚勳章，獲得它們的是花剌子模黨政方面的45名領導人。

於是，在花剌子模人民財政部官員克格戴博根·季萬諾夫的組織下，一個多名熟練工匠組成的團隊開始了勳章的製作，勳章是由花剌子模的音樂家和詩人卡米爾·季萬尼設計。

花剌子模勞動勳章的材質為銀，純手工製作而成，顯得很粗糙。在所有的早期勞動勳章中，有一枚是獨一無二的，即授予革命導師列寧同志的勳章。這枚勳章在花束之間裝飾有藍色琺瑯，而且花束為金色。這在其它任何一枚勳章中都不曾出現。

很多關於花剌子模勳賞研究的資料都認定列寧是花剌子模勞動勳章的第一位獲得者，但並沒有任何文件可以佐證這一觀點，而授予列寧的那枚勞動勳章也僅僅在勳章的輪盤上寫著「1922年4月4日」，並無其它編號。

根據《中央執行委員會消息報》刊發的文章記載，花剌子模人民共和國的委派代表阿卜杜瓦傑夫攜帶勳章前往莫斯科，將勳章授予列寧、加裡寧和格奧爾基·瓦西裡耶維奇·契切林（Георгий Васильевич Чичерин），也將共和國的敬意帶給這幾位蘇維埃革命運動的領導者。

花拉子模勞動勳章，做工稍顯精良。供圖/The New York Sale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花剌子模勞動勳章設立的官方時間被認為是1922年4月27日。但這個結論最終被證明是錯誤的，因為在此之前就已經有48個人被宣布獲得了勞動勳章。而此時，總共有超過100人獲得了勞動勳章。奇怪的是在所有獲勳者的名單中，沒有一名普通的工人或者農民。幾乎全是蘇維埃會議和中央執行委員會的高級官員、花剌子模黨的領導人和大企業領導。在前後兩年的時間內，只有一枚勳章授予了女性，獲得者是花剌子模婦聯主席、女子大學校長薩達什娃（如今她的這枚勳章被在位於撒馬爾罕的烏茲別克斯坦文化藝術博物館收藏。

佩戴花拉子模勞動勳章的卡伊達謝娃

花拉子模勞動紅旗勳章。供圖/The New York Sale

佩戴花拉子模勞動紅旗勳章的阿克薩瓦洛夫

1923年末，花剌子模人民蘇維埃共和國改名為花剌子模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隨著政府名稱的變更，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決定更改勞動勳章的樣式和名稱。新的勳章被命名為「花剌子模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勞動紅旗勳章」，同花剌子模紅旗勳章一起由彼得格勒造幣廠生產，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兩枚勳章在設計上有多處相似的地方。花剌子模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國家政治保衛局局長阿塔德賈諾夫獲得了第1枚花剌子模勞動紅旗勳章。

在花剌子模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解散以後，這枚勳章還有授予。最後一次授勳是在1924年11月20日，授予對象為一位出版社的印刷工人，以表彰他的辛勤勞動和對印刷事業發展做出的貢獻。

花剌子模勞動紅旗勳章的授予數量相當稀少，不超過20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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