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每五個人中就有一個中國人,沒有中國的聯合國是不完整的。
同樣,中國是東方文化的中心,沒有李白的詩壇是殘缺的,沒有老莊的哲學是殘缺的,沒有孫思邈的醫學是殘缺的,沒有中國文學的諾貝爾文學獎也是殘缺的。
當印度的泰戈爾,日本的川端康成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時,中國兩位文學大師沈從文和老舍卻與諾貝爾文學獎擦肩而過,給世界文學留下了深深的百年遺憾。
沈從文 的《邊城》 ,像一陣清風,吹過黃土地,他筆下湘西的人物風情風靡全球,也曾三次上了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提名單。
可惜因為政治思想的原因,沈從文的小說丶散文缺乏宏揚主旋律的基調,他在文革中飽受非議和打擊。後來聽了高人指點,致力於服飾丶服裝文化研究,放棄了文學創作。他的自我閉封,他的沉寂,讓天才的作家遠離塵囂,卻也讓世界文學少了多篇偉大的作品。
老舍呢?這個滿族貴族的後裔,極像一位得道高僧,他也是位性情中人,愛白山黑土,愛養育了自己的國家和人民。
《茶館》和《四世同堂》代表了他在戲劇和小說上的最高成就,他揭露了軍閥黑暗混戰的百姓苦難,也有幸被授予「人民藝術家」的稱號。可一場政治運動,無休止的檢查、批鬥,乃至對家人的摧殘,使這位書卷氣十足的老先生自沉於 湖底。當諾貝爾文字獎的組委會來中國審定時,這位文學大師已驚奇地辭世了好幾年。
也許,有人遺憾地說,中國沒得諾獎是因為翻譯人才的匱乏,也許有人歸宿於西方文化的偏見,也許有人遺憾於中國文學的封閉。但事實就是事實。中國人與諾貝爾文學獎再次擦肩而過,得多從自身找原因,才能擁抱世界。
人類歷史的長鏡頭,有時陰翳 蔽日,有時百柯橫斜,但總有陽光篩下的光斑,透過來,於是林子裡便光明了起來。
2012年,終於中國文學的號角嘹亮了瑞士和挪威。莫言以《紅高粱》丶《食草家族》丶《蛙》等一系列詩史般的小說,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
這是中華文化旺盛生命力的勝利,這是東方文化在大洋彼岸的綻放,畢竟世界文學的最高殿堂裡,缺少中華文學將黯然失色。世界文學如果少了中國人生活的畫卷,就像聯合國一樣,少了中國就是四肢殘陋。
這是歷史的趨勢,所以當非洲的國家,將我們抬進了聯合國後。毛領袖節衣縮食支援非洲,這是大國的擔當,也是領袖的襟懷。既然中國是五常裡唯一的發展中國家,大中國援助窮弟小國就義不容辭。
同樣,中國的文學,必得是民族的精神丶真實的生活記錄;打動人心的,震撼人心的,也往往真實的生活和情感。
當我們探求歷史真相,總會執疑歷史迷霧,又為什麼不讓現實的光散發出呢?
有人說,莫言的演講,似乎不得 不合時宜,他的小說揭穿民族的醜陋。如果這樣說,那麼馬克恩說法蘭西丶英國是兩個搶劫圓明園的強盜;默克爾對波蘭對猶太人的負罪一跪;日本反戰聯盟的川端康成暴露日軍罪行,何以舉世稱頌呢?諾貝爾獎是世界科技人文的標杆,只有立足全人類的貢獻,才堪配此殊榮。
莫言之所以能走上了世界文壇,是因為他寫出了世界性的文學,站在全人類的高度,思索人類的未來。
沒有這樣的情懷人文,沒有這樣的境界,他走不上諾獎臺。
一如中國,如果不站在大多數弱國的立場,那麼世界五常,將沒有發展中弱國的心聲,這祥的聯合國是不公平,不公正,當我們尋求國家平等的時候,為什麼不能包容莫言的人文思想呢?
只要沒有醜化,沒有歪曲,沒有惡意,我們有時候理由阻擋平民真實生活的歷史的記錄呢?
就像我們可以粉臉,可以口紅,可以眼影……又為什麼不容許別人批評我們語言粗俗呢?難道心靈的,無形的美就不重要嗎?
為什麼要給人打擊,潑骯水,說別人是惡毒丶醜化,甚至囚籠呢?那些菲薄莫言者,」己所不欲,強施於人」,小而言之,是小器,大而言之,是居心險惡。
同樣,屠呦呦的醫學獎。她發明的青蒿素,挽救了數千萬甚至數以億計人的生命,就是這一貢獻,中國智慧在人類歷史划過了一道閃電。
可以自豪地說,造紙術將文字的載體從竹丶木丶帛丶綢,進步至紙,讓書便宜,可以大眾化丶平民化,也讓文明的燈點亮了平民生活。
就如電燈,如果不是愛迪生發現了鎢絲,大大長了壽命,節省成本,還得多少年,多少人生活在黑暗中。
愛迪生發現了燈,他的逝去,美國黑三秒(原定黑一天,但損失無法承擔),全世界黑三秒,讓地球人記住他的偉大貢獻?
為什麼屠呦呦,得了醫學獎,在國內反倒有雜聲呢?
說什麼學術貢獻不大,說什麼科研推動不夠,說什麼技術強度不大,什麼研究方法不前沿先進?
這就好像打擊陳景潤,是數學家,講不好中學生的課,不修邊幅等
這些批評說大點是以諞概全丶顛倒黑白,說小點是求全責備丶心態失衡。就像沒有人會說愛迪生身材不足二米,就不配稱為偉大一樣。
中華文明如一條長江,走向了大平洋,擁抱藍色海洋,就必須防止農藥的過度使用,就必須和諧自然,保護生物的多樣性。讓中華鱘,讓中國白豚鰭迥遊大洋,多子多孫,才是長江對大洋對全人類的貢獻!
莫言的文學獎,屠呦呦的醫學獎只是一個開始,當科技和人文比翼雙飛,當思想和物質文明百花齊放,盛世的中國必將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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