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我不願意做白色的烏鴉

2020-12-04 騰訊網

[摘要]勒克萊齊奧在演講中毫不吝惜地表達了對中國文學的讚美。莫言說:「至於我自己,我想我永遠是烏鴉裡面多數的一隻,我不願意做白色的烏鴉,不願意引人注意。」

騰訊文化 張中江 發自北京

2008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勒克萊齊奧(中),19日晚間在北京師範大學,舉行題為「相遇中國文學」的演講。北師大國際寫作中心主任、作家莫言(左)主持,南京大學教授許鈞現場翻譯(右)。圖片由北師大國際寫作中心提供。

十月的北師大,接連迎來兩場重磅文學活動。繼前一天與餘華對談後,19日晚,2008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勒克萊齊奧又發表題為《相遇中國文學》的演講,主持人是莫言。

勒克萊齊奧在演講中毫不吝惜地表達了對中國文學的讚美,稱自己學習過孔子、孟子、墨子和道家等學說,老舍的作品也曾給他啟發。

身為北師大國際寫作中心主任的莫言,受到本校同學的格外歡迎。在回答關於《生死疲勞》的問題時,他表達了這樣的觀點:「我想我永遠是烏鴉裡面多數的一隻,我不願意做白色的烏鴉,不願意引人注意。」

勒克萊齊奧:老舍作品中的絕望,是一代作家的共同特徵

2008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勒克萊齊奧,19日晚間在北京師範大學,舉行題為「相遇中國文學」的演講。圖片由北師大國際寫作中心提供。

當天,在幾位同學分別用中、法文誦讀過勒克萊齊奧的作品之後,這位法國作家開始了他的演講。「你們好」,每年三個月以上在華居住的經歷,使得他的中文常用語已經非常流利。

勒克萊齊奧首先談到了自己和中國的首次邂逅。那是在1967年,正在軍隊服役的勒克萊齊奧獲得資格參加戴高樂將軍的一個項目。當時法國在美國之前向新中國敞開外交大門,招募老師去教法語。雖然對中國了解甚少,勒克萊齊奧還是一下子選定了中國。「那年尼斯的夏天特別熱,傍晚天空一片橙色,我覺得那一定是中國天空的顏色,把它當做一種好兆頭。」不過最終事與願違,勒克萊齊奧沒能被派到中國。儘管如此,他在泰國通過結交中國學生,也學到了很多中國文化,還看了京劇,「有經典的,也有不那麼經典的《白毛女》」。

象形的中國文字和西方大不相同,這令勒克萊齊奧感覺十分新奇。不僅學習文字,他還喜歡中國古樂的靈動之美。即便後來被派往墨西哥,勒克萊齊奧對中國文化的尋覓依然沒有停止。他開始學習《孔子》、《孟子》和《道德經》,還和朋友一起研究道教。那時正值「文化大革命」在中國盛行,不少法國、美國的藝術家紛紛為那場打倒傳統文化的革命喝彩。勒克萊齊奧並沒有追隨熱潮,因為在他心裡,孔子的學說才真正具有革命性。後來他又讀到風格迥異的《紅樓夢》和《水滸傳》,覺得之前未能成行的旅行也沒那麼令人失望了,「無論如何,閱讀都比坐飛機、坐火車更能助我探索中國思想。」

而對於中國當代文學了解的空白,則在他讀到老舍作品《北京人》後,得以彌補。「老舍的故事很多對我有啟迪,他寫的是京城平民百姓,頗有莫泊桑、斯坦貝克的神韻。其中那種傷懷,是老舍所特有的。」讀完《駱駝祥子》(法文翻譯成《人力車》)之後,勒克萊齊奧確信,老舍不愧為中國當代文學最重要的作家之一。老舍不同於歐洲作家的地方在於他與記憶的關係。作為滿族出身的作家,始終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憂傷,那種面對寫作之時已不復存在的世界的憂愁。

事實上,對老舍的那種憂傷,勒克萊齊奧非常了解。作為法國裔的模里西斯人,他屬於正在消失的族群。曾經他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有過驕傲,卻被現代性的浪潮全部吞沒。

對於老舍的興趣,驅使他去見了老舍夫人。在老舍投水的湖邊,勒克萊齊奧深受觸動,他想起作家1966年回答記者時的一段話:「我不能寫這場鬥爭。因為我不能像一個學生那樣感受或者思考。我們這些人,都是過去的人了。我們無法為我們現在是誰而請求寬恕,我們所能做的,只有向他們解釋是什麼造就了我們。而且我們還會鼓勵年輕人找到他們自己通向未來的道路。」

「這段臨終箴言夾雜的絕望與失望,是那代作家的共同特徵。」勒克萊齊奧說。

勒克萊齊奧與中國文學的「相遇」還遠遠不止於此。現在,他還是南京大學的一名教師,可以直接接觸孕育了吳承恩、曹雪芹和賽珍珠的那片土地。在該校的經歷還讓他有了新發現,其中最驚喜的莫過於讀到思想家墨子作品的英譯片斷。他發現墨子的思想非常深刻,比孔子、孟子更接近自然和人民。他諷刺朝政的文章在今天看來還有著驚人的意義。而且墨子不僅是道德家,還是一位出色的發明家。

對於當天擔任主持人的莫言,勒克萊齊奧送上熱情的讚美。去年他曾拜訪莫言的故鄉山東高密,在那裡他看到了帶給莫言靈感的紅高粱,還看到了莫言出生的老屋。簡陋的樣子還是三十年前莫言離開的樣子,這樣勒克萊齊奧聯想到「文革」階段一家人經歷的苦難。在那種環境下,才能看出莫言夫婦如何創造全新的生活,激發出文學的才情。

「莫言小說中的每個字因此在我看來更加真實、更加有力,無論《紅高粱家族》還是《檀香刑》,都紮根這座老屋。」他說。

誇過莫言,勒克萊齊奧也不忘稱讚同事、作家畢飛宇,「我很欣賞他的作品,從《三姐妹》到《平原》,他展現了變化中的中國社會,塑造出一個個活靈活現的、逼真的人物。這與那些對中國現實進行嘲諷的現象是不一樣的。」畢飛宇小時候非常痴迷漢字,曾經在田間書寫。這也讓勒克萊齊奧想起戰後自己對寫作的渴望。那時候他靠著一個舊的購貨證和一個鉛筆頭,寫下了最初的文字。

演講的最後,勒克萊齊奧透露,今年他將和南京大學的學生一起完成一本中國詩選的閱讀,從班婕妤的《怨歌行》一直到中國當代詩歌。他認為中國的詩人無論古今大多工於營造意境而非鋪陳與描寫,看起來更像是一場憑藉想像展開的詩性冒險。每一首詩都可以讓讀者進行不同的解讀,在這一點上,中國文學極富創造性,可以為世界人民所共享。

在隨後的問答環節,勒克萊齊奧表示,按照自己的理解,中國傳統思想學術呈現的是一種相互補充的關係,無論是儒家或者是佛教,少了其中一種就不是中國文化的整體。所以在中國非常好,有關人間和超越人間的結合構成了一切。中國文化的品質在他看來有的時候可以成為一種未來的模式,保持一種人類社會的平衡。

莫言:小時候新衣服都不願意穿,怕引人矚目

2008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勒克萊齊奧,19日晚間在北京師範大學,舉行題為「相遇中國文學」的演講。莫言擔任主持人。圖片由北師大國際寫作中心提供。

雖然莫言當天的角色是主持人,也被喜愛他的同學頻頻發問。在回答有關如何捕捉生活中細節的提問時,莫言說,作家如何把虛構的作品寫得真切感人?第一,必須有足夠豐富的個人生活體驗,或者說必須掌握大量生活細節,頭腦中應該有很多活靈活現的人物,很多幅畫面清晰的場面,包括風景、建築。另外還要有很多生動獨特的細節。他舉例說自己剛從新疆回來,當地一些老同志說那裡的蚊子很厲害,厲害到什麼程度?很多小鳥飛著飛著就掉在地上,全身完好,只是頭上或者腳上叮著一隻肥大的蚊子。這樣的細節自己是想像不出來的。另外作家還要有足夠的想像力,善於把別人的經驗和你的經驗結合在一起,這樣才能保持創作資源源源不斷。

在回答另外一個關於《生死疲勞》的問題時,莫言表示小說裡的人物藍臉,其實是有原型的。在曾經的人民公社年代,堅持不加入的人會被社會當做另類的怪物看。莫言在少年時期親眼看到鄰村有這樣一個人,大家都加入人民公社,只有他自己單幹。儘管他有自己的理由,但有理的事情未必會被理解,所以他始終是一種被孤立、游離的狀態。當時還在學校的莫言,和同學們做操時經常會看到這樣一幕:這個單幹戶推著一輛木輪車,前面是一頭毛驢,牽著毛驢的是他纏足的老婆。那一幕給莫言留下深刻的印象,當他開始寫作時就想一定要把這家人寫到小說裡。於是就有了後來《生死疲勞》裡的這個人物。

莫言說,藍臉這個人物,在文學裡是可以致敬的,但在現實生活中很難被理解。「至於我自己,我想我永遠是烏鴉裡面多數的一隻,我不願意做白色的烏鴉,不願意引人注意。」他進一步解釋說,自己小時候每次母親給做新衣服,都不太願意穿,就是怕太引人注目。農村裡這樣的人不少,像他叔叔,嬸子給做了新褂子,他要拿到地上搓得又髒又皺,才會穿到身上。「這個行為對當今的年輕人來說,可能是很難理解的,可是在我們當時的時代裡是不奇怪的。」

當天的活動於晚上7點半開始,接近九點半才結束。莫言在最後的總結髮言中,回憶了自己和勒克萊齊奧結識的經歷。兩位諾獎得主的第一次見面是去年八月份,在西安共同參加一個關於「一帶一路」的活動。主辦方特意讓兩人從不同方向走到「所謂的絲綢之路起點」上,「好像他們還讓我捧著個青瓷」。

第二次見面是在山東,勒克萊齊奧在山東大學演講後,專程去了莫言的故鄉。「看了我的老父親,也參觀了所謂的莫言舊居。」莫言提到一個細節,當送走勒克萊齊奧之後,縣裡的一位攝影師,送給他一張照片,拍的是身材高大的勒克萊齊奧彎腰低頭走進莫言家門。那個攝影師特意提前埋伏著拍這樣一個瞬間,也很得意,想把照片命名為《法國人低下了高貴的頭顱》。莫言自然不能允許,他想了想,說就叫《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吧。莫言生動的語言和事例引發現場同學的笑聲,他趁機表達了對翻譯家的尊重。

在發言的最後部分,莫言提到最近看到的一篇報導,採訪了諾貝爾文學獎評委、前瑞典學院常任秘書長霍拉斯·恩格道爾(編者註:該報導系騰訊文化對世界各國文學獎的系列報導第七篇——《諾獎評委:你會想慢慢讀莫言》)。在這篇報導中,霍拉斯說自己最近一次見到勒克萊齊奧是在中國的南京。當時勒克萊齊奧告訴他說自己在南京大學教美術,但「對美術一竅不通」。霍拉斯認為這就是典型的勒克萊齊奧式風格。看起來很樸實的話中,卻包含很豐富的信息和人生意義。「也許我不懂美術才能更好地教美術,也許我不會寫小說才能更好地教小說,也許因為我不懂感情才能更好地談戀愛。」莫言這樣結尾。

勒克萊齊奧在北師大的演講現場。圖片由北師大國際寫作中心提供。

(感謝南京大學外語學院許鈞教授現場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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