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編要來和大家聊聊一部電影《此房是我造》。這部片子的名字來源於一首民謠,這首民謠通過套層結構的從句,將不同的信息組合在一起。其實它所講的並不是傑克的房子的故事,而是這些不同元素之間的關係。
《此房是我造》整部電影的開頭與結尾構成了一個循環結構,而在此之中的五個故事便成為了故事的重要核心。前兩個故事很好理解,它代表了人在某些時刻的極端情緒,即便傑克曾坦言自己是個工程師。
但其實他在這些故事裡所扮演的角色並不一致,片中的傑克,如果光看外表他似乎與旁人並無不同。但倘若你曾透視過他的內心,看過、聽說過他所做之事,你會知道他是如同撒旦般的魔鬼。
五個故事的內容可以看作是相互獨立的,在第一個故事裡他是路過的路人,因為唑唑逼人女士的不斷進攻而感到生氣,第二個故事裡的他是推銷員,因為不斷的不信任和冷落而感到憤怒,而被這些極端情緒不斷累加的後果就只有兩個——要麼爆發,要麼繼續忍受。
前後相繼的鏡頭似乎兩相反對著,每個鏡頭都像是從一個完整的長鏡頭中剪輯下來的一個小片段,這些小片段再被用蒙太奇的手法組接在一起。它們很少有敘事或感知上的因果聯繫。這就好像是繪畫中的筆觸,每一筆都清晰可見。筆觸不斷的疊加,完整的意義才逐漸被顯露出來。
如果說一般的手持攝影為了創造一種臨場的真實感,簡單地為了敘事目的,反對每個鏡頭它自身的完整性,讓個性消隱在鏡頭鏈條中。那麼拉斯·馮·提爾獨特的手持攝影則是為了凸顯每一個短鏡頭它自身的獨特性「筆觸」。
但這種獨特性在蒙太奇的作用下又不會影響到它們最終所建構、還原的時空性。最令人驚異的一點在於,如果我們要用「荒誕可笑」來描述這兩者中的一種,大多數人無疑會選擇前者。
而在《此房是我造》中,《神曲》的結構特徵,反而是創造荒誕效果的部分。在他那些象徵意味濃厚的重口味段落中,「建房子」或許已經成為宗教、政治、戰爭、藝術乃至人類人道主義目標的隱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