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原創作者:卡卡聊史記
小編覺得大家對於文藝復興應該都陌生了,在小編了解到在中世紀最後一百年,思想與哲學分道揚鑣。一方面,一些神學家繼續經院神學的傳統;另一方面,一些學者回顧過去,在古代智慧中尋求指引與啟示,他們促成了文藝復興。今天小編就想和大家了解一下關於經院神學的後期歷史,在文藝復興時期,他們的發展歷史是怎樣的,在當時又帶來了什麼樣的影響,文藝復興的開始,對於經院神學的發展帶來了什麼樣的印象,現在就和小編一起去探究一下當時的情況吧!
經院神學在託馬斯·阿奎那那裡達到頂峰之後便有了三個特點。第一,它不斷提出更細緻的問題,並為回答它們而不斷做出更細緻的區分,例如,上帝能造出一個他不能移動的石頭嗎?上帝始終行善嗎?或是,上帝所做的一切都是善的,這只是因為它們是上帝做的?此外,經院神學還發展出一種沒有神學知識的人所難以理解的縝密風格和專業詞彙。第二,神學與哲學的分歧越來越大,通過理性所認識的真理與只通過上帝的啟示所認識的真理越來越難以調和。第三,西方的神學傾向於將救恩視為通過人的行為就能實現的一個目標——這種傾向在中世紀晚期達到了頂峰,在中世紀晚期的神學中,參加聖餐甚至也變成了一種配得救恩的敬虔行為。
我們將會看到,16世紀的宗教改革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在回應中世紀晚期神學的這些傾向。阿奎那和他的同時代人認為,信仰與理性基本上是有連貫性的。這就意味著,如果正確運用理性,我們可以認識某些啟示的真理,如上帝的存在。但是,在這位偉大的多明我修會神學家去世不久之後,其他神學家就開始質疑信仰與理性有一種連貫性的基本假設。約輸·鄧司各脫是波那文圖拉時代之後最著名的方溶各修會神學家,他被恰當地稱為「精微博士"。這個稱呼意在表示尊敬。但是,它也指明了中世紀晚期經院神學的一個特點,而正是這個特點很快就令許多知識分子開始反對當時的經院神學。司各脫的著作晦澀難懂,其中的細緻區分精密繁複,只有研習當時哲學與神學多年的人才能讀懂。
即使是這樣,他也明顯不贊同他前一代的神學家,他們相信,單單憑藉正確地使用理性就可以證明信仰的教義,如靈魂的不朽和上帝的全能。至於上帝的存在,司各脫既否定了安瑟倫的不證自明的本體論論證,也否定了託馬斯阿奎那基於其他存在物的存在而展開證明的宇宙論論證。司各脫並不否定這些教義,也不否認它們的合理性。他所否定的是理性可以證明這些教義。理性最多可以證明,信仰的教義是可能的。這種神學傾向在14和15世紀變得更加明顯。這一時期的典型代表是奧卡姆的威廉和他的追隨者。奧卡姆主要因所謂的「奧卡姆的剃刀」或「儉省法則」而聞名於世。簡單地說,奧卡姆的「儉省法則」是指,對於回答一個問題或解釋一件事來說,我們不應當假設任何不必要事物的存在;或者換句話說,最簡單的解釋通常是最好的。
儘管這一法則在奧卡姆時代之後被用來論證上帝並不存在,但這並不是奧卡姆的初衷,因為他相信,上帝是真實存在的,即使上帝的存在只能憑藉信仰來接受,而不能被理性論證所證明。信仰不僅承認上帝的存在,也承認上帝的全能。奧卡姆和他的追隨者從上帝的全能出發得出結論,人的自然理性絕對無法證明上帝和上帝的計劃。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區分了上帝的「絕對能力」。上帝是全能的,因此,上帝的絕對能力是無限的。只要上帝願意,凡事都有可能。沒有什麼是在上帝的絕對能力之外,理性不是,善惡之分也不是。如果不是這樣,我們就必須承認,上帝的絕對能力受到了理性或善惡之分的限制。但上帝只根據「命定能力」合理地行事,並做出良善的事。嚴格地說,我們不應當說,上帝總能做出良善的事,而是說,無論做出什麼,上帝所做的一切都是良善的。
是上帝決定了什麼是良善,而不是良善決定了什麼是上帝。同樣,稱上帝必須合理地行事也是錯誤的。理性並不能決定上帝的行為。相反,決定什麼是合理的,恰恰是上帝至高無上的意志,而按照那些指令行事的,則是靠著上帝的「命定能力」。這就意味著,神學家用來證明教義合理、至「合適」的所有傳統論證都不再有效了。以道成肉身這個教義為例,安瑟倫和在他之後的幾乎所有神學家都聲稱,上帝在某個人裡面成為肉身是合理的,人在上帝面前的罪是無限的,人的罪只能由成為肉身的上帝來補贖。但是,14和15世紀的神學家卻指出,無論道成肉身從我們的角度看來有多麼合理,但如果我們考慮到上帝的絕對能力,道成肉身就是不合理的。
上帝可以憑藉他的絕對能力免除我們的罪,或宣告人並不是罪人,或將除了基督的功績以外的其他一些行為算作替人贖罪的功績。我們被基督的功績所救贖,之所以這樣,並不是因為我們必須靠基督得救,也不是因為基督的道成肉身與受難是救贖我們的最好方法,而只是因為由基督救贖我們,完全是上帝自己的決定。這也意味著,我們不要騙自己相信,在人這一受造物中有某些特別適於上帝道成肉身的東西。上帝臨在於某種受造物永遠是個神跡,這與我們是否有能力承受上帝無關。因此,奧卡姆的一些追隨者甚至宣稱,上帝可以在一頭驢中成為肉身。這一切並不意味著這些神學家是不信派,喜歡專為取樂而提出一些刁鑽的問題。相反,我們對他們生活的所有了解似乎表明,他們是敬虔、真誠的真基督徒。他們的目的是讚美上帝的榮耀。
造物主無限地高於受造物,人的心靈無法測透上帝的奧秘。上帝是全能的,在上帝的全能面前,我們必須停止一切理解上帝之全能的努力。這並不是一種懷疑的神學,只願意相信理性可以證明的東西。這種神學是,在證明理性並不能理解上帝的深奧之後,將一切交在上帝的手中,並願意相信上帝所啟示出來的一切。我們去相信它們,並不是因為它們有意義,而是因為它們是上帝的啟示。這反而意味著,對於14和15世紀的神學家來說,權威的問題至關重要。理性並不能證明教義是否正確,因此,我們必須基於無誤的權威來評判教義的對錯。奧卡姆本人相信,教宗和大公會議都可能犯錯,只有聖經是沒有錯誤的。
但是在後來,隨著西方教會大分裂進一步推動了大公會議運動,許多人相信,大公會議是所有持反對意見的人都必須服從的最終權威。因此,在康斯坦茨大公會議上,著名的神學家讓·德·熱爾格要求約翰·胡斯屈服於此次大公會議的權威。如果胡斯被給予了申辯的機會,康斯坦茨大公會議的權威將受到損害。吉爾森和德埃利聲稱,理性幾乎一無是處,因此,再沒有什麼其他權威可以結束教會分裂、改革教會或規定正確的教義。中世紀晚期的這些神學家強調信仰的重要性,他們所強調的信仰不僅是相信,還是信靠。上帝為了我們的益處而設立了他權能的秩序。因此,我們必須信靠上帝的所有應許,即使理性可能令我們懷疑上帝的應許。
上帝的全能高於我們的所有仇敵。信靠上帝全能的人不會蒙羞。這種思想是中世紀晚期的典型思想,它將在後來的馬丁·路德那裡再次出現。然而,無論這些神學家有多麼敬虔,他們的細緻入微和他們對精確定義與細緻區分的堅持,還是激起了許多基督徒的回應,他們討厭複雜的學術神學,痛惜神學已經脫離了質樸的福音。「現代靈修」便是其中的一種回應。總而言之,在中世紀最後一百年,經院神學走上了一條只能激起許多敬虔的基督徒作出消極回應的道路,他們認為,這種神學非但對敬虔無益,反而會妨礙敬虔。人們聽到了回歸質樸福音的呼聲,這一呼聲越來越迫切。
看了小編的文章大家有什麼樣的感想呢?小編覺得,在他們看來,信仰不僅承認上帝的存在,也承認上帝的全能,上帝的絕對能力是無限的,只要上帝願意,凡事都有可能,沒有什麼是在上帝的絕對能力之外。大家是怎樣看待他們與上帝之間存在的關係呢?大家覺得他們這樣的想法是否得當呢?小編相信大家心裡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了,歡迎大家在評論區分享評論,說說你們的看法哦!如果對於他們還有其他的了解,也歡迎大家留言分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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