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進入量子世界的第一課,我們為什麼要了解量子論和量子力學呢?這些名詞聽起來都是很高大上的,通常你翻開所有的量子論和量子力學的教科書,你總是在第一課裡面就能看到弗蘭克做錯什麼事情、愛因斯坦做了什麼事情、波爾又做了什麼事情,所有的教科書都是按照歷史的順序來講兩者的,我就得這麼講呢應該是很違反邏輯的,但是量子論確實是這麼來發現的。
當然是按照歷史上的一個事件接著一個事件,一環套一環的發現的,但是我們要全部復盤這個歷史的荒漠,發現邏輯上其實它不是最好的、最簡單的一種走法,今天的我們就不想從這個歷史的順序來談這個兩個,我們恰恰要從邏輯的角度來談量子力學。
大家知道在牛頓的時候,現代科學誕生了,我們講的是現代科學,牛頓的力學,牛頓的萬有引力,所有的這些發現後來在物理學裡面呢,都會總結成牛頓的物理學規律。那麼這些物理學規律呢,今天回過頭來看看呢,它只適用於我們在日常生活裡面看到的一些宏觀的現象。比如說飛機的飛行啊、汽車的跑動啊、火車的跑動啊、蒸汽機的運行規律啊、甚至包括太陽、地球、行星、宇宙的運行規律,它其實都是一些宏觀的,這些東西呢我們講都遵循牛頓世界的物理學規律。
牛頓世界的物理學規律的一個重要特點是什麼?就是可以做確定性的預言,比如說太陽在早上升起來,太陽在黃昏的時候落下去。那麼我們知道這些預言基本上都是確定的,比如說明天的太陽是八點鐘還是七點鐘升起,七點鐘還是八點鐘落下,都可以做非常非常確定的預言,而且可以精確到比秒還要短的時間,位置呢可以精確到比釐米還要短的還,要小的空間上面的一個尺度,所有這些規律呢我們把它叫做決定論的,就說我知道了現在某一個物體的位置和速度,我就知道它以後任何一個時刻的位置和速度。牛頓的理論有兩種叫法:一種叫做決定論;一種叫做牛頓的機械論。
我們回過頭來問這些決定論的預言一定是終結的嗎?一定它不可改變嗎?量子論說:不。當然我們還要談到另外一個重要的東西呢,就是說所有的宏觀物體的背後,還有沒有我們所不了解的地方,比如說我面前放著一臺電腦或者我面前放在一個桌子,這個電腦我可以拆解對吧。大家都知道這個電腦裡面有顯示屏,然後拆開了以後有主板,主板裡面還有一些集成電路,然後你一直一直分解下去,會分解的非常微小的地方。
但是這些微小的地方我們都知道是人造的。非人造的比如像我面前的這個桌子,它是木製的,然後我用顯微鏡來看,我會看到這個鋼化的細胞,大家都知道其實細胞最早發現也是通過這個研究木頭裡面的紋路,把它分解成非常非常細緻的時候,讓我發現了有細胞這麼回事,但是比細胞還要小的呢,只要你有足夠強大的放大鏡,你會看到細胞裡面有很多更微小的結構。當然我們不談這個細胞核或者線粒體,甚至到DAN。比DNA還要小的東西就是這個分子和原子。
所有的萬事萬物都是由分子、原子構成的,這個呢我們就回到了古希臘的原子論,當然古希臘的人的只是在邏輯上去推演,他們想了解萬事萬物的裡面,背後有沒有更基本的東西,那麼在古希臘人不同的哲學家,他有不同的說法。有的說是有氣、有火諸如此類的原子論。到了19世紀下半葉也出現了一些新的分子、原子論。比如說波茲曼這麼一個大的物理學家,他說很多宏觀的現象,比如說熱量從溫度比較高的地方向溫度比較低的地方流,他說我可以通過分子、原子這個理論來解釋。同樣的氣體裡面的氣體的規律,比如說氣體的膨脹啊、氣體的壓強啊、氣體的密度啊,這些東西呢我們都把它叫做宏觀的量。
牛頓的世界,牛頓的概念就是從這個地方出發,一切的東西都是很宏觀的。我摸一下這個東西啊,我說它有溫度;稱一個東西,我說它質量有多重。當然還有大氣的壓強,比如說我現在地面上,我說這個是一個大氣壓,然後我跑到高山上,我發現氣壓低了。比如說我們去青藏高原去玩,通常的情況下水燒到100度它就開了,到了青藏高原的話它由於它的壓強低了,那麼水不到100度就開了。所有的溫度、大氣壓的壓強、海水的溫度、海水的密度,這些都是宏觀的概念,這些都是在19世紀末往前推,一直推到牛頓、伽利略,甚至更早古希臘,我們整個人類都是用這種宏觀的概念來描述這個世界。
可是其實除了古希臘開始原子論,到了19世紀上半葉的原子論,科學家開始去想像一個我們看不見的世界,因為假定你沒有足夠的大的放大鏡對吧,我們不知道木頭裡面有細胞,更不知道這個木頭細胞裡面還有分子、原子,所有的這些古希臘的哲人以及了19世紀物理學家他是用想像的。他說我要解釋一下宏觀的現象呢?我要再問更根本的原因呢?誒,有一個最簡便的辦法,就是假定分子和原子的存在。比如說到了波茲曼他就說:哈哈一個氣體的溫度,其實是標誌著這個氣體裡面的分子和原子運動的速度,它的速度越高,它的溫度就越高,當然這是一個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