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寵愛那些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人,自立精神是個人發展與進步的動力和根源,生活中各個領域裡都少不了它,它是一個人內心強大的真正源泉。
依賴別人會使人失去獨立自主性。依賴別人的人不能獨立,缺乏創業的勇氣,其決斷力較差,會陷入猶豫不決的困境,一直需要別人的鼓勵和支持,藉助別人的扶助和判斷。
自力更生與依賴他人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表面看起來二者沒有任何聯繫,甚至是相互排斥不可結合的,但實際上它們之間又存在著一些聯繫,只有將二者相互結合才能形成一種高尚的依賴和自立。
人們經常聽到這樣一句話「人的命,天註定」,其實真正掌握命運的人就是自己。一個只盼望著上天為自己賜福的人,將永遠受制於人,或被人、物所「奴役」,永遠享受不到幸福、成功的甘甜。
人在發展、創業的道路上,需要一種坦然的、平靜的、自由自在的心理狀態。自主是創新的催化劑,如果不能獨立做人、自主辦事,那麼你將註定「享受」平庸。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別人替自己選擇,那樣便成了一個被他人操縱的機器,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這樣的人生也是可悲的。
心理學家布伯曾說:「凡失敗者,皆不知自己為何失敗;凡成功者,皆能非常清晰地認識自己。」這裡所謂的失敗者是指那些不具備獨立精神的人;而成功者,在人們眼裡其責任心非常強,而且具備頑強的自主能力,他們不會以他人的意志為轉移,做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主見,換個說法就是,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一位身患殘疾的年輕人,並沒有因命運的不公而放棄努力,他以50元錢起步,一直到成為報販之王,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天下。他沒有靠誰的青睞、誰的施捨來打天下,而是憑著自強不息和聰明才智取得了成功。
他給人們傳授了成功的經驗,就是自己掌控命運,不被困難打倒,不能把人生設計成打工一族。打工只是初闖天下的權宜之計,並不是自己要走的路,更不是自己想開闢的那片天地。
他們懂得堅持原則,同時也要有靈活運轉的策略。他們擅於把握時機,摸準「氣候」,適時適度,有理有節。如有需要,「該出手時就出手」,有時需稍斂鋒芒,握緊拳頭,靜觀事態發展;有時需要針鋒相對,有時又需要互助友愛;有時需要融入群體,有時又需要潛心獨處;有時需要緊張工作,有時又需要放鬆休閒;有時需要堅決抗衡,有時又需要果斷退兵;有時需要陳述己見,有時又需要沉默以對;有時要善握良機,有時又需要靜心守候。人生中,有許多既對立又統一的東西,能辯證待之,方能取得人生的主動權。
擅於駕馭自己命運的人,是最容易取得成功的。在生活的道路上,不要總是讓別人牽著走,聽憑他人擺布,要有自主意識,絕不能出讓駕馭自身命運的權利。
與獨立自主的人相比,依賴者會表現出有缺陷的性格傾向,好吃懶做,坐享其成,他們會形成一些特有的症狀。他們缺乏社會安全感,於是跟別人保持距離;他們需要別人提供意見,或依賴媒體的報導,經常受外界指使,自己好像沒有判斷能力;他們潛藏著脆弱,沒有機智應變的能力。
生活的真正實質在於獨立。如果向一個有依賴性的人問一些問題的話,就會驚奇地發現,他最欽佩的正是那些敢於獨立思考、獨立行事的人。正因為這樣,如果你選擇了獨立,肯定會活出自己的精彩。
1987年的春天,加德納和夫人埃倫攜帶1986年1月剛從臺灣收養的中國血統男孩班傑明·加德納,在南京退留了一個月。他們夫妻帶著孩子,出入幼兒園和小學,進行藝術教育的調研和交流,住在南京當時最好的金陵飯店。
金陵飯店是一家位於市中心的豪華賓館,條件優越,設施齊全,無可挑則。但是,房間的一把鑰匙和兒子班傑明的故事,引發了加德納對於中國的傳統教育和美中教育的比較。
房間的鑰匙附著在一個較大的塑料牌子上,牌子上註明了房間號碼。賓館要求客人在離開飯店的時候,連塑料牌子一起留下房間的鑰匙。要麼交給服務員,要麼通過一個插孔,將鑰匙放進特定的插座中去。由於插座上的孔是長方形的而且很狹窄,鑰匙後面又連著塑料牌,所以必須小心地擺好位置,才能將鑰匙緊貼著插座上的鑰匙孔放進去。
當時他們的養子班傑明只有一歲半,卻非常喜歡攜帶這把鑰匙,並搖晃它使之發出聲響。他還喜歡從插座上鑰匙孔附近的地方,試著移動鑰匙,力圖將它插進鑰匙孔。由於他年齡太小,又沒有使用經驗,經常失敗。但是班傑明不在乎,可能是喜歡聽鑰匙與門的撞擊聲音,或者喜歡這麼做時的感覺,他一次又一次地努力,並從中獲得極大的快樂。但他往往要失敗好幾次,鑰匙才能進入鑰匙孔。
加德納和妻子埃倫非常高興班傑明這麼做。因為他們一般沒有急事,也不認為這種失敗有害,班傑明也就有足夠的時間嘗試這種遊戲。
但是加德納夫婦很快就發現附近的服務員、甚至偶爾從旁路過的旅客,都會過來觀看。只要他們看到班傑明失敗了,就忍不住要「幫忙」。他們把著孩子的手,將鑰匙朝向鑰匙孔,必要時糾正班傑明的方向,幫助他把鑰匙插進孔中。然後,他們就向加德納和埃倫露出微笑,似乎等待一聲感謝。
加德納夫婦並不願意表示感謝。因為班傑明沒有到處亂跑,旁人沒有監護和幫助的必要。父母就在旁邊,而且知道他在幹什麼,並沒有進行幹預,旁人的「幫忙」使加德納夫婦非常尷尬。
因為他們很清楚地知道父母在孩子社會化的過程中,應該扮演什麼角色。在這方面,他們和那些中國的好心人產生了分歧。
當代一部分中國孩子,由於一直是在大人們的嚴密庇護下生活的,加之家庭的溺愛、學校教育方式的種種缺陷等,不少孩子自小養成了非常嚴重的依賴心理。
日常生活中、學習中稍稍遇到一點兒困難,首先想到的不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克服困難,而是求助於別人。長此以往,降低了孩子的生活適應能力,弱化了孩子的心理素質。於孩子將來的生活、事業是極其不利的。
加德納夫婦同情地聽著這些他們不能同意的解釋。他們贊成有的時候告訴一個孩子做什麼是重要的,他們也不願意班傑明失望、有挫敗感。但是正像加德納說的,班傑明並沒有因為自已失敗的嘗試而灰心,相反,孩子感到的是高興。為此,教授夫婦進一步向自己的中國同行說明,大多數美國人對於此事有不同的觀點。
首先,加德納夫婦對於班傑明是否能將鑰匙插入鑰匙孔並不介意,他們關注的是班傑明是否愉快、是否進行了探索。在這個過程中,如果說他們夫婦袖手旁觀的同時想教給孩子點什麼,就是一個人應該有效地依靠自己的力量去解決遇到的問題。這種依靠自己的價值原則,是美國中產階級養育子女的行為。
他們認為,如果手把手地教給孩子怎樣準確地做一件事,如將鑰匙放進鑰匙孔、畫一隻公雞,或怎樣為做錯的事道歉,他不大可能自己領會到完成這個任務的方法。美國人在很多情況下必須學會自己思考、依靠自己解決遇到的問題,甚至自己去發現需要創造性答案的新問題。
而「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的中國人則更加習慣於依賴什麼人,即使父母不在身邊,也要尋求朋友的幫助。而美國人,則更強調依靠自己,個人奮鬥。
從這個「鑰匙和鑰匙孔事件」的表面上看,與美國的父母比起來,中國的父母更願意作為孩子的保護人,更願意手把手教會孩子做一切事。
如今,手機幾乎成了人們的必備通訊手段,它為我們提供了諸多的方便,被稱為護身符。然而方便之餘也帶來了一些問題。在現實生活裡:手機是護身符的這種觀念帶來的安全感是幻象還是真實?手機到底讓人們的生活變得更好還是變得更糟?
毫無疑問,及時地撥打電話能夠拯救生命。人們可以報告火警、盜竊、心臟病突發和車禍;父母可以隨時了解孩子的情況;成年的兒女也可以和老邁的父母隨時聯絡。然而在最近,越來越多的專家開始認為:手機的使用讓我們的自主空間變小,同時也讓我們依靠自己解決問題的能力變弱。
據New Atlantis雜誌的高級編輯、深入探討手機的社會效應的文章「我們的手機,我們自己」的作者Christine Rosen表示,由於事無大小都可以輕易地獲得即時的建議,這使得手機用戶在面臨任何不確定的事情時,用撥號代替了決定。買綠色的毛衣還是買藍色的?吃pizza還是吃中國菜?走橋還是走隧道?當在一分鐘之內就可以召集人開會的時候,為什麼還要自己動腦呢?
「手機導致了依賴,」某女士說,「手機腐蝕了美國社會裡一種行將消失的東西:依靠自己。」她舉了一個例子:「過去,我學過怎樣換輪胎,所以我可以自己動手。但是現在誰還自己換輪胎?你會直接打電話給AAA。」
而且,奇怪的是能經常與朋友和家人聯絡會導致一種新形式的不安全感。例如,對於父母來說,打電話給小孩能使自己放心,但是當小孩不接電話時,父母會開始往最壞的方向想。
越能方便地接觸到他人,那麼在你接觸不到這個人的時候,就越讓你擔心。手機的這種保護者和奴役者的二重性,在很多方面體現的特別明顯。我們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缺乏自我,不是因為我們的獨立性小了,而是因為我們更多地聯繫在一起,遺忘了依靠自己的意識。
所以,重新正視自己,撿回丟掉的意識,一味依賴別人就會迷失自己,生命的藍圖就像滿天的繁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依靠自己,挖掘出自己的潛能,找到自己應有的位置,就會領略到人生壯麗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