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爾:用「缸中之腦」的思想實驗找到「本我」

2020-12-05 哲學探索

標題中使用了「本我」一詞只是為了體現笛卡爾的最根本目的——找到知識論意義上不變的、最底層的「自我」。

缸中之腦的思想實驗

「缸中之腦」是希拉蕊·普特南(Hilary Putnam)1981年在他的《理性,真理與歷史》(Reason、Truth、and History)一書中闡述的假想。

「一個人(可以假設是你自己)被邪惡科學家施行了手術,他的腦被從身體上切了下來,放進一個盛有維持腦存活營養液的缸中。腦的神經末梢連接在計算機上,這臺計算機按照程序向腦傳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覺。對於他來說,似乎人、物體、天空還都存在,自身的運動、身體感覺都可以輸入。這個腦還可以被輸入或截取記憶(截取掉大腦手術的記憶,然後輸入他可能經歷的各種環境、日常生活)。他甚至可以被輸入代碼,『感覺』到他自己正在這裡閱讀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

有關這個假想的最基本的問題是:「你如何擔保你自己不是在這種困境之中?」

這個思想實驗常被引用來論證一些哲學,如知識論、懷疑論、唯我論和主觀唯心主義。一個簡單的論證如下:因為缸中之腦和頭顱中的大腦接收一模一樣的信號,而且這是他唯一和環境交流的方式,從大腦中角度來說,它完全無法確定自己是顱中之腦還是缸中之腦。如果是前者,那它的想法是正確的,他確實走在大街上或者在划船。如果是後者,那它就是錯誤的,它並沒有在走路或划船,只是接收到了相同的電信號而已。一個大腦無法知道自己是在顱中還是缸中,因此這世間的一切可能都是虛假的、虛妄的。那麼什麼是真實? ——百度詞條「缸中之腦」的簡單解釋。

「缸中之腦」是一個假想,這個假想中能夠引人注目的問題是可能存在這樣一種情況,即孤立存在的、被切除的大腦可以通過計算機連接神經系統,對大腦營造出幻象,使得大腦認為自己並不是孤立存在、而是有身體和其它完整的器官,並且還在繼續進行日常生活的一系列行為。所以,這裡的問題是大腦能否分辨出幻象和實體,它要怎麼去分辨幻象。

在普特南的假設中,這個大腦曾經是經歷過實實在在的生活的,它知道外界是什麼樣的,它曾經確確實實有過經驗,知道那對外界的感知是什麼樣子。

笛卡爾的思想實驗的問題是在完整身體的基礎上,假設感官及外界的可疑,通過思想實驗試圖找到無可懷疑的認識論意義上的基礎——也是第一哲學的目的, 這兩者很是相像,特別是笛卡爾找尋不變的「本我」的過程。那麼笛卡爾是怎麼做的呢?

可以引起懷疑的事物。

對一切事物產生懷疑是開始質疑並找尋他的目的的開始,當然所以能夠產生懷疑,本身必然蘊含著懷疑的原因,可能是笛卡爾的科學素養使他對當時的經院哲學無法相信。

在《第一哲學沉思集》中的第一沉思的部分中,他首先表達了自己的對現有的觀念的見解,他認為那些見解和觀念都是十分值得懷疑的,而且笛卡爾的目的是要為科學建立「堅實可靠的、永遠不變的東西」。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能夠對自己的見解,以及這些見解賴以產生的基礎產生懷疑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這至少是哲學思考的開始。笛卡爾做的更多,他不僅懷疑以前的見解、自己所見識到當前各學科的華而不實,更從哲學上提出了解決問題的方法,且自己也在各種科學,特別是幾何解析中有很大的成就。

懷疑既不是無緣無故的,也不是沒有對象的。 這裡沒有提到笛卡爾為什麼會產生懷疑,但在他對之所以懷疑對象的原因的解釋中,蘊含了那原因。

可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沒有必要去證明這些舊見解都是錯誤的,因為那樣一來,我也許就永遠達不到目的。不過,理性告訴我說,和我認為顯然是錯誤的東西一樣,對於那些不是完全確定無疑的東西也應該不要輕易相信,因此只要我在那些東西裡找到哪管是一點點可疑的東西就足以使我把它們全部都拋棄掉。這樣一來,就不需要我把它們拿來一一個個地檢查了,因為那將會是一件沒完沒了的工作。可是,拆掉基礎就必然引起大廈的其餘部分隨之而倒塌,所以我首先將從我的全部舊見解所根據的那些原則下手。[1]

任何見解都不會不經過我們自己的判斷而形成自己的見解,哪怕是複述一遍,也意味著思考了一遍。這些見解不論是我們聽說的,還是自身經歷的,都包含著至少——能夠同意那見解一定意味著我們所以能夠同意那個見解的判斷方式,它是感性的或理性的。

每個人可能都經歷過感性判斷到理性判斷的轉變,一個常常持感性判斷的人,它的見解也常是可懷疑的。 一般來講,如果我們聽到與自己不同的意見,自然而然的實際上正像多數人所做的那樣,首先懷疑對方提出的見解,從見解中分析出觀點的不足之處,本身就用到了理性,持感性判斷的人幾乎是完全憑藉著的情感與好惡反駁對方的意見,他們反駁對方的理由正和他們持有自己同樣偏見中蘊含的理由那樣,都是感性的,因而始終不會有結果,除非雙方達成了好惡上的共鳴,從而達成共識。

持有理性主義的觀點的笛卡爾,正是通過他的那些偏見溯源到這些偏見的來源,首先就是感官。全部舊見解所根據的來源首先是人的感官,外界的一切都要通過我們的感官進而成為我們的信息,成為我們能夠判斷其為真的東西。

笛卡爾說:感官呈現給我們的東西是直接和真實的,就像當前我穿著睡衣,拿著報紙、坐在火爐的旁邊,火爐的溫暖、燃燒時發出的聲音實在的存在於這一刻。 然而,有時候我在夢中也夢到同樣的情景,同樣是穿著睡衣、拿著報紙,旁邊有火爐在燃燒。 我的聽覺、視覺、觸覺所呈現給我的就像它們直接看到、聽到、觸到的那樣,是真實的嗎? 在這一刻夢境和現實應該如何區分?

夢中的火爐、拿著報紙的雙手、搖晃的座椅,這些東西即使出現在夢中,也都有現實的參照物,哪怕一些荒誕的夢境,笛卡爾認為都有與之相應的現實作為參考,一個四不像、人首蛇身、長有翅膀的天馬都無非是通過想像將現實中見到的生物組合起來形成的。 儘管我在夢境中,1+1仍然等於2,正方形仍然是四個邊,這些最基本的數學和夢境中的事物一樣都來自於最基本單位的組成,它們應當是真實而不可懷疑的正確。

一個更瘋狂的想法出現了,笛卡爾說,假如1+1=2 是錯誤的呢?正方形也許只在我自己的大腦中是四個邊呢?也許現實的馬只是擁有翅膀的天馬的幻象呢? 這些想法是不是某個法術強大的妖怪將錯誤的念頭強加於我們的判斷中呢? 正像「缸中之腦」那樣,我們如何得知此刻的判斷是正確的呢?儘管懷疑這一切,如何證實呢? 我們如何得知?

因而,這些可疑的感官和事物也應暫時棄而不用,甚至像事物的廣延、量和顏色也一起被否定。

人的精神本性

「我」的存在

儘管笛卡爾認為什麼都可以不存在,然而當他懷疑一切的時候,他所用來懷疑一切的主語「我」,作為懷疑者證實了自己的存在,甚至那個欺騙自己的妖魔也能夠至少證明被欺騙者——「我」的存在。雖然這個「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有哪些屬性。

難道我就是那麼非依靠身體和感官不可,沒有它們就不行嗎?可是我曾說服我自己相信世界上什麼都沒有,沒有天,沒有地,沒有精神,也沒有物體;難道我不是也曾說服我相信連我也不存在嗎?絕對不;如果我曾說服我自己相信什麼東西,或者僅僅是我想到過什麼東西,那麼毫無疑問我是存在的。可是有一個我不知道是什麼的非常強大、非常狡猾的騙子,他總是用盡一切伎倆來騙我。因此,如果他騙我,那麼毫無疑問我是存在的(被騙者和騙子同時存在——編者)。[2]

聯繫到「缸中之腦」的「自我」,是否會得出同樣的結論呢?

「缸中之腦」的理論依據,據說是彭菲爾德醫生對有精神運動性癲癇的病人,在他們的右顳腦使用電流刺激,進而使患者回想起曾經忘記的事情,仿佛曆歷在目,用這種方式治癒患者的精神疾病。 如果對患者持續使用電流的刺激,患者就會像假想中的大腦那樣,難分現實和回憶。沉浸於過去的回憶/觀念中也許是我們偏見的來源。

電影《原始碼》

一個處在營養液中的大腦,依照普特南的假想,它不像《西部世界》那樣,需要首先面對的問題是「自我意識」,他僅僅需要懷疑到從而證實的是自己沒有身體。一個身體健全的人,遇車禍而被截肢,當他想行走的時候,肢體上的無力能夠使他清楚的感受到這種殘缺和痛苦。普特南的假設的是一個有生活經歷的人,大腦被切除後放置在缸中實行騙局,邪惡的科學家所做的是不使此人手術的經歷被記憶。

大腦經過一段時間的休眠,醒來之後看到的一切都是計算機預先為他設計的情景,這些情景是專為此人根據他的生活經歷而打造。這樣的情況正像通過電流刺激人的右顳腦那樣,大腦會長期處於回憶和電腦程式設計的情景之中。

與笛卡爾的思想實驗不同,笛卡爾擁有健全的身體,他的自我懷疑的對象是曾經的觀念,這些觀念儘管曾經是他活生生的經歷,他仍然從另一個層面對這觀念產生了懷疑,他的目的是找到科學的基礎,笛卡爾的觀念中預先有一個不同於以往觀念的科學判斷。

缸中之腦與此相似之處在於,大腦在切除之前的記憶仍是存在的,這就有一個本源的自我在大腦中。儘管笛卡爾假設了一個妖魔,這個妖魔始終在欺騙笛卡爾,使他無法分清真假,但這個妖魔終歸來自笛卡爾的想法,也許笛卡爾也曾認為即使這想法也是妖魔的作品。 邪惡的科學家也是「缸中之腦」的妖魔。

「缸中之腦」的電腦程式與笛卡爾的「妖魔的幻象」相同,特別是找尋真像的方法都是從自我開始。「缸中之腦」本來的記憶和笛卡爾的科學思維都是解決辨識幻象的切入點。

儘管一切都可能是幻象,然而產生這些幻象的主體要麼就是笛卡爾自己,要麼依然是那個妖魔的法術,無論是何者,都至少證明了「我」的存在。在這個基礎上,笛卡爾需要進一步的去思考哪些是「我」的性質。

「缸中之腦」一直處在營養液之中,靠著計算機的程序維持著幻象,由於大腦在手術之前曾有過真實的經歷,因而對電腦程式製造的幻象產生懷疑是自然而然的,在確證自己當前的經歷是幻象之前,大腦至少肯定了有一個在活動的主體。

思維的存在

思維的存在是從「我」的存在邏輯上演繹出來的,在確證「我」的存在之後,笛卡爾通過翻閱舊的見解,試圖找到「我是什麼」的答案,他的方法是將之前已有的見解中人的定義羅列出來,再一一考察。

首先是人、是理性的動物這條路,笛卡爾對於這樣的方式好像沒有興趣,因而覺得順著這個思路下去太過費時。 其次是將人分為身體和靈魂,身體的部分所擁有的感官及其它功能由於被笛卡爾所否定,故只剩靈魂。靈魂有想像的能力、有思維。想像力畢竟不能作為判斷的能力,通過想像力得出的結論實在和幻象沒有差別,有了想像力,幻象都可以得到解釋,但就像做夢那樣,不能為了肯定夢境的真實,就拒絕清醒,繼續沉睡。

通過這一系列的肯定、否定、願意、不願意等,笛卡爾說到,思維是「我」的性質,這一系列的懷疑與確證都是通過思維的判斷來完成的,思維存在,則「我」存在。 未完待續......

[1] 《第一哲學沉思集》商務印書館 1986年 龐景仁譯

[2] 《第一哲學沉思集》商務印書館 1986年 龐景仁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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