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 方,終於憑著自己大部分道聽途說東拼西湊主觀臆想的從武漢走向全國日記火了,近來隨著國外英文版德文版的預售和出版又將火遍全世界,可以說,新冠病毒的地方就有方方,新冠病毒不在的地方也會有這個老太太。
方方,在我們北方語言中是一個口語詞,讀fāng fang,第一個音節讀一聲,第二個讀輕聲,說一個人正經本事不小,可以這樣說「這個人很有方 方!」;說一個人邪門歪道多也是這樣說「你方 方不小啊!」所以同樣的一個詞,既可以用來表揚一個人也可以貶斥一個人,怎麼用,就看使用對象這個人心思善惡美醜了。
我看作家方方也是這樣,這個叫做方方的老太太太有方 方了。
我不懷疑她的主觀或者說初心是好的,這一點應該感覺出來,也要相信她的底色,否則她早就XX等等了。至於有人說她是潛伏的第五縱隊啊,或者說她是因為家族歷史冤情要算歷史舊帳啊等等,我不否定一點沒有,畢竟一個人成長基因必然有他家族家人的影響因子,但我認為這些說法是因果倒置,大可不必。
一個作家的寫作內容和價值取向是很難改變的。就像一個喜歡吃辣的人不習慣吃算一樣,所以才有了地方特色八大菜系。方方呢,喜歡寫社會的負面陰面喜歡批判揭露不喜歡唱讚歌,這也很正常。民國時代的魯迅和沈從文兩個人,一個喜歡寫國民的醜,一個習慣表現人性的美,但是他們在塑造中國人的靈魂上是殊途同歸的,兩人也都成就非凡。看過方方《軟埋》的人應該有個基本判斷,方方和那個呼喚民國的陳大畫家在這一點上是惺惺惜惺惺的。他們基本的方式是厚古薄今的,他們瞧不起當下看不上身邊,世界應該是他們筆下嘴邊的那樣。很可惜,時代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無論他們如何吶喊乃至聲嘶力竭,世界仍然和他們有違和感,不管他們多麼顯赫。
所以,說自己的日記是「溫和」的方 方,我們認了;說自己就是現場不用去現場,我們認了了;說自己的醫生朋友給你傳的信息,我們認了;說自己沒有用特權使喚警察送家人離開武漢,我們認了;說自己發布那個護士死了是誤會,我們認了。因為我還想說服自己你主觀上是為了武漢為了國家的。
但是,你和身在美國的二 湘遙相呼應發表你的日記,她靠你廣告自己的《奔流》,你靠她抬高你的日記,你們名利雙收啊,你說這裡面你沒有算計?假如你的日記換一個顏色和溫度,你看看二 湘還會嗎?武漢抗議之初的表現就和當下歐美國家一樣,面對誰都不了解的敵人,驚慌失措是難免的,代價慘重誰不心疼乃至悲憤?可你的婆婆媽媽般嘮嘮叨叨,絮叨的要麼道聽途說要麼憑空杜撰,你的消息來源是沒有名字的朋友,醫生,志願者,朋友圈,挑事有怕事,合適嗎?如今,武漢解封,你對武漢的貢獻在哪裡?你出力了出錢了?我看你是對幹實事的前線一線的廣大幹部貢獻課子彈和殺人不見血的刀子。你見過一個護士和醫生嗎?你想聽聽她們怎麼說你嗎?「這個時候需要的共同抗疫」「工作失誤難免的啊」「這個老太太知道啊」「一個拿高薪僱傭保姆的人站著說話不腰疼」----
國家允許你吹毛求疵乃至煽風點火,,而且你的日記也順利發表發布,說明我們這個國家的開明開放;你也要允許別人對你指指點點,但你對批評你的人動輒扣JZ帽子,玩弄文字極盡諷刺挖苦對方無腦,要麼拿打官司唬人,你一點沒錯嗎?你的敘述事實一點沒錯嗎?你的觀點沒錯嗎?
事實上,很多批評你的人還真的不大在乎你日記裡的內容如何,我們憤怒的是你日記裡時刻流露出表現出的道德有優越感和一幅自詡救世主的姿態,磕磣且噁心。
這也罷了。畢竟你的寫作慣性思維慣性早已成型,要改只能到地獄裡改了。但是我們最不原諒你的事,在西方世界紛紛萬般指責我們甚至要準備起訴我們向我們索賠的時候,你竟然輕描淡寫的接受採訪,大言不慚地說「我和這和國家沒有張力」,為自己日記在國外出版作花式辯護辯解,好似容不下你就不是一個健康的社會,容不下你的日記就是言論打壓,豈有此理?事實上國家容得下你,武漢保護了你,還讓你寫日記(日記私密一般不發表吧。或死後發表)發表日記,還允許你接受各路採訪,你的自由度何其大啊。
從你的採訪看,國外出版你的日記取得了你的授權(好快啊,早就預謀了吧,別說沒有),但請你清醒一點,不要把殺我同胞的刀子遞給狼視眈眈的西方反華政客。
如果你要發表,請不要用「武漢日記」的名字,你不配和武漢站在一起。
對了,你在二 湘公 眾號上發表日記你們賺錢了沒有?
你說你要把國外版權費全部捐出來,我看還是免了吧,估計沒幾個人要,髒啊。還是留給你家保姆吧,估計她也不寬裕,不知道她沒有伺候你的幾個月你發沒發工錢。
你主觀可能是善的,但客觀上你製造的惡已是人神共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