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班加羅爾的中國人:企業全球化要向印度人學什麼?

2020-11-25 創業邦

「2004年2月的班加羅爾之行讓我重新找回了思路,我意識到世界已經發生了重大變化。」

《世界是平的》第一章裡,專欄作家託馬斯·弗裡德曼筆調熱情,是班加羅爾,全球軟體外包的中樞,喚醒了這位「睡夢中的」全球化捍衛者。在班加羅爾,他看到正在變平的世界。

我當然沒有託馬斯·弗裡德曼的好眼力。

不過,在2017年初移居班加羅爾之前,和這位美國同行一樣,我雙腳痒痒,被好奇心撓著,跑遍中國後,我跑剛果,跑烏幹達,跑哥倫比亞, 世界各個角落裡,我遇到來自中國各地的包工頭、幫派老大、走私犯、娼妓、騙子,還有外交官。

在叢林、礦山,無人抵達的草原,他們架橋開路,我也看到一個更平的世界,不過並非被高科技拉平,而是傳統的水泥鋼筋。

班加羅爾同樣喚醒了我。我從這面鏡子裡看到另一個中國全球化的鏡像,中國新經濟時代的全球化。

新班加羅爾人

索尼世界路口,連接科爾曼加拉區和英迪拉區,在班加羅爾市中心南部區域,是印度創業者的飛地,聚集著大大小小的創業公司、孵化器、天使投資機構。

我在印度的第一項技能,是要學會重新行走,穿過索尼世界路口,到對面的Spar超市購物。

印度南方人大多溫和,不急不躁。但只要坐到駕駛室,這些品格就突然蒸發,他們開車的風格,就像行人走路一樣,突然停車、轉向, 沒有交規約束,也沒有中國遍布大街的攝像頭,司機和行人都成了機會主義者。

穿越或者逼停迫身的車輛,從中趟出一條路,無數次的練習後,我變得嫻熟自信。

似乎是項了不起的成就,尤其考慮到,班加羅爾交通糟糕,已在全印臭名昭著。連巴拉(Bala)也好奇,我是如何適應的。

2018年4月初,班加羅爾東郊的西格瑪軟體工業園內,巴拉和同事剛入新辦公室的第二天,在仍未散去的裝修味裡,時隔半年後,巴拉很紳士的再次問起,班加羅爾的日子如何?

我的答案逗得他大笑不止,「只要回中國待上兩周,我就想死這裡了。」雖然誇張幾分,並非信口開河。

他是班加羅爾土著,在矽谷工作17年,前幾年,裸辭惠普高管職位後,巴拉回到故土。

「你為什麼要回來呢?」畢竟,即便班加羅爾再欣欣向榮,也不過被冠之印度「矽谷」。

這個問題或許多餘。2017年中,MoneyTap從紅杉資本融到1230萬美金。

2015年9月,Bala、Kunal Varma和Anuj Kacker創立印度第一個基於手機應用的現金貸平臺MoneyTap,給月收入約5000到8000元人民幣的印度白領提供信貸。

他解釋,印度銀行系統由國有銀行掌控,它們低效、僵硬,服務著國有企業和大型私人財團,民眾很難從銀行獲得服務,信貸「痛點」恰好孕育出印度巨大的現金貸市場。

正是由於印度市場的諸多痛點,和矽谷的巨大落差,讓Bala 們意識到印度的潛力。

不僅Bala,印度連鎖茶店Chaipoint剛在班加羅爾慶祝第一百家店開業。創始人Amuleek就是哈佛商學院畢業,在美國工作一段時間後回流。

而印度另一家電商獨角獸Snapdeal,創始人幾乎擁有一致的經歷。

2016年1月,華爾街日報曾專門刊文《印度歡迎技術精英回家》。

中國人來了

在席捲班加羅爾的創業浪潮裡,2013年1月,在靠近科爾曼加拉區的HSR,普尼特·馬努加成立在線心理諮詢平臺YourDost。

2017年7月,他發現,自己業務激增,客戶都是軟體服務外包公司的碼農,他們要麼已失業,要麼很焦慮,擔心自己失業。

這是班加羅爾的真實寫照。以Infosys為代表的外包行業正在衰落。幸運的是,班加羅爾跳上新經濟快車,以電商為例,印度排名前三的Flipkart、Amazon India、Paytm Mall,均落戶於此。

在新經濟時代,班加羅爾的價值也被中國人重新定義。

即便託馬斯·弗裡德曼不吝溢美,給班加羅爾戴上全球化的桂冠。它仍是中國人的盲點,一座從貧窮中突圍的IT 城市,僅此而已。在2014年之前,生活在班加羅爾的中國人,不到300人。

2010年左右,成都市雄心勃勃的開通直飛班加羅爾的航線,但乘客寥寥,勉力支撐三年後, 不得不取消。

此前,只有華為,他們是班加羅爾的最早中國拓荒者。18年前,華為總裁任正非決定,在此開設印度研究院。如今,這裡成為僅次於深圳總部的研發中心,員工接近4000人,90%以上是本地人。

最近兩年,中國網際網路企業出海提速,有全球化野心的企業家,開始頻繁造訪班加羅爾。

2017年12月中旬,娶了位印度夫人的李俊傑,聯合中國創業者左利斌和其他幾人,在班加羅爾舉辦第一次中印企業家的論壇。

跨境電商星商創始人張海政遠在深圳,在一個微信群裡,偶然看到會議信息,他當即買好飛往班加羅爾的機票。

2018年6月,在深圳龍崗區的辦公室裡,張海政告訴我,「準備按100人的規模去招。」

在亞馬遜等各大電商平臺,星商的客戶都是外國人。「在深圳找個英語流利的客服,差不多要一萬。」

這位憨直的留美博士算了一筆帳:印度招100人的成本,在深圳只能找二三個人。

數據顯示,2017年,中國跨境進口零售電商市場的規模約為1113.4億元,增長率為49.6%。 預計2021年中國跨境電商的市場規模將突破3000億元。而印度廉價的人才,為中國電商提供巨大想像空間。

相比張海政,SHAREit王超已是一名印度通。在加入SHAREit前,他在印度有多年媒體從業經歷。

幾年前,SHAREit 在海外收穫幾億用戶的消息傳回國內,許多人才記住它的中文名茄子快傳。目前在全球範圍內擁有超過 15 億用戶,穩居 41 個國家 Google Play 工具類榜單排名第一,64 個國家 App Store 效率榜排名第一,目前已經成為印度,印尼,中東,南非,俄羅斯等國家和地區的「國民應用」。

SHAREit(茄子快傳)誕生於 2012 年企業內部的一次團建。深山裡手機信號不足,沒辦法分享剛拍的照片,於是催生了開發一款可以無網近傳手機 App 的想法。

隨後,SHAREit 在印度開花結果,以跨平臺快速無網傳輸的特點迅速打開印度市場。這是中國應用出海的一個縮影。根據 App Annie 的數據,2017 年,印度 App 市場佔比最大的兩個國家分別是美國29%,中國 16%,印度本土 App 僅佔 9%。

集體「向東看」

中國企業的熱情,在2017年6月被澆了一盆冷水。

當時,中印軍隊在洞郎地區發生對峙,局面僵持近兩個月。在此期間,雙方輿論不斷發酵,民間的敵意被不斷加熱。

「壞消息」不斷傳來。

「聽說要打仗了,我們還是不來了」;「再看看,等局勢明朗了再說」。原本計劃前來考察的中國企業,紛紛取消。還有人送來真誠關切,「你儘量還是不要出門,別讓印度人打了」。

不過,即便中印關係跌入最近數十年的谷底,依然沒有阻擋印度企業向東看。

2017年6月28日早晨,科爾曼加拉的共享空間Innov8正舉行路演,輪到投資人拉胡爾分享時,他的幻燈片上,列上印度的創業企業外,還一一標註對標的中國企業。

我早已「見怪不怪」。此前,我去拜訪在線醫療創業者Satish,他沒有拐彎抹角,說自己公司要做印度的「春雨醫生」。

原來,他在矽谷專門僱傭了一位斯坦福畢業的中國學生,追蹤、分析中國在線醫療行業的動態,然後譯成英文,供他參考。

中印對峙期間的這場路演,我向印度創業者介紹自己是中國人後,並沒有遭遇一絲敵意。相反,會後,一位印度投資人給我發了六條消息,外加一個電話, 反覆叮囑,「帶幾位中國投資人過來啊。」

根據香港研究機構AVCJ的報告,在2015年和2016年,以阿里和騰訊打頭陣的中國企業在印度共投資32億美元,而在同期,來自美國的投資只有14億美元,不到中國的一半。

阿里巴巴、騰訊持續加注印度市場,印度創業圈學習中文的興致,也被撩撥。

「中文太難,能學會簡單的對話,那就不錯了。」2018年3月中旬,庫納爾·沙阿在他Wework的辦公室求助於我,要我幫他在班加羅爾覓一名中文教師。

在印度,庫納爾·沙阿是耀眼的創業明星。2015年,他以4億美金出售自己創立的線上支付公司Freecharge時,年僅30。

「成功太早也麻煩,」 他半開玩笑,「不知道還能幹嘛。」

還好,兩年後,他找到新的創業方向,雖然他三緘其口,不願透露新項目。創立Freecharge時,他拷貝的對象是Paypal,矽谷知名支付公司。第二次創業,他對標上中國公司。

他不僅要學習中文,在他籌備的項目裡,還專門聘來兩位南京大學的實習生,收集中國金融科技企業的資訊。

不過,庫納爾·沙阿(Kunal Shah)或許隱藏了他師法東方鄰居的真實原委。

Freecharge 被出售的同一年,它的競爭對手Paytm獲得螞蟻金服注資。彼時,傳言甚囂,騰訊有意入股Freecharge,以求在印度支付賽道獲得一席之地。但傳言沒有兌現。

對手Paytm獲得螞蟻金服的金援,還有成熟的在線支付技術。「那時候(2016年),每個月都有十幾個中國工程師在諾伊達(Paytm總部所在地),現在,他們的後臺幾乎和螞蟻的一樣。」一位知情人士透露。

2018年,Paytm創始人夏爾馬(Vijay Sharma)被《福布斯印度》被評為40歲以下最富裕的億萬富翁。去年年初,我在杭州西溪賓館見到他時,他說,幾乎每兩個月,要來一次杭州。

去年,Freecharge再次被轉手,僅以4000萬美元的價格,被一家銀行收購。

「如果騰訊當時投資你們,你覺得,Freecharge的命運是否會不一樣。」

「當時情況很複雜。」 庫納爾·沙阿避開話鋒。

兩周後,我給他挖到一名中文教師——一位在中國手機企業工作的姑娘。此前,她在教小米印度CEO簡恩(Manu Jain)中文。

更中國,也要更印度

2017年2月,負責小米國際業務的副總裁雨果離職,曼努補缺,他還被任命為小米印度區董事總經理。

上任一年後,市場調研機構 Counterpoint 的數據顯示,「今年第一季度,小米印度的市場份額達到31.1%,位居第一,超過三星近5%。」

在班加羅爾創業圈,一直傳言曼努是主動抱上小米「大腿」,中介人則是他在麥肯錫的前同事特瓦裡(Navin Tewari)。

「真的假的?」今年4月初,在班加羅爾Embassy 創業園,我向他求證。

「是這樣的。」 他說。有特瓦裡牽線,曼努終與小米「二號人物」林斌取得聯繫。

特瓦裡創立的移動網際網路廣告公司Inmobi 是印度最早的獨角獸,因此,備受印度創業者尊崇。這部分也與他顯赫的家庭出身有關。

「我現在回家去,祖母還常常說,以後還是回來教書比較好。」他笑著說。

他祖母是印度理工的第一位女教授,家族成員也全都是知識父子,祖母至今不能「原諒」這個已經成功創業的特瓦裡。

在班加羅爾,我觀察到中印創業者之間迥異的創業背景。塔塔集團董事英國人阿倫在他的新書《繁榮國度》中提到,印度最成功的前一百名創業者,一半以上都來自種姓較高的家庭,幾乎沒有人出自賤民階層。這和中國形成相當反差,中國最成功的創業者,大多來自三四線的小城,比如湖北仙桃的雷軍,江蘇宿遷的劉強東,福建龍巖的王興等。

不過,階層的天花板也逐漸在被印度創業者捅破,印度最新冒出的獨角獸企業Byju’s就是其中之一。創始人Byju出生在印度南部喀拉拉邦的鄉村。

「你覺得和大部分印度創業者相比,鄉村經歷會成為瓶頸嗎?」今年3月底,我將這個問題拋給他。

「不,這是優勢。」 Byju非常自信的回答。

在印度的一年半時間,我接觸的印度創業者,不管Byju,特瓦裡還是庫納爾·沙阿,無一不對中國網際網路的發展規模和速度驚嘆不已,認為印度同行應該向中國學習。

「那麼,中國創業者有什麼可向你們學的呢?」採訪特瓦裡時,我問他。

他思考片刻,「印度企業家更有全球視野,或許是因為語言的關係,或許是因為印度的市場還在起步,我們在創業時,就想著其他國家。」

這是特瓦裡和Inmobi的故事。儘管在班加羅爾發家,但是美國和中國才是Inmobi最大的兩個市場。

而在上周的軟銀股東大會上,總裁孫正義對另一家印度連鎖酒店OYO 的雄心褒獎不已。它已低調進入中國,在二十多個城市開張。

2004年12月刊的《紐約書評》裡,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阿瑪蒂亞·森評論,中國和印度要想取得更大成就,中國要更印度一些,印度要更中國一些。這個結論,同樣適用於兩國的創業公司。

【鈦媒體作者「志象網」,文/胡劍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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