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藏書天祿琳琅修復 部分書葉炭化成粉(圖)

2021-01-09 中國新聞網

  「靠著一沓舊紙、一些自製糨糊,「內傷」嚴重的珍貴古籍,在修復師的案桌上獲得重生之機。通過一代代巧匠之手,斑駁的書葉將背負其身的文物、文獻價值延續至今。日前,國家圖書館(以下簡稱國圖)古籍修復國手們正迎來級別最高的一次考驗——「天祿琳琅」首次大修。此為中華古籍保護計劃實施以來最大的一次針對珍貴古籍的專項修復。「天祿琳琅」是清代皇室藏書精華的代稱,即兩百多年前的中國國家藏書之精華。它匯聚宋、元、明時代珍籍善本,為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內府善本特藏書庫。因其書品上乘、版本精美,為藏書界公認的珍寶。」

  本次大修,國圖也亮出了此前未公開過的「底牌」——為確保修舊如舊,幾代人搜集、百年積累而得的開化紙、太史連紙,將傾囊奉上。這兩種紙為古代造紙技術巔峰,已經失傳百年,留存下來的每一張都可謂無價。本次修復中專家還將嘗試恢復這兩種造紙技術。

  此外,國圖與臺北故宮博物院共同啟動了在海內外調查「天祿琳琅」編目的工作,並將聯合出版,而本次修復將起到示範推動作用。

  國寶藏書顛沛流離部分書葉炭化成粉

  日前,在國家圖書館稽古廳的玻璃展櫃內,部分破損嚴重的「天祿琳琅」首次通過媒體的鏡頭在公眾前露面。

  在浩如煙海的存世古籍中,「天祿琳琅」的尊貴地位無可取代。清乾隆九年(1744年)開始在乾清宮昭仁殿收藏內府藏書,題室名為「天祿琳琅」,其藏書均蓋有「乾隆御覽之寶」、「五福五代堂寶」、「八徵耄念之寶」、「太上皇帝之寶」、「天祿琳琅」等五枚大印,史稱「乾隆五璽」。

  遺憾的是,清宮的一場大火及近代戰亂的顛沛流離,在一冊冊珍籍上留下疤痕般的印記,而「天祿琳琅」的命運始終與國家命運相依。據記載,嘉慶二年,昭仁殿遭受火災,圖書損失殆盡,乾隆曾為此大怒。後匯集於「天祿琳琅」的圖書只有644部。

  清末民初,百部「天祿琳琅」被打包放進大木箱,溥儀以賞賜名義將其盜運出宮,準備售賣。自此,國寶級珍籍散往海內外。上世紀30年代,為躲避日寇侵略,民國政府將故宮國寶奇珍運往南京、重慶等地,史稱「古物南遷」,這其中就包括「天祿琳琅」。只是,質潔而脆弱的古籍,同倉皇的亂離人一般,命運狼狽、難以自保。

  目前,現存的600多部主要收於國圖及臺北故宮博物院,其中,臺北故宮博物院存有300部,國圖270部3500多冊。為了防止「病情」惡化,它們只能常年躺在恆溫恆溼的書庫中,在百無聊賴中等待有研究學者輕託書脊,翻動那些墨香猶存的書葉。

  據介紹,本次要修復的「天祿琳琅」主要以線裝書為主。這些典籍初到國圖時有些無編目,部分還遭過水浸,保存狀況不太好。目前有10%即300多冊破損嚴重,達到一級破損程度,也是本次修復的重點。國圖資深古籍修復專家、「天祿琳琅」修復組核心成員朱振彬解釋稱,當書葉的鼠齧、蟲蛀、粘連面積達到40%以上,或者酸化的PH值在4以下,就可定為一級破損,「酸化嚴重的,一動就會掉渣兒」。

  「開化紙」「太史連紙」失傳國圖靠「存貨」修舊如舊

  據了解,「天祿琳琅」修復項目啟動前,曾開過專家論證會。當時有專家並不主張修書,為的是保持古籍原貌及文獻資料的真實性,也有的專家認為「小修」即可。

  「這些擔心是可以理解的。」自1980年進國圖,朱振彬已經從事33年的古籍修復工作,經驗豐厚。他也曾見過,民間在修復古籍時,有的會像裱畫一樣對書葉進行託裱,結果背面的文字全被蓋住。修完後,書也「漲了」,原貌也由此破壞。

  所以國圖很早便提出修舊如舊、最少幹預、可逆性等原則。修舊如舊原則,就是要在古籍修復時儘可能保持古籍原有特點,如原裝幀形式、原書品大小、原厚度等,這也是本次「天祿琳琅」的修復中所要遵循的重要原則。

  配紙,是將這些紙面上的方案滲透到古籍修復中的第一步。要做到修舊如舊,補紙首先得用舊紙,薄厚、紋理、工藝越接近越好。如果紋理不一樣,紙跟紙會「較勁」,補出來的書凹凸不平。

  國家圖書館北海分館內,有一處文獻修復組的臨時工作間,乍看像書畫室,幾條長木桌對拼在一起,上面擺放著筆墨紙硯、尺子、糨糊等工具及靛藍線裝冊子。最內側的木桌上堆著顏色泛黃的舊紙,長短參差,被捲成一個個長筒,繫著細繩。大束陽光從玻璃窗射進來,照到舊紙上,工作間裡安靜得能聽到紙張間摩擦時的沙沙聲。

  國圖的舊紙從各地搜集而來,儲量全國居首。古籍書葉以皮紙、竹紙兩種手工紙為主。「古籍用皮紙的,我們在修補時也會用皮紙去配;古籍用竹紙的,我們就用竹紙配。」但朱振彬強調,「天祿琳琅」的「待遇」還不一樣,畢竟是清宮皇室藏書,其部分善本用的是最為高貴的開化紙及太史連紙印刷,遺憾的,目前這兩種造紙技術已經失傳。

  「這也是外面有些專家擔心的一個原因,怕配不上規格相同的舊紙。」朱振彬對此不以為然。有個重要信息,此前並未刻意對外透露過:國圖文獻修復組恰好存有這兩種舊紙。

  「還好有這些紙」,據其透露,為了維持古籍原貌,修舊如舊,兩種紙將在「天祿琳琅」的修復中派上大用場。

  頂級古紙天價難尋嘗試恢復失傳技術

  「都非常美、非常好的紙,見到原紙,你不得不驚嘆古人的聰慧。」中國製漿造紙工業研究所高級工程師、資深紙張分析專家王菊華告訴北京青年報記者,開化紙及太史連紙,是中國古代造紙技術的巔峰。開化紙潔白光滑、溫潤如玉、受墨烏亮,而太史連紙色澤微黃,細膩雅致。兩種紙堪為「一金一玉」。

  國家圖書館現存的這兩種舊紙,都是文獻修復組的前人們四處搜集而來,是自1909年京師圖書館(國圖前身)成立百餘年來積累下來的紙。當年,有空就逛琉璃廠是老先生們的一大雅興,埋頭舊紙堆裡「淘貨」,既帶有一定的文化自覺,又受修復理念驅動。到南方出差,收集舊紙也是固定任務。上世紀二三十年代,老先生們還能收到零星的開化紙及太史連紙,但後來市面上幾乎不見了蹤影。

  失傳的兩種古紙,就此成了江湖傳說。北青報記者近日尋訪琉璃廠多家舊紙商店、古籍書店,僅有個別工作人員表示聽說過古紙的來歷,但均未目睹過「真容」,更別提售賣。

  「如今外面根本見不到開化紙」。朱振彬有次到外面授課時,曾帶著一張開化紙的紙樣子,學生們傳看了一圈,也都說不認識。

  南新華街上一家專營線裝書的民營書店工作人員稱,不久前,該店無意中收得一張舊紙,約16開大小,專家鑑定後欣喜直言:「擱我,別人出2000元都不賣。」至於已失傳的頂級古紙,價值難以估量。

  不過,國圖的家底畢竟有限。借著本次修復,國圖方面及造紙專家還有一個設想:希望通過科技手段,找出其配方的獨特之處,進而嘗試恢復失傳的造紙技術。據了解,前幾年,相關專業部門曾分析過開化紙及太史連紙的材料構成,裡面有多種樹皮纖維出現,成分構成複雜。

  在修復「天祿琳琅」的專家論證階段,王菊華也參加了會議。在她看來,利用現在的高科技,對造紙工藝及原材料進行分析,這兩種造紙技術還是「有可能修復」的,不過具體實施起來可能要由國圖來牽線主導。

  古籍沾不得化工品修復材料要純天然

  對於修復師而言,能找到匹配的舊紙,自然省了不少事兒。如果找不到,修復師就得動手自己染紙,而這也是古籍修復的一道準備工序。

  所用修復材料必須講究,確保「純天然」。為此,修復師需要練就「十八般武藝」,最關鍵的是要有雙巧手——他們會動手將橡碗子(橡樹籽)或茶葉煮成泛黃的汁,將紙張浸入其內,然後掛起來晾曬,這樣染制的補紙淡雅古樸,對古籍沒有丁點兒壞處。「不敢隨便在外買紙,不知道是否會添加其他成分。」朱振彬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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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麥澱粉外面也有賣的,我們也不敢買,如果裡面添加了其他東西,會對古籍有損害。」朱振彬說,每一道工序,修復師都要親力親為。

  興奮劑、激素是運動員的禁忌,傳世數百年的古籍也碰不得半點化學製品及含酸原料。甚至連調糨糊的水,都講究到只用蒸餾水或純淨水,儘量避免使用自來水。

  此外,作為清宮藏書,「天祿琳琅」上的函套錦緞都是純真絲製成,不混有任何化纖成分。而國圖最近準備在外採購時,發現好幾個廠家出產的錦緞多少都含有化纖成分,這讓負責籌備的工作人員頗為費神。

  「對待科技的東西,我們必須慎重,因為古籍文物比較脆弱。」國圖古籍館副館長林世田說。據悉,因為每一步驟都極為嚴謹,「天祿琳琅」修復項目的前期準備需要半年左右的時間,工程完工預計4到5年。

  「竹籠屜燻蒸」修復一個洞一個洞地補

  備齊材料,破損古籍該上「手術臺」了。「手術臺」就是一張長木桌,沒有銀光閃閃的手術刀、複雜的高科技儀器,桌面上陳列的只有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鑷子、竹起子、毛筆、塑料噴壺、補書板兒、糨糊、壓書板、壓書石等基礎工具。

  即使尊貴如「天祿琳琅」,高端如國家圖書館,即將實施的,更多也是傳統工藝的「療傷」。「除了拍照記錄與存檔,我們這兒基本用不上高科技。」朱振彬介紹,靠著檯面上這些不起眼的基礎工具,國圖文獻修復組的十多名資深修復師,完成了「敦煌遺書」、《永樂大典》等數部國家級文物古籍的修復項目。

  關鍵靠手藝。「自非向明舉之,略不覺補。」若不是舉書對著光亮,根本辨不出補過的痕跡,北魏賈思勰在《齊民要術》中早有提及古人修書的工藝境界。古籍修復林林總總近百道工序,每本書常用的只有幾十道。

  「傷重」的古籍,著實考驗修復師的耐心。朱振彬修補過蟲蛀嚴重的一部書,書葉被蛀出幾百個洞,跟篩子眼兒似的。「麻約約的,見了都會起雞皮疙瘩。」這樣的書葉,普通託裱幾分鐘就能搞定,但國圖的修復師,需要一個洞一個洞地補,還要扯出纖維,與補洞邊緣微搭。即使資深專家也得大半天才能補一頁。

  遇到粘連嚴重的,修復師會把古籍包裹好,放在竹籠屜裡燻蒸,用騰騰熱氣將粘連在一起的膠質物或老墨軟化。這時的修復師,又成了站在籠屜前的「大廚」,他得控制好火候。據稱,光這一道工序,就在國圖這個環境,也得三五年後才能上手。

  此外,有些古籍修復前已經發黴,打開後黴菌飄在屋裡,這種工作環境也讓「過敏」成了古籍修復師的職業病,老愛打噴嚏。「有的書打開,那土呼一下撲過來;還有絮化的紙屑,毛兒特多,鑽到鼻腔裡特別癢。」朱振彬回憶,上世紀90年代修明刻本《闕裡志》時,因書絮化嚴重,組裡幾名同事都因過敏而面部紅腫了好幾天。

  最少幹預強調保真修復不會劃欄補字

  「天祿琳琅」修復中強調「保真」,如有殘缺部分,修復師也不會給它加字、補欄,而以往,劃欄補字是前人修復時的「常態」。如今的古籍修復界人士更傾向認為,這種方式頂多是好看一點,但古籍文獻的原貌、真實性、文物性也同時被破壞了,最少幹預原則,就強調「不添一筆,不加一筆」。

  在古籍打開前,修復師也想不全即將面臨何種難題。據悉,動工前的修複方案,多是根據古籍外觀制定的原則性東西,等打開時可能是完全另外一個情況。「這書只有打開了,才知道破損情況,那時候再制定完整的修復檔案。有時候不打開,不知道裡面到底破損情況怎麼樣。」這時候,專家的經驗彌足珍貴。

  業界講求「不遇良工,寧存故物」。只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動手修復,否則維持現狀,拍照記錄其狀態,並留給後人一定的空間。待若干年後出現新的技術手段,再由後人來修復。

  「天祿琳琅」很多書每冊百頁左右,如果一般破損,經過十天半個月,差不多就能在修復師手中復顏,損毀嚴重的,可能需要幾個月才能重生。

  將進行古籍數位化建檔文獻價值為更多人服務

  「天祿琳琅」修復過程中會建立詳盡的古籍修復檔案,每一書葉修復前後狀態均有影像設備記錄,這也是修復中最為「高科技」的部分。

  國圖古籍館副館長林世田告訴北青報記者,修復完成後,國圖會繼續將之數位化,進行再生性保護。再生性保護是對古籍進行影印或整理,通過出版、縮微等數位化工作,減少對原本的損耗。修復後的古籍可以通過網絡進行數位化展示,其文獻價值將能為更多人服務。

  本次修復是再生性保護的重要基礎跟前提,因為不修復,很多古籍壓根都無法打開。

  國圖還與臺北故宮博物院達成共識,今年共同啟動在海內外調查「天祿琳琅」編目的工作,並將聯合出版,而本次修復將起到示範推動作用。

  林副館長表示,本次修復也為日後向公眾整體展出「天祿琳琅」提供了條件。屆時,公眾有望一睹清宮皇家藏書典範及國手們的修復成果。

  重生的「天祿琳琅」,將獲得高規格的禮遇,每冊都會配置一個精巧的楠木盒子。保存環境恆溫18℃,溼度55%。

  修復師可比「大熊貓」全國稀缺曾不到百人

  修復「天祿琳琅」,對國圖而言還有一個「附加值」:儲備人才,實現以老帶新。

  據2011年不完全統計,我國的公藏古籍4000餘萬冊,其中千萬餘冊損毀和自然老化非常嚴重,亟待保護。但尷尬的是,目前的古籍修復師嚴重不足。據2005年不完全統計,當時全國古籍修復專業人士不到一百人。「你們比大熊貓還珍貴」,這是國圖修復專家們會常常面臨的玩笑。

  北京的古籍修復技藝發源於琉璃廠,被業內譽為修復「國手」的張士達老先生進國圖前就曾在琉璃廠開店。但北青報記者近日走訪發現,除了中國書店的七八個師傅,琉璃廠能做古籍修復的民間技師已不多見,更多只是簡單修補。而國圖等公藏單位專家支援「外面」的可能性不大,因為「館裡的古籍都還修補不過來」。

  國圖培訓組組長閻徵,在籌辦古籍修復培訓班的過程中,直觀感受了這種供需失衡。自2009年起,國圖聯合其他單位舉辦古籍修復的大專班,前兩屆學生畢業後,大都被古籍流通、拍賣公司直接搶訂,到第三年,古籍書店、拍賣公司的人乾脆直接來報考、學習。短期培訓班也總人滿為患。「民間也有古籍流通,當然也需要修復這項技術」。

  國圖本身也在納新,目前文獻修復組達到歷史上最多的19個人,部分是剛畢業不久的新人。儘管還不能上手,這次「天祿琳琅」的修復對他們也是一個絕佳的學習機會。朱振彬介紹,本次修復,將以六七名經驗豐富的老師為主。靠著傳幫帶的形式,他們將帶領剛入行的新人儘快掌握修復技術,並在最短時間內投入到實戰當中。

  未來5年,國寶級的「天祿琳琅」,將在國圖專家的案桌上,得以重生。

  買麵粉和麵團去麵筋一碗「秘制」糨糊誕生

  補紙需要靠糨糊粘連,這個也得修復師親手「加工」。與文具專櫃賣的有所不同,這個糨糊用純天然小麥澱粉調成。修復師自己買來麵粉、和成麵團,去除麵筋。待把粉子洗出來、晾乾,一碗「秘制」糨糊便誕生了。需要時用水一點點地調開。像澥芝麻醬一樣,水不能一次加太多。專家稱,這種糨糊能讓書葉很容易還原到原來的狀態,即達到可逆性原則。

  在文獻修復組的工作檯上,就擺著一碗澥好的「秘制」糨糊,舀起來比麵湯還稀。朱振彬解釋道,古籍紙張比現在的紙張要薄,為了儘量維持原貌,糨糊不能太稠。用毛筆筆尖往碗裡輕輕一蘸,提起來時糨糊滴成一條乳白色的線即為合格。

  書葉上密布著洞孔蟲蛀鼠齧炭化嚴重

  與外界隔絕的靜寂時光,至今已有數十載。修復前的原貌展出,讓部分破損古籍得以短時重見天日。一冊古籍的書葉上密布著針眼大小的洞孔,邊角也有殘缺,一看便知沒少被蟲蛀、鼠齧所折磨。一冊炭化嚴重的《史記》,幾乎朽成一塊加寬版的黑磚頭,書頁好像生長到了一起。還有部分善本書葉捲曲,欄線、字跡都已模糊難辨。(文/本報記者 孫靜 供圖/國家圖書館 攝影 /本報記者 孫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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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生物質炭化技術1.1 生物質的轉化生物質轉化利用途徑主要有3類,即生物轉換、物理轉化和化學轉化,比如生物質堆肥、直接燃燒、發酵制沼氣、熱化學轉化製備柴油、乙醇燃料以及生物質炭等。直接燃燒生物質利用率較低,堆肥或發酵容易引起沼氣洩露及二次汙染,所以生物質的熱化學轉化(圖1)成為了當下研究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