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的第四十八篇日常】
一條額爾齊斯河,北流出國境經哈薩克斯坦和俄羅斯輾轉歸宿北冰洋,這是中國少有的冷水魚生長的水系,因此,來到布爾津,總要吃一次白斑狗魚。
我們開車逛遍了半個布爾津城,最終鎖定了一家野生魚館,從招牌和門面上看,這家比較起來應該讓人放心。進的門來,感覺內部裝飾的清新自然,簡單的元素點綴著不大的空間,小碎花桌布鋪在床面上,勾起人的食慾,碩大的魚缸裡,充氧機工作不停,幾十尾活生生的白斑狗魚在裡面遊蕩,看上去面露兇殘,有點類似於我們內地常見的黑魚。
一個餐廳女招待走上前來,很禮貌的問及我們的籍貫。當得知我們來自山東時,她興奮的臉上泛著紅韻,激動的告訴我們,她畢業於山東的濰坊學院,那我們就算是半個老鄉了。問及價格,白斑狗魚120一斤,如果我們真心想吃,可以最低讓到80元,我說那好吧。於是我們狠心點了一條三斤重的白斑狗魚,看著美女當場把它敲昏後拎到廚房。我們坐在座位上,我開始不厭其煩的給大家講解清蒸白斑狗魚的味道,這與內地的曖水魚類是如何的不同.........
結果一刻鐘不到,白斑狗魚端上了桌,不知廚師用了什麼縮身術,躺在盤中的一條小魚,目測一斤都不到。兩個孩子餓壞了,只扒拉了幾筷子,肉淨後露出了青白色的魚骨頭,我嘗了兩口,這條魚的犧牲時間當在一個月前,已經冷凍很久,肉質已經疏鬆發柴。而此時我們已經明白,在鄉情的煽動下,我們已經溫柔的手法中被狠宰了一刀。
這是布爾津給我們的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