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敦者為大,煌者為盛。據《李克讓重修莫高窟佛龕碑》一書記載,前秦建元二年,僧人樂尊路經此山,忽見金光閃耀,如現萬佛,於是便在巖壁上開鑿了第一個洞窟。此後法良禪師等又繼續在此建洞修禪,稱為「漠高窟」,意為「沙漠的高處」。後世因「漠」與「莫」通用,便改稱為「莫高窟」。餘秋雨在《莫高窟》中寫下: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標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既然不能親臨敦煌,體驗這驚豔了全世界的生命力,那就讓佳能XA55專業攝像機帶我們看看鏡頭下的敦煌是怎樣的吧!
《見地·敦煌》是見地沙龍發起人肖懷德先生組織十位不同領域藝術家的駐地研學創作計劃,短片《096》是導演周侯衡在敦煌兩個星期駐地體驗中的個人記憶和視覺思考:置身有連續千年歷史痕跡的莫高窟時,人與時間、空間會發生某種微妙的變化。周導說:「這裡因宗教而起,但意義不止於宗教。壁畫、雕塑和藏經,為世人留下涵蓋宗教、歷史、人文藝術等大量寶藏史料。如今,莫高窟雖然不再是繁盛的宗教聖地,但它依舊在變化生長,用另外一種存在形式在延續。」 XA55就是莫高窟另外一種存在形式的見證者。
XA55採用了1.0型大尺寸CMOS影像傳感器,由DIGIC DV 6 高性能影像處理平臺所組成,能夠記錄出色的4K UHD高解析度影像,還可通過過採樣HD處理技術記錄Full HD影像,使Full HD的高畫質變得更加優秀。對於這樣的高畫質,周導表示十分驚喜,他說:「4K畫質具有極好的解析度,光影明暗層次表現也非常好,這臺小型機器的影像表現力大大超出我的預期。」在短片中,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開頭和結尾的樹幹以及樹幹上的陰影十分有質感,光影層次分明,尤其在開頭的長鏡頭中,影子在樹上緩慢移動,給人一種時間流逝的感覺。
除了開頭的光影,我們可以看出不論是遠山,風沙,還是佛像,其光影效果,明暗關係都十分出色。沙丘的鏡頭畫面雖然是黑白的,但是卻給觀眾一種陽光下細沙飛揚,閃閃發光的感覺。短片中出現的佛像是在一個室內雕塑空間,完全採用自然光拍攝,導演為了呈現宗教肅穆和神秘感,刻意將光孔收到很低,並營造了一種漸隱的光澤感。雖然光孔被壓得很低,但並沒有影響畫面的質感,佛像上的顆粒感依然能清晰的捕捉到。
這些層次分明的畫面都依賴於XA55的1.0型大尺寸CMOS影像傳感器。大型影像傳感器特有的淺景深效果可實現背景虛化的影像表現,使被攝主體更加突出。這一點,在短片中很多地方都可以體會到。
周導表示:短片的拍攝創作偏藝術化處理。在拍攝中,為了讓遠處的山和沙丘有更好的構圖形式,需要變焦鏡頭推上去才能實現,而XA55採用了經過優化的鏡頭和2片非球面鏡片,使這支高光學性能的緊湊鏡頭能夠兼具25.5mm廣角(35mm等效,焦距範圍約25.5mm-382.5mm)和15倍高倍率變焦,與專用的0.8倍廣角附加鏡或1.5倍長焦附加鏡搭配使用,僅需1臺設備便能拍攝到更加寬廣的場景和更遠距離的被攝體。
周導告訴我們,25.5mm廣角和15倍高倍率變焦還讓拍攝沙丘畫面的難度大大減小,因為在風沙的環境下拍攝,如果頻繁更換鏡頭切換不同景別的拍攝,鏡頭會進細沙,很難處理,進而給拍攝帶來很多的麻煩,使用25.5mm廣角和15倍高倍率變焦在遠處拍攝,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XA55內置3種密度的ND濾鏡。周導告訴我們,ND濾鏡是這次拍攝非常重要的功能。《096》主要表現的是敦煌莫高窟的光影,但由於此地日照充足,拍攝的畫面很容易過曝,所以要使用ND濾鏡把強光壓下去,才能將影子作為畫面的主體。所以大部分室外拍攝都需要開啟ND濾鏡來滿足對景深的控制。周導表示,在視覺設計上,他希望畫面的整體感覺傾向極簡風格,來凸顯光影的兩極化,以此來強化創作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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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55可記錄和播放高音質4通道線性PCM或雙通道AAC音頻,支持48kHz採樣頻率,16位採樣位深,支持獨立設置4通道音頻並可對每個通道的錄音電平、輸入靈敏度分別進行設置。XA55內置立體聲麥克風,也可使用可拆卸式手柄,用於連接市售外部麥克風或通過線路輸入記錄音頻。
在《096》的拍攝中,聲音的收錄方面輔助了專業的外接麥克風,對接XA55的卡儂接口,主要用於收錄風聲、水聲等拍攝現場的自然環境聲。聲音對畫面的加持不是簡單地輔助畫面更好的呈現,更重要的是既讓觀眾「眼見」,又讓觀眾「耳聽」,讓觀眾坐在屏幕面前,更切身地體會到身臨其境的感覺。
周導在沙漠強光下很滿意LCD屏幕的成像表現,可以在取景器上一邊檢查畫面一邊拍攝。XA55搭配增強了可視性和檢索性的菜單結構,配合觸摸操作方式,使用更加方便。周導表示,快捷的操作讓他節省了很多的體力,可以將更多的精力集中到思考如何拍攝出更好的畫面來,很大程度地提高了拍攝效率。
XA55還配備了相當於約156萬點的高像素彩色取景器,可清晰鮮明地確認畫面的細節。彩色取景器可以向上傾斜45°,便於對低角度拍攝和在無法後退的場所等窄小空間進行拍攝,在明亮的室外等也可方便而舒適地進行拍攝。
在按鍵上,可以將經常使用的功能,如TV/AV/M、自動增益控制(AGC)限制、曝光補償分配給自定義按鍵和自定義轉盤,無需訪問菜單,即可使用自定義按鍵和轉盤調整選定的功能,實現快速設定。機身側面設計有一個鏡頭控制環切換開關,可快速將鏡頭環切換為對焦或變焦控制環。機身配有5個可分配按鍵,可根據拍攝目的自定義多種常用功能。可快速訪問想要設定的功能,包括:自動對焦/手動對焦,僅面部自動對焦,放大顯示,對焦嚮導,逆光補償始終開啟,強力防抖,白平衡優先,紅外光,監視器通道,預錄製,記錄查看,照相等。
關於這個快捷操作的設置,周導表示,XA55的這些配置為拍攝提供了很大的便捷,不僅不影響操作,還可以快速地實現他的需求,導演說:「在拍攝中,常常會抓拍一些自然的瞬間,比如拍攝一些稍縱即逝的風沙局部,能快速調整參數幫我捕捉到了這些瞬間。」
周導告訴我們,實際拍攝中的困難主要是當地溫差大,冬天氣溫低,好幾位攝影師的手開始時都在不知不覺中凍傷了,幸好機器比較輕便,節省了大部分體能的消耗,並且機器在這樣的寒冷環境下,電池續航的表現也非常不錯,一塊電池可以記錄約兩個小時的素材。
關於此次拍攝,周導分享道:「這次呈現的影像效果大大超出我的預期,XA55不僅提供輕巧便捷的操控,還具有極高的畫面表現力。」我們從短片中也可以感覺到光與影的互動體現了時間的流逝。《096》的主題便是光與影,周導告訴我們,敦煌有太多豐富的色彩和精美華麗的畫面,但更觸及他內心的是,敦煌的時間和空間,當置身於這樣一個千年以來沒有斷層的宏大歷史中時,人就像一粒沙塵。
在本次採訪的最後,周導感慨:「我們從步入莫高窟的那一刻起,也悄然捲入了它的時間皺褶中,無聲成為沙山腳下的歷史微塵。《096》短片算是我在莫高窟這個場域中與時間、空間產生的純私人體驗,片名「096」是一個洞窟的編號,也是一個有關時間的數字密碼。」
周侯衡,編劇/導演,曾入選Discovery「中國先鋒導演計劃」,中國電影導演協會第一屆「青蔥計劃」五強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