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俚語|不懂方言,不足以談中國文化

2021-02-17 地名中國

方言之間的區別是很大的。比如,廈門與福州之間只相隔一個莆田,約300公裡,但兩地的人也無法通過方言對話。從黑龍江到昆明都可以通用普通話,幾千公裡距離也不是問題,但南方方言的區別卻到了這樣大的程度。

哪種方言更古老一些呢?目前能考據出來的,第一是閩方言(閩方言其實是漢末三國兩晉時代的吳語),第二是吳方言,第三是老湘語。大家在長沙聽到的都是新湘語,與普通話接近,而真的老湘語是湘鄉地區講的,比如曾國藩講的就是老湘語。

廣東話很老,但廣東話也很新,因為可以文白對應,這和廣東的地理位置有關。每次移民潮都有許多人遷入廣東,一批批移民的疊加,古老的廣東話也就被一層層衝淡了。但「睇」這個詞,依然在廣州保存了兩千年。

閩方言、吳方言、老湘語,三者之間有聯繫。吳語講「缸」叫「bang」,這個音寫出來是「甏」,湖南平江人也這麼講。上海講「襪子」是「ma zi」,平江相同。

湖南話裡,母親生的最後一個孩子叫「man 仔」,最小的女兒叫「man妹子」。我至今仍不知道這個字怎麼寫(湖南人寫成「滿」,但想必並不是這個字)。這讓我想到小時候在廈門看到有一位婦產科醫生叫「黃阿屘」。小時候我看到招牌不知道這是什麼字,後來大人告訴我這位醫生叫「eng a man」,「屘」就是最後一個孩子,其實這是廈門人自造的形義字,本字一定並不是這樣。

湖南話和閩語的關係,其實是湘語和吳語的關係,因為吳語被搬到閩南來了,所以表面上看似不同的方言之間,其實存在著相互聯繫。

原本從南方長江中遊到下遊的方言之間可能互有聯繫,但中唐以後北方到江西的移民把吳語和湘語隔斷了,之後江西講的就是贛語和客家話,但依然可以看出吳語和湘語有很重要的關聯。

許多學日語的人都覺得日語、上海話、廈門話的發音有三角式的相似,就是因為吳語的音傳到了日本。日語裡「京」字的讀音有三層,「東京」的「京」念「kyo」,是最古老的「吳音」;「京畿」的「京」念「kei」,是比較近的「漢音」;「北京」的「京」念「king」,是與今天的漢語更近的「唐音」。這三個層次的讀法體現了從古代到現代的變化,諸位如果懂日語,對於理解方言和中國文化有很大的幫助。

上海人把摔跤叫「guai gao」,其實用的就不是「摔」字,有的上海人直接把它寫成「摜交」。

晉朝有個愚蠢的皇帝名叫晉惠帝。有一年天下大災,老百姓沒有飯吃,大臣問他現在天下餓殍滿地,沒有飯吃怎麼辦?皇帝說了一句話:「何不食肉糜」。「糜」是粥的意思,廈門話就不用「粥」而用「糜」,發音是「meng」。

廈門把狗叫「gao」,三百公裡以外的福州叫「ken」,其實福州是用了「犬」字。上海人把「新民晚報」叫「新民ya(夜)報」,就是因為上海人不講「晚」字,他們把天很「晚」了叫「ei」(晏)了,橫豎就是不講「晚」字。

「讀書」廈門人叫「ta cei」,泉州人叫「da zhu」,因為泉州人用的字真的是「書」,但廈門人用的字是「冊」。「有典有冊」是《尚書》上的話,所以這方面廈門話更古老。但其實總體上泉州話比廈門話古老,只是因為廈門是開放港口,方言容易流失,但是這個「冊」字被保留了下來。

所以方言寫不出字來的時候,其實是沒有找到它的本字。廣東人講看不講「看」,講「tai」,寫出來是「睇」。這個字漢代就有,揚雄《方言》記載,他逐個訪問各地的人,把各地的方言記下來。這種書2000年來只有一部,如果每隔一百年就有一位揚雄這樣的「好事之徒」,我們今天研究方言就方便多了。

官話的「官」是公共的意思,官話就是公共的話。每朝每代都有公共的話。好多人以為明代的官話是北京官話,其實是南京官話,因為明代一開始的首都在南京。南京官話從明代一直用到清代。16世紀傳教士利瑪竇等人從澳門進來,他們學的都是南京官話,一直到雍正時代官話才慢慢變成北京官話。

在聽福建、廣東官員匯報工作時,即使說官話,但雍正皇帝依舊聽不懂,於是下令辦正音學堂,教授語音標準的官話。書中記載清末有許多方言學堂,但其實並不是漢語方言,而是外國語。

現代漢語被認為可以分成七大方言,各有各的分布通行地域,每個方言內部又可再行分區劃片,構成一副現代漢語方言地理的完整面貌。

北方方言(又稱官話方言)分布在長江及湖南雪峰山一線以北以西的廣大地域以及九江至鎮江一線的江南沿岸。其中的江淮官話分支通行於蘇、皖二省的江北地區及江南的九江至鎮江沿江地帶;西南官話分支通行於湖北(除東南角)四川、貴州、雲南四省及湘西、桂西北、陝南與河南南緣。

其他六種南方方言都分布在東南地區:吳方言在蘇南(除鎮江以西)、上海、浙江地區,湘方言在湖南湘資流域及廣西東北角,粵方言在廣東中部、西部和廣西東南,閩方言在福建(除閩西)、粵東南、海南和臺灣大部,贛方言在江西北、中部及湖南東緣,客方言在粵東北、贛南、閩西及川、桂、臺、湘部分地區。

自北而南的三次大移民形成了現代漢語方言的基本格局。

首先是永嘉喪亂後的移民,西晉末年的八王之亂導致了北方邊疆五個少數民族的內徙,迫使中原漢人大量向南播遷。這次移民主要有兩條路線,一到江東,二到湖湘,高度集中於今南京一帶,使部分吳語區成為講官話方言的江淮官話區。

其次是唐代安史之亂的移民,移民比較集中的新居地主要是襄陽、江陵、武昌之間的湖北腹心地區,湖南西北角,蘇皖二省南部以及江西的北部和中部。這次移民對南方方言地理格局的形成起到了關鍵作用,加速了北方方言對湖北方言的同化,奠定了這一地區西南官話的基礎,在江西北、中部,北方移民帶來的語言形成了今日贛語的主要基礎,一批人又在唐朝末年黃巢起義時再往南走,到了贛、閩、粵三省交界處,形成了客方言。這裡比較封閉,因此客方言走上了獨立發展的道路。從中唐以後形成的藩鎮割據局面到五代十國的分裂狀態,歷時達二百年,對方言地理的形成起了強化的作用。

第三是靖康之難以後的移民。這次移民的原因和西晉末年相同,由戰亂引起,南下的路線和方向也和第一、二次移民近似。這次移民最明顯的影響在杭州。杭州城裡人講杭州官話,杭州鄉下講的又是另外一種話。這是因為靖康之亂後開封人將北方的方言帶了過來,一直保留到現在。

元代以後,由東到西的移民浪潮成為主要方向,包括從江西到湖南的移民和從福建到廣東、海南的移民。江西和福建在唐以後接受了大量移民,到唐末五代的時候已經人滿土滿,迫於經濟需求向其他地區移民。江西到湖南的移民使湘語發生質的變化,由近而遠帶上不同程度的贛語特徵。福建移民則把莆仙方言和閩南方言傳播到海南島和廣東省東、西兩端的沿海地帶,並在珠江三角洲留下了一些閩方言島。

此外還有東部各省向四川和雲貴地區的移民。元代末年,湖北地區發生紅巾軍起義,不少人避亂或隨紅巾軍入川;明初政府對四川進行移民,也以湖北籍人口為主;明末清初,四川遭受了二三十年大規模軍事行動的破壞,人口大減,清政府積極向四川移民,外省入川的移民以明代湖廣籍人為主,所以有「湖廣填四川」之說。今日四川方言是兩湖地區的西南官話向西遷移的結果。

元、明兩代及清初不斷向雲南、貴州派去大量軍隊,實行屯田制度。據研究,包括隨軍家屬在內,四百年內,移入雲貴地區的人口達百萬之數。在這些移民中明代從南京來的軍人,地位相對高,加上明太祖在軍屯之外還遷徙富民大姓到雲南,使明後期的昆明地區在風俗習慣、方言、衣著方面都與下江地區十分相似。

清代中期四川人口逐漸增加後,又有大批移民在政府鼓勵下來到雲貴地區,他們的籍貫主要分布於江西和湖南,其次是四川,總人數在二百五十萬左右。兩次移民使雲貴地區的漢語方言被納入西南官話的體系中,但與四川、湖北方言又不盡一致,有些地區甚至帶有下江官話的特徵。

現在臺灣的許多青年跑到廈門來,會奇怪為什麼廈門人人會講臺灣話?他們不知道閩南語是福建的移民帶到臺灣的。臺灣3/4的人講閩南語,分為泉州腔和漳州腔,另外客家話佔了1/4。

16世紀以後,西方殖民者到中國都是從沿海進入,先接觸到的人說的都不是官話,而是方言,所以就會出現一些問題,比如李鴻章問「葡萄為什麼會有牙?」這是因為「葡萄牙」念成閩南話的話叫「pu to nga」,與外語的發音比較接近,但念成普通話就出現問題了。

英文的「sofa」中文裡叫「沙發」,兩個音並不接近,但上海話把「沙發」叫「suo fa」,這就沒有問題。「Cheese」很早前就已經被翻譯成了「奶酪」,並被廣泛使用,但是現在又叫「芝士」,因為廣東人和香港人念「芝士」是「qi xi」,和英文接近。但用普通話讀就離得遠了。

我到新加坡去,發現他們叫taxi做「德士」,這是從「的士」直接譯成普通話來說的。「的士」原本應該用粵語來讀才接近原音taxi,用普通話發音變成di-shi,已經偏離很遠了。而「的」字另一個發音是de(同「德」字),「的士」就成「德士」了。

因此,根據詞語的發音,可以辨認出異詞是從廣州來的,廈門來的,還是上海來的

「高雄」這個地名是從日文倒譯來的,日文發音是「takao」,「taka」就是「高」,「o」就是「雄」,而日文名又是從閩南方言來的。高雄原來的土名叫「打狗」,「打狗」閩南話念成「da gao」,跟日文「takao」相似,於是乎就將「taka」轉寫為「高」,「o」轉寫為「雄」。

方言對於讀書也有用處。形容一個人觀察事物浮皮潦草觀察,叫「走馬看花」,許多人理解成騎在馬上慢慢走過去看花,這有什麼浮皮潦草的呢?其實在古代這個詞是「跑馬看花」的意思。廈門話裡把跑叫「zao」,其實用的就是「走」字。所以懂方言對於理解古代的詩或成語也是有益處的

詩中有些看似不押韻的地方,可以猜測是否與方言有關係。「倚」「何」兩個字的普通話發音風馬牛不相及,但在廈門話中「倚」念「wa」(第四聲),「何」念「wa」(第二聲),這兩個字聲母韻母一樣,字形也相似,只有聲調不同。而普通話讀起來則完全不同。

在漢字中,象形字只佔很小的一部分,大量的字是形聲字,字裡有聲音。懂方言對於學習語文有好處,許多形聲字,普通話發音不同,但在方言中是相互關聯的。

說到民俗和方言,湖南臨湘的親屬稱呼完全是古代的講法,沒有女性的稱謂,只有男性的稱謂。古書中記載,漢代沒有妹妹這個詞,妹妹稱為「女弟」。在臨湘,父親叫「ya」,祖父叫「dia」。各地的方言裡祖父與祖母,父親與母親都是不一樣的叫法,但在臨湘是相同的,祖父叫「大dia」(大爹),祖母叫「細dia」,父親叫「大ya」(大爺),母親叫「細ya」。自然也沒有妹妹的叫法,妹妹也叫弟弟,老弟。

這就像衣服褶皺裡面的東西沒有洗乾淨,一些古代的詞彙被保留在這些褶皺的方言中,或者像一塊布,越洗越褪色,方言被新的語言淘洗,顏色越來越淡,保留的古代遺蹟越來越少,但還有淘洗不乾淨的地方被保留在某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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