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於苦難,榮耀所歸
20世紀的中國是生在苦難裡的,新中國成立前她要面臨侵略者的侮辱與掠奪,新中國成立後更是肩負著國內外兩方的壓力,這其中不乏出現優秀的前輩們,就有這樣一個普通的學者,他並沒有被當時的苦難給擊垮,而是默默前行,開啟了中國當代散文文學浪潮,他就是餘秋雨。
青年時滿腔熱血的他,被分配到復旦大學的魯迅教材編寫組,為的就是搶救教育,以及編寫課時教材。
這段時間裡,他獨自編寫了中國首部講述世界各國文化發展和戲劇思想的史論著作,《世界戲劇學》,出版後一度被許多大學作為教材使用,並且更在十年後,又獲得了「全國優秀教材一等獎」
正如他在書中所說的,「學術,這是一群奇怪的人所做的奇怪的事,做得專注、沉悶、漫長」,不僅是這麼說,他也證明了這一觀點。
後來的幾年裡,餘秋雨先生陸續出版了一系列學術著作,完全投入了當代文學的建設中,開啟了一個現代文學的學術大潮,而當時那本在災難中編寫的《世界戲劇學》,時至當今,也是那一學科裡的唯一權威教材。
但這只是開始,他後來擔任全國最年輕的文科正教授,最年輕的高校校長,以及文化部教育司表彰為「最有現代管理能力的四名院長」之一。這樣的榮耀與勳章,是很多人嚮往不來的,但對於一個專心研究學術的學者來說,他的路才剛剛開始。
年少時的家破人亡,與生活困苦,讓這位學者少有文人的嬌貴,他遞交了十多次的辭呈,在1991年7月卸下身上的職務與包袱,獨自來到西北高原,開始了漫長的文化考察。
沿途所寫的《文化苦旅》、《山居筆記》等現代文學散文書籍出版後,在全球華文世界快速盛傳,也是因此,他又轉身成為國際上最具影響力的華文作家之一。
除了國內,在新加坡召集的「跨世紀文化對話」中,餘秋雨先生演講的《第四座橋》也震動了華文世界,也曾被日本選為「跨世紀十大國際人物」,是9.11恐怖襲擊事件之前,最早報恐襲控制地區實際狀況的學者。
餘秋雨:馬行千裡,不洗塵沙
但光明之下,陰影永存。在繁華的文學狂潮中,也因為環球考察所帶來的巨大影響,國內部分媒體為了市場,利用部分人的「逆反心理」,發起了大規模的誹謗風浪,最出名的就是「石一歌事件」。
只是因為一個傳言,便有人在沒有任何依據與事實證據的情況下,開始了進行顛倒批判,據統計,那篇誹謗文章有一千八百多篇。
在此之前,「石一歌事件」也曾掀起過風浪,那時餘秋雨先生也解釋過,但隨著曾經魯迅教材編寫組的成員以另一種方式「揭示」。
先生出於幽默,在全國媒體面前提出懸賞,如果有人能找到他以「石一歌」署名並創作的文章段落,他情願支付全年年薪並公開道歉,結果是公開「懸賞」持續了整整一年都並未得到回應。而面對這次的誹謗,餘秋雨先生也並沒有立刻做出回應。
是先生的妥協和默認嗎?那是遭遇了之前的事情,他已經比任何人都清楚,出口造謠是件極為容易的事情,而想要證明清白,卻如蜀道難那般,並且這場誹謗持續十二年,一直到消退,社會才給他解釋的機會。
餘秋雨先生也才寫作《「石一歌」事件》一文予以說明。當惡意鋪天蓋地而來時,做好自己尤為困難,但餘秋雨先生還是做到了他曾寫在《雨夜短行》裡的話,「馬行千裡,不洗塵沙」。至此,跌落神壇,成為了社會唯一對他關注的焦點。
陳丹青:他(餘秋雨)尤其無恥
可他真跌落神壇了嗎?那個神壇或許是眾人所想像的位置,那是餘秋雨先生曾經頗高的榮耀和身份,所有人都只能仰望,以至於當他孑然一身,與普通人站在一起時,所說的話與言行,都變成了另一種矯情。
正如陳丹青先生在汶川地震後,針對他的發言而評價的那樣,說「他尤其無恥的就是去年地震的時候,居然勸小孩子家長不要去鬧」、「你這麼重要的一個文化學者」、「鬧了以後被國外勢力利用」等等,尖銳而又諷刺,每一句話看似合理,卻也說明了兩個人完全不在一個平面上。
陳丹青先生是一個怎樣的人呢?他是一個顛覆教化模式中國作家,也是一名優秀的畫家,曾以《西藏組畫》轟動藝術界,並向歐洲溯源發端,獲得亞洲傑出藝術家終身成就獎,他也是作為一個大學教授,卻反對體制化教育的先行者,是一個確確實實走在批判前沿的。
面對餘秋雨先生,用他的話來講,「就是對於體制不存在尖銳地批評,或者非常不合作的立場」,以至於面對汶川地震的問題方面,用了「尤其無恥」來形容。
理性與批判的對立
確實,在經歷那麼慘烈的生離死別之後,百姓的情緒的確會很激動,而且當時也冒出了不少負面新聞,餘秋雨先生的含淚文之所以會被眾多文人調侃,乃至部分人厭惡,是因為他指出了海外反華勢力會誣陷的四個要點,和讓大家理智看待問題。
當時是怎樣的呢?雖然不乏多數志願者和捐助,但混亂之中,也有渾水摸魚的人。
如果只順應地說出百姓心裡的抱怨,只會讓更多的人看不到國家在災難面前,對犯罪的容忍度是最低的,以及解決災後問題是最積極的。真說無恥的話,也該是那些煽動人民情緒,強行阻撓政府施工和解決問題的人。
這個世界每天都有問題出現,也不斷在解決,但不管做什麼都是要有條理和秩序的,就像2004年陳丹青先生不認同現行的考試制度,而憤然辭職一樣,只是與餘秋雨先生不拘泥體制的另一種人生觀。縱使批判,卻遠不及王朔的一針見血。
王朔:你是我的晚輩
隨著時代發展,社會的「反向批判情緒」到達了頂潮,這使得文學新生的性格裡更多的是批判與傲慢,尤其是在面對老一代文學的時候,更是帶著一種盲目的偏見與批判,各種經典作品無一倖免。
王朔先生就是其中之一,在北京大院長大的,為人性格就像他的小說一樣,以平民視角的精英式批判,諷刺與邊緣化的意義十足,而他對餘秋雨,也是懷著十足的不屑,不僅是兩個人的觀念不同,甚至於所接觸與寫出來的世事文章也不同。
所以在他看來,「你出名比我晚,你是我晚輩」,但不是會寫字就是作家,相較於寫作,王朔先生更適合做一個批判家。
而王朔先生與餘秋雨先生之間的交集,也僅僅是上海文學獎提名,當時的文學環境,也處於一個批判的時期,除了餘秋雨先生,王朔也將金庸先生的小說批的一文不值。
所謂的一針見血,也不過是他在文學邊緣化的位置,對文學中心的一種不屑。其中雖然看似諷刺了餘秋雨先生等老一代文人的能力,但歷史還是證明了正統文學的存在價值。
如果說王朔的小說在國內很流行,但搬不上教材的頁面,出不了國門;但餘秋雨先生的作品不僅被奉為經典,而且在國內外也有一定影響。誰低誰高,當即就能立判高下。
或許在王朔先生眼中,這位中國文學的先行者,只是一個傳統文化的瓊瑤,但金庸先生的一句話還是挺有意思的,也是另一種回應,他曾這麼說過,「北京有年輕人為了調侃我,說浙江人不會寫文章。就算我不會,但浙江人裡還有魯迅和餘秋雨。」歷史的長河裡,小丑永遠不會帶下面具,而先行者則會被人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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