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孩子:張佺精神世界的孤獨和固執!

2020-09-03 磨牙棒

1995年張佺、索文俊成立「野孩子」。

2020年《樂隊的夏天》「野孩子」拒絕節目組提供的改編歌單,選擇自己中意的《竹枝詞》,繼而退賽!

這個第一支舞臺用清唱的方式唱出《樂隊的夏天》連續兩季最動人舞臺的樂隊,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徘徊。

有人說,這是該有的堅持。

有人說,這是沒有做好參賽的準備,不尊重遊戲規則。

在這檔綜藝的衍生節目裡,野孩子或者說張佺,用另一個靈魂告訴我們,人生所有的悲歡,最後都都會變成自己對自己的審視。

關於改編。

張佺說:改編一首歌,就像談一場戀愛。

灰白頭髮的張佺,明亮的眼睛充滿了純淨。

馬東打趣:您就沒有談過不負責任的戀愛嗎?

張佺正視的說:那是沒有尊嚴的。

1995年野孩子成立,他們用了一年的時間從蘭州走到內蒙古。只是為了對中國傳統民間音樂的熱情。

野孩子的歌,從來不是靠強大的音樂配器和奪目的燈光特效去吸引你。就像第一場的《黃河謠》,那怕你是生活在長江邊的孩子,只要音樂響起,你就會去到黃河流淌的地方!這就是音樂的力量。野孩子不僅僅是改編傳統民間音樂,他們更多的是通過這些歌曲去喚醒生長在這片土地的人。

2001年三裡屯南街,全北京最喧囂的街上。野孩子的「河」酒吧,在推門進去就能看到的圓臺上,唱的自己喜歡的歌。這也是中國民謠音樂的聚集地。野孩子不同流合汙的態度,也影響著中國後來的民謠音樂!

2004年,索文俊胃癌離世。

馬東用特小的聲音問:對你有影響嗎?

張佺眯起了眼,沒有回答。

那一年,野孩子解散。

張佺背著冬不拉開始流浪!在每個走到的地方,拒絕用野孩子的名字進行表演。

意氣風發的張佺走遍了中國的各個地方,走到哪裡就停下唱首歌,直到硬朗的平頭,長出思念的白髮,他才停下腳步!

16年後,張佺在面對馬東的小意詢問,面帶微笑的說:這個也是生活吧,也是命運,那個也沒辦法!

兩個從小長起來的人,一起做了有意思的事,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突然這些都中斷了。

只剩張佺的野孩子,不再是蘭州黃河邊的頑童,而是麗江邊上淡然的靈魂!

索文俊的離世,讓野孩子這個名字暗淡了很多年。在張佺看來,如果唱出來的音樂對不起野孩子這三個字,是不能去玷汙的。

就如同這次改編賽!

很多人覺得,你可以去改編一首原本不是這樣的歌,讓它變成你想要的樣子,這樣才足夠厲害!

而張佺說:有一些東西我們不願意去觸碰,因為那些東西正在毀掉我們最基本的音樂審美!

我特別喜歡臧鴻飛最後的話。

他說張佺就像一個人間的旁觀者!

或許張佺心裡的孤獨和思念,在那些流浪的路上,都化成冬不拉的音符,去到了1995年黃河邊的兩個年輕人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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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野孩子,他們真的在裝清高嗎?
    ,並「退賽」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了相應的代價,但藝術家的固執與堅持或許並非每個人都懂。馬東、臧鴻飛是飯局的主持人,這一期便請來了野孩子和超級斬。席間馬東問到:「為什麼有一段時間拒絕用野孩子的名字去演出?」張佺說:「除非我們排練、演出內容的品質能夠對得起『野孩子』這三個字,我們才會以野孩子的名義去唱歌。野孩子在我心裡是很特別的一個東西。」
  • 有野孩子的《樂夏》,這種精神早已不屬於你們了
    在重組之前最困難的時候,張佺甚至去街頭賣藝都從未中斷過歌唱,真正是做到了在大地上只唱一生,能通過《樂夏》這檔綜藝節目讓更多的人熟知,真的替他們感到開心,也替能欣賞他們的朋友感到開心。我們能從野孩子身上看到,尤其是樂隊核心張佺,這應該跟張佺從小在甘肅青海的農村地區生活有關,他目睹也繼承了這塊貧瘠的土地上的勞動人民,那種內斂,隱忍,勤奮、不張揚的特質,感受到了幾千年來這塊大地上的祖先勞作、繁衍、承受苦難、生生不息。對這些熟視無睹得人,寫不出「我現在才知道,勞動的人是最窮的啊」這樣的作品。我想這就是他們的音樂能夠給人以震撼的原因,生命力所在。
  • 「野孩子」,裝比嗎?
    那時候張佺和小索正好在杭州成立「野孩子」,那時候他們在杭州衣食無憂,但是生活與內心的審美在愈來愈遠,最後他們選擇離開,決定去做烙印在他們靈魂中的音樂:西域土著的子孫把回歸的盤纏遺落在異邦都市的霓虹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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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孩子樂隊供圖在綜藝節目《樂隊的夏天》裡再唱起《黃河謠》,張佺覺得跟每次演出時候演唱一樣,就像是舞臺上的儀式,表演前心裡總會有期待,精神也要更集中。有時候排練到一半要練這首歌,大家都會先休息一下,把各方面都調整好再唱。
  • 野孩子,不願守規則的藝術家
    可能藝術家在平凡人的世界裡,就是一個瘋子。1996年3月,張佺、小索來到北京,先後和一些樂手合作排練。1999年初,野孩子錄製了第一張小樣《咒語》。2001年,野孩子樂隊在北京創辦河酒吧,每周固定演出。2004年10月30日,小索因患癌症去世,野孩子暫時解散。
  • 野孩子,不願守規則的藝術家
    在2002年,野孩子樂隊出了一張現場專輯《ARK Live現場》,也就是他們2002年在上海ARK酒吧的音樂現場。幾乎是和樸樹的《我去2000年》相反,這張專輯中有著一種那個年代野生的、原生的,來自生活和來自地下的勢力。野孩子,《ARK Live現場》,2002年「發行」。野孩子樂隊於1995年組建,最早有張佺、小索兩名成員。1996年3月,張佺、小索來到北京,先後和一些樂手合作排練。
  • 野孩子不是「好孩子」?
    1995年,小索和張佺,兩個蘭州漢子共同創建了野孩子樂隊,並於次年來到北京發展,成為當時「北漂」樂手中的一員。九十年代的北京演出市場並不繁榮,即便商業演出都很少,更別提相對來說處於「地下」狀態的民謠樂隊。小索和張佺在三裡屯開了一家名為「河」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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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專訪|野孩子:民歌時代的一曲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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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佺老師和馬雪松老師作為代表,和我們聊了聊關於野孩子的故事。河酒吧門前的野孩子© 安娜這是烏託邦的概念,大家都是河酒吧的主人,張佺和小索也盡到了主人的責任,會給大家「開倉放糧這些精神獨立、從各自地方流浪來的人,在這裡短暫地聚集,又在這個互相聚集的過程中,幾何式地互相碰撞出大量作品。這也是野孩子的音樂,作為「傑作」的另一個重要原因,他們就像一個活躍的分子對撞出了一個龐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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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孩子是中國民謠江湖裡是一支德高望重的樂隊,二十多年來對音樂的執拗和熱愛,創作出一首首膾炙人口的民謠經典。他們用的樂器來自西方,唱出的卻是中國西北歌謠。他們的音樂包含了多種民歌元素,又將其與現代音樂結合。如今,這幾個中年人還依然走在不斷探索和創作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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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最初成立時,只有張佺和小索兩個人,一位年輕的時候當過售票員一位做過工人,但他們都有都共同做過樂手。 1997年至今,他們經歷過成員的更替,小索的離世、樂隊的解散,2004年樂隊成員小索的離世,野孩子樂隊暫時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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