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思想家如何改變了美國人的思考方式

四位思想家如何改變了美國人的思考方式 青島全搜索電子報   2020.07.11 星期六

□青島日報/青島觀/青報網記者 李 魏
    有四個人改變了美國人的思考方式。他們是曾經的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大法官、「最偉大的異議者」奧利弗·溫德爾·霍姆斯；「美國心理學之父」威廉·詹姆斯；哲學家查爾斯·桑德斯·皮爾士，以及另一位哲學家、教育家約翰·杜威。
    在1872年美國麻薩諸塞州的劍橋，四位思想大咖短暫聚首於一個非正式的俱樂部——形上學俱樂部，他們個性鮮明，並不總能彼此認同，但其職業生涯在很多方面相互交織。他們留存後世的思想遺產是學術自由和文化多元，這不僅改變了當時美國人的思考方式，也滲透到當代人的生活方式。
    哈佛大學英文系教授，《紐約客》特約撰稿人路易斯·梅南，通過一本書把四位思想家聯繫起來，這也是他的第一本面向大眾的通俗讀物。所以，《形上學俱樂部：美國思想的故事》並不是一本枯燥的學術著作，而是四位美國思想家的傳記。他們在現實生活中實踐自己的思想，影響美國人繼續思考教育、民主、自由、正義和寬容的命題；也讓他們習慣於學習表達自己觀點，理解自身以及跟自己不同的人。
    這本初版於2002年的面向大眾的著作，榮獲了普立茲獎最佳歷史類圖書，以及美國歷史學會的帕克曼獎。在2016年，梅南也因此獲得了時任總統歐巴馬授予的美國國家人文勳章。
    梅南首先羅列了四位思想家橫空出世的歷史背景：一場內戰掃除了美國南方的奴隸制，隨之也幾乎完全掃除了美國北方的知識分子文化。美國花了幾乎半個世紀才發展出可以取而代之的文化，找到一整套理念，一種思考方式，來幫助美國人應對現代生活的種種情形。這場上下求索就是本書的主題。
    作為美國最早的現代思想家，霍姆斯、詹姆斯、皮爾士和杜威幫助美國人與現代生活境況建立了更好的關係，這並不是說他們給予了這些境況合理的解釋，而是，他們提供了一種關於思想的思想——他們相信，思想並非「在外面」等著被發現，而是人們設計發明的工具，就像是刀叉、晶片，用來應對他們所處的世界；他們相信思想是產生於由個體組成的群體——思想是社會性的；他們還相信，由於思想是對特定且不可複製的環境的臨時反應，因此思想的存活並不會亙古不變，而是有賴於靈活變通。
    正如梅南所言，四位思想家一致地教導一種開放和懷疑的態度，幫助人們應付異質的、工業化的、大眾市場社會中的生活。「在這個社會中，習俗和社區的老舊人際關係似乎已經式微，並被冷冰冰的義務和權威的網絡所取代。但懷疑態度也是讓這樣的社會運轉起來的一種品質。是懷疑態度讓資本主義得以興盛的持續劇變狀態成為可能。」
    無論如何，正是四位思想家幫助建立的自由思想，很大程度上決定了20世紀乃至以後的美國生活中的獨特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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