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持符碼
符號政治經濟學—資本主義通過操持符碼來主導社會關係和駕馭意識形態的政治經濟學。這一」政治經濟學「有幾重意指邏輯組成:使用價值的功能邏輯、交換價值的經濟邏輯、符號/價值的差異性邏輯。在這幾重邏輯的作用之下符碼關係抽空了物使用價值的」本真性「,於是使用價值完全成為了一種在差異性結構體系內的符號/交換價值,因此人類社會的本真關係也就蕩然無存了,有的只是一切被符碼關系所主導的擬像世界。各種先鋒的藝術、超越性的嘗試也在這個符碼體系中喪失了它們原初的激進本質,同樣被整合在這個符碼關係裡,僅僅豐富了能指的多樣性。只有恢復具有無限能指的、不定性的象徵交換才能從這個符號序列中斷裂開來。
「希望我們在那個超市向我們完全敞開的時候要麼毫不拿取要麼至少知曉我們所欲何物,以及此種欲本身的結構。」另外還是得看看海德格爾,雖然感情上是拒絕的,但這本身就是操持之一。

拜物化
關於符號,當最初看這本書竟然是在研究生課上,當時講課的教授印刷了第一部分,讀起來極為痛苦,用桃花源記中的一句形容:「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使用價值可以被拜物化,恰是由於它本身成為系統而非一種實際化運作。拜物化的通常是系統的抽象性,這一點同樣適用於交換價值。正是這兩種拜物化的重新整合,構成了商品的拜物教。鮑德裡亞有和馬克思叫板的馬克思主義後精,主題還是:
消費社會,象徵交換與死亡
符號政治經濟學—資本主義通過操持符碼來主導社會關係和駕馭意識形態的政治經濟學。這一」政治經濟學「有幾重意指邏輯組成:使用價值的功能邏輯、交換價值的經濟邏輯、符號/價值的差異性邏輯。在這幾重邏輯的作用之下符碼關係抽空了物使用價值的」本真性「,於是使用價值完全成為了一種在差異性結構體系內的符號/交換價值,因此人類社會的本真關係也就蕩然無存了,有的只是一切被符碼關系所主導的擬像世界。各種先鋒的藝術、超越性的嘗試也在這個符碼體系中喪失了它們原初的激進本質,同樣被整合在這個符碼關係裡,僅僅豐富了能指的多樣性。只有恢復具有無限能指的、不定性的象徵交換才能從這個符號序列中斷裂開來。
結合馬克思《政治經濟學批判》和索緒爾《普通語言學教程》來讀。鮑把使用價值剝離,抬高符號/價值交換,將意識形態和政治經濟學結合放在消費文化語境來解讀。傳播理論編碼解碼的不均等,包浩斯建築的符號體系化。奢侈品和拍賣象徵交換的等級意義。

復活
如果要創造注入生命的顯現,將另一種沉睡之物喚醒,那麼我們唯一可以使用的只有廢墟,只有成為廢墟之後的物,才能擺脫出被創造時所強加的意義,和更深的歷史規則中隱藏的主宰生命的暴力,從而以失去作用為代價,恢復到自由的黑暗中去。也正因為如此,在失去了作用和意義的同時,他們之間的任意交錯組合,都可以容納新的意義和力量,去完成另一次組合的誕生,但在這裡必須發現和意識到,實際復活的不是肉體而是靈魂,也就是說實際復活的是力量,一個新的時間和空間的組合,一個新時代的復活,一個新世界的創生。但正如永恆的存在一樣,它的來源就包含在創始中。正如新生的物是力量帶來的意義組合一樣,物本身就是組合,而組合本身也就是力量,創造和召喚在其中不過是一種壓制,一場戰爭。即創造者必須壓制它用以創造的組合中包含的物,只有在這種壓製得以勝利時,新組合才能得以完成。而這種被壓制的力量正是生命的動力來源,這種壓制所帶來的緊張和衝突是不可避免的。如果在這種內在的衝突中,外來的附加的力不能夠壓制組合中的物的組合,那麼反叛就會發生,帶來暴力的革命,組合會消失,組合中的物會以主人的姿態重新復活,再一次以廢墟的形象進入黑暗,恢復自由。也正是這種緊張和衝突,帶來了矛盾,不平衡和時間。

本質必要
舉一個例子吧:在一個咖啡研磨機中,「本質必要的」和結構性的部分,因此也就是最具體客觀的部分,是它的電動引擎,是發電廠提供的能量,是能量生產和轉換的律則——但因為與特定個人的需要相聯而成為比較不客觀的部分,正好是它作為咖啡研磨機的本身——一點也不客觀,因此非屬本質必要的部分,在於它是綠色長方形,或是粉紅色梯形。一個同樣的結構,比如電動引擎,可分化成為各種功能:功能的差異化本身已經是二次度的[層次]了[也就是在這裡,它墮落於趣味發明(gadget)的不一致性之中]。
同一個功能—物(objet-fonction)本身又可以分化為不同的形式,這時我們是在「個性化」(personnalisation)和形式引申意義(connotation formelle)的領域裡,也就是在非本質必要者的領域裡。然而,工業產品和手工藝品之所以不同的地方,便在於非本質必要的部分,不再留給偶然或個人的執行來處理,而是由生產體制來進行系統化的處理,而生產體制便是通過這一點(以及時尚的普遍排列組合)來維持它自己的目的性。(《物體系》)

結論
最有價值的是對於使用價值可比性以及與能指拜物教的關係的分析。沒有達到尼採德勒茲那樣的深度。例如他分析誇富宴止步於發現物巨大的象徵價值,卻沒有像德勒茲那樣進一步分析對財物的摧毀浪費至於整個經濟政治體系的意義。整體上是唯心主義的,法派味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