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文學翻譯為何難出大師?圍繞出版軸心轉

2020-12-01 中國新聞網

  7月21日,中國第一位翻譯名著《十日談》的王永年老先生去世,讓老一輩文學翻譯大師中又少了一位。大師遠去,而關於翻譯的話題卻因此而發酵。一個不容忽視的事實就是,近些年,中國翻譯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低谷。

  有網友感嘆說:「翻譯稿費那麼低,當代翻譯事業要發展只能靠高帥富、白富美們無私奉獻了!」如今,全民都在風風火火學外語,然而,好的譯者卻越來越青黃不接,好的譯著也越來越少見。惡劣譯品卻充斥著市場,非專業的、不負責任地亂譯隨處可見。甚至,有些譯者出一本書換一個筆名,完全不負文責。在出版多將商業利益放在第一位的時代,文學翻譯的嚴肅性越來越不重要。難道,我們的文學翻譯進入了一個「比爛」的時代嗎?

  專題採寫:

  記者 李文

  本期嘉賓

  餘中先  何剛強  林少華  趙武平  範曄

  出版成軸心 翻譯問題多

  我在很多場合都在講現在翻譯出版領域的問題。翻譯工作如果圍繞出版軸心轉,不是不可以,但會帶來種種問題。在出版和翻譯者的關係中,翻譯人往往沒有決定權。稿費太低,挫傷了譯者的積極性。出版社為了搶時間,給譯者的時間太緊,也會影響質量。當然,也有的譯者水平有限。現在,出版社的編輯也沒有時間精力去做很細緻的後期工作。就拿稿費問題來說,國家新聞出版署在多年前曾經出臺過相關的著作版權法令,當時有給了一個大約是每千字20~60元的翻譯稿費參考數值。這麼多年過去了,出版社仍在按照這個標準給譯者稿費。

  在國外,出版行為比較成熟,有自身平衡的機制。各種層次的作家、譯者、讀者都有。所以,出版各種類型的圖書,雖不至於發財,也不至於餓死。在國外,有文化基金會等資助機構會出資資助這些很難盈利,卻很有文化保護培育價值的出版行為。而在中國,應該說晚清以來,總的傳統是尊重翻譯家的。但現在來看,翻譯者的工作換不來實際的名和利。不僅稿費低,也不能靠這個工作得到應有的肯定。在高校體制內,翻譯作品不能算作教授們的學術成果,這打擊了許多年輕人的積極性。現在有錢人傾向於投資到體育、電影這些能盈利的項目中。文化多是為了搭臺讓經濟唱戲。實際上,真正的文化是難以帶來商業利潤回報的。以商業的邏輯很難真正做好文化事業。

  現在翻譯界人才青黃不接,尤其是小語種的文學翻譯人才。除了英語以外,學習小語種的人很少做翻譯工作。這就使得很多好的作品難以推出。解決這個問題是個長期的工程。要真正給名、給利,讓有心做翻譯工作的人能在這個行業生存下來,得到社會的認可,才能吸引人才。在大學外語系,在課程設置上要加強文學翻譯訓練,尤其是要鼓勵外文教師們從事翻譯工作。整理翻譯亂象,這不是個人的行為,而是涉及多方面改變的問題。

  過了四、六級,可以搞翻譯?開玩笑!

  翻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是,現在翻譯工作存在很大的問題。學外文的人數一直在增加,但是翻譯的質量卻一路在下降。當下學外文的條件很好,但真正精通的人很少。很多翻譯作品,根本經不起對照。從文化管理部門到普通百姓,對翻譯工作最大的誤解就是認為「只要懂外文,就能搞翻譯」。有些人甚至認為有了英語四、六級證書,就可以做翻譯了,更是開玩笑!這種認識使得翻譯工作的報酬極低,真正有水平的人根本不做翻譯,翻譯工作都交給了一些缺乏專業資質的人做,如此陷入惡性循環。搞翻譯,不僅要外文好,中文也要好,還需要有廣闊的知識面和文學天賦。以前為何有一批搞翻譯的大家出現?因為他們的國學功底好,除了會外文,同時也是作家、詩人。

  2006年開始,教育部開始在包括復旦大學、廣東外語外貿大學、河北師範大學在內的三所院校開辦翻譯專業試點。2007年,又開始培養翻譯專業碩士。到現在,已經有160所院校開始招收翻譯專業碩士。這一方面說明了現有的外語學院不能培養專門翻譯人才的事實,另一方面也說明了當下社會對專業翻譯,尤其是筆譯的迫切需要。現在的問題是,雖然翻譯專業都在成立,但卻有相當的院校沒能力培養真正好的翻譯專業碩士。無論是在培養方式還是在招收學生水平上都面臨很大的挑戰。在學術型院校,對理論素養要求高,而翻譯專業則是以實踐為重的專業。在教學中如何讓學生真正實幹起來是個問題。招收進來的研究生,中文、外文水平都不夠厚實,兩年的時間,語言打底都很緊張,更別談其他學科的綜合積澱了。當下,大家對翻譯質量的抱怨非常多,但是這不是短時間就能解決的問題。翻譯人才的培養何其艱難,這裡面有學校培養的問題,有本人的問題,還有社會層面的問題。

  林紓、嚴復這樣的翻譯家是特殊歷史時期的產物,是不可複製的。當下大學教授們面臨著翻譯作品難以算為科研成果的困境。這個問題其實很容易解決。翻譯本身就是創作。讓相關的專家進行專業的評審評估,建立評審制度,給高質量、優秀的翻譯作品以應有的承認就好了。

  日本文學翻譯圖書市場要小心「崩盤」

  翻譯亂象有多方面的原因。在出版社方面,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是把文化當事業追求,現在推向市場,大多把經濟效益放在第一位。文化自尊、道德自省、使命感,不能說沒有,只是不再重視。

  當前,日本文學翻譯圖書市場相當混亂。其特徵,一是「一窩蜂」,一是「一刀狠」。不少民營文化公司和出版社甚至在一個日文編輯也沒有的情況下就「地毯轟炸式」大出特出日本文學翻譯作品,不僅置譯文品質於不顧,而且不管是「天火」還是「垃圾」一併偷來。「一刀狠」即惡性競爭。不惜拋出近乎天文數字的巨額美金將同行苦心經營一二十年而終成品牌的作家作品一刀砍來據為己有,而後大肆炒作。破壞了行規,寵壞了外商,毀掉了可續性。不用說,二者都是為了錢,沒有職業自律,沒有文化自尊,沒有道德自省,作為文化人的使命感更是無從談起。我有些擔心,如此下去,眼下還算紅火的日本文學圖書市場,隨著讀者反胃,遲早非崩盤不可。

  再者是譯者的問題。現在會外語的人比比皆是,但粗陋的翻譯作品也比比皆是。文學翻譯如何能做好?六分靠母語,三分靠外語,一分靠天賦。現在很多譯者的中文功底太差。對中文經典太少涉獵、積澱。翻譯是二度創作的工作,需要文學悟性、藝術靈感。可能是現在時代不同了,我們平時的各種娛樂活動太多,讀書太少。

  還有一個評價體系的問題。很多專業的譯者同時也在大學或者科研機構任職。我個人也是這種情況。但是,現在從講師到副教授、教授的職稱評定體制,並不將辛苦的翻譯工作納入主要的評價體系,基本不列入學術成果。這也使得很多教授不願意去做翻譯。

  最後,還有一個收入問題,目前的稿費還停留在每千字45元左右。30年前,這點錢還算是不錯的收入,能鼓勵一些人坐下來進行辛苦的翻譯工作。而現在還是這個水平,就實在是太低了。

  一半以上翻譯文學作品變庫存

  這個時代的娛樂化已經毫無疑問。文學嚴肅性已經不再被放在第一位。對99%的出版社而言,商業利益是第一位的,大多數出版社已經將圖書與影視娛樂產品等同視之,《暮光之城》、《哈利波特》這類暢銷書受寵就很說明問題。過去,出版社會花兩年的時間策劃出版一本圖書,一個編輯一年才做三四本圖書。現在,一個編輯一年甚至要做一二十本書。編輯是否真正通讀了原作都很難說。

  好的翻譯出版物,不僅要有好的譯者,還要有好的編輯,編輯的專業功底,要差不多跟譯者在相當的水平線上——有好的綠葉,才能襯託出好的紅花。在當下講求短、平、快的時代,傳統的有文化理想,奉行嚴謹職業道德的老式編輯已經不多。而且,對出版社而言,也越來越難吸引優秀的畢業生進入這個吃力不討好的行業。即便是在編輯行內,大家比的也是誰做的暢銷書多,誰掙的錢多。

  我們對15~24歲的讀者的調查發現,現在的年輕人更喜歡的是網絡文學,翻譯文學的讀者群體很少。經常,一半以上的翻譯文學作品要變成庫存。僅就去年一年的數據來看,全國引進了約16000種圖書,文學類約佔2%~3%,差不多是十多年前的十倍。過去,只有三四家出版社出版翻譯作品,現在580家出版社,不管有沒有編輯資質,都可以出版譯著。過去大學裡有地位的教授才會做翻譯工作,現在學過英語的年輕人都可以翻譯,就像網上的電影字幕組。大家等不及出版,就自己在網上翻譯《哈7》。

  譯者當中當然會魚龍混雜。但我覺得不用太苛求每一部作品都成為《紅與黑》,即便在被視為翻譯黃金年代的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爛書也很多。無論翻譯還是寫作,都是很形而上的工作。相信,在未來,大家的心態放平了,還是會有做事認真、有耐心的年輕人,成為優秀的譯者。

  經典文學非有復譯不可?

  文學永遠是小眾的事。對文學翻譯人才缺乏不用特別驚詫。在上世紀80年代,拉美文學翻譯曾經有過一個「盛世」。以雲南人民出版社的《拉美文學叢書》為代表,出現了一批高質量的拉美文學翻譯作品。在這之後,發展勢頭又低落下來。對此,我個人並沒有特別悲觀。

  談及翻譯者的收入問題,目前文學翻譯的收入遠不具備餬口的可能性。對不少年輕的翻譯者而言,做翻譯算不上體面,很多都只是憑藉著興趣在做,得不到與勞動相稱的回報。

  我翻譯了《百年孤獨》之後,不少網友對照老一輩黃錦炎、高長榮、吳建恆等翻譯家的譯本給出了很精彩、很有才華的點評。我看得興致勃勃,有很多意外的收穫。特別是有位網友說我把《百年孤獨》翻譯成了一部「俄羅斯小說」。這個評價非常有趣。在我看來,經典文學作品當然應該復譯,這會使得作品變得更為豐富。魯迅先生曾經寫過的《非有復譯不可》一文,已經把道理講得很清楚。我並不認為存在「老一代翻譯家」如何如何,「新生代翻譯者」又如何如何的二元對立關係。一位老人家和一個年輕人之間的共同語言,有可能超過老人家和同輩老人家之間的共同語言。對未來,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設想,人生總該留一些設想之外的驚喜。有好的作品,有興趣,願意翻譯,就繼續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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