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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沒有留下鳥的痕跡
I leave no trace of wings in the air,
但我已飛過
but I am glad I have had my flight.
藝術家NeleAzevedo用水結成冰製作的《Melting Men》空間裝置藝術作品。利用公共空間的語境,進行在場的藝術創作,那些冰雕小人整整齊齊坐在陽光下,默默的融化著,我們會有一種視覺、感覺、警覺之下被呈現的泰戈爾那句詩:「天空不曾留下飛鳥的痕跡」。
2009年9月2日在德國柏林御林廣場音樂廳前,由世界野生動物基金會(料F)委託,巴西藝術家NeleAzevedo將一千多個不同形態的小冰人被放置在樓梯上。在華氏73度(攝氏23度)下,這些被稱為小型紀念碑的小冰人經過幾個小時的展出後,在眾多參觀者面前慢慢融化成水,消失殆盡。活動的組織者希望此舉能引起公眾對於全球變暖的關注。
I leave no trace of wings in the air,
but I am glad I have had my flight.
天空沒有留下鳥的痕跡 但我已飛過
第一次看到這句美的令人窒息的句子時,我醉了。一個人仿佛在不厭其煩地叩問自己,天空中飛翔的那隻鳥可是我?
飛鳥自由著幸福,幸福著快樂,無憂無慮的玩耍著。它不用想從何處來到何處去,它不用想為何而飛為何而止;它不用去想生命的有限,時間的無限;它只需依著生命的本能,該飛則飛,該止則止;該吃則吃,該憩則憩。生無何歡,死亦無懼。
我常常跳過窗外望著掠過天空的飛鳥而發呆,羨慕它的自由,它的輕靈,它的從容。「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捲雲舒」說的就是那些自由的飛鳥吧!
飛鳥永遠不會想還要在天空留下什麼痕跡,還要什麼「雁過留聲」,而我卻偏偏要想「人過留名」,想著要在生命的天空留下一絲痕跡。而終究不盡如人意,每每回頭看著自己已走過的路,總是有淡淡的不甘心縈繞心頭。
世人來到人間究竟為何?光著屁股哭著而來,難道也要脫光衣服哭著滾回去?不,一定要衣衫齊整、體面而含笑地離開……
白天再美好的一切也默化不到黑夜殘酷的冷淡。在夜深人靜,思緒紛亂之時,總會有一絲不和諧的聲音闖進腦海中。它在質問我,「你來此世都做了些什麼?你要給這個世界留下什麼?」
是啊,我做了什麼,我又能留下什麼呢?
本是一滴水,卻在做著海的夢;本是一粒沙,卻在夢想著成為山;本是一棵草,卻早已把自己幻化成為了參天大樹。
當一滴水在陽光下蒸發,當一粒沙隨風飄逝,當一棵草在秋天枯萎,於是我才找回了已經迷失的自我。可是心並未就此平靜,哪怕遇有微風,它仍會泛起波瀾,變得思緒萬千。
這是不是在自尋煩惱?我在輕聲的問我自己!
佛曰,一沙一世界,一樹一菩提。自然萬物皆有其自身的位置,該是草成不了樹,該是土成不了石。不能成為大海,那就甘心作一滴水,只要這滴水能讓小草解除一分饑渴;不能做一棵參天大樹,那就甘心的做一棵小草,只要能全身全意的吐綠;不能成為一座山,那就甘心做一粒沙,只要這粒沙能實實在在的成為山的一部分。
有首歌唱得好,平平淡淡才是真。是的,大千世界,人生才短短幾個秋?造就出的能人屈指可數,更多的是平平之人,凡凡之輩。何必要為自己的平凡而心有不甘?心生煩憂?只要我們能盡我們盡職盡責的做好份內的事,開開心心的生活,或許我們也就無愧於來此世一遭吧!
天空不曾留下飛鳥的痕跡,我相信我已飛過。
責編:衛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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