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追溯中華民族的根和源
——固本中華民族的歸和依」
弘史記、學國學、 明得失、鑑是非、知興替、辯善惡、揚精神、樹信仰、知古鑑今、溫故知新、兼容並蓄、和合升華、正本清源、守正創新;宣導中華民族人文歷史和風土人情、提高國人人文和德性素養為己任;挖掘整理「山、水、聖賢」國之靈魂;深入貫徹學習'黨的十九大精神「;深刻領會「文化創新型轉換,文化創造性發展」的歷史文化內涵,以科學發展為主題,以改革創新為動力,「說文解字」之中華民族萬年輝煌歷史,以人文詮釋歷史,用聖賢反哺人文,講好中國故事,詮釋民族文化」。
溯源「泰山文化、濟水文化、聖賢文化、東夷文化、紅色文化、非遺文化、海洋文化、運河文化、水滸文化、儒釋道文化、民俗文化、地名文化泉水文化以及濟水文化申遺」等國之重器,立足」飲水思源,不忘人本「的母親河(黃河、濟水)靈魂精髓,通過「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感恩和孝道文化」打造線上線下泉水文化產業平臺——以」道路自信、理論自信、文化自信、制度自信「為基,共賞多元文化之美、共謀文明交流互鑑之道。
用泉水文化詮釋家國情懷、人文本色;用泉水文化產業打造鄉村振興齊魯樣板國家戰略;用「飲水思源、黨建立基、文化先行、產業報國」理念定位企業發展思路;「彰往察來、見微知著、不忘初心、牢記使命」為民族復興、中國夢的實現盡綿薄之力。
《阿澤、趙王河以及濟水對東夷之都陽穀的重要意義》
陽穀縣城遺址雖史志有載,但具體地理位置不是十分確切,過去曾有爭論。1992年版《陽穀縣誌》根據大量史料論證,始定位在阿城鎮轄區西南隅,景陽岡風景區西三華裡的疊路頭村附近,即宋代陽穀縣城遺址(史稱水沒城)。應該說,從各方面的材料來看,疊路頭村附近為宋代陽穀縣城毫無異議。但從《山東通志》(清同治本)、清或民國《陽穀縣誌》的記述中,對隋、唐、五代等時期陽穀縣城的所在地,有的說是今陽穀縣城東北三十裡之陽穀古城或稱古城屯(安樂鎮前後屯附近);有的說是今陽穀縣城東三十裡疊路頭村附近陽穀故城,眾說不一。
當然,《山東通志》上是採用的地方志書上的提法。很明顯,清和民國時期的《陽穀縣誌》上對隋、唐、五代乃至宋時期的陽穀縣城所在地的敘述不一致。自隋開皇十六年(公元596年)至北宋開寶六年(公元973年)水沒陽穀城,縣治延用歷時378年(根據考古發現,安樂鎮即是隋唐陽穀古邑已是不爭的事實)。近幾年來,隨著手頭所掌握資料的越來越豐富,為考證各個時期陽穀縣城的具體方位提供了充分詳實的依據。
陽穀古城《兗州府志》(明萬曆年間刊本)載:(陽穀)古城,在縣東三十裡,創始無考,或謂邑舊城。根據相關資料及查閱山東政區歷史地圖可發現:在(公元596-973年)這近四百年的歷史上,陽穀區域及周圍的城池大多都有變化,或因河水泛濫、或因自然災害、或因政區改變等,有的城池功能弱化,變為普通聚邑;有的城池由普通聚邑發展為重要城池;也有的地方原無聚邑,由於多種原因,在某一高地或水旁新出現聚邑。這其中,因黃河衝積所致,由水患引起聚邑變化的原因佔絕大部分。
相關黃河水患資料記載:唐初水患較輕,但以後逐步加劇,至晚唐已相當嚴重。五代、北宋則幾乎年年決溢且災情遠較前代為重。據統計:從唐貞觀十一年(公元637年)至乾寧三年(公元896年)的260年間,有明文記載的河溢、河決年份達21年。在此期間還有29年沿黃各州發生大水。因此,共發生水患50次。在五代時期的55年中,黃河發生決溢年份就多達18年。自春秋至隋置陽穀縣期間,在陽穀縣域較明顯的變化就是「阿澤」的變遷,如:查山東政區歷史地圖之公元前770年至前475年春秋時期,「阿」與「陽穀」作為重要城邑同時存在,「阿」城在「陽穀」城的正東,在阿澤的南偏東;「陽穀」城在「阿」城的正西,在阿澤的南偏西。
山東政區歷史地圖之周顯王十九年(前350年)圖,「陽穀」這個城邑已不存在了(可能只是名稱上不再顯示,「陽穀」不再是重要城邑了),阿澤已變化到「阿」城的南部偏東。所以,幾千年來,陽穀縣域及周圍地區由於受黃河衝積的影響,其地理環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較詳盡明確的記載如,《太平寰宇記》卷十三之河南道十三原文為:唐天寶十三年,濟州為河水陷沒(詳見筆者2019年2月23日所寫的濟水溯源|聊城碻磝古城——歷史上最早的濟州一文),以縣屬鄆州。皇朝開寶六年,又河水衝破縣城。至太平興國四年,移於上巡鎮,即今縣理也。
《太平寰宇記》成書於太平興國六年(公元981年),皇朝開寶六年即宋開寶六年(公元973年),成書與水破城相距8年,這個記載不會有誤。從這幾句話所透露出的信息中,綜合各方面有關陽穀縣城變遷的資料,經過認真仔細地資料分析,可以斷定:在宋朝陽穀縣城坐落疊路頭村(附近)前,即:陽穀縣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宋代陽穀縣城遺址」前,還應存在有隋置陽穀縣時的陽穀縣城--陽穀故城。
其存在的理由:
1、根據山東政區歷史地圖隋大業八年(公元612年)圖,黃河從陽穀與莘縣之間穿過,陽穀、東阿均屬濟北郡,濟北郡治盧縣,盧縣在黃河南岸。如果以「魚山」作為參照物,此時的東阿在魚山西稍偏北;陽穀在魚山西稍偏南,在現陽穀城的東北方向,只是距魚山較遠而已。隋大業八年(公元612年)與隋開皇十六年(公元596年)相距15年,從此地圖上我們可看出,該時期的陽穀縣城即隋置陽穀縣的縣城在今陽穀縣城的東北方向。對比山東政區歷史地圖之公元前770年至前475年春秋時期圖上「陽穀」城的地理位置,可以確定:隋置陽穀縣的縣城就是春秋時期「陽穀」城的位置,也就是隋置陽穀縣城於陽穀古城。
《舊唐書·地理志》載:天寶十三載六月一日,廢濟州,盧、長清、平陰、東阿、陽穀等五縣併入鄆州。《太平寰宇記》載:唐天寶十三年(公元754年),轄陽穀的濟州城(駐盧縣)為河水廢(當然盧縣縣城也為河水廢了),陽穀改屬鄆州。根據山東政區歷史地圖唐上元元年(公元760年)圖(圖8),黃河位置基本未有變化,盧縣已移至黃河以北。還是以魚山為參照物,此時的東阿已南移,移至魚山的正西南方向;陽穀縣城的位置也明顯南移,也是移至魚山的正西南方向(只是陽穀、東阿距魚山遠近不同),位於今陽穀縣城的正東方向。
唐上元元年(公元760年)與唐天寶十三年(公元754年)相距5年,但唐上元元年(公元760年)圖所標識的陽穀縣城的位置與隋大業八年(公元612年)所標識的陽穀縣城的位置明顯不同。再結合有關唐天寶十三年(公元754年)濟州城即盧縣城為黃河水廢;同時期的東阿縣城(阿城附近)也為河水廢等有關記載,那麼,與東阿城毗鄰且近在咫尺,地勢、地貌、海拔高度相同的陽穀縣城也很難倖免。也就是:唐天寶十三年(公元754年)河水衝破縣城,到唐上元元年(公元760年)的地圖顯示,陽穀縣城已移至疊路頭村附近。
從上述一些資料可以確定:如從現有資料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撐唐天寶十三年(公元754年)前隋所置的陽穀縣城有變化的話,那麼,唐天寶十三年(公元754年),河水衝廢的應該就是隋置的陽穀縣城,即陽穀古城。唐天寶十三年(公元754年)後的陽穀縣城的位置就是唐上元元年(公元760年)所標識的陽穀縣城,也就是疊路頭村附近的陽穀故城,即:陽穀縣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宋代陽穀縣城遺址。
2、《太平寰宇記》載:宋開寶六年(公元973年),又河水衝破縣城。這個「又」,給我們帶來的信息很明確,也就是說:河水衝破縣城這不是第一次,是「又」一次。所以,從現有資料記載來考證,說明唐天寶十三年(公元754年)的黃河發大水,不只衝破了陽穀周邊的城邑,陽穀縣城為河水所廢也是存在的。況且如前所述,還有隋大業八年(公元612年)圖上陽穀縣城的位置與唐上元元年(公元760年)圖上陽穀縣城的位置對比,也進一步證明了疊路頭村附近的陽穀縣城前,還有一個陽穀縣城,也或稱陽穀故城。
3、據清康熙十二年、康熙五十五年、民國二十六年、民國三十一年等《陽穀縣誌》均記載:陽穀古城在今縣治東北三十裡、遼蕭後屯兵於陽穀古城等,因這些記載明確指出不是疊路頭村附近的陽穀縣城,這讓人不得不相信應還有一個陽穀縣城--陽穀古城的存在。那麼,陽穀古城位置是哪呢?根據山東政區歷史地圖之公元前770年至前475年春秋時期主要諸侯國及都邑圖上「陽穀」城的位置,對比隋開皇十六年(公元596年)置陽穀縣時陽穀縣城的位置,兩者在地圖上所處的方位高度一致,說明陽穀古城就是隋置陽穀縣時的陽穀縣城。對比今陽穀縣地圖,位置在今安樂鎮,前後屯村東附近。
4、《陽穀縣誌》記載:「陽穀古城在今城東北三十裡屯孟母祁蠶祠之南十五弓。」部分版本《陽穀縣誌》中有的提到「古城屯」一地,在安樂鎮南偏西,前後屯附近,這個位置與上述幾項地圖上隋置陽穀縣縣城的位置基本吻合。同時,這與趙王河流到於家營村之西,在前後屯村附近有一高丘,傳為「齊宋江黃會於陽穀」之會盟臺不謀而合。
正如於家營人武玉書所著《河洲記》之有關趙王河的記載:「斯河闊裡許,深丈餘,北方之巨川也。入谷以來或分流為二,又合流而為一,傍龜山,繞古城,安樂鎮之鎖鑰,悅性亭之襟帶,形勝不一。而屯之東、盧之南有一洲焉,高以丈許,大以畝觀,春秋前盧之盟、僖公三年齊宋江黃會於陽穀,此蓋其會盟臺也。這段話裡的「古城」即指陽穀古城。再就是在於家營村西後屯村,還有「孔子宿處」地,並有碑藹記之。
為此,筆者專門赴後屯村考證該碑。現「孔子宿處」碑在後屯村東路北,碑的正面有「孔子宿處」4個陰刻大字,碑的正面右側刻有三行小字,內容:「昔孔子為魯司寇,攝行相事三月而魯國大治,齊人歸女樂以沮之,孔子行,遂去魯適衛,記曰「宿於屯」,蓋即此處。或曰遼蕭後屯兵於此,非也。因此特為志之,以表古賢雲。」碑的正面左側刻有:知陽穀縣事何式珍,光緒拾伍年(1889)歲次丁丑年二月穀旦。碑陰可看出有刻字,筆畫明顯,但由於碑刻時間較長,風吹日曬,風化十分嚴重,字跡模糊,看不清內容。
5、因春秋時期,「陽穀」為較重要的城邑,孔子周遊列國到「陽穀」也是理所當然的。傳說孔子周遊列國,曾至此「西望有莘之野」,並止宿於此;後來可能由於陽穀城池敗落或損毀,周邊屯地發展起來,後人記曰「宿於屯」。同時,在後屯村「孔子宿處」碑旁還立有兩通碑,一是「五聖堂碑記」碑,此碑為「新建古城屯五聖堂碑文」,刻於清康熙三年(公元1664年);一是「萬古流芳」碑,此碑為「重修五聖堂碑記」,刻於民國時期。此碑記曰:「榖邑東北三十裡有古城屯」的記載。所以,孔子宿處碑所處之地,足可以證明此地即陽穀古城所在地。從以上有關趙王河、孔子宿處碑等記述,還有後續孟井、孟祠、孟廟的記載,進一步證明了陽穀古城的存在,也具體明確的點明了陽穀古城的具體位置,即今安樂鎮,也就是伏羲在此教民「觀日陽、種五穀」之宓城所在地。
陽穀,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它地處黃河(濟水)下遊,古運河兩岸,水土豐腴,四季分明,中華民族的先祖諸多部落都曾在這裡繁衍生息。相傳太昊伏羲曾在這裡觀太陽,種五穀,陽穀因而得名。這裡是黃帝、蚩尤氏族及舜帝「登九淖而伐窮桑」的中心地帶,曾是東夷部落的政治、經濟、軍事的中心。伏羲、黃帝、蚩尤、堯舜禹等在此觀天象、定四季、興水利、避災邪,使這裡成為中華民族農耕文化的重要發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