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裡蘭卡因地形似水滴,而被譽為印度洋上的一滴淚。
如今,這個美麗之國正在炮火之中飽含淚水。
目前,9次爆炸已經帶走了310人無辜的生命,受傷者超過500人。
據悉,當地警方僅在一處公交車站,就已經發現了87個引爆裝置,人們還不知道這場災難的盡頭在何處。
只希望上天憐愛,不要將這座樂園變成焦土之城。
戰火燒到斯裡蘭卡令各地人們倍感心痛,不止是因為這裡風景迷人、寶石無數,更因為這裡的黎明曙光,也象徵著全人類的光明。
很多人不曾了解,這個只有2000萬人口的小國,其實貢獻了全世界最多的眼角膜。
在斯裡蘭卡國際眼庫大樓裡,幾乎每天都有來自全國各地的眼角膜被送往這裡,我們眼裡稀缺的寶物,在這裡成了平常之物,每天收到20枚是常規數字,最多的一天他們收到過50枚。
但其實這裡的條件並不算太好,這棟大樓還是在國際友人的資助下才建成的,你很難想像,這樣的無價之寶最初是由一個個鄉村醫生騎著摩託車運載而來的。
在斯裡蘭卡6.5萬平方公裡的國土上,這些鄉村醫生分布於450多個聯絡處,形成了一個高效的運輸網,以確保在逝者死去後能最快將眼角膜送至眼庫保存。
對於稀缺的眼膜捐贈,無論醫療多麼發達,都解決不了捐贈的根源問題。但在斯裡蘭卡,奉獻精神是一種信仰,每20個斯裡蘭卡人就有一人主動籤字,表示死後自願捐獻眼角膜。
這除了先驅人士的呼籲,更多的源自這裡的宗教文化,在佛教的影響下,他們相信捐贈身體器官,是一種善行、一種「布施」,尤其是「布施」眼角膜可以讓他人重見光明,這樣可以換來「福報」。
斯裡蘭卡人將福報傳遞給了全世界,截止到2015年,斯裡蘭卡就已向世界57個國家和地區,捐贈了7萬餘個眼角膜,讓14萬人重見光明。
而這其中,我們中國是受益最多的國家。
而斯裡蘭卡每一任總統都捐獻了眼角膜,斯裡蘭卡總統拉賈帕克薩多年前訪問中國,就曾將2枚眼角膜作為國斯裡蘭卡每一任總統都捐獻了眼角膜。
劉軍,一位26歲的濟寧小夥,他是斯裡蘭卡捐獻山東的首枚眼角膜受益者。
山東是眼角膜病發病大省,每年需要接受角膜移植手術的患者多達數萬人。
但全省每年能開展的角膜移植手術,也就1000餘臺,角膜庫庫存經常為零。
劉軍因為先天性顆粒性角膜營養不良,視野常常是霧蒙蒙的一片,但他很幸運,在登記角膜手術需求的3個月後,就等到了一位斯裡蘭卡友人的捐贈,手術後他重見了光明。
在各地的受益者中,還有感性的被捐贈者懷著重生的喜悅和感恩的心前往當地。
尹恆就是其中之一。2017年2月,他在成都接受左眼角膜板層移植手術,在手術臺上,醫生還跟他聊起這枚眼角膜的來歷。它來自於遙遠的斯裡蘭卡,想來真是一個奇妙的緣分,這枚陌生人的眼膜見證了主人的死亡,在尹恆的身體裡又再度重生。
生生不息,這就是生命的力量。尹恆在恢復視力以後,很感激這位來自遙遠國度的陌生人,可是自己又不能為他做點什麼。
他想著你賜予了我左眼,讓我看這美麗世界,那我也帶著你的眼睛,去看一看你的世界吧。
來到斯裡蘭卡,尹恆最先去了國際眼庫中心,他帶去了鮮花作為禮物。
讓他意外的是,這棟拯救了無數個像他這樣的人的神聖之地,卻很是簡單,沒有想像中那麼高大現代,門前只有幾名工人,停了一輛救護車。
但這裡鳥語花香,四處洋溢著安靜與平和,也許生命最原始的力量就是這樣簡單。
「印度洋的眼淚,卻是世界的眼睛」。
萬物皆渴望光明,人死眼猶生,這裡的人們在消逝後,將光明的希望傳遞給下一個人,如此往復,生命雖不能長存,可人類的光明的希望卻不止。
而如今,排除異己的恐怖戰火,卻點燃了這顆世界的眼睛,他們高舉著信仰的旗幟,來毀滅一個充滿信仰的聖地。
可人類對於大愛的信仰,就如同這些代表希望的眼角膜一般,沒有國別的限制,也沒有語言的障礙,更不會以無辜的亡靈做獻祭。
如果光明之地被恐怖覆蓋,那麼就等於全人類失去了雙眸。
斯裡蘭卡爆炸事件引發全球關注。
當地時間4月22日,新京報記者抵達斯裡蘭卡首都科倫坡,正在一條街道進行視頻直播時,約100米外的教堂疑似發生新的爆炸。
一名新京報女記者被衝擊波衝倒,左手臂和手背擦傷。
記者除了挖掘真相,甚至有時候面臨各種危險,特別是戰地記者,危險總是來得猝不及防。他們的勇敢,在戰地上顯得分外耀眼。
長眠於戰場的戰地記者——羅伯特·卡帕
「如果你的照片拍得不夠好,那是因為你離炮火不夠近。」這是卡帕最著名的一句話。卡帕最初成名於1936年西班牙內戰期間。
他所拍攝的「共和國戰士之死」,捕捉到一個戰士中槍倒下的瞬間狀態,被稱為有史以來最具戲劇性的戰爭照片,一幅不朽之作。
二戰期間,他深入歐洲戰區的各個前線。
在他親歷的歐洲戰場攝影手記《失焦》中,卡帕用鏡頭、用心靈、用生命歷險目擊、記錄、詮釋了自己的見聞和感受。
二戰後,卡帕原本希望成為「失業的戰地攝影師」,但1948年他卻又跑到以色列去記錄那個新成立國家的鬥爭。
1954年,他在越南拍攝法國作戰部隊時被地雷炸死,終年41歲。
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戰地記者——海明威
海明威中學畢業後,他因渴望赴歐參戰而不願上大學,但因為視力的緣故沒被批准,便到《堪薩斯明星報》做了見習記者。
因在報導義大利戰爭中表現出色,剛滿19歲,他就獲得義大利政府頒發的十字軍功勳章和勇敢勳章。
他先後參加過兩次世界大戰的報導,被炸成過重傷,膝蓋被打斷,身上所中的炮彈片和機槍彈頭就有230餘塊,一共做了13次手術,還換了膝蓋骨。
他曾在抗日戰爭期間以記者的身份走訪東亞戰場。
1954年他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其名著《老人與海》膾炙人口。
最美獨眼戰地女記者——瑪麗·卡爾文
瑪麗·卡爾文畢業於耶魯大學,1984年擔任美聯社駐巴黎辦公室的主任。
1985年,她加入了《星期日泰晤士報》。
2001年在斯裡蘭卡採訪時,不幸被手榴彈炸傷,失去了左眼。她的獨眼形象成為新聞界一面招牌,其傳奇事跡還被搬上銀幕。
憑藉對科索沃戰爭的報導,她獲得了國際婦女媒體基金會的「勇敢記者獎」和外國記者協會的「年度最佳記者獎」。
頒獎委員會曾這樣描述她:「在過去15年裡,瑪麗·卡爾文轉站在世界上每一個衝突的最前線,英勇無畏地為人們帶來前線的報導。」
在她30年的戰地記者生涯中,在業內以大無畏著稱。
2012年2月22日,她在敘利亞城市霍姆斯的炮火中遇難。
遠離硝煙的我們,該如何聊和平?
「真正的英雄主義,是在看清生活的真相後,依然熱愛生活。」——羅曼·羅蘭
最近幾年,國外發生了一次又一次的重大恐怖襲擊事件:從紐西蘭的嚴重槍擊案,到曼徹斯特競技場的自殺攻擊;從英國倫敦地鐵連環爆炸,到法國巴黎的大規模恐襲……
我們不可置信的看著新聞裡現場的觸目驚心,一切仿佛是另一個世界,與現在身處的和平國度的景象完全不同。
每一次當我們為恐襲遇難的人祈禱時,總是在被刺痛中體會到,世界從未真正和平過。我們這一代,已經遠離了戰爭的硝煙。
如果某一天有人說,下一分鐘即將爆發戰爭,估計都沒有人會敢相信。
許多天真的孩子甚至會以為危難時刻有超級英雄現身,除掉炸彈追回壞人都有可能。可是,真實世界遠不只是眼前的模樣,戰爭的殘酷在於沒有人能夠置身事外。
就像每個父母都曾糾結過該不該,或者該如何和孩子討論這個世上曾發生過的艱辛、複雜、天然讓人產生恐懼的悲劇、災難。
但這些討論確有必要,正是這些災難,塑造了孩子們所生活的這個世界——他們有權知道,也必須知道。
而當允許孩子看到悲劇後,我們往往會發現,我們放大了悲劇的負面影響,而低估了儘早接觸「恐懼」這一情緒的深切意義。
不管是讀童話描寫的悲劇,還是談現實世界發生的災難,都好過一直被保護在象牙塔裡。
我們應該去看現實的泥潭,才能懂得在泥潭裡種出花。
200年前的經典文學作品《戰爭與和平》,讓我們思考和平對於我們人類的意義。
書中蘊含的博愛精神、提倡的不以暴力抗惡和自我完善,都讓我們明白所謂對戰爭和和平的理解,都是一種精神人格的延伸。
當我們在因為生活的一點磨難而沮喪萎靡時,其他國度的孩子正在為不知何時會發生的襲擊而害怕。
戰爭、災難從未遠去,我們應該在和平年代看清真實的世界模樣,並能將和平作為一種生活理念,珍惜當下雖然不易卻又無比珍貴的生活。
相信總有一天,人們會真正懂得愛,真正懂得「和平與發展」,真正拋棄武力,把我們這個藍色星球真正當作全人類共同擁有的美麗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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