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社交媒體巨頭的「囚徒困境」

2020-12-04 鈦媒體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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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內容審查的巨大爭議

10月28日,三大社交媒體Facebook、Google和Twitter的執行長出席了美國參議院的聽證會,與參議院商務委員會的委員們討論《通信規範法》第230條(以下簡稱230條款)。在會上,他們都反對撤銷230條款。該條款使得網際網路科技公司無需對用戶在其平臺上發布的內容承擔責任,從而免於相關法律訴訟。

在聽證會前,上述幾位執行長的書面證詞已經公之於眾。從這些證詞以及相關採訪裡,可以發現,執行長們在包括仇恨言論和毫無根據的政治指控等諸多議題的處理上都存在著分歧。針對國會究竟該如何處理230條款這一問題,他們的看法也不盡相同。很明顯,這些科技公司缺乏統一的步調,而這可能削弱他們抵禦國會兩黨攻訐的能力。在今年總統大選前夕,來自兩黨的攻擊指責已經愈演愈烈。

Facebook執行長扎克伯格已經多次表示,他的公司希望在制定內容審查的規則方面儘量少的發揮作用,而他本人也正在推動聯邦監管,期待聯邦政府為網際網路科技公司制定明確的內容評判標準。Twitter執行長傑克·多西(Jack Dorsey)則希望賦予用戶更多的內容算法控制權限,讓他們能夠更好地自行控制他們所看到的內容。

Google執行長皮查伊在證詞中沒有提出具體的修訂措施,相反卻對修改230條款的可能後果發出了警告。值得一提的是,Google對所謂的平臺內容」智能監管」已經大致闡述了一些想法。Google首席律師肯特·沃克在2019年6月的一篇博客文章中說,政府應該明確界定什麼樣的網絡言論是合法的,什麼樣的網絡言論又是非法的。沃克還認為,社交網絡的規則並不是對所有情形都適用,比如對搜尋引擎就不一定適用。

三位執行長中,扎克伯格為新的內容監管提出了具體建議,這可能使Facebook在未來的230條款的修訂方面佔據優勢地位。

在其他議題上,比如在籤證和貿易政策方面,這三家網際網路公司傾向於協同行動。但在過去,他們也有過步調不一致的時候。

在2018年,為支持執法部門打擊網絡性交易,Facebook成為了第一家支持修訂230條款的大型科技公司。Google曾警告說,修改230條款實際上可能會妨礙打擊性交易的努力,但後來在科技貿易集團「網際網路協會」(Internet Association)放棄反對修訂230條款後,Google也改變了立場。

自那以後的幾年裡,人們對極端意識形態在社交網絡上的泛濫日益警覺。在此背景下,這三家公司試圖合作制定關於內容審查的行業標準。在去年紐西蘭發生的清真寺槍擊案中,兇手在Facebook上對槍擊案進行了現場直播。這一慘劇促使這些科技公司聯合起來,以阻止恐怖主義在網上的傳播。

據知情人士透露,就在去年第二季度,Google、Facebook和Twitter的一些管理人員倡議擴充通用軟體標準,以識別和刪除那些經過篡改的視頻以及那些包含無根據指控的新聞文章。然而,這一倡議卻舉步維艱,遭到抵制,因為有人擔心來自川普總統和共和黨人的負面觀感。

更為複雜的是,在給網絡言論施加何種限制方面,這些公司也存在著分歧。比如,在2019年處理針對眾議院議長佩洛西的虛假視頻問題上,這三家公司就出現了嚴重的分歧。Facebook在其平臺上一直保留著這段偽造的視頻,而Google旗下的YouTube則決定刪除這段視頻。

這些公司對230條款的態度和看法分歧,一直給兩黨攻擊提供了不少機會。共和黨人可能把攻訐火力集中於指控這些公司對保守派的偏見,而民主黨人則可能在其他問題上施壓,比如指控大型科技公司損害了線下新聞行業等。

以下是兩家社交媒體巨頭各自對230條款的具體態度:

Facebook

自2016年美國大選以來,扎克伯格一直在處理虛假信息傳播問題,他承諾將把更多資源用於內容審查,同時在各種場合捍衛Facebook的相關政策。

今年夏天,當Facebook決定不刪除川普總統的煽動性帖子時,一些員工對此表達了抗議。此外,在民權組織的激勵下,數百名廣告商也向Facebook發起了抵制。

扎克伯格則堅持認為,Facebook不應成為"真理的仲裁者"。他認為,在言論自由的邊界問題上,私人科技公司承擔不了如此重大的界定責任。Facebook為此成立了一個外部監督委員會來處理爭議內容,該委員會甚至可以推翻Facebook自己的決定。

同時,扎克伯格還表示,Facebook對相關法律的修訂持開放態度。他在提交給參議院聽證會的書面證詞中稱,國會應該"更新"230條款,"以確保其按預期運作"。他說:"我期待著一次有意義的對話,討論如何更新該條款,以應對我們今天所面臨的問題。"

Facebook今年2月份曾發表了一份白皮書。這份文件為了解該公司對230條款的態度提供了一個窗口。該白皮書提出,政府應設立一個科技公司在審查有害內容時必須要達到的通用門檻,並設定相應的績效目標。白皮書認為,監管機構還應該界定特定種類的需要禁止的言論——即使這些言論不違法,也必須禁止在網絡平臺上出現。

有專家表示,Facebook可能更願意在230條款的修訂上妥協,因為該公司是一個擁有大量資源的龐然大物,易於為自己辯護,可以免受因230條款的弱化而導致的大量訴訟。但對Pinterest、Etsy或Reddit等較小的公司而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230條款的保護作用消失或者弱化以後,他們可能很難從訴訟洪流中擺脫出來。

Twitter

Twitter在最近幾個月令共和黨人和川普非常惱怒,因為它採取了更為激進的立場來標記或刪除有關大選投票的它認為有害的虛假信息推文,然而Twitter在打擊新冠病毒虛假信息方面卻採取了較為不強硬的態度。共和黨人激烈的認為Twitter的內容審查對保守派的聲音有偏見。

Twitter執行長多西在他的書面證詞中,敦促國會克制行事。他警告說,"全面的監管可能進一步鞏固那些擁有巨大市場份額的公司的地位,這些公司可以輕鬆地調動額外資源來應對這些監管。"

多西強調Twitter正採取措施讓用戶更好地控制他們想在Twitter上看到的內容。他指出,未來用戶可以通過選擇不同的算法(甚至是第三方算法)來過濾內容。Twitter數月來一直在內部測試一個名為Birdwatch的功能。該功能可以讓用戶更容易地報告存在潛在違規行為的推文。

對於230條款的修訂,多爾西並沒有像扎克伯格那樣清楚表達他的觀點。

02、社交媒體創新已死

除了充滿爭議的平臺內容審查問題,網際網路用戶還不得不面對另外一個令人沮喪的現實,那就是社交媒體的日益同質化問題。

在這方面,最新的事例是Twitter近期推出的Fleets功能。11月17日,Twitter正式向用戶推出了這一新功能。儘管Twitter對Fleets進行了大張旗鼓的宣傳,用戶對這一新功能的反應普遍比較冷淡。原因很簡單:在我們日常使用的每一個應用程式上,都已經有了相似的功能。

Fleets實際上可以看做是上月在全球推出的LinkedIn Stories的Twitter版本,而LinkedIn Stories又是2017年推出的YouTube Stories的類似版本,YouTube Stories則是同年稍早推出的WhatsApp Status和Facebook Stories的類似物,更早的還有2016年8月推出的Instagram Stories,再早一點還有Snapchat Stories,等等。總之,這些社交媒體應用正在日趨同質化,所有的應用程式現在都在相互拷貝。

Facebook的應用程式和網站家族,包括Facebook自身、WhatsApp和Instagram,主宰著我們的生活。Facebook的這些應用程式相互之間逐漸開始分享彼此的功能。這種所謂的"異花授粉"現象也蔓延到了不同公司的社交媒體應用程式之間。這些社交媒體公司越來越不願意花功夫去創新,而只是簡單拷貝模仿競爭對手的最好的功能特性,以便能夠與胃口越吊越高的用戶多接觸上哪怕幾分鐘。一個典型例子是YouTube的視頻格式。自2010年YouTube將視頻的最大長度增加到15分鐘後,該平臺就不再關注短格式視頻。但現在,在YouTube平臺上又再次出現了類似TikTok的短格式視頻。

簡言之,社交媒體平臺正變得越來越臃腫,他們覺得需要為所有人提供一切功能。他們擔心,如果不這麼做,就有可能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落敗。但實際上,這樣做也導致了這些平臺自身特色的逐漸稀釋淡化。

然而,我們並不需要每個應用程式都是超級應用程式。

社交媒體應用的相互拷貝模仿可能是源於所謂的」超級應用程式」的概念。超級應用程式在單一的應用程式框架下帶來了多樣化的不同特性,許多矽谷的社交媒體公司從中得到了啟發。但是,矽谷的做法所導致的只是內容的簡單重複——正如TikTok內容製作人漢克·格林在Twitter上所表達的,Fleets只是"另一個轉載我的TikTok內容的地方"。

民主黨眾議員亞歷山德拉·奧卡西奧-科特茲(Alexandra Ocasio-Cortez)非常善於利用社交媒體平臺推動政治參與,但她也不認為應用程式的相互模仿會帶來什麼明顯的益處。

當Facebook和LinkedIn在努力擴充他們的用戶群時,Snapchat——這個經常被嘲笑未來不確定,且已多次被宣判死刑的應用程式——卻繼續在它的忠實用戶群(主要是活潑易變的青少年用戶)中頑強存活著,因為它提供了不同於其他人的東西。

同樣,TikTok之所以成為2020年的明星級應用程式,是因為它不像其他應用程式那樣循規蹈矩地相互模仿,相反,它向用戶提供了一些新的東西。現在,TikTok仍然專注於向用戶提供新穎創意,而不是試圖面面俱到的提供所有的功能。

Twitter推出Fleets最令人擔憂的一點是,它是以犧牲更有意義的變革為代價的。多年來,Twitter用戶經常抱怨帳戶遭到騷擾,他們要求能夠編輯自己的推文,並要求對在平臺上發布的內容承擔更多責任。

Fleets的推出令Twitter用戶獲得了讓推文在24小時後自動消失的能力,但這也讓壞人利用此功能進行騷擾活動,同時隱藏他們的蹤跡。 研究人員已經發現了一個漏洞,可以讓那些被封鎖的人通過Fleets與那些封鎖他們的人進行直接聯繫。一位恐怖主義研究人員也表示了他的擔憂,認為極端主義內容通過Fleets傳播可能更為容易。

總之,通過試圖變得更像其他社交應用程式,Twitter不僅忽視了其平臺上原有的問題,而且還引入了新的問題,用戶體驗也因此變得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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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文讀懂囚徒困境
    這樣的現象背後,隱藏著「囚徒困境」的秘密。結果是,兩個囚徒之間不可能達成穩定的盟約。囚徒困境通常被看作個人理性衝突和集體理性衝突的經典情形。因為在囚徒困境局勢中,每個人根據自己的利益做出決策,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集體遭殃。現實中諸多的問題和現象,正是囚徒困境問題的翻版。
  • 我對生活中「囚徒困境」的理解
    「囚徒困境」是博弈理論裡的一個命題,是由美國蘭德公司的兩名學者1950年代提出來的,這個理論可以用一個故事來描述:兩個嫌疑犯作案後被警察抓住,分別關在不同的屋子裡接受審訊。警察知道兩人有罪,但缺乏足夠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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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博弈論裡的囚徒困境。在一個封閉的,信息不對稱的系統中,每個人似乎都在爭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但實際上,他們越狠爭取,利益損失越快。在囚徒困境裡,他們會得到更長的刑期,而在衡水,同學們必須付出更多的無畏的努力。一顆美妙的卷白菜,其實是一座無間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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