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條》裡的約翰·大衛,曾經只想「擺脫」他那有名的父親丨人物

2020-12-04 新京報

約翰·大衛·華盛頓,出生於1984年的巨蟹男,好萊塢最負盛名的黑人明星丹澤爾·華盛頓四個兒子中最年長的那位。有這樣一位父親,在這樣一個時代,他註定能輕易接觸到旁人垂涎已久的資源和機會,也註定要付出比旁人多上千倍的努力才能走出父親盛名的陰影。對所有人來說——首先,他是丹澤爾·華盛頓的大兒子;其次,他是非裔美國人;最後,他才是那個由運動員轉行的演員。

不久前,約翰·大衛·華盛頓登上美國《娛樂周刊》雜誌。

他如此崇拜父親,能背出電影《光榮戰役》裡每一句臺詞,卻又極力避免與父親相關的一切,立志作為「藝術家約翰·大衛」而成名,而不是被寫成「丹澤爾的兒子」。現在他做到了,他靠自己的能力被克里斯多福·諾蘭看中,和另一位同樣燃燒十年只為擺脫「暮光」標籤的羅伯特·帕丁森一起,主演了今年最令人期待的科幻動作大片《信條》。

謊稱父親入獄只為掩藏身世

約翰·大衛·華盛頓四歲就愛上了莎士比亞,五歲被表演的魔力所深深吸引,六歲便有幸客串斯派克·李的電影《黑潮》——他就是片尾喊出「我就是黑潮」的孩子之一。當然,主要是因為他的父親丹澤爾·華盛頓主演了這部電影。然而父親的赫赫名氣並沒有讓約翰·大衛的生活過得更加容易,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更困難了。

約翰·大衛和爸爸丹澤爾·華盛頓一起看籃球比賽。圖/視覺中國

約翰·大衛八歲那年,丹澤爾·華盛頓憑藉電影《光榮戰役》獲得奧斯卡金像獎最佳男配角,次年又憑藉《黑潮》拿下柏林國際電影節銀熊獎,再到因《颶風》贏得金球獎最佳男主角,隨《訓練日》而來的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千禧年時,丹澤爾已經成為好萊塢最具票房號召力、身價最高,且獲獎最多的黑人頂級明星。當年也就只有威爾·史密斯能夠與他在影響力上分庭抗禮。

父親在表演事業上的冉冉上升,卻對約翰·大衛的童年和青春期都產生了陰影。他在很小的年紀就見識到了當父親聲名大噪之後,周圍勢利者對待他們一家的態度變化;另一方面,一旦有人知道他的父親是誰,人們稱呼他的方式也會產生變化,哪怕是他後來在橄欖球場上跑出了100碼,次日的新聞標題也會寫「丹澤爾的兒子跑出了100碼」,仿佛「約翰·大衛」這個名字是不存在的——順便一提,他沒有中間名,「約翰·大衛」就是他完整的名字;再到後來,為了避免被人追問,或是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約翰·大衛甚至開始編造父親的職業:「我經常說謊,按照我父親演過的角色編造他的職業,比如說他是個律師,是個建築工人,甚至說他在蹲監獄,只是為了讓別人感覺更加正常。」

這些陰影將原本熱愛表演的約翰·大衛推得越來越遠,「不會有人正眼看待我的表演才華,他們只會盯著我的身世不放,所以我寧願掩藏父親的身份,我想那時候只是想保護自己吧。」

約翰·大衛登上《好萊塢報導者》。

成長過程中周遭環境的變化導致約翰·大衛陷入焦慮,他需要轉移注意力,但父親又是如此的慈愛負責,以他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因此而怨恨父親。「如果我抱怨有一個養活我的父親,我算什麼?如果我抱怨有一個愛我的父親,我又算什麼?那只會讓我變成一個混蛋,我怎麼敢?」所以他奔向了橄欖球,成為一名職業運動員,通過體育運動來宣洩排解所有的負面情緒。

橄欖球賜予他轉行的力量

其實約翰·大衛的橄欖球生涯不算風生水起,也根本沒有一鳴驚人的王者劇本,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在整個運動生涯中獲益匪淺。

他也曾在學校因體育成績優秀而拿到獎學金,畢業後順利籤約了聖路易斯公羊隊,後來又被安排去美國國家橄欖球聯盟的歐洲分部,在2007賽季中效力於德國的漢堡海妖隊——而橄欖球的主戰場說到底還是美國,而不是歐洲。約翰·大衛清楚自己的定位,只希望在職業生涯中穩紮穩打:「橄欖球歷史上有很多姓『華盛頓』的名人,我也想融入其中,靜靜地贏得屬於自己的名聲。」

橄欖球運動員時期的約翰·大衛。圖片來自網絡

橄欖球的團隊意識賦予了約翰·大衛許多力量:「橄欖球運動是終極的團體運動,你要依靠場上其他十個人才能取得成功,每個人都為了達到共同的目標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在如此高的水平上運作,你也會被激勵著做同樣的事情。」

除了團隊意識,還有信任、處理失敗、擁抱不適和拒絕,以及自信和獨立,「我自己掙錢養家餬口,是橄欖球給了我力量。2013年那次受傷也很偶然,就是在一次為對陣紐約巨人隊的試訓中跟腱折斷了,我因此告別了職業生涯。但是在橄欖球運動中積累的信心幫助我以自己的方式進入了演藝界。」

在美劇《球手們》中與道恩·強森合作。

而那些在運動中磨鍊出的堅忍不拔的品格也最終幫到了他的表演工作,無數次試鏡失敗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只會問自己怎樣才能做到更好,只要最終能得到適合自己發揮的角色,就算值得——對於約翰·大衛來說,就是終於拿到了美劇《球手們》的常駐角色瑞奇·傑瑞特。瑞奇是一名出色的橄欖球運動員,同時也是一個追求真心、滿懷善意的好人,人氣居高不下。雖然只是轉行做演員的第一部作品,但是他的番位已經僅次於男主角道恩·強森。這部連載五季的HBO出品美劇於2019年完結,而約翰·大衛也無縫連接了斯派克·李執導、提名多項奧斯卡的電影《黑色黨徒》。

終於擁有姓名的「黑色黨徒」

2018年的《老人與槍》改變了約翰·大衛·華盛頓的職業生涯軌跡,這部獨立電影講述一位70歲高齡的不法之徒拒絕服老,立志再搶劫一次的故事。主演是即將息影的羅伯特·雷德福,二番是當年剛拿下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凱西·阿弗萊克,而約翰·大衛只是一個鏡頭並不多的配角。然而,就在拍攝期間,他收到了一條簡訊:「嘿,我是斯派克,有空電話我。」

約翰·大衛驚喜不已,斯派克·李對他來說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能夠參與他的項目就仿佛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藉助前輩多年的經驗去學習、去創作、去表達,而這個團隊的專業程度也讓他再次體驗到了橄欖球隊裡那種團結的精神。

約翰·大衛和斯派克·李在《黑色黨徒》拍攝現場。

這條簡訊串聯起了約翰·大衛和斯派克·李時隔26年的緣分,從1992年的《黑潮》到2018年的《黑色黨徒》,斯派克·李的男主角從丹澤爾·華盛頓變成了約翰·大衛·華盛頓,不變的,是永遠的黑人文化主題。

約翰·大衛雖然出生在加州,但他的家族來自卡羅來納州,那是一個以農業為主的美國南部區域,種族歧視至今仍然非常嚴重。「我上的是私立學校,但放學休假的時候我都和堂兄弟們住在卡羅來納州,也曾經歷過種族歧視,這對我影響很大。」

曾經親歷仇恨和歧視現場的母親也是約翰·大衛成長過程中的治癒良方,她永遠在引導他成為更好的人,「仇恨有一種語言,所以我們必須找到一種語言來對抗它,這片土地的偉大之處就在於包容性,不管你是什麼顏色,我們都應該共同來應對。我的母親教我如何去愛,她永遠會鼓勵我,傳遞積極的能量。」

就像在那些無數次的失敗試鏡經歷中,母親是約翰·大衛的最佳搭檔,她會告訴他什麼時候準備好了,什麼時候準備還不充分,最重要的是,她始終陪著他。這才支撐著約翰·大衛一路堅持到《黑色黨徒》。

《黑色黨徒》劇照

這部影片讓約翰·大衛以男主演的身份參加了數不清的頒獎禮,整個劇組拿獎拿到手軟,他也得到了人生第一個金球獎最佳男主角提名。「我完全沒有預料到這些,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等到了車上才崩潰大哭。就連在橄欖球場上,我也從未獲得過如此的勝利和榮耀。我想那些淚水已經代表了我一生所追求的——我終於感覺到自己作為藝術家約翰·大衛被認可,而不是丹澤爾·華盛頓的兒子。」

演《信條》差點體力吃不消

《黑色黨徒》在坎城首映的時候,克里斯多福·諾蘭就坐在斯派克·李正前方,看完電影,他被約翰·大衛的表演震撼:「對我來說,這就像是命運的安排,那是一場非同尋常的放映,觀眾對該片的反應感人至深,真是了不起。」於是,諾蘭決定邀請他主演自己下一部大製作影片,也就是全球影迷趨之若鶩的「諾神」新作——《信條》。

在和諾蘭合作之前,約翰·大衛從未見過如此複雜難懂的劇本,他花了將近五個小時才讀完,說自己沉溺於這種「純粹的驚奇」,所以來回翻閱。離開華納辦公室之後,他以為自己已經理解了這部電影的敘事架構,然而真正進入劇組時,他才意識到現場的工作比他想像的要複雜得多。

約翰·大衛和導演諾蘭在《信條》片場。

「我花了大把的時間才跟上諾蘭的思路和故事的概念,當我徹底明白之後就有了信心。即便如此,我每天都要和劇本指導、諾蘭導演核實一下我們處在電影中的什麼位置,這意味著我要對應怎樣的情緒處理。保持場景的真實性和準確性是必不可少的,這就是《信條》的本質。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信息來執行表演,其實在這部影片中,重要的不是是否理解全部的故事,而是當你看到現場一切的時候,能否與角色和當下的劇情產生聯繫。」

《信條》是約翰·大衛第一次演動作片,就遭遇了高強度的訓練,作為一名保持著橄欖球衝刺紀錄的前職業運動員,他也有些吃不消,曾經在拍完一系列動作鏡頭後,一個月都跑不動,「有些時候甚至起不了床」。同樣的運動量,對於沒有專業背景的羅伯特·帕丁森來說就更難了:「我大部分時間最主要的鍛鍊就是散散步,在片場約翰·大衛可以跑上一整天,這可真是世界上最不公平的事情。」

約翰·大衛和羅伯特·帕丁森。

約翰·大衛已經合作過斯派克·李和克里斯多福·諾蘭這樣炙手可熱的創作者,也曾參與製作過父親丹澤爾·華盛頓主演的電影《艾利之書》,通過熱門電視劇奠定了在普通觀眾心中的認知度,現在他終於不再困於父親的盛名,而是朝著像父親那樣偉大的電影人去發展,作為藝術家被人認可:「電影很神奇,它超越了現實生活中的許多仇恨或人類的錯誤,我想和熱衷於講故事的電影人們一起工作,和他們合作的工作環境中充滿了包容和熱情。我希望人們能夠信任我,也希望我能夠信任他們。我必須不斷地拍電影,在技術上做得更好,我只能控制我能控制的,努力成為我想成為的那種演員,那種藝術家。」

對話約翰·大衛·華盛頓——高空跳陽臺、地中海上開遊艇,一切都好酷

新京報:是什麼吸引你來到《信條》?你也是諾蘭的「信徒」嗎?

約翰·大衛·華盛頓:是的,吸引我加入《信條》的原因就是一個名字,即克里斯多福·諾蘭。我看過他的每一部電影,無論他要我幹什麼,我都答應。他是一位充滿活力的電影故事講述者,因此能夠將這些高深的概念融合在一起,構建一個獨特的世界。你會被所見之物吸引,無論是動作場景、驚悚元素還是配樂。

新京報:參與諾蘭的電影,你是個新來的孩子,做了哪些心理預設?

約翰·大衛·華盛頓:哈哈,確實我們就像在為上「諾蘭大學」做準備。學校裡有很多特技指導員為我們培訓,使我對角色有了很多了解。其實,我以前從未真正這樣工作過,讓生理情況決定我的感覺及如何處理角色。實拍中的親身經歷給我提供了很多信息,學習如何戰鬥以及如何成為一個專業的間諜之後讓我有了許多感受,對我而言是個有趣的過程。

新京報:你和羅伯特·帕丁森都算是第一次演出動作大片。

約翰·大衛·華盛頓:我有參加過體育運動的背景,曾是一名美式橄欖球運動員。我知道要不停練習,重複它,使其成為一種熟悉的肢體語言,橄欖球界有個說法,業餘愛好者要不停地進行正確的專業練習,這樣才能和專業運動員相處融洽。所以我們也用好幾個月的時間進行團隊訓練和打鬥動作,漸漸地有種發現自我的感覺。後來我的自信心就大大增強,憂慮減少後我會更享受動作戲的拍攝過程,時間倒流產生的有趣動作場景,拍攝起來也很有趣。

《信條》中,從高空陽臺跳落等動作戲份,都是演員們自己完成的。

新京報:雖然曾是職業運動員,但從高空的陽臺上跳下來顯然不是你的強項,如何克服的?

約翰·大衛·華盛頓:是的,在孟買的時候我需要跳過一個陽臺,但是由於我的身高關係這並不是個很好的主意(笑)。因為是實景拍攝,它迫使我找到一些勇氣,為了對藝術的熱愛,我跳了,反倒讓我覺得很值得嘗試,這是人生難得的經驗,不跳都後悔。就像在地中海上拍遊艇動作戲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比在綠屏前拍更難忘,我當時確實認為自己是活在電影中的,認為一切都很酷。你想想,能在地中海上駕駛遊艇還穿著很好的衣服是多不錯的選擇(笑)。

《信條》劇照

新京報:那你和諾蘭聊過你遇到的身高問題嗎?還是就選擇閉嘴做這件事?

約翰·大衛·華盛頓:我敢肯定大多數演員都經歷過這個。導演問你會騎馬嗎?他會說當然。所以我會先說我可以做,稍後再解決。在拍戲那個特定的時間,他對我非常有耐心。所以謝謝諾蘭,最終我們還是完成了。而且諾蘭知道我內心在掩蓋開始的擔心,但只要他一搖動相機,我們就會為電影盡力而為。

新京報:和諾蘭工作,你最大的感受是什麼?

約翰·大衛·華盛頓:諾蘭在片場從不坐下,所以我在想我也不能累,如果他們不坐下的話,我也不能坐下來。在這種氛圍下,你會情不自禁地堅持下去,全力以赴。

撰文/道臣嵐

部分內容採寫/新京報記者 周慧曉婉 實習生 曹煜鑫

編輯 吳冬妮 校對 趙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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