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8日,時值寒露,一群現代詩人集聚長沙崇善堂,開啟瀟湘詩會·寒露崇善詩會的篇章。
《愛在心中長成了花園——對話一百首世界名詩》作者,湖南著名詩人、藏書家彭國梁,人稱「鬍子」。
詩友呂銘、謝紅、陳鋮(從左至右)朗誦彭國梁書中代表作《這也是一切》。
詩友楊捷、張謙(從左至右)深情朗誦《你的名字》。
詩友呂銘、朱豔紅、趙平、周青梅(從左至右)朗誦《假如我的幸福是自由的雄鷹》。
詩人胡述斌(左)與「鬍子」的「二胡對話」,二人相聊甚歡。
湖南著名老詩人、瀟湘詩會的創始人之一楊裡昂講述他心中的「鬍子」。他說,「鬍子」文字輕鬆隨意,而不是學院派的講話,他通過這種「對話」的方式,能夠保護和傳播外國優秀的詩歌到中國來,也是一件善事。
湖南文藝出版社副社長陳新文說:「我們私下裡常為聊一本書促膝一下午,這是很難得的一件事,而『鬍子』老師的一生都沉浸在書中。」
彭國梁的書——《愛在心中長成了花園——對話一百首世界名詩》。
九月節,清秋夜,寒露深,正凝結。時至寒露,意味著秋已漸深,寒之將至。遠離了夏日的喧囂,就連人的性情也變得收斂溫和起來,可以靜靜地,跟心中的自己說說話。
瀟湘詩會已經連續舉辦了16期的二十四節氣主題詩會還在繼續,在「寒露」的當天,長沙崇善堂,一群現代詩人,就著湖南著名詩人彭國梁(人稱「鬍子」)的新書《愛在心中長成了花園——對話一百首世界名詩》,也來了一場的心靈的對話。恰如寒露的凝結,在詩句的朗誦與詩意的傳遞中,仁善的念頭也悄悄地沉澱,凝結,晶瑩剔透。
「鬍子」:與高士對語,如對自己呢喃
「當她的捲髮上露出雪花般的銀絲/我看見了灌木叢中盛開著的玫瑰/當我們倆的嘴唇第一次碰在一起/我聽到了愛情正悄然離去的聲音……」詩友翟清、趙平深情朗誦的捷克詩人塞弗爾特的《愛情之歌》,既觸動了現場眾人的心弦,也拉扯著彭國梁的思緒。
對著這首詩,「鬍子」在他的書中說:「我不知下過多少次的決心,我要繞到那愛情的前方,去看看她的睫毛和嘴唇。我也要用心地看一看,那別人看不到的。可是,老天總是不給我機會。也不能一味地埋怨。老天說,機會是不能一給再給的。你曾經那樣地心不在焉,怪誰呢?誰都不能怪,只能怪自己的粗心大意。自己的怠慢折了自己的福。現在,我只有一個願望:那便是,當我的嘴唇與我心中的那個她的嘴唇相碰時,我能聽到愛情悄悄走近的聲音。」
隨後,詩歌愛好者朱豔紅、呂銘、周青梅、趙平又一起朗誦了俄國詩人洛赫維茨卡的《假如我的幸福是自由的雄鷹》:
「假如我的幸福是自由的雄鷹,假如它在碧空裡傲然地翱翔,我定用嗖嗖的箭張起我的弓,更讓它死活都落入我的手掌!假如我的幸福是美極的花朵,假如它生長在陡峭的懸崖上,我會無所畏懼地將它拿到手,採下它來並沉醉於它的芳香……假如我的幸福就在你的心中,我會日夜悄悄地燒灼你心房,要讓你的心永遠只屬我一人,只為我才顫抖和跳動在胸膛。」
對於詩人的「霸道」,「鬍子」不敢苟同。他在詩後寫道:「如果那幸福是那自由的雄鷹,你可不可以變成另一隻鳥,與她並肩地飛翔?如果那幸福是懸崖邊上的一朵美麗的花,你能不能變成旁邊的一棵小樹,為自己的幸福作一點遮風擋雨的維護?如果那幸福真的在另一個人的心裡,在你把那幸福掏出來以前,也得讓對方有一點陶醉有一點與你相似的幸福吧……」
「鬍子」說,這就是他的幸福觀,仿佛是有一點落伍和虛偽,卻是如此忘我,善良。
「鬍子」無疑是當天詩會的主角,詩人們品讀著「鬍子」的文字,仿佛也走進了那些傳奇詩人的精神世界,向著他們微笑,跟他們交談,流連忘返。
好友:他是崇德向善的君子,我們在精神的世界登高
有人說,愛是人間至善,所有的美德在她面前都要卑躬屈膝,而當心中的愛長成了花園,便可用心眼來看待這個世界。而「鬍子」,正站在這個花園的中間。
作為「鬍子」的老友,詩人胡述斌對他的文字與為人,總有更加深切的感受。他說,「鬍子」是身懷菊性和香性的君子,一面從容淡定,一面回味悠長,絕不是一瞬間的熱烈。他的從容,是無關他人的評價,自有「悠然見南山」的君子心境。
楊裡昂是湖南著名老詩人,也是瀟湘詩會的創始人之一,他對詩歌的感情不淺於任何人。楊老說:「『鬍子』在發揚詩歌的路上做得很好,外國詩歌是很難翻譯的,翻譯不好,一點韻味都沒有。比如《羊脂球》若翻譯成《胖女人》,那味道就大不如前了。『鬍子』與詩歌的對話,也都是好文章,他的文字輕鬆隨意,而不是學院派的講話,他通過這種『對話』的方式,能夠保護和傳播外國優秀的詩歌到中國來,也是一件善事。」
著名文學評論家龔旭東說:「古人秋日登高,為將壓抑散去,求得心境開闊。今天的詩會,其實就是一種精神的登高,從『鬍子』與詩人的對話中,能看出他充滿正義的純然的精神狀態。」
湖南文藝出版社副社長陳新文說:「彭老師在整個湖南詩派中都是一個先行者,他不光寫詩,還編書,既寫又編,那是兩個人的高度。我們私下裡常為聊一本書促膝一下午,這是很難得的一件事,而『鬍子』老師的一生都沉浸在書中。」
「彭老師的書,充滿了精緻美、性情美、思想美,書中的小品文,也在細說中引導我們向真求善,體現了對人生終極價值的拷問。同時,他的文字還有一種詩意的自然,和那些不見文學,不見性情的生硬文章不同,他更像一位娓娓道來的朋友,讓我們真正和他的心靈產生碰撞與共鳴。」《創作與評論》執行主編王涘海說。
「我的人生觀總結起來是大悲觀,小樂觀。宇宙浩瀚無垠,歷史長河中,人的生命很渺小,很短暫,我只有到了這個年紀,才真正理解了『歲月如梭』『白駒過隙』的真實和可怕。所以我就想把每天都過好,幸福與否只有自己知道!」「鬍子」認真地說。
我以歌聲的姿態,向你致以抒情詩的問候;我以陽光的溫度,送你一份深藍色的祝福——書的封面上,「鬍子」悄悄地吐露他的心聲。
(紅網時刻記者 鄧正可 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