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治人對邏輯學的期待

2021-01-08 經濟觀察報

(圖片來源:全景網)

【文化好東西】

對邏輯學的期待與命名

「論理學」(Logic邏輯學)首先出現在日本,中國古漢語裡雖有「論理」一詞,但它並不意味「論理學」。如《史記·李斯列傳》裡有 「諫說論理之臣間於側。」這裡說的「論理」,指辯論是非之理,具有辨理的意思,這一約定俗成的「定義」,在將「邏輯學」譯成「論理學」時,雖然有時也會模糊譯意,但日本人還是堅守了「論理學」之「論理」,與傳統漢語之「論理」的不同立場,中國則將Logic譯為「名學」。

歐洲學術傳統,非常重視Logic,日本人在翻譯西學中意識到這一重要性,於是作為應對新時代學問的手段,日本人開始重視學習新Logic。

西方邏輯學的日本導入者是西周,他把Logic翻譯成「致知學」。「致知學」之源,始於古希臘亞里斯多德,而近代邏輯學作為應對新學問的方法論,西周又稱之為「新格致學」。在其《百學連環》一書中,已出現穆勒的「SystemofLogic」(邏輯學體系),後來嚴復翻譯為《穆勒名學》。西周在書中介紹了古希臘的七種學術:以往西洋之古,將學術分為七種科學 (SevenSciences),即Grammar(語法學)、Logic(致知學)、Rhetoric(文章學)、Arithmetics(算術)、Geometry(幾何學)、Astronomy(量學)、Music(音樂學)。

這七種科學,成為人們發現真理的手段。但怎樣使用這些手段、為什麼是這些手段,以及應該怎樣發現這些手段,正是「新致知學」所探求的。如果把「新致知學」翻譯成英語,西周認為應該是「AMethodoftheNewLogic」。

「致知」一詞,出自中國古籍《禮記·大學》,所謂「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宋代學者朱熹在他的《大學章句》中,將「格物致知」活用於他的「窮理」之學。他說:「所謂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窮其理也。」

這句話竟然啟發了西周,他把「格物學」想像成現代物理學(Physics),並使它與「致知學」成為一個對子。順著西周這種直接比對的東方式思維,我們也會很自然地得出另一個對子,即出自《易經·繫辭》篇的形而上下的對子,即「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也許受此句啟發,西周給予了具有形而上氣質的Logic以「致知學」的名譽,同時將Physics(物理學)作為形而下之器予以「格物學」之名。

西周在1861年(日本文久元年),為津田真道《性論理》一書作跋時,使用了「論理」一詞,他將西方古典哲學一分為二,即「論理」與「論氣」,恐怕是受宋儒主張的「理氣二元論」的影響。「論理」為形而上者,「論氣」為形而下者。津田真道的《性論理》,可說是日本最早的哲學讀物。那時日本還未擺脫中國治學的傳統,有關物性和心性的區別還未明朗。西周在此只能把關於物性的名之為「論氣」,把關於心性的稱為「論理」。

1862年,江戶幕府的洋書調所出版了《英和對譯袖珍辭書》,其中收入以Logic為核心的「論理術」以及之後的「論理學」等詞語。

說起來,幕府的行動力也還算敏捷,洋書調所的前身,始於1855年在江戶九段坂下創立的洋學所,1856年改稱番書調所,至1862年改為洋書調所時,教授洋學,翻譯洋書,興旺如「幕府大學」。

由於無限定的使用,「論理」一詞泛濫,在江戶末期被日本社會上下廣為應用。西周在翻譯Logic時,竟也不迴避地使用了「論理學」,不過,他很快以「致知學」取代了「論理學」。

無疑,構築日本形式邏輯體系的第一人是西周。回顧初始,於篳路藍縷之際,絞盡腦汁的首先是對Logic概念的翻譯。1874年明治七年,他在寫作關於論理學解說書時,仍以《致知啟蒙》為題。同年,他寄稿給《明六社雜誌》,題為「知說」,其中對「文學」的解釋頗具邏輯學的意味,在這裡,他賦予「文學」以修辭學或雄辯術的功能性品格。他使用了「Logic」一詞解釋「文學」,為了避免誤解,並對「Logic」做了「致知學」的注釋。

《明六社雜誌》時代,中村正直將Logic譯為「明論之法」或「推論明理之學」。隨後,中村正直將明治時代的新學問,分為形上學和形而下學,並以「無所爭子」為筆名發文。

把學問分為形而上和形而下兩大塊的,還有梁啓超。那已是1902年以後的事了。梁在《格致學沿革考略》的《導言》中說,「形而上」和「形而下」來自《周易·繫辭傳》,是有著很了不起的來歷的詞彙。

其實,這種思維模式在宋代理學家程頤那裡,已經發展為帶有明顯等級分別的「理氣二元論」。「理」為「形而上」,「氣」為「形而下」。江戶時代,順著理學思維的慣性,日本人也普遍認為歐洲學術為「形而下」之物,相反,亞洲學問則為「形而上」。當然,今天作為常識,形上學指Metaphysics,而形而下學指Physicalscience,已經獲得普遍的認同。Logic以「論理學」之名進入學校教育,始於明治文部省。

明治初期,在人們對「科學」的渴望與學習中,意識到新論理學作為思想方法的無可取代性,日本人還將「論理學」比喻橫臥在科學根底的基礎學科,並對「論理學」給予了非常的期待。

「演繹」與「歸納」

在整個明治時代,西周幾乎是所有領域執先鞭的先覺者。同樣,作為論理學的基礎概念,如「演繹」、「歸納」,也是西周創造的日本新漢語。

首先,他將穆勒的「新論理學」命名為「新致知學」。他說:「新致知學,原義為AMethodofNewLogic,由一名叫約翰·斯圖亞特·穆勒的英國人所發明,他著述的SystemofLogic,是個大部頭。這一方法論的出現,是對學術領域的大大改革。」

那麼改革之法是什麼呢?曰in-duction(歸納之法)。而欲知此歸納之法,則必先知deduction(演繹之法);什麼是演繹法?所謂演繹猶如字義,演為陳述之義,繹為找到線頭引出絲線。再譬之為貓吃鼠,先從頭部開始——大前提,然後次第於胴體、四足——小前提,及於鼠尾——結論。總之,從所重之所開始,引出種種道理,即是貓吃鼠的演繹法;什麼又是歸納法?Induction,即歸納之法,與演繹相反,譬之人吃佳餚,一點點地品其美味兒,最終所食殆盡。如此,從小的真理出發,涉獵所有,由外而集聚於內。要想了解此歸納之法,不可不知真理無二,大凡宇宙間的真理不存在有二之事;什麼是「致知學」?茲有subjective(此觀)和objective(彼觀),兩個概念彼此相關。所謂此觀,並非就物而論,而是獨居個體的立場,去探求真理的主觀意志。所謂彼觀,是指根據客觀事物而研究其理。大凡學問皆與此二觀相關,無外於此。「致知學」,即此觀,是思考還未及觀察事物之前的先驗之理,此觀皆由語言中來。

西周把subjective譯成「此觀」、ob-jective譯成「彼觀」,但他意不在「此觀」,也不在「彼觀」,而是用這兩個概念解釋「致知學」,同時還創造了「主位」、「屬位」的譯語。1881年明治十四年出版的《哲學字彙》中,將subjective譯作「主觀」、objective譯作「客觀」,西周並未使用「主觀」和「客觀」概念。

對於學術用語規範化,明治時期的知識人如同大渡海一樣各顯神通,不過,說西周的貢獻最大並不為過。

《百學連環》中,他規範了「演繹」、「歸納」並奠定了論理學的其他相關基本用語,強調只有以「歸納」(induction)的推論方法,沿著穆勒提示的新方向,今後的學問必定能深入下去。唯有in-duction的方向,才是逼近onlytruth(真理無二)的方法。

「演繹」一詞,古漢語有用例。朱熹《中庸章句》序:「推本堯舜以來相傳之意,質以平日所聞父師之言,更互演繹,作為此書,以昭後之學者。」宋學教養深厚的西周,也許忽然記起年輕時學習《中庸章句》,朱熹的「演繹」一詞給了他靈感,用來作為deduction的譯語。朱熹「演繹」,是以古之堯舜之道與今之父師之言為前提進行推導,西周據此發展一下,的確與deduction相稱。

「歸納」在中國古典裡卻不曾見過,無論《佩文韻府》,還是《大漢和辭典》均不見載,恐怕是西周造語。西周在寫作《百學連環覺書》時,特別留下了備忘錄,並以「覺書」為《百學連環》全集冠名,宣喻該書是一名覺者所作的「覺書」。談到「歸納法」時,他說:歸納乃引類入一而求其同一之法。

「演繹」與「歸納」作為近世學術的研究方法,西周已經運用自如。他在寄給《明六社雜誌》的「知說」中說到:

此二法術之差,演繹法如富豪之子弟費資本金,歸納法如貧人之子蓄資本金。演繹法,譬如限定百萬兩資本金,將它分配至各自應用領域承擔費用。演繹以至高至善之原理,並將此一原理推廣為萬事萬物。因此,其原理若至善,就會至當,苟若有謬,則致毫釐有千裡之誤,譬若百萬資金投資不當,付之東流。

歸納法,譬如一錢兩錢之積攢,日蓄月累,終致巨萬之資。由層層積累的過程得一貫之真理,如貧人亦可得富資,積累深厚而發明新真理。將事實歸納為一貫之真理,又將這一揭示真理的邏輯過程,構成一種顯著的範式,才可稱之為學;再因這一門學問使真理瞭然普及並活用以方便人間萬般事物,方可稱之為術。

西周在穆勒「新致知學」中看到了「歸納法」的方向。他斷言,「歸納法」才是最迫近「學」的推論方法,由「歸納法」也才有可能獲得「一貫之真理」。

中國學者譯介西學

穆勒 (JohnStuartMill1806-1873),是英國19世紀著名的經濟學家、哲學家,根據經驗論完成了「歸納法」,是實證社會科學理論的奠基人,著有《自由論》(OnLiberty)。日本明治時代學者中村正直於1872年明治四年翻譯為《自由之理》刊行。嚴復於1903年將穆勒的《論理學》譯為《穆勒名學》、《自由論》譯為《群己權界論》出版。嚴復在譯介西學時所歷的種種艱難,他能與日本啟蒙學者共鳴的,皆因重新造種的使命感。

日本語的「論理學」或「致知學」,在中國被稱作「名學」,或音譯「邏輯」、「絡集克」,嚴復在《穆勒名學》引論中提到了「邏輯」是Logic的音譯。

在他將穆勒的Systemoflogic譯為《穆勒名學》之後,1909年又將耶方斯 (William StanleyJevons,1835-1882,為19世紀英國經濟學、邏輯學者)的PrimerofLogic(《邏輯學入門》)譯成《名學淺說》出版,成為中國最早的邏輯學教材。

嚴復從《天演論》開始,就將Logic譯作「名學」或「名理」。1901年《原富》(亞當·斯密的《國富論》)出版,除了沿用「名學」、「名理」之外,還使用了「洛集克」音譯語。

「名學」、「名理」之「名」,是中國戰國諸子百家之一的名家思想的核心概念。「名家」擅長論理,以概念論辯聞名於世,惠施和公孫龍為代表,有智者風範,應該是中國最早的邏輯學學派。著名命題有「白馬非馬論」和「堅石非石論」。

可見,嚴復以「名」冠之的來歷與出處,來源於先秦諸子的形名之學,顯然,嚴複比西周更懂得中國古典,當西周還在從宋代理學尋找解讀西方邏輯的語詞時,晚於西周的嚴復已深入到中國名學的根底,用中國傳統名學來解讀西方邏輯,這是嚴複比西周的深刻的地方。但是這種深刻性,也帶有某種局限性,沉浸於文明傳統而生成的無比自豪感的中國人,勢必不能簡單地拋棄其傳統性,因此,在翻譯穆勒的邏輯學著作之際,嚴復幾乎無法拒絕中國名學的傳統魅力。

中國近代學術思想的重鎮,除嚴復外,當然不能忘記康有為和梁啓超。關於邏輯學,此二人似乎也並非隨意使用日語的「論理學」譯詞。從他們的著作中,我們尚未找出「論理學」的蛛絲馬跡。梁啓超提到過「論理」,但是此「論理」非彼「論理」,它與中國古典用例一樣,是「論理」,但並不意味Logic。如梁啓超在《清議報》發文,「論支那獨立之實力與日本東方政策」,其中有一句「今且不論理而專論勢。」

當日本人看到「論理」文字時,輕而易舉就理解成推理、論證之理,或是思考的法則。中國人直覺則必然是關於「理學」之論,而「理學」一詞,自宋學以來有著頑固的傳統。因此,「理學」之「理」作為另一種立場的詞彙,一旦遭遇具有邏輯學意味的、日本新漢語「論理」一詞,就會產生很大的牴觸。

宋代「理學」是一個有著怎樣傳統的詞彙呢?要而言之,如日本人常言的「萬有哲學」,就是中國的「理學」。「理」在中國,它包括人倫之理、自然社會之理、宇宙萬物之理等等,所有都在一「理」中。

不過,日本人沒有這一龐大沉重的傳統,可以很輕鬆地把「理」作為「理論」之理來理解,於是使用「論理學」這一詞彙翻譯邏輯學,便不會有拖泥帶水的糾結感。而在中國,「理」則帶著傳統訓誡的權威懸垂於眾人思維之上,在這種情形之下,就不那麼能容易誕生與其傳統性相異的另一個世界的「論理學」一詞。

現代之中國怎樣呢?作為邏輯學的學術規範用語,「名學」與「名理」被逐漸淘汰,相應的,從論理學到邏輯學則開始普及,表明邏輯學的確帶來了新思維的出現。

如商務印書館(上海)發行《嚴譯名著叢刊》的《天演論》,就為Logic譯語的「名學」特別作了注釋:「名學」即「一名論理學、一名邏輯學」。《原富》一書也為Logic譯語「名理之學」特別作注為「論理學或邏輯學」。

1902年,亦即光緒28年、明治35年前後,大量的日本學術書籍被翻譯到中國,日本學術用語多半原封不動地傳播到中國,成為此後中國學術用語的重要組成部分。其中有關「論理學」的日本學術著作,被翻譯到中國的是富山房、範迪吉等譯的《論理學問答》,由上海會文學社出版,據云從此「論理學」之日本語,取代「名學」、「名理」而廣為中國學術界通用。

關於「命題」一詞,古漢語中很難找出使用的例子,因此,可以說這個詞是日本人的造語。將它作為論理學的用語,則是出自西周的苦思冥想。西周將proposition翻譯為「命題」,嚴復則譯成「詞」。如今,「命題」一詞在中國普及;嚴譯universalproposition為「全謂之詞」,同上書卷末注為「全稱命題」;又,關於particularproposition,嚴譯「偏謂之詞」,同上書卷末注為「特稱命題」;而indefinitiveproposition一詞,嚴譯「諢謂之詞」,同上書卷末注「不定稱命題」;嚴譯singularproposition為「獨謂之詞」,同上書卷末注「單稱命題」。如此繁複注釋案例,顯示了中國商務印書時代關於邏輯學的譯介用語,基本採用了日本語的譯法。

1881年明治十四年出版的《哲學字彙》中,已經收入與「論理學」相關的譯語有:Proposition命題、Universal全稱、Particular特稱、Indefinite不定、Sin-gular單稱。這些譯語在日本誕生,以此而明。

嚴復在《天演論》自序中說:「及觀西人之名學,則見其于格物致知之事,有內籀之術焉,有外籀之術焉。內籀雲者,察其曲而知其全者也,執其微以會其通者也;外籀雲者,據公理以斷眾事者也,設定數以逆未然者也……二者即物窮理之最要途術也。」這裡使用的「內籀」相當於日本譯語的「歸納」,「外籀」相當於日本譯語的「演繹」。「內籀」是嚴復翻譯induction的譯語,「外籀」是de-duction的譯語。兩者在《穆勒名學》與《原富》中,均有卷末注釋,今譯為「歸納」與「演繹」。

「內籀」與「外籀」在當時也是頗具影響的名譯,但還是因晦澀費解而被淘汰,而日譯「歸納」以及「演繹」則廣為普及。

梁啓超在文章中使用的是「歸納」與「演繹」,而不是「內籀」與「外籀」。「演繹」是中國古典詞彙,梁啓超用起來或許比較容易,此不列舉。至於「歸納」一詞,則創自日本語,梁啓超應用起來也得心應手,他在《清議報》上發表的「論中國與歐洲國體異同」一文中說:

「歐洲自希臘、羅馬以來,即有民選代議之政體,而我中國絕無聞焉。此又其最疑之點而絕奇之事也。中國之無此政體何也?民不求自伸其權也。民何以不求自伸其權?不見他人之權,故不求也。因一統閉關之故也。不知己之失權,故不求也。因無階級自安之故也。故吾仍以歸納之於前兩者之一點也。」

可以說將「歸納」與「演繹」之日本新漢語傳達到中國的,仍然是梁啓超。其實,有關西方邏輯學的知識,日本學者與中國學者一樣,大部分來自於英國19世紀最有影響的古典自由主義思想家約翰·斯圖亞特·穆勒所著Asystemoflogic的啟蒙,這部「邏輯學體系」為新時代東方學術研究提供了科學的方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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