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原創作者:雁子說歷史
今天小編要和大家分享幾位蘇俄的偉大文學家,他們是誰呢?快來看看吧。奧西普·艾米裡耶維奇·曼德爾施塔姆生於彼得堡猶太裔皮革商家庭,自幼隨父到過芬蘭和波羅的海諸國,1907-1910年到過法、德等西歐國家,在索邦學院、海德堡大學聽過課,精通法語和德語,對哲學興趣濃厚。1911年他入彼得堡大學,不久進入文學界,與古米廖夫組織的「詩人車間」接觸,隨後成為阿克梅派重要詩人和理論家,從實踐與理論方面探索俄國象徵派陷入危機後的現代詩歌藝術。他於1910年發表處女作,1913年出版第一部詩集《石》,博得好評。20年代是他創作的旺季,出版了《哀傷》、《第二本書》、《詩集》、《詩論》、《時代的喧囂》、《埃及的郵票》等作品集。
他還寫了不少散文及小說(收入後兩部作品集中)。《埃及的郵票》是唯一一部小說,具有超現實主義風格。他還發表過《汽油爐子》、《兩輛有軌電車》、《汽球》、《廚房》、等兒童詩集。他的詩歌創作與散文創作是相得益彰的兩個組成部分,散文的詩化、詩的散文化並舉,使他在創立俄羅斯現代詩的過程中跨出了新的一步。他的詩歌理論著述甚豐,如《阿克梅主義的早晨》、《論詞語的特性》、《論詩歌》、《關於但丁的談話》等文論。他解決了俄國象徵派走進死胡同的癥結,糾正了象徵派把詩歌語言單純看作「象徵的詞語」的偏頗,提出「作為本體的詞語」的新命題,使詩歌語言得以發揮象徵性和物質性的雙重功能。
他認為詞語自身就可成為象徵,詩歌語言的內在形象是詩的生命內核。他以自己掌握多種語言的優勢,廣採博收世界文化的優秀遺產。他繼承了丘特切夫的詩歌傳統,在20世紀俄羅斯詩壇上架築現實與歷史間的橋梁,寓永恆於哲理之中。他認為偉大的詩人屬於永恆,「心靈本與生命的本原一體」,如《沉默吧》、《無題》他因追求永恆的自由觸怒了高層領導,兩度被捕,死於遠東流放地1989年恢復名譽。
鮑裡斯·列昂尼德維奇·帕斯捷爾納克是歷盡坎坷終於獲得世界聲譽的現代俄羅斯詩人、小說家,獲1958年諾貝爾文學獎。他父親是著名畫家,母親是鋼琴家。他曾學過六年音樂,受到奧地利著名詩人裡爾克啟蒙。1909年他入莫斯科大學,1912年春到德國馬堡大學研究新康德主義。他早期詩歌創作活動與未來派小組「離心機」密切關聯,詩風有先鋒派實驗性質。頭兩部詩集《雲中的雙子星座》和《越過壁壘》涉及生與死、愛與恨、人與自然等主題,用現代意識繼承和發展萊蒙託夫、丘特切夫、裡爾克等詩人的哲理詩傳統,但艱澀難懂。詩集《我的姐妹——生活》和《主題與變奏》使他躋身俄羅斯詩壇巨匠行列。
他的獨特見解,例如認為詩是通過隱喻而變了形的「第二現實」,認為詩與生活是一母所生的姐妹等,加上他從瞬間感受中捕捉永恆的執著追求為他贏得了「詩人的詩人」的美名。長詩《1905年》和《施密特中尉》標誌他的詩歌抒情性減弱,敘事性增強,也顯示他20年代後期向歷史主題的傾斜。這兩部長詩以獨特的視角審視1905年俄國革命,涉及革命與愛情、歷史與大自然等主題。1923年和1928年先後發表長詩《高尚的疾病》第一部和第二部,描寫革命和列寧,並表達對新時代詩人使命的思考。這幾部長詩格調昂奮激烈,與早期詩集的冷峻雋永反差極大,但仍晦澀。30年代初的詩集《第二次誕生》又回到早期精於寫景、重在抒情的老路,但他同時也寫反映社會現實的作品,如大型詩體小說《司倍克託爾斯基》的片段以革命與戰時人的命運為主題,否定革命暴力。
30與40年代,他遭批判,被指責缺乏思想性、人民性和非政治化。他因而幾度被迫中止創作,轉向翻譯,重要譯作包括莎士比亞、歌德、席勒、魏爾侖等的名著,還翻譯了喬治亞詩人的詩,譯文質量享譽國內外。40年代後他重新開始創作,詩風發生明顯轉變,變得質樸、深沉與明晰,如詩集《在早班車上》和《雨霽》。《雨霽》是他詩歌創作的總結和最高成就,以觀察入微的畫面隨情起伏的旋律,從人與自然的和諧中捕捉無數美妙的瞬間,揭示人類心靈的奧秘,展現了曠達的胸懷和對歷史的徹悟,如《雷雨之後》、《日瓦戈醫生》是他一生創作的總結,是他從意識流手法中篇小說《柳威爾斯的童年》,到影射暴力殘酷的短篇小說《空中路》,再到自傳體中篇小說《安全證書》發展的必然歸宿,是作者幾十年生活積累和觀察思考的結晶。
這部小說反思歷史,從非正統的角度冷眼旁觀20世紀初發生在俄羅斯土地上的偉大變革。小說記述日瓦戈和他的情人及其他一些人物在戰爭與革命風雲變幻環境裡的經歷,反映了作家對歷史和個人命運的思考。主人公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作者對革命及國內戰爭的態度:從歡呼、懷疑到不滿。日瓦戈是個稟賦極高的人,正直善良,博學多才,受宗教影響很深,充滿博愛的理想,但在動蕩多變的現實中他屢遭打擊,身心憔悴,逐漸厭倦政治,只從個人好惡來衡量億萬人的千秋大業,對新事物的光明面失去熱情和興趣,對它的負面卻畢生耿耿於懷。這方面表現了轉折時期新舊思想的尖銳衝突,也反映出新事物遠非像許多作品寫的那樣完美,需要冷峻地反思。
小說首先在義大利出版,書中對十月革命的評價反映出反對一切暴力的思想,引來西方世界的反蘇浪潮。作者因此受到蘇聯各方面的嚴厲批判,險些被驅逐出境。最後以拒領諾貝爾文學獎才得以倖免。安娜·安德烈耶夫娜·阿赫瑪託娃生於退伍海軍工程師家庭,後進入女子高等學校。她自幼酷愛文學,1907年開始在巴黎出版的俄文雜誌《天狼星》上發表詩作,後來與阿克梅派首領古米廖夫結婚(後離異),並加入阿克梅派文藝團體。頭兩部詩集《黃昏集》和《念珠》在文壇引起轟動,其中許多作品描寫閨閣女子的情感體驗。
十月革命曾一度衝擊她的心靈,但她沒有離開祖國。1921年前夫古米廖夫被處決,給她的生活蒙上陰影,她轉而從事普希金研究並翻譯包括屈原的《離騷》和李商隱的無題詩在內的東方古典詩歌。在經歷了20-30年代的沉默後,她在衛國戰爭的愛國高潮中迎來了創作的第二個裡程碑,寫了《誓言》、《勇敢》等詩篇,展現了抒情才華的另一方面。女詩人常到軍醫院去給傷病員朗誦詩作,鼓舞士氣,自己也深受教育。1944年6月她從疏散地塔什幹返回列寧格勒時,為戰爭創傷所震驚,寫了《走訪死神》等特寫,並為獻給已故讀者們的長詩《沒有主人公的長詩》收集素材。
就在她積極醞釀新作時,1946年8月聯共(布)中央《關於星和列寧格勒〉兩雜誌》的決議稱她的詩與蘇聯人民背道而馳,是空洞、無思想性詩歌的典型代表,接著她被開除出作協。50年代中後期她恢復名譽,迎來第三個創作高峰,出版了《時代在飛奔》等多部新詩集。1964年她在義大利被授予「埃特納·陶爾明諾」國際詩歌獎,1965年英國牛津大學授予她名譽博士學位。她十分重視錘鍊詩歌語言,從語言自身去探索詩歌奧秘,反對象徵派傳統,從詞語中既看到象徵性,更看到物質性。因此,她的詩富於質感,細膩地捕捉情感震顫和靈魂律動。隨著年齡增長和時代變遷,她追蹤心靈漣漪的探索進入更高層次,升華了母愛,積澱了歷史內涵。這既表現在以母親身份血淚控訴肅反擴大化過程中人的尊嚴慘遭踐踏的長詩《安魂曲》等敘事詩中,也使許多抒情詩增添了思想底蘊,例如晚期的《故土》。大家喜歡這些文學家嗎?最喜歡他的哪些作品呢?歡迎和小編說說。
以上圖片素材來源於網絡,侵權立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