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史:「鬥爭」成為納粹主義意識形態,宣傳鼓動的核心概念
歡迎來到百家號琅琅新雨,德意志史:「鬥爭」成為納粹主義意識形態,宣傳鼓動的核心概念。小編發現在1939年8月23日,史達林與希特勒讓世界輿論大吃一驚。他們籤訂了互不侵犯協議,同時還達成了秘密補充議定書,確定了兩國在波蘭和波羅的海國家的勢力範圍。
倘若在通往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夜局勢的道路上,上述協議構成了外交領域中的主要特徵,那麼與此同時,德意志帝國在內政上除了狹義上的擴軍備戰行動外,還讓民眾一致性地贊成迫在眉睫的戰爭—即便人們並未公開承認這一點。「鬥爭」已經成為納粹主義意識形態與宣傳鼓動的一個核心概念;現在,它得到了具體的籌備。舉例而言,德意志勞動陣線發展成為一種核心工具,被納粹政權用來大範圍內推行「生產戰役」,並且對勞工階層施加相應的績效壓力。1936年12月1日,希特勒青年團宣布改組為國家青年團。它確立的首要目標是讓男性青年經過教育,成為狂熱而積極的、無條件忠誠的政權工具。
確鑿無疑地堅持種族主義思想的未來精英們,應該在「騎士堡」「阿道夫-希特勒中學」「民族政策教育機構」以及納粹組織(特別是黨衛隊)的培訓營中成長起來。平民發現國家把大量發展重點置於軍工業上。實際上,他們越來越感受到供應不足的問題。現在,「管制」成為了核心概念。它首先涉及勞動力短缺與原材料的生產及運用問題,隨後很快延伸到更多生活領域,從住房供給到食品供應,直至1939年8月27日所有消費品都「被管制」,即按定量分配。
與此同時,(納粹政權)號召勤儉節約、收集物質(如骨頭、鐵器),發起重新利用宣傳戰,推動掩蔽所建設,開展武器管制、燈火管制與防空設施管理——此外,(納粹政權)又配合進行連續不斷的和平保證,在電影、戲院、流行歌曲與許多「歡樂產生力量」組織所描繪的「美好畫面」中展現世界的完全樂觀主義和輕鬆消遣的一面。這些方法讓一般民眾把恐懼感、對於轉型的期待感與做好準備的感覺進一步地混雜在一起,沉湎於激情、盛會和童話般許諾之中。不過,到20世紀30年代末,納粹政權在民眾中的接受度開始緩慢下降。無動於衷,各種悲觀主義,首次表現出不願意被人幹擾的態度等,特別是青年人越來越流露出拒斥的立場。
儘管風險極大,但越來越多的青年人嘗試逃避納粹政權的訓練與強制手段。最終,到戰爭結束階段,這種光譜已經從無精打採地隨大流、與此同時在狹小空間內保障個體的私人生活,延伸到政治性的反對行動。早在1936/1937年起,一部分青年人(如「自由青年同盟的反叛運動」)便已經採取了一些明顯的抵抗措施。而這些措施激怒了希特勒青年團領袖黨衛隊和蓋世太保,因為它們對整個納粹主義的教育要求提出了質疑。對於這些現象,納粹政權的回應是迫害與血腥鎮壓。儘管如此,在戰時歲月,這些反抗舉動反而更為增加。在這裡,納粹主義除了此前早已熟知的政治敵人與世界觀敵人外,又在本國青年人那裡發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新敵人。
人們用通常被證明適用的方法,去恐嚇和鎮壓他們,在他們那裡製造恐怖(直至建立一個獨特的青年人集中營)。不僅如此,納粹政權還在宣傳上不斷鼓吹發動一場種族意識形態基礎上的鬥爭,來對付所謂的「猶太世界陰謀」,反對猶太種族以及其他「陌生種族因素」所製造的、對於雅利安特性的威脅。他們指出了另一條路,即從侮辱到排擠,經過關注和整個剝奪權利之舉,直至完全「滅絕」——後者意味著以工廠模式加以組織運行的種族屠殺。自此之後,在傳統上頗為流行的、唯心主義詩人與思想家們感到自豪的文化民族以及20世紀的德意志人,便成為當代史中最受人關注的問題之—對此,人們或許再也無法找到接近於答案的回應通往直至肉體消滅猶太人的道路是分階段性的。
最初階段是傳統的反猶主義,它並非僅僅出現在德國。隨後階段超越了反猶主義,開始表現為針對移民到德意志帝國(特別是柏林)的東部猶太人,並鼓動德意志人進行仇恨。這一步驟首先是由尤利烏斯·施特賴歇爾主編的周刊《衝鋒者》所確立的。在《授權法》頒布後,戈培爾、施特賴歇爾與衝鋒隊要求在經濟上抵制猶太貿易。1933年4月7日有關「重新確立職業公務員」的法令提供了把猶太公務員排除在國家機構之外的全面可能性1935年底,出現了啟動第二階段的動力,即在社會層面上排擠猶太人。這就是《紐倫堡法》。在隨後歲月裡,《紐倫堡法》提供了一種讓人們對「誰是猶太人」的問題進行血統分類和行政界定的基礎。
在此之後,一連串法令強迫猶太公民放棄至今為止的職業,禁止他們進入一些職業領域,並讓納粹分子們有可能對猶太貿易和工廠進行深入「雅利安化」。不過,在1938年11月中旬之前,上述所有措施彼此並不協調一致。直到一位猶太青年人在巴黎刺殺德國使館秘書恩斯特··拉特後,戈培爾抓住這個外來契機,開啟系統性、明確化排擠猶太人的行動。1938年11月9/10日,374在他控制下,出現了一場大規模洗劫事件發生了不少兇殺案,一些猶太人被蠻橫逮捕,大部分猶太會堂遭到摧毀,猶太商店被洗劫一空。
這一事件被納粹政權輕描淡寫地稱為「水晶之夜」。它是一種日益使用暴力來推進的猶太政策之序幕。隨後,納粹政權確立了毫無保留地在經濟上掠奪猶太人的方針,並最終幾乎完全限制尚未出國之猶太人的行動自由權(猶太禁令)。對此,公共輿論幾乎毫無抗議,儘管反猶主義並非在民眾中廣為傳播。再者,所有努力也面向如下目標,即在領土「完全解決猶太問題」的意義上把猶太人趕出中歐。這一點曾經是納粹政權的方案核心,而且直到1941年底,該想法—以及把整個猶太人趕到馬達加斯加或西伯利亞的想法都得到過認真討論,甚至希特勒也曾參與其中。
儘管如此,自戰爭開啟後,該問題在實踐中的發展卻出現了另一種方向:首先從波希米亞、摩拉維亞和奧地利,隨後從「老帝國」中大量猶太人被運往被佔領的波蘭,他們被關入狹窄的猶太隔都和集中營裡;從這裡開始,人們討論的方案從一種「遠距離領土解決」轉變到「肉體上最終解決」,即意味著滅絕德國和所有被佔區上的猶太人。由此,一方面長達數百年的德-猶歷史被中斷了,而這段歷史本來表現出特有的、穩定的、而且最終頗為成功的猶太人被同化和解放的歷史。
另一方面,納粹主義者通過運送猶太人方式,推行了德意志民族的精神自我閹割法,其結果是:知識分子從納粹政權成立第一年開始便如「出埃及記」那樣大量出逃,並在滅絕種族行動開始後最終實現出逃——而這些出逃的猶太知識分子代表著「現代性」特別範圍內的受過教育的資產階級陣營,他們本來是「德意志社會的新世俗化自我理解」的支持者。今天小編就和大家分享到這,你們有什麼樣的看法呢?歡迎跟小編一起去探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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