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春生夏長,秋收冬藏,此天道之大經也。弗順則無以為天下綱紀。
每年一次的諾貝爾獎,開始逐步揭曉了。
諾貝爾獎是根據諾貝爾的遺囑所創立,並分別獎勵在化學、物理學、生理學或醫學、文學、和平和經濟學(該獎項於1969年首次頒發),這七個領域中做出突出貢獻的個人或集體。
諾貝爾獎似乎成了國人精神上的一種寄託,希望我們的國家能出現這樣的人才。當然,諾貝爾獎本身就是一種無上的榮譽,不僅可以提高獲獎人的知名度,還能獲得數額不菲的獎金,這才是真正的名利雙收。不難想像,諾貝爾獎的選拔標準也是非常高的。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在諾貝爾獎100多年的歷史中,獲得此項殊榮的國人寥寥無幾。
面對這樣的現實,我們應該思考:為什麼我們國家沒有更多的諾貝爾獎得主呢?
我們國家接觸科學的時間還不足夠長,用於科學研究的時間就更短。
自鴉片戰爭以來,中國大門被西方列強的堅船利炮打破,逐漸接觸到西方科學的觀念。那時,西方世界科學研究已經發展多年,中國的科學的先進性已被西方世界所趕超。
20世紀前半葉,中國處於戰亂時代,沒有發展科學的和平環境,更談不上科學的快速發展。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的科學才得以迅速發展,在70年的發展過程中,我們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這些成就的取得都離不開科學的進步和發展。
科學的發展需要持續的積累。這就如同,莊稼的收穫過程,它需要一個春生夏長,秋收冬藏的過程。
科學的發展源於人才的成長和發展,而個人的成長同樣離不開積累的過程。正所謂:不積細流,無以成江海;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裡。
在人才成長的過程中,暴發戶的心態要不得。總想著一夜暴富的人、無法安心做事的人,就做不到在時間上的知識積累;沒有知識的積累,就不會有突破。
在中國,院士已經代表了個人科學發展的水平的極高階段,在閱讀眾多院士成長的歷史之後,我們不難發現:幾乎所有的院士都是在自己的領域不斷深耕細作,平均研究實踐都在三十年左右,甚至是在非常艱難的特殊時期,他們依然進行著相關的研究,沒有放棄自己的專業。
如果這些人都是抱著暴發戶心態來進行研究的話,有誰能默默忍受三十年甚至更長時間的艱辛付出呢?
種一棵樹,最好的時間是十年前,因為現在就可以享受十年前的勞動果實;那麼,第二好的時間就是現在,這樣十年之後,我們就可以看到勝利的果實。
經過幾代人的努力,諾貝爾獎這顆種子已經在國人的心中生根發芽。我相信,再經過幾代人的辛勤勞作——澆灌耕耘,總有一天我們能見到人才之樹結滿諾貝爾獎的累累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