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雙語地名的奇特景觀——不同時代地名層如化石累積的一地多名

2020-12-06 百家號

原創牛汝極

雙語地名是由於該區域多民族雜居出現了雙語現象而產生的。也就是一地多名,不同民族各叫各的。在敘述雙語地名之前有必要分析一下雙語現象。

一、雙語現象

雙語現象就是指同一言語集體範圍內兩種語言的並存現象。由於新疆各民族的不同分布和不同的社會歷史發展,形成了不同的雙語類型。概括起來有以下4種:

(一)少數民族既熟悉本民族語又兼通漢語。

這是新疆最主要的、最普遍的雙語類型。新疆的十三個民族中,除漢族、回族使用漢語外,其他各少數民族都使用自己的民族語,他們之中不少人兼通漢語,特別是北疆地區和一些民族雜居地區,漢語通常是各民族之間的族際交際語。

(二)少數民族既熟悉本民族語又兼通另一少數民族語。

一些人口少的民族,如烏孜別克族、塔塔爾族、俄羅斯族等,由於居住分散,本民族語使用的範圍極小,因而不得不掌握維吾爾語或哈薩克語,作為其在公共場合使用的交際語。人口較多,居住集中的柯爾克孜、塔吉克、哈薩克、蒙古族中也有不少兼通維吾爾語的。雜居在其他民族中的維吾爾族也兼通其他少數民族語。

(三)一部分回族和少數漢族既使用漢語又兼通少數民族語。

在新疆,有不少世代居住在這裡的回族、漢族,長期和維吾爾、哈薩克等民族生活在一起,不僅學會了少數民族語言,甚至宗教信仰、生活習俗也都少數民族化了。

(四)個別少數民族除使用本民族語外,還兼通漢語和其他少數民族語。

新疆的錫伯族、蒙古族就是操多語者,特別是錫伯族,由於能自由地運用多種語言而被譽為「翻譯族」,他們中的許多人能使用漢語、哈薩克語、蒙古語和維吾爾語。

新疆自古以來就是一個多民族居住的地區,各族人民有著相互學習語言文字的優良傳統,雙語現象由來已久,但在不同時期雙語的內容是不同的。古稱「西域」的這塊寶地,以其優越的地理位置、自然環境、良好的氣候吸引了不少草原民族來此定居。塞種、羌人、匈奴、突厥、烏孫、鐵勒、回鶻、吐蕃和一些講印歐語系伊蘭語的民族都在此地留下了自己的足跡。

同時,由於新疆地處亞洲腹地、古絲路的要衝,是三大宗教、三大古老文明的交匯處,文化的衝撞、戰爭和共同的經濟、文化生活,使得原有的民族結構解體,逐漸融和,形成今天的民族和分布的格局。各民族之中都有不少雙語人,甚至有的整個民族都是雙語人。

成書於十一世紀的《突厥語大詞典》就明確地記載著「粟特、坎且克、阿爾烏部族就是這樣的雙語人,一部分常和外國人和城裡人來往的和田人、吐蕃人和唐古特人也是雙語人。

」新疆發掘的考古資料、多種文字的文獻、文書、契約也證明當時曾流行多種語言。著名的《坎曼爾詩籤》中寫道:「古宋漢人為吾師,為人學字不疲倦。吾祖學字十餘載,吾父學字十二載,今吾學字十三載。」反映了維吾爾族的先人世代學漢語文的情況。

伊斯蘭教的傳入,對新疆各民族的經濟文化都有很大的影響。由於宗教宣傳的需要,維吾爾族的上層人士和知識分子不少都變成了雙語人,他們既精通本民族語,也通曉阿拉伯語、波斯語,不少人還能用阿拉伯語、波斯語寫作。這一時期的維吾爾書面語——察合臺語文獻,就深刻反映了這一點。

新中國成立後,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實行雙語制,維吾爾語和漢語在政府和各種官方機構中具有同等地位,政府行文一律使用雙語。由於新疆長期歷史形成的這種雙語現象,已深深地影響到了新疆的地名形成,產生了大量的雙語地名。

二、雙語地名

雙語地名就是指一個地方有兩種不同語言的地名並行使用的現象。新疆市縣級行政區劃單位共101個,除了市縣同名(如烏魯木齊市和烏魯木齊縣)的地名外,約有86個,其中雙語地名40個,約佔市縣級以上地名總數的二分之一。根據語種的不同,大致可將新疆雙語地名分為下列幾種類型。

(一)印歐語—突厥語雙語地名

這裡的印歐語多為自漢至唐生活在新疆的印歐語民族留下的地名,現在多為漢字記音。如:

莎車 (*Saku/*Saka)——yarkant

焉耆 (Agni)——karasar

疏勒 (*Suglak/*Sugdak)——kaxkaryengixar

澤普 (Zerafxan)——Poskam

和田 (üdün)——Hotan

需要說明的是印歐語地名,這類地名位於新疆地名「土壤」中的最低層。據漢文十四史記載,公元前3世紀西城就有三十六國,其後分為五十餘國。東漢後合為二十國,北魏減為十六國,隋唐時又為四十四國。這些政權名稱,同時又是地名,據學者們考證,這些地名可能大多屬印歐語系語言。

如「莎車」,古音為*Saku/*Saka,該名與古代當地居民塞人族稱Saka有關(參見季羨林等《大唐西域記校注》,中華書局,1985第991頁)。

「疏勒」一名大概是粟特族名SugkLak(或*Sughdak,l-d兩音在古代粟特語方言中有交替現象)的漢語譯音(參見上引季羨林書第96頁)。這與古代粟特商人在此活動有關。

「龜茲」一名來自屬於古代印歐語之一的龜茲語(又稱「吐火羅語B」Kutsi,其詞義為「白」,古代龜茲人多姓白。回鶻西遷後,稱該地為 küsün/ küxn,漢文作曲先、苦先等,均來自龜茲語 kutsi的形容詞形式 kücnne(參見季羨林上引書第55-56頁)。

「焉耆」一名為梵文( sanskrit)的Agni/ Aknidis(<梵文 Agnidesa)之譯音,該詞梵文意為「火」(參見上引季羨林書49頁)。

「于闐」一名來自塞人一部落名稱üdün(漢文作「尉遲」,又是複姓)。唐代,于闐又稱「瞿薩旦那」( Gostana),該名來自梵文,其中Go在梵文中意為「地」,stana意為「乳房」,兩詞合在一起,意為「地乳」。參見R.E. Emmerick:《有關和闐的藏文文書》,牛津大學,1967,第23頁;上引季羨林書第1003頁)。

「且末」(讀jü-mo)來自塞語 dirbar,其中的b,按漢字傳統的譯寫規則譯為m音。漢代的「精絕」國名來佉盧文( Kharosthi)的 Cadota,唐代稱「尼壤」來自佉盧文的Nina。此地現代漢語稱為「民豐」,維吾爾語仍保留了古代形式,但略有音變,為Niya(<Nina)(參見上引季羨林書第1030頁)。

「佉沙國」(又稱迦師袛離、伽師信黎,即為khaxghar),當來自kas,「伽師」+ghari(古塞語「地區國家"之意),即「伽師國」(參見P.伯希和的《馬克波羅注》卷1, Cascar條)。

上面所說塞語、粟特語、龜茲語、梵語、佉盧語等都屬於印歐語系語言。

(二)漢語—突厥語雙語地名

這類地名自古至今都存在。漢人至少從漢代以來或為屯田,或為避難,或被差遣而來新疆者始終不斷,故漢語地名在新疆也由少到多,由大地名到小地名,不絕於書,不絕於世。如:

伊吾——Araturfuk

輪臺——Bugur

新和——Toksu

且末——Qarqan

鞏留——tokkuztara

溫泉——Arixang

墨玉——Karakax

鄯善——Piqan

烏什——Uqturpan

烏恰——Ulugqat

伽師——Payzawat

巴楚——Maralwexi

古今漢語——突厥語雙語地名的存在是由於漢民族和操突厥語民族雜居造成的。在現今的新疆民族人口中,操突厥語的民族佔一多半,其中維吾爾、柯爾克孜族主要分布在天山南部,哈薩克、烏茲別克、塔塔爾等民族主要分布在天山北部。漢族南北疆都有,但以北疆為多。

(三)漢語—蒙古語雙語地名

蒙古語地名的出現是隨著元代蒙古人在新疆的統治開始的。漢語——蒙古語地名多分布於北疆。如:

額敏——Dolbuljin

裕民——Qagantokay

富蘊——Koktokay

昭蘇——Mongolkure

福海——Burultokay

伊寧——Gulja

(四)漢語—突厥語—蒙古語三語地名

塔城——Qoqek——Tarbahatay

烏蘇——Xihu——kurharusu

博湖——Bagrax——Bostnur

三語地名雖然不多,但它卻生動地反映了多民族雜居的歷史和現狀。

三、雙語地名產生的原因

不同類型的雙語地名可能有不同的成因,當然也有一定的共性。

(一)雙語地名的產生往往由移民造成

新疆歷來就是一個移民頻繁,民族雜居的地區,今天一個民族給此地取了一個名字,明天另一個民族來了,給此地又取了新名字。如:今阿克蘇,漢代為姑墨,唐代為姑墨州,一曰亟墨,賈耽《四夷路程》云:「拔換城,一曰威戎城,曰姑墨州。」按,「拔換」,為阿拉伯語Barkhuan之對音,梵語作Baluka,即《大唐西域記》和《西域記》之「跋祿迦」。唐代此地大概有三種稱呼:姑墨、拔換、跋綠迦。由於移民和交往,使操不同語言的人聚居、生活在一起,從而自然地形成雙語現象。新疆是一個民族雜居和移民頻繁的地區,新疆的雙語地名就是由於各地移民雜居一地形成的。

(二)雙語地名的存在受文化心理的制約

任何一個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化傳統,在人們的觀念中,要保持傳統文化首先要保持使用本民族語,而不用外民族語,在多民族聚居區尤其如此。地名作為語言的一部分也不例外。

雙語地名一旦形成,一般說來將會保持較長的一段時間,因為人們往往不願放棄使用自己本民族語的地名而使用外民族語地名。其目的主要是要保持自己的文化傳統和民族特點。上文所述漢語一突厥語一蒙古語三語地名就是典型的例證。

(三)由於文化上的原因

雙語地名的存在還受文化心理的制約。任何一個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化傳統,在人們的觀念中,要保持傳統文化首先要保持使用本民族語,其中包括民族語地名,在多民族聚居區尤其如此:雙語地名一旦形成,一般說來將會保持較長的一段時間。儘管《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地名管理實施辦法》第六條第二款明文指出:「多民族聚居地區的地名各民族稱謂不相同時,應確定一種當地各民族都能接受的標準名稱」,大多數雙語地名不僅現在仍然存在,今後也將存在一個較長的時期,這是因為人們往往不願意放棄使用自己本族語地名而去使用外民族語地名。這主要是受各民族傳統文化的影響造成的。上面所述漢語—突厥語—蒙古語三語地名就是典型的例子。

原文刊載《語言與翻譯》1993年第3期

相關焦點

  • 藏族部落與西藏地名——地名是刻寫在西藏大地的族徽
    而且這類地名的分布地域與本教地名的分布區域基本相近。從這類與部落名同名的地名的類別來分析,有村名9個,山口名4個,河名2個,溯湖名1個,牧點1個,其餘93個均為區名和鄉名,這說明這些名稱歷史久遠、人口相對集中,與歷史上曾有過的部落組織形式有著緊密聯繫。下面簡述藏北部落名與地名同名的情況。參見《中國藏族部落》一書。
  • 荀子思想與地名美學構建-焦子棟
    中華大地母親之美是與她軀體之上自然景觀、人文景觀及其名稱之美緊緊連在一起的。因此,對中華大地的地名之美進行歸納整理,使之系統化、理論化,是發現、欣賞、創造中華文化之美的重要組成部分。一、荀子正名與美學思想1、孔子論正名 子路曰:「衛君待子為政,子將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
  • 芬蘭地圖上的神秘地名
    許多這樣的名字以後綴 -la 結束,意思是「地方」,其中包括 Pusula(接吻之地)和 Karhula(熊之地)。雙語拼圖幾個世紀前,來自瑞典地區 Hälsingland 的商人們在芬蘭南部海岸的河口開設了店鋪。
  • 地名何以成為「話題王」
    在漢語地名中,以轉喻創製的地名有很多,如靈芝市、茅臺鎮、王家莊、韶山沖等。隱喻以相似性為想像基礎,用與地理實體相類似的事物來實現對地理實體的形象化指稱。如地名「汕頭」,「汕」在潮汕話中是沙堤的意思,其開端處則叫「汕頭」。在漢語地名中,因隱喻而產生的地名也非常多,如黑龍江、雞公山、馬頸坳等。
  • 除了軌道穿樓 重慶還有 「 地名動物園 」
    ;甚至連傳說中的龍鳳都加到了地名的行列,如化龍橋、鳳鳴山,活脫脫一個「地名動物園」。尤其是重慶,山多水多、山勢水勢又變化多端,巖石也是有稜有角,很多地方都被附會成動物——南岸雞冠石曾是個繁華的渡船碼頭,碼頭旁有一塊巨石,遠看像一隻聳立的公雞,巨石頂端形如雞冠,因此得名。以前船老闆攬客過江,都會喊兩嗓子:「過河喲,到雞冠石了。」
  • 原來臺灣有這麼多大陸情結的地名!
    ——《臺灣地名溯源》冠故鄉地名 慰思鄉之情清代,部分閩粵人由於生活所迫遷徙臺灣,他們十分思念家鄉,其安土重遷之情,表現在其移民地所建的新聚落,不少冠以故鄉閩粵兩省各府所轄的地名,形成冠籍地名(地緣村),如泉州厝、漳州厝、龍巖厝、福州厝、潮州裡、饒平厝等。
  • 《臺灣地名解說集錦·臺中縣各鄉鎮地名之由來》
    7、霧峰  霧峰舊稱為「阿罩霧」,其由來有兩種說法:一種說法是因為本地聚落建在鳳山山麓,晨間經常濃霧籠罩,故有此稱;第二種說法是認為「阿罩霧」是本地土著族地名之譯音,按臺灣地名中,凡冠以「阿」字者,多屬番社之譯音,例如阿束、阿冷等。民國九年時,改稱為「霧峰」。
  • 我國含「樂」字的縣市分布及地名的多種讀法
    地名是一種特殊的語言詞彙,在書面語中都具有音、形、義三方面的內容,是歷史的精髓要素之一,也是歷史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打開中國地圖,很多地名會讓人語塞。地名經常出現多音字,如河北樂亭、浙江會稽、安徽六安等,誤讀的情況比較多。
  • 以生肖命名的地名 在江西分布幾何
    「南昌地名帶『龍』的,如龍沙路、龍王廟、龍街等等,帶『馬』的也很多,如馬家巷、馬家園、馬家池。但豬、鼠地名較少,尤其是鼠這個地名,全省都找不出10個。」昨日,記者從江西各地地名辦了解到,十二生肖是中國人記錄年齡的一種方法,而在江西的地名中,有不少地名用到十二生肖。
  • 《臺灣地名解說集錦·彰化縣各鄉鎮地名之由來》
    14、鹽埔   地名由來有二說:一說本地在過去移民建村時,為蒲鹽菁茂生之地,所以引用為地名。另一說是因為此地系鹽分頗高的荒埔地而得名。  根據彰化人雜誌廿三、廿四期第六頁二水地名的由來一文著者陳國典研究指出:二水之所以叫二八水,是由於下敘兩個原因,兩個理由形成的:其一為在明鄭時期(一六六一~一六八三),自林圯埔(今之南投縣竹山鎮)要到本地時,必須經過二條溪,一為清水溪,一為濁水溪,越過此清、濁二條溪水,稱為「過二幅(Pak)水」,二幅水與「二八水」臺語音雷同,古早先民移入本地時識字者不多,所以就將本地地名寫做「二八水
  • 從地名了解臺灣歷史
    從地名了解臺灣歷史 時間:2002-12-30 15:37   來源:   臺灣有很多「港」字的地名,你們可以猜一猜臺灣的東港、西港、南港、北港、中港、小港、裡港、新港、伸港、楓港,他們究竟在什麼地方。
  • 從地名看澳大利亞社會的多元文化
    從以上形形色色、各種語言風格的地名中就可以了解到澳大利亞社會的多元文化。  一、土著語言文化中的澳大利亞地名  澳大利亞是位於印度洋和太平洋之間的大陸,也可以說是一個大島,其名源於拉丁語的australis,意思為「南方的」,最初被稱為Terra Australis Incog-nita,意為「未發現的南方土地」。
  • 談談幾個俚僚言語地名
    中山大學博士生導師司徒尚紀教授在其《廣東文化地理》一書中指出:「通過地名研究,可再現各地的自然景觀和歷史文化景觀,了解歷史上的重大政治變革、經濟興衰、民族遷移、宗教信仰等狀況。從地名可透視無限豐富的文化內涵。」因此研究俚僚語言地名,也可以了解各地一些文化現象,下面談談幾個俚僚語言地名,請大家指教。
  • 漢語拼音60年|烏魯木齊、拉薩、呼和浩特的地名拼音
    在廣闊的邊疆地區,大片地名並不是漢語來源。這在新疆、西藏、內蒙古三個自治區尤為突出。雖然這些少數民族語言來源的地名一般情況下有對應的漢語轉寫,但是在用拉丁字母轉寫時,如果以漢語為中介,很多時候既不方便又顯得累贅。對此,中國向來採取了比較靈活的辦法,根據1965年5月12日發布,1976年6月修訂的《少數民族語地名漢語拼音字母音譯轉寫法》。
  • 臺灣地名的大陸情結:懂中國地理就不怕迷路
    清代部分閩粵人民由於生活所迫遷徙臺灣,他們十分思念家鄉,其安土重遷之情,表現在其移民地所建的新聚落,不少冠以故鄉閩粵兩省各府所轄的地名,形成冠籍地名,如泉州厝、漳州厝、龍巖厝、福州厝、潮州裡、饒平厝等。  「臺灣有九個地方以泉州為名,其中五個都稱為泉州厝。」陳名實說,「臺北近郊有個風景名勝叫芝山巖,芝山這個名字就來源於福建漳州。
  • 北京地名|「胡同」與蒙古語無涉
    北京地名地名是一個地區歷史記憶的承載,具有很高的歷史和文化價值,北京也不例外。如果說北京城是座開放的博物館,「地名」就是各種「陳列品」的說明書。近年來,北京市的地名保護與建設取得了良好效果。「北京地名」欄目旨在向公眾更好地普及與展示地名背後的歷史價值和文化價值。
  • 一節語文課——那些難讀易錯的中國地名
    整理這樣一篇內容的直接動力應是一周前結束的《中國地名大會》。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這一兩月看電視的時長頂得上過去一兩年,盲目換臺搜索中恰巧趕上了這一節目的決賽——這,這,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的比賽啊()。打趣歸打趣,在我555天的城市圖文中,偶爾會將一個城市名的讀法標註出來、或對其由來進行簡單地介紹,多多少少也稱得上一個「中國地名大使」。
  • 臺灣地名背後的故事:「打狗」「打貓」有緣由
    在臺北東西向的忠孝、仁愛、信義、和平和南北向的中山、復興、光復、建國等路上,有庫倫街、西藏路、康定路、福州街、汀州路、溫州街、鎮江街、北平路、天津街等地名,依中國地理的南北西東排列。當年陳水扁搞「去中國化」,筆者和一位大學教授走在青田街上,他氣憤地諷刺說:「青田?不行!太中國,幹掉!」等轉到麗水街,他揮著手說:「這也不行!統統幹掉!」
  • 2011年元宵節謎語:地名謎語大全及地名謎語答案
    1、太陽下山(打河南一地名)。謎底:洛陽2、正者日也(打湖北一地名)。 謎底:當陽3、那個願臣虜自認(打貴州一地名)。 謎底:安順4、依然故我(打雲南一地名)。 謎底:個舊5、美哉嘉陵(打雲南一地名)。 謎底:麗江6、全面整頓(打雲南一地名)。 謎底:大理7、一勞永逸(打陝西一地名)。
  • 這些地名可能是想要笑死我
    而美國也有不少奇特地名,例如位於俄勒岡州的無聊小鎮(Boring)。 相信你也可以看出來了,這些地名之所以奇特,除了當地人的奇思,還就是不同文化、語言、文字之間造成的理解偏差